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个恐怖故事_厕所有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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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寝室室长决定去某个酒吧唱歌,我们选了个包厢,我靠在她肩上,眼泪依旧没有停止。
几个女生选了首热情洋溢的歌,又唱又跳,她笑着,拍手叫好。
林蕊蕊,我爱你。我举着一个没有开声的麦克风,大声说。
她转过头,喊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没什么。我轻轻的笑。
我会一直爱着你,在你不曾知晓的时候。
'正文 听说这是吃人故事……'
阳光从窗外洒落,一地斑驳的阴影浮现出来,我忽然觉得这光线有些刺眼,如往常一样,拉下窗帘,黑暗蔓延,我笑意盈盈回头看着他,蹲在他身前,抬头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笑了笑:“你怎么哭了呢?我的故事还没开始讲呢。”
他痛苦的看着我,嘴里发出呜咽声,我这才想起,为避免他插话,我把他的嘴唇缝了起来,把这张亲吻过我无数次脸颊又转身触碰另一个女孩额头的嘴唇缝了起来,鲜血从他嘴角滴落下来,我心疼的为他擦了擦,礼貌的说:“抱歉,在我讲完故事之前,请你务必保持安静吧。”
他低垂下眸,有些绝望的把目光移开,我抚着他俊美的脸庞,他看着我,悲伤涌动。
“俊,这样的看着我,我真心疼。”轻轻摩擦着他细细的下巴,我笑了,笑声尖锐刺耳,尔后,眼泪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手指缓缓触碰着他的小指,他恐惧的摇头,我一用力,指缝处的小刀割破他的小指,咬牙,小指被割了下来。
“你瞧瞧,以前是谁说的,小指代表承诺,和心爱的人勾勾小指,承诺一生的幸福。”我语气变得极其温和,“现在,我没收了这只小指,等待你的承诺哦。”
转身,拿起一盒戒指盒,把小指轻轻放了进去。
接下来又割哪里呢?
用纸巾擦去他溢满额头的汗水,我拿起刀片,使劲掰开他的嘴,掰下他的牙齿,瞬间,血流如注。
把一粒粒牙齿擦干净放入盘子中,我拿出一口大锅,煮起沸腾的油水,用剪刀剪去他血红的舌头,俊发出一阵哽咽声,喉咙冒着血泡,惊恐睁大眼。
微笑着替他剃干净头发,手指轻轻抚着他柔软的皮肤,他颤栗着,越抖越厉害,“你的牙齿,经常沾上我煮的青菜,还记得吗,非常美味,你以前也经常夸我的菜十分丰盛,可为什么,在我为你煮了10年零三个月的菜却不及那个女人为你做一周的菜呢?是什么导致你天天加班呢?是我的菜不够好吃吗?”
我无辜的抬起他的头:“你说啊,说啊,到底她哪点比我好,恩?”
他无力的抬起眼,几乎痛得晕死过去。
尔后,我自顾自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了,很快,你,不,我们就可以天天吃上我煮的菜了,哈哈。”
把他的头发扫到一边去,我又开始折腾他的指甲,俊的指甲非常美丽,像极了女人,记得以前,俊常常抱怨,他的指甲不易弹钢琴,我常常为他修剪指甲,俊,就是用这美妙的琴声,蛊惑了我,也蛊惑了另一个女人。
用剪刀剁开他的肉皮,狠狠扎进去,又从另一边穿刺过来,这样,活生生剪掉指甲……
俊痛得突然一阵抽搐,幸好绳索绑得够紧,我思索了下,走到他身后,再次紧紧栓了个死结,俊大口大口喘气,血泡咕噜咕噜流了下来,染红了他新买的牛仔裤。
“俊,你知道的,从小我就把什么好东西都分享给你。水果,我从不敢藏着,总是把新鲜给你,工资,从不敢掩着,在你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总是最先给你,所以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变。你瞧,好不容易从隔壁屠户家借到一把大刀,所以就让你先尝尝鲜。”我绕到他身旁,挽起他的袖子,“你看,我多爱你啊~”
他哆嗦了一下,我咬着下唇,眼睛也不眨,随着一声惨叫,鲜血蘸了我一身,大刀落地,俊的手臂结结实实被我握在手上。
我把它丢进锅里,沸腾的热汤一下子把它烫进了汤底,滋滋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像这样,接着我砍断了他的四肢,望着他犹如人彘可笑的样子,我的嘴角嘲讽的勾起。
汤里煮着滚烫的人肉,滋滋作响。我眯着眼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奄奄一息。
我抬起他的下巴,俊已经有气无力了,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惊恐,再到最后的求救,他渴求我不要慢慢杀他,他求我下手快点,给他个痛快。
可俊千算万算,算错一点,背叛我的人,我不会让他享受死亡的乐趣。
“怎样?”我疯子般大笑着,“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剜去你的眼睛,要把它留在最后吗?”
他气若游丝。
“因为我要让你看看,那个女人,又是怎样的下场,或许还比你更可怜,哈哈。”
说着,我拉开了厕所的门,几只苍蝇嗡嗡飞了出来,那个女人,噢,不,应该是一堆烂肉躺在马桶上。
我捂着鼻子,皱起眉:“知道我是如何收拾她的吗?”
“就像这样。”我拉开马桶的水龙头,女人的头部慢慢被冲了下去,不幸,两颗眼球堵住了洞口,我挽起袖子,把眼珠扔进垃圾桶里。
俊止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或许他还没发现,他的样子,和女人已经相差不少了。
“现在,我要亲眼看着你的肠子和肺是如何流进火锅汤里的。”我坐了下来,极有耐心的擦洗着手中的大刀。
吃下最爱的人,心中是什么感觉?甜蜜?幸福?不不,这些都还不够,应该是满足吧。
看着心爱的人在腹中流动,只要一想到我饿他也饿,我饱他也饱,心中就会很高兴,很满足。
啊,俊,我们终于合为一体了,我好高兴,好开心。我想你一定也很高兴吧。
你躺在那个女人身上是假的,你和她亲亲密密也是假的,现在只有你和我才是真实的,真实的!
我发疯般仰头大笑着,直到血从地板流进下一层楼时,直到楼下警笛响起时,我的笑声才稍微缓了缓。
“别急。“我好心对掩鼻进来的警察说道。
咬着汤匙,泪痕早已干却,汤里,正煮着俊的眼球。
“最后一道菜了。“我舀起那两颗眼球,它们如珍珠一样,美丽,散发着如同他主人一样的魅力。
模糊中,我好像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叹息,他说:“老婆,对不起……”
'正文 家规'
【一】
(妈妈说,喜欢的人就要吃掉。)
妈妈说,喜欢的人就要吃掉。
这是个毒咒,蔓延在我们家族里,首先应验的是表姐。
我还依稀记得表姐在新婚之夜,我们吵着要闹洞房时,她一改往日温和形象,怒不可遏地朝我们吼道:“走,都走。”
同来的朋友只当表姐是新婚恐惧症,殊不知,那竟是我见姐夫最后一面。
姐夫是个平易近人的老师,温和儒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尽显斯文,他并没有责怪表姐的待客不周,反而十分有礼的坐在凳子上喝茶,像是正准备赴一场死亡之宴。
然而就在第二天,我们却听到一个不幸的噩耗,表姐杀了姐夫!
警察把最后一批客人请到了警察局问话,希望能从我们口中得知那晚表姐有何异常之举。
“真是可惜啊,新娘子把新郎咬死了啊。”一进警察局,就听见一股窃窃私语。
“可不是吗,而且从昨晚到现在,那个女人还没说一句话呢。”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警员。
领头的警长突然冲他们咆哮起来:“在这磨蹭什么,还不赶快去做事?”
几个警员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哈腰的各自离去了,但在转身之际,那个男警员去忽地转过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
他看我干什么?我疑惑的回望向他,男警员冷不丁倒抽一口气,拉了拉衣领离去了。
审讯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一点,口供,证词,警察们都一一整理好了,可还是摸不清表姐的杀人动机。
“我想我有必要让你看一下你的表姐了。”快要离开的时候,警长突然叫住了我。
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来到监房里,表姐坐在铁牢最深处,一言不发,昔日的神采早已从她脸上褪去,留下的,只有以泪洗面的疲倦与痛楚。
我相信表姐是无意要杀姐夫的,从我看到她眼角的那滴泪开始我就相信了。
表姐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未擦拭的泪珠,看到我的身影时,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说:“阿妹,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
警长赶过来,扯掉表姐的手,把我拉到监狱外,询问我有没有伤到哪里,我摇头,却见表姐在监牢里大喊大叫,她用布满血丝的眼球直直盯着我:“阿妹,那不是家规,是毒咒啊。”
【二】
(我们家族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超过30岁。)
表姐死了,这是我在回去的路上,警长告诉我的,他在电话里说,表姐在我离去的半个小时里咬舌自尽的,但奇怪的是表姐竟还有呼吸,也就是说,她的心脏,血液功能都已停止,却有呼吸在蔓延。
我放下手机,长长吸了一口气,再慢悠悠吐出。是的,就某一方面而言,我们的族人与其他正人类不同。
我抬头继续赶路,突然,在街道拐弯处,我竟意外看到那个年轻的男警员,他大方卓然朝我走过来,笑:“我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
K市最豪华的咖啡店里,我漫不经心搅着杯里的咖啡,问道:“有什么事吗?”
他恍然大悟的一番样子,随后不好意思的笑笑:“还忘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叫C。”
我抬起头,托着下巴望向他:“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吗?怎么警察局还要派人过来呢?”
“不,孙小姐,有件事我们想单独告诉你,而警察局人多嘈杂,我们怕有人因此说三道四。”他一本正经的说,“我们怀疑你表姐患有精神病。”
见我没说话,他顿了顿又说:“其实不止是你表姐,我调查过你们家里,似乎你们家人都曾有过类似的病例。”
“什么病例?”我冷冷看着他。
C喝了口咖啡,手却有些颤抖,他把眼镜别向远处,说:“杀人的病例。”
我站起来,大声说:“你才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精神病!”
说完,我头也不回就走了。
C连忙付了账,跑出店门,追上我:“孙小姐,真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心急口快才说了那句话,请你不要见怪。”
我一时心软了,停住脚步,望向他:“你到有什么事?”
C见我没生气,松了口气,说:“下个礼拜是你的婚礼吗?”
“嗯。”我点头。
C想了想,正要开口时,他的手机铃声忽地响了起来,C说稍等,然后转身接听电话。
我看着C的背影,忽然越来越觉得古怪起来。C在原地踱起步来,他的肩上有个小黑点,慢慢的,黑点变大,化为手掌形象,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远远望去,C的背上赫然背着一团人影,人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阴恻恻看向我,而它的样子,竟是表姐!
C倒没发觉这些,不过在他接完电话后,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轻描淡写说警局还有些事,便离去了。
C的背影便从我眼前离开了,但那人影始终坚定不移伏在他背上,我固执认为这只是对表姐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表姐已经死了,从此以后,她不会在家族中,甚至任何人眼前出现。
这样想着,我转身闪进一个巷道里,扔了一张钞票给巷道埋伏已久的乞丐,厌恶的说:“去,别烦我。”
和未婚夫的礼拜确实订在下个礼拜,但他早在一星期前就死了,和姐夫一样,被咬死的,但被谁咬死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没心情过问,因为我和他的婚礼也不过是家族利益的牺牲者,他们认为,只要我和身为未婚夫的财盛集团总裁儿子结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流入家族账户里。
“所以你就杀了他?”乞丐张趴在窗台上问道。
“不。”我微微一笑,“他不是我喜欢的人。”
家族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喜欢的男人必须死掉,所以,我们家族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超过30岁。
但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因为,只要和我们家族里扯上关系的人都死了,虽然死了,肉体却还活着,就像表姐。
【三】
(表姐生了,是只虫子。)
早晨,我一下楼,便从提包里抽出一张人民币扔给乞丐的破碗里,头也不回就走掉。
他也不吭声,把钱揣进包里,这样的默契,我们不知道排练过多少回了。
C的电话是在上午11点打过来的,他的声音嘶哑而疲倦,还隐隐带些颤抖:“孙……孙小姐,可以麻烦你来警局一趟吗?”
我睨了眼饭桌一旁的贵妇,对C说:“抱歉,我还有些事,一个小时后吧。”
挂上电话后,贵妇在一旁笑得花枝招颤,她拍拍我的肩,笑道:“卓雅,你的演技越来越棒了。”
我没有应话,把一个褐色木雕盒扔给她,吩咐道:“下蛊趁人被下蛊人熟睡之时,结合日月精华方可。”
贵妇含笑点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卓雅,你真的是苗族的吗?”
“不是。”我头也不回就走了。
贵妇是我第101个客人,十日之后,她便会从贵妇蜕化成平民妇女,而她所有财产将会如数汇到我家族的账户里。
贵妇和表姐一样,都固执的认为变卖自己的一切,只为那么一个男人。
来到警察局,C脸色苍白的坐在角落处,不只是他,就连警察局每个人都惨白着脸,顶着厚厚的黑眼圈,就像一个端庄坐着的纸人。
纸人?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远远看到C步履沉重地走过来,他心惊胆寒的说:“孙小姐,你表姐生了。”
“生了?”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大吃一惊,“她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C咽了口唾沫,还心有余悸的说,“可是昨天法医检验她怀有身孕,就在一夜之间,腹部突然膨胀起来,就像十月怀胎的孕妇一样,而今天上午,她就生了。”
看来昨晚,警察局的人都忙了一晚上,但随即我又斥责起来:“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打了你电话,也去过你家,可就是没人啊。”
哦,我想起来了,昨晚炼药去了,所以家里当然没人,手机也适时关机了。
“那,表姐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皱眉问道。
闻言,C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哆嗦着手指,颤着声音说:“哪有男有女,是只虫子啊。”
【四】
(螳螂这只虫子,在我们家乡,随处可见。)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回去的,我的耳朵从一接听到那个震惊的消息开始,耳鸣就没有停止过,就好像四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