等待(gl)-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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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当文惠羽推门出去,就看到院子里笑作一团三个人,三人看文惠羽出来都站起了身。
章影和李靓齐声笑道:“见过大嫂”
文惠羽心中疑惑,江家不是只有江待一这一个独子吗?江待一解释道:“这两位是我结义义弟章影与义妹李靓。”
章影?科探花郎!文惠羽欠了欠身道:“原来是探花郎,失敬了”又向李靓报以温婉一个笑容。
江待一说道:“我们去向父母亲请安吧”
文惠羽点了点头,向两人道了句“失陪”随江待一一同离开了。
李靓看着文惠羽离去倩影道:“咱嫂子长得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章影赞同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与你那若兰公主比怎么样?”
“平分秋色”章影忽然觉得不对劲,问:“你怎么知道?”
“就是不小心看到了你那酸诗”
“三妹,你又乱翻我东西!”李靓却章影发作前一溜烟没了身影。
大厅之上,江家两位高堂端坐着,文惠羽低眉,敬茶道:“请公婆用茶”敬了两杯茶后,江夫人拉起了文惠羽,温和笑道:“惠羽,今后你就是我江家媳妇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定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要是待儿有什么欺负你地方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文惠羽含笑道:“多谢婆婆”
江武也笑着附和道:“惠羽,就把这当成你自己家。”
文惠羽对这一对公婆心里很有好感,只是自己这夫君……
有些不人意
☆、30误落水
转眼间文惠羽嫁入将军府已近一个月了,日子过得比她预期平静,江待一每日早出晚归,也不烦扰于她,倒是省了本以为要与他周旋心思。下人们也都毕恭毕敬,偶尔李靓还会来与文惠羽说话解闷,对于这个机灵可爱小姑娘她心中很是喜爱,本以为与江待一相交人都是些狐朋狗友,没想到他密两个朋友却都是出众不凡。
“小姐,姑爷总是跑出去玩,你就这么由着他。”托着茶盘进来小月不满说道。婚燕尔,姑爷却没有日日相陪,只是自己和一群纨绔子弟整天外面花天酒地,小月是看眼里,急心里,小姐却一点也不计较,自有自己这干着急。
文惠羽拿起小月刚放桌子上茶壶,斟了一杯茶,送到唇边呷了一口,正宗雪顶含翠,只一口就满口留香,暗赞,这将军府茶当着是不错,文惠羽优雅放下茶杯说道:“江待一是什么人你应该早有耳闻。”
小月续了些茶,答道:“虽然小姐成亲前,我听说姑爷是个不学无术人但是我第一看到姑爷,就觉得好像从画里走出来人一样,也只有这样人才能与小姐相配,以为那些传言不不实,现看来传言倒是真了。”
文惠羽淡然道:“我只求与他相安无事相处下去,至于他私事我是不会过问,也不会意,你不需为我不平,做好自己本分就好。”
小月不甘心说道:“那小姐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
文惠羽微微一晃神,春日早起摘花戴,寒日挑灯把谜猜,添香并立观书画,岁月随影踏苍苔,这也曾是她闺阁里期盼两情融洽婚后生活。曾以为无忧是那个自己心中如意郎君,如今怕是死生都不会再相见了,女子讲求从一而终,即使嫁给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人,但与别男子都是此生无缘了。
看到文惠羽失神样子,小月心中自感失言,低头抱歉说道:“小姐,我说错话了。”
文惠羽摆手道:“无妨”
小月看着自家小姐郁郁样子,提议道:“小姐,我们今天去游湖可好?入冬后,湖里结冰就游不了湖了。”
文惠羽看了看窗外天气,秋高气爽,是个好天,点了点头道:“也好”
小月欣喜说:“我这就去准备一下,小姐你换好衣服咱们就出去。”
许愿湖上,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湖水潋滟,山色空蒙,荷叶与菱叶草叶清香别致清郁,文惠羽泛舟于湖面,恍如幻海沉浮,不由陶醉其间。
文惠羽坐小舟船头,信手摘下一朵莲花,轻吟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小月一旁笑道:“小姐总是那么喜欢花,这都九月末了,莲花还开倒是难得,估计是一直等小姐来与它一较高下呢。”
文惠羽佯怒道:“何时学会这般油嘴滑舌?”
两人小舟上嬉笑着,突然船身一摇,水溅湿了文惠羽裙角,惊呼一声,身形不稳,险些掉下船去。身子被一个有力臂膀接住,跌入了一个宽阔胸膛,文惠羽抬头一看,是一身常服郭天放,挣扎逃出了他怀抱。
欠身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郭天放自从文惠羽成亲后一直心里都不痛,看今日天气不错便出宫散散心,与众王孙公子包了一艘豪华双层画舫游湖,本来船上与众人吟诗喝酒,可文惠羽笑靥突然闯入了他眼帘,没经过思考便施展轻功,飞到了这小船上,下落时候力道太大,船身一偏,险些让文惠羽落了水。
郭天放有些局促说道:“惠羽受惊了,是我莽撞。”
文惠羽看着波光粼粼湖面淡淡道:“没关系,太子殿下若是没什么事,您可以回去了。”
郭天放苦笑道:“惠羽便这么不想见我吗?连话都不愿多与我说一句。”
文惠羽不卑不亢道:“没有想见与不想见,只是太子殿下对民妇行为有失礼教,未免坏了殿下清誉,殿下不便久留还是回去吧。”
郭天放一而再再而三被一个女人拒绝,地位如他,天下未来之主,何时受过这般委屈气。当年言笑晏晏叫他太子哥哥那个小女孩终究是不复存了,曾经亲梅竹马情谊亦不复存了,想到此处心中不甘道:“你嫁给那个姓江草包到底有什么好?”
“好与不好,就不劳太子费心了”
文惠羽冷如冰霜表情,让郭天放心里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把文惠羽一把拉入怀中,脸贴她秀发上道:“我对你情深意重,你为何如此对我?”
文惠羽没想到郭天放这湖上,大庭广众之下就不顾忌轻薄自己,一时大怒,用力挣扎着,怒道:“太子请自重。”
小月一旁也慌了神,又惧怕郭天放身份,只跪一旁苦苦哀求道:“请太子放开小姐”
郭天放根本不理小月哀求,只说了句“滚开”。他看着怀里人因为太过激动,脸色潮红,薄唇紧抿,那两瓣唇片,娇艳动人,郭天放抑制不住低头就要吻了过去。
文惠羽压住心里想要呕吐感觉,扭过头去,加用力挣扎着。
这一幕正好被桥上三个人看到,江待一恼怒一个拳头砸了石桥栏杆上,拾起一块石子向郭天放前膝弹去。这虽然是一块普通石子却是灌入了江待一十足真气,石子准确无误砸中了郭天放膝盖,郭天放吃痛叫了一声,身形不稳向后跌去,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本来挣扎文惠羽,突然失了力量平衡,站立不稳,向后一仰,也落了水。
站桥上江待一看文惠羽也落了水,心漏一拍,不假思索跳进水里,速向文惠羽游去。
桥上李靓还有些发愣,章影一拍她,急道:“还愣着干嘛,去帮忙救大嫂。”李靓也晃过神来,向岸边跑去。
文惠羽掉到许愿湖冰凉水里,刺骨寒,呛了几口水,渐渐失去了意识,只她闭上眼前看到了一个一脸焦急人,奋力向自己游来,这人,好面熟……
江待一拉起已经昏迷文惠羽向岸边游去,江待一把浑身湿透文惠羽平放岸边草地上,压了压她胸腔,着急说道:“惠羽,醒醒,醒醒。”
文惠羽被江待一压吐了口水,李靓牵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马,冲着江待一喊道:“师兄,上马,把大嫂先带回去再说”
江待一抱起文惠羽骑上马,向将军府奔去,江待一觉得怀里人好轻,皱了皱眉,看来她身体要好好调理一番。
到了将军府,江待一横抱起文惠羽把她放到房间床上,让几个侍女进来帮她换掉湿了衣服,自己则退到了门外。
紧随其后回来李靓,看到站门口江待一,说道:“师兄,呛了几口水不碍事,我这就进去看看,你别担心。”
江待一点了点头,道:“你进去为惠羽医治吧”
李靓开门进去,正好一个侍女抱着湿衣服出来,眼尖江待一看到白色亵裤上似有红色,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侍女欠身含羞道:“少奶奶现好像是月事期到了”江待一听后眉头锁深。
李靓进到屋里,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文惠羽脸色苍白,试了试她额头上温度,“好烫”李靓缩回了手,把了把脉,又将文惠羽手放回被子里。
李靓走到桌子前,提笔写了个方子,交给站身边侍女,道:“照方子去煎药,些去”侍女说了声“是”就拿着方子出去了。
江待一看着另一个侍女拿着方子出来,问道:“你可是要去煎药?”侍女欠身点了点头道:“李小姐开方子,令我即刻去煎药。”
江待一接过药方道:“我来吧,你进去帮忙”。看了看药方,见都是些常见药材,便直接去了李靓房间。
李靓房间里有个大药柜,常用药材都有,若平时府里谁有个头痛脑热方便医治。
照着药方抓好了药,刚要离开,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药柜里又抓了几味药装好,放入袖中。
☆、31卧病榻
将军府厨房里,江待一拿着蒲扇扇着灶上药罐,走进厨房小月看到这个光景,忙上前道:“姑爷,还是我来吧。”
江待一摇了摇头,眼睛还是盯着灶上火,道:“不用了,这煎药也是有许多学问,火候差了话,药性也会受影响。这药需先猛火攻半个时辰,逼出草药中所有药性,再用文火慢熬一个时辰,使药性完全入了汤水中。”
小月听着江待一说头头是道,说:“姑爷似乎很懂药理”
江待一微笑道:“我是久病成医罢了”
小月这才想起来,姑爷以前是个药罐子,以前一直将军府里养病不出。
江待一掀开了药罐盖子,看了看药成色,道:“差不多好了,你端进去让你家小姐趁热喝,凉了话药性就不好了。”
说话间,江待一已经盛好了一碗药,放托盘上,递给小月。小月接过茶盘,道了声“辛苦姑爷了”就端着药走了出去。
李靓给文惠羽施针后,她已经醒了过来,只是面色还是很苍白。
咚咚,小月敲了敲门,端着药走了进来,看道已经醒了文惠羽,欣喜道:“小姐可算是醒了呢,趁热把药喝了吧。”
李靓接过药,自己先试了一下,赞道:“小月姑娘这药煎恰到好处,火候掌握分毫不差。”
“我可不敢贪天之功,这药是姑爷辛苦了一个下午煎。”小月朝文惠羽意味深长笑着说道。
文惠羽一怔,是他?怎么会是他?
李靓把文惠羽扶了起来,拿着勺子舀了一勺药送到她唇边笑道:“大嫂些喝,别辜负了师兄一番好意。”
文惠羽脸色绯红,不去理会她们取笑,只垂首喝药,李靓喂完药又扶她躺下,道:“折腾了一个下午天都黑了,大嫂也早些歇息吧,我们就先出去,不打扰大嫂休息了。”说罢,便和屋内众侍女退了出去。
厨房里江待一还忙碌,原本白净脸上被烟熏黑了一块,脸上又出了一层薄汗,用袖口擦了擦汗,脸上烟灰便弄花了脸。
灶上蛊里炖是调理药膳,江待一这么多年跟着李靓一起,耳濡目染,药理之术也是懂得一些,文惠羽月事期遇水着了寒,此事可大可小,他生怕文惠羽落下什么病根,自己配了些补身子药膳。见药膳炖好了,江待一便盛好端了出去。
轻轻敲了敲门,这虽然是自己房间可是如今再不是他一个人住了,亦或者说,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文惠羽撑起身体,想来这个时候过来只能是他了,靠床边整理了下衣裳,轻轻道:“江公子请进。”
江待一推门进来,走到床前道:“这个是调理身子药膳,文小姐喝了再睡,睡也安稳些。”
文惠羽看着大花脸江待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江待一不明就里抬头看了看笑着文惠羽,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真很美。每一次与江待一接触时她都是保持着疏离表情,从没有对他展露过笑颜,如今笑起来样子使江待一耳目一。
文惠羽指了指梳妆台铜镜,江待一狐疑走了过去,看到镜中自己满脸烟灰样子,尴尬红了脸,只道了声“我去洗脸”,就要离开,一只脚刚踏出门口时候,身子一僵,好似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步走了回来,从怀中掏出一包蜜饯道:“这药膳有些苦,小姐就着这蜜饯吃就没那么苦了。”说完把蜜饯放到了文惠羽手上,转身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文惠羽看着手中蜜饯和摆床边药膳,自语道:“这个人倒是有趣”,指间还残留着刚才他碰触时留下温度,文惠羽浅笑一下,放到嘴里一枚蜜饯,很甜,又将药膳全部喝光,其实并不苦。
江待一走到院子井边,打了一桶水,仔细擦了擦脸,看水中映出自己干净脸才满意回房去。
听见脚步声音由远及近,文惠羽知道是他回来了,果然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文惠羽应门道:“江公子请进”
江待一进来看到床边方桌上空着碗,道:“喝过药膳,文小姐就请歇息吧。”
文惠羽点了点头道:“江公子也请早些睡吧”说罢,轻轻躺了床上,刚一闭上眼睛,就感觉身上一暖,睁眼一看原来是身上多了床被子。
江待一站床边低头帮她把被子盖好,道:“文小姐,今日身子不爽又落了水受了凉,还是多盖一层,别再受了寒。”说罢,就低着头退出了屏风外。
“且慢”文惠羽脱口而出道,江待一疑惑转身问道:“小姐还有事吩咐?”
文惠羽脸色微红,轻声说:“今日之事多谢江公子”
江待一身子一怔,随即挠了挠头,呵呵笑道:“都是小事而已,不必言谢。”
月光透过乳白色窗纸,投射室内,室内一床一地上躺着各怀心事两个人,一样是两个人脸颊都浮有两朵红云。
随后几天晚上文惠羽入睡前,江待一总会端来一碗调养药膳和一包蜜饯,文惠羽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每晚都喝得干干净净方入睡。这几天饮食她也注意到了,饮食里总是有红枣、当归、党参这些补气血,不用说她也知道是江待一吩咐下去。让她想不通是一个男子怎么会懂怎么调理女子月事,这些羞人事终究也问不出口,只能留疑问心里了。
厨房里,江待一还炖着他党参红枣阿胶膏,这时李靓和章影并肩走了进来,“二哥,你有没有听过君子远庖厨这一说?”
调笑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李靓发出来,江待一头也不抬说:“去,去,别打扰我,再误了火候。”
章影一旁装作一本正经样子道:“君子远庖厨虽然听说过,但我也听说过二十四孝相公。”
江待一也不理这两个拿自己寻开心人,自顾自扇着蒲扇,看着灶上火。李靓凑了过来,江待一耳边说道:“师兄,这口气你咽下去吗?”
江待一扭过脑袋,看着李靓一脸心计,问道:“你指是那日船上轻薄惠羽人?”
李靓点了点头,气愤道:“反正我可是忍不了!大嫂都嫁入咱将军府了,是有夫之妇了,那人敢非礼大嫂,我不好好教训他一顿我就不姓李”
章影也走进几步,低头道:“三妹,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
“他是太子爷”
“那又如何?”
“好吧”章影认命垂下了头,只是须臾,又突然抬头坚定说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