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是祭司长大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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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有些奇怪啊,湮。”
“没……没什麽。只是,有点迷惑罢了。”
“哪里迷惑了?可不可以告诉我?”
“也没什麽。只是觉得我们两个的关系,有些奇怪……”
听了这话,安格雷也沈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终於开口,“湮,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对你好好的负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别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还是说……”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安格雷真的很想对他说“就让我把你娶回家,我们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吧”,但是不行,他开不了口。
“我知道你只是因为亏欠我才和我……这样的……”
“不、不是,是……”
“好了,你别解释了。这问题也是复杂,就像你说的,先这样吧。至少,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你也很喜欢我的身体,对不对?”虽然已经料到答案,但是看到安格雷点头的时候,湮的心里还是小小的疼了一下,“这样就够了。安格雷,我很感谢你,在那天之後,没有对我说假装什麽都不知道。我们这个年纪的魔,一旦第一次做了那样的事情,就好像是放出了囚笼的野兽,怎麽也停不住的。所以,我可以理解你对我的需索。我们……至少还是朋友,对不对?”
沈默的空气回荡在浴室里。
打破沈默的是安格雷的一句话,低沈的嗓音里是快要满溢的心疼,“湮,你委不委屈?”
“我……”湮愣了好一会,也没能把这句话说下去。
“我们这样的关系,必须瞒著亚瑟和水华,你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将湮抱到怀里,安格雷的表情很是心疼,“我不知道有什麽更好的办法,但是如果你委屈了,一定要告诉我。你难过的话,我第一个舍不得。”
“傻瓜……”
──有你这句话,做什麽,都值得。
但是只有安格雷自己知道,他对湮所做的这一切,都不是出於亏欠。他知道他有多麽喜欢湮。
作家的话:
明天就是元旦咯
谁是那个陪你度过13、14的人呢?
其实说到底
能陪我们度过一生一世的,都是自己吧对不对。。。【突然变得伤感了呢奇怪】
☆、(14鲜币)五十。变质
如果感情也能像食物一样拥有保质期的话,该有多好。不然什麽时候感情突然变了质,当事人也无法察觉。
就像湮和安格雷之间,原本以为从身体开始的感情,开始蔓延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就算不做爱也没关系,能看著对方,说说话,毫无意义的话也可以,都开心。
因为自己没有察觉到感情的改变,所以湮和安格雷并没有过多的掩饰彼此的亲密。
终於,湮受不了夜里安格雷偷偷地摸进自己的房里,大清早又要趁天还没亮跑回他自己的住处这样来回奔波的辛苦,决定同居。
当然啦,此同居非彼同居,不是以“恋人”,而是以“朋友”的身份。
“怎麽回事,你们两个怎麽突然要住到一起?”亚瑟觉得很可疑。
“因为我们两个关系比较好,而且很多事情需要互相帮助,如果住在一起的话,处理起来很方便。”这也的确是实话,所以湮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他没有说谎,只是隐藏了部分事实。
水华也有些不开心,“我们四个明明是最好的,可是现在,感觉你们两个更亲密了!”
“这简单啊,你和亚瑟也可以更亲密啊。哈哈。”
“湮,你正经点。”安格雷看著水华鼓得通红的小脸,有些过意不去。
其实,刚开始听到湮的提议的时候,安格雷也是蛮吃惊的,吃惊之余当然更多的是开心。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住在一起,行那档子事更方便了不说,光是能够天天和心爱的人一起入睡起床就足够幸福的了。
所以,他并没有反对。而且,还是由他向亚瑟的父王提出请求的。
亚瑟的父王也很开明,觉得他们说的在理,而且两个男孩子住在一起也不会招人闲话,便应允了。
“你们要睡在一张床上咯?”
他们四个正在湮的房间里。商量的结果是,安格雷搬到湮这边来住,因为湮的房子比较大。但是,亚瑟左看右看也只看到了一张床,便自然的得出了两魔要一起睡的结论。
湮和安格雷可是心怀鬼胎,马上就心虚了起来。
“当然分开睡!但是,因为安格雷的行李还在收拾著,所以这几天会将就一下。”幸好湮机灵,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即使这样,你们也不可以瞒著我们有什麽秘密哦!”水华最看重的果然还是四个魔之间的关系。
揉了揉水华的脑袋,湮的眼里也流露出几分温情,他们待水华如亲妹,虽然喜欢逗她玩,但总是宠著的,“你们女孩子家家就是想得比较多。我和安格雷只是住在一起,就好像一般的孩子离家读书要住宿舍一样,没有什麽分别。”
“那种事情,我又不懂。”的确,因为是从小在宫里面长大的孩子,水华总是和王子们一起上课,上完课就回家,没有住校这麽一说。
“是人类的事情吧?”
“不是啊,魔界也有的。”湮摇摇头,亚瑟和水华一样,他们的眼里只有这宫廷中的事情,别的一概不知,真不知该喜该忧,“在民间,孩子们长到一定的年纪,就必须离家去读书或者谋生路,那时候手上的钱也不多,显然不能买房,一个人租房子既不安全价格也昂贵,所以常有‘合租’一说,两人做个伴,房钱还能对半开。如果是在外读书,则方便一些,学校一般会提供住宿。”
“听上去很好玩啊!”水华兴致勃勃的。
“对呀,我也好想去看看。”
望著两个有点兴奋的家夥,湮不由得想,虽然亚瑟总喜欢做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但的确还是个孩子,玩心未定。
“唉,我们这种宫廷里长大的人自有我们自己的苦乐,民间的人也是一样。谁也不必羡慕谁了。”
“湮说的没错。我以前去看过那些住宿的地方,环境并不如人意,床很小,位置通常也偏僻,少有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诸多不便。若是你们真的去了,估计又要喊著回来了。”安格雷笑著说道,都说生活在别处,这话不假啊。
无论是人,是魔,是仙,心里老是惦念著不属於自己的东西。
看了一眼湮,安格雷不知道,湮是不是也属於那种他惦念著的、却又不属於他的,“东西”。
“那……以後还能经常来找你们玩吗?”不知道为什麽,水华的心里,老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虽然表面上大家还是和平时一样,但是总觉得有些原来以为坚不可摧、坚若磐石的东西,开始松动了。
难道真的是像湮说的一样,她想的太多了吗?
水华自己也有些迷惑了。湮说的通常是对的,她也是相信湮的。可是这一次,她的不安实在太强烈。
“水华,你是怎麽了?今天感觉你很奇怪啊。”亚瑟也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
“我不晓得。就觉得,好像湮和安格雷都离我越来越远了似的……”没有等湮和安格雷开口,水华突然就抓住了亚瑟的手,顾不得还有旁的人,就急切地问道,“你呢?亚瑟,你也会像他们一样,离开我吗?”
“……胡说什麽。”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水华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坚定。
僵持了一会儿,亚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会离开你的。傻瓜,我会一直陪著你的。”
──这或许是年少时最动人的情话。哪怕说的人不知道,听的人也不清楚。可是那时候的亚瑟又如何会知道,只是这年少时轻叹般的许诺,却会在日後成为他心爱的人心头缠绕著解不开的伤疤呢……
尤是青春最动人,尤是年少最伤人。
但仅看现在,听了这话,水华终於笑了。这样就好了,她就安心了,就算是湮和安格雷离开了,她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亚瑟,那个不论她开心不开心,有表情还是没有表情都懂得她的竹马。
而在一旁的湮真是听的心惊胆战,女孩子就是敏感,他和安格雷千方百计的隐藏著,藏著掖著的,却还是被察觉了。不,不是察觉,只是女孩子的第六感来的太敏锐,是凭空想到的。
“其实,没有什麽不会散的筵席。水华,你要明白这一点。”突然,安格雷看著水华,一字一句地说道,如同大哥哥对自己即将出阁的妹妹说的,最後一次的教诲。
水华愣了愣,“我不懂……”
“不论你是真不懂,还是不想懂,你都要记住,我们都会长大的,长大之後会有很多情非得已,无可奈何,没有不会变的东西。”
“胡说!”水华还没开口,湮倒是先大叫了一声,“……就算真的没有不散的筵席,但一定会有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东西。有些东西一生就只有一次,认定了,就至死不渝。”
“湮,你……”
“安格雷,我明白你的意思。”拉过水华的手,湮换了轻柔的语气,“水华,你不要等别人来许你永远。承诺是枷锁,但再沈重的枷锁都会有毁坏掉落的一天,不要守著一个承诺来过日子。你能承诺的,只有你自己的一生。我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相亲相爱,什麽都可以说。但是,也许再过五年,十年,我们变得更成熟的时候,有些关系就无法还像小的时候那麽亲密。那个时候,如果来了,你也不要伤心。”
“不要伤心……”水华重复著这几个字,只觉得心里犯疼。
拍了拍水华和亚瑟的肩膀,安格雷将他们往门外推推,“今天的话,你们好好想想。我和湮,总归比你们大几岁,想的也多些。你们的纯真不要丢掉。有些事情,长大了就会懂的,现在,只不过给你们打个预防针,以後就算痛,也不会痛的那麽万劫不复。好了,该去上课了吧,我记得你们的课程也加重了的,快去吧,别迟到。迟到了,老师该不高兴了。”
“好。”亚瑟仿佛也有心事,整张脸沈沈的。
目送著水华和亚瑟的离去,湮突然像没有力气一样倒在安格雷身上,轻问道,“我们有一天也会分开吗?”
“我不知道。”
“可你也不相信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对吧?”
“世事不由魔。过的一日算一日,哪怕有朝一日分开,有回忆温暖心扉,也是值得感恩的事情。”一个吻不留痕迹地落在了湮的额上,“你也累了吧?我抱你回去休息。”
说罢,不由湮再说些什麽,就将他抱进了房里。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
*★;°*:。☆( ̄▽ ̄)/:*。°★* 。
祝大家:
一生一世都快乐!(┘3└)
【特别感谢】
谢谢枫焰 瑜亲亲在会客室的留言
柒柒看到的时候感动到都不知道怎麽回复你 直接傻掉
然後就傻兮兮地给你回了一大堆
希望你不要嫌柒柒罗嗦【因为我真的很罗嗦(*/ω\*)】
再次感谢你!
☆、(12鲜币)五十一。五年
摇曳的光影下,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相互索取的的年轻胴体。
“嗯,那里……啊……”湮挂在安格雷脖子上的手臂缠的更紧了一些。
“这里吗……嗯?还不够?”
安格雷坏心眼地捏住了湮的花茎。说实话,也怪湮自己不争气,每次安格雷刚进去没多久,湮就坚持不住地高潮了,虽说也是故意往那突起的小点上撞,但湮这样泄的太快,安格雷总觉得不够尽兴。
索性“帮忙”地控制住他倾泻的小口。
“让我……”
“那不行,你太调皮了。可不能再让你独自享受了去。”
“……那你快点!”
说著,在情欲的操纵下,湮将自己的身体往前挺了挺,让安格雷的肉棒进入的更深,好像要帮肠子给捅穿了似的,可是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给在欲火中煎熬的湮止止痒。
“你这小妖精!”安格雷狠狠地低下头,咬住湮的嘴唇,用力地厮磨著。
大多数时候的做爱是温柔的,是因为安格雷的本性就偏稳重。但这样柔情似水的欢爱偏偏不能让湮满足,他喜欢激烈的,最好能把他们烧的一干二净的,越激烈越能让他觉得他是被需要著的。
他内心的不安,只能够用炽热的火来驱赶。
所以,湮宁肯让自己的身体受些委屈,也一定要逼出安格雷身体里那所剩不多的激情!
“嗯啊……好舒服……安格雷……”
安格雷喜欢听湮在欢爱之中的叫声,那麽依赖,好像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他。最爱的还是听他呼唤他的名字,这总是安格雷最难以自持的时候。可是这一切他都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生怕被湮发现了。
湮不安,安格雷也不安。他们的关系不是互诉衷肠之後的水到渠成,而是建立在一次荒唐的鱼水之欢之上。
谁都害怕先走出那一步,一步输,满盘皆输。输掉的,就是他们十几年来全部的情谊,谁都不敢冒险。宁肯这麽躲著别人无名无份的在一起,也不敢面对可能会到来的分道扬镳。
“叫的这麽浪!”
“你这麽这麽久……”
“那就给我夹紧点!”仿佛是在跟安格雷赌气,也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湮一听这话就努力收缩起自己的後穴,果然,被这麽狠狠一绞,安格雷感到头立马有一股火冲向了他的男根,发出“嘶……”的一声,“真是个妖精。”
“你才是禽兽!”
咬著湮的耳朵,安格雷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只对你禽兽。”
这样的情话安格雷很少说,每次一开口,湮就浑身发软,整个人缴械投降,只能任由他拖著再次坠入了情欲的深渊……
等两人偃旗息鼓之时,漫漫长夜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情欲的气息慢慢的散去,安格雷靠在床上,湮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著,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在回味之间,偶尔交换几个缠绵悱恻的吻。仿佛在品尝温柔的夜色,又仿佛是在吸取对方身上难得的温存。
“唔……”
一吻结束,湮轻喘著,感觉有些倦了。
自从他们确立了关系之後,五年来,他们一直乐此不彼地探索著彼此的肉体,也沈溺在这种肉体交欢之中。本就正是年纪轻轻正当好,加上又慢慢对做爱这件事情食髓知味,没有谁强迫了谁,两人都心甘情愿的在欲海中沈沦。
五年了,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真是不短。若他们是男女的性别,怕早就结婚,孩子都有一双了。
可惜的是,身体的拥抱再亲密,有些距离、有些鸿沟,却始终存在著,若隐若现。
“我这段时间可能都不能来看你了。”吻了吻湮的额头,安格雷有些不舍。
“怎麽了……”
“奉魔王大人的旨意,我父亲要出一趟远门,他说我今年也已经二十二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