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咒之血禁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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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什麽事绊住了脚步,一会就回来,不要冲动,再等等、再等等。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半个小时过後,门锁始终没有被转动的迹象,她终於按捺不住了,掉转身子,霍的拉开房门走出去,对著看似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大声喊道:“都给我出来!”
瞬间黑暗的角落出现异动,一道道黑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脱离出来,渐渐露出完整的身形,十几个皮肤毫无血色的黑衣人出现。他们是最下级的吸血鬼,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只会按照指令工作,按照本能吸食血液,遇见阳光就会消亡,在城堡中,凯米修斯命令他们除了工作以外,都要隐藏在黑暗中,不许让任何人看到他们。
“你们现在!马上!掘地三尺也报把公爵夫人找出来!”拉齐娜如此命令,以她一个人的能力,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把祈从偌大的城堡中找出来。
“拉齐娜,你在干什麽?”
毫无徵兆的冰冷声音,悄无声息的从身後传来,拉齐娜一颤,倏然转过身,躬身惶恐道:“惊动了总管大人,是小的过失。”
弥尔漠然的俯视拉齐娜之後,扫视了一圈,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在做什麽。”
“是这样的总管大人,夫人他不见了,小的担心他会出什麽意外。”她战战兢兢地解释。
“城堡就这麽大,夫人是走不出去的,他现在就在城堡里,就算现在不出现,早晚也会自己出来。”弥尔并未将拉齐娜看在眼中,而是对一动不动的黑衣人们厉声呵斥道,“你们都滚回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
黑一身听到弥尔的话,如果缓缓的退回到黑暗中,寻不到踪迹,他们最擅长与黑暗融为一体。
拉齐娜见弥尔斥退了黑一身,情急之下也不顾礼数,抬起头焦急的道:“可是……”
“可是什麽?”弥尔随即截断了拉齐娜的话,眯起双眸透出凌厉的寒光,“你的意思是,你认为城堡里有人会害公爵夫人?那你觉得,是本总管会害夫人,还是坎佩尔伯爵会害夫人?”
“小的惶恐,小的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拉齐娜将头低得更深,“小的担心,会有其他有心之人,溜进城堡,对夫人不利。”
“哦?那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在质疑公爵大人对城堡安全的部署,还是质疑我保护城堡安全的能力?”
弥尔的声音似一根根锐利寒冷的冰锥,让拉齐娜毫无招架之力,当即跪了下来,“小的不敢,小的怎麽敢这麽想。”
弥尔睨视著跪在自己身前的拉齐娜,冷哼道:“呵──,我当然知道你不敢,给你一百个胆,你也不敢怀疑坎佩尔伯爵,你也不敢质疑公爵大人。可是你有胆质疑我啊,我说的对吗,拉齐娜。”
“总管大人,您真的是冤枉小的了,小的怎麽敢对您不敬。小的是真心担心夫人他啊,万一他……”
“那是你的事,你是专门负责照顾他,如果你执意要找,你自己去找,不要让我发现你做什麽僭越的事情,那群血奴不是你能支配得了的。”
弥尔对於一个人的不屑,是从来不加掩饰的,在他眼中拉齐娜不过就是个奴隶而已,甚至因为祈的原因,他更加的厌恶她。
“是,小的知道了,多谢总管大人的教诲。”
直到确认弥尔已经完全离开,拉齐娜才敢完全的抬起头,长出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到现在她全身的肌肉还在紧张的颤抖。她勉强的四肢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便片刻不停的往楼下跑,确认无论是中庭还是城堡的正门外,雪地都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她才断定,祈就在城堡中的某一个角落。
她在城堡中寻找了几个祈可能去的地方,包括曾经月夫人的房间,现在那里已经不再有铁锁的束缚,可是都没有寻到祈的踪迹。就在她垂头丧气的失望而回的时候,路过客人公用的洗手间时,她嗅到了祈的气息,除了祈的气息,这里还有另一道熟悉的气味,那就是尼德拉。
这让拉齐娜一惊,尼德拉怎麽会和祈同时出现,她不再多想,朝尼德拉的房间奔去。
尼德拉的房间内,烛火将卧房里照得有如白昼,祈的衣装已经褪尽,他赤裸著身子,没有任何遮羞,宛如出生的婴儿躺在kingsize的床上。
对於剥去祈下身最後一件底裤之後,所展露在眼前的奇特景象,虽然已经早有预料,但还是小小的惊讶一下,他并没有急於享受这具特殊的肉体,反而开始细细观赏起来。
(18鲜币)第五章 驱逐 08。(H慎入)
尼德拉分开祈的双腿,埋在他的双腿间,玩弄著如同稚子一般的花茎,直到花茎受不住强烈的刺激,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欢愉的快感让祈开始不安的扭动起身子,发出微弱的娇喘声音,挪动著双腿试图要闭合起来,阻挡外部的侵略。
“别动,乖。”尼德拉压住祈想要并合的双腿。
花茎在稀疏的草地中昂首挺立,彷佛在呐喊,看我多厉害,再多多取悦我吧。原本藏匿在花茎下的粉红色花蕾暴露在眼前,似未绽放的花瓣,娇羞的闭合在一起。尼德拉的手指拨开两片花瓣,探寻著花房内的未知世界,不一会,花径的入口便流出了潺潺的蜜水。
敏感的私处被挑逗,祈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红晕,身子磨蹭著白色的床单,轻声呻吟,“嗯哼……别……嗯……”
尼德拉故意收回手指,嘲笑道:“啧啧,你还真是淫荡啊,只是碰一碰外面,就流了这麽多水。”
失去了手指的挑弄,花穴顿时空虚难耐的翕动,欲求不满的祈湿润了双眸,毫无廉耻之心的哀求著,“别……嗯……我还要,还要……”
『叩叩叩』
敲门声不是时候的响起,被打扰到的尼德拉不悦的蹙眉,他知道绝对不会是凯米修斯回来,如果是凯米修斯会直接破门而入,根本不会敲门,更不可能是弥尔跑来打搅他。因此,他不想多做理会,可是敲门声却始终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敲越急促,将他的兴致完全打散。尼德拉站起身,准备出去看看究竟。
“别走。别丢下我一个。”祈终於抓住尼德拉的手,胡乱的拉住他手往自己湿答答的身下放,乞求焚身的欲望能得到纾解。
尼德拉硬是抽回了手,揉了揉祈的头发,从腰带中取出一枚形似方糖白色的东西,塞到了祈的口中,伏在他耳边小声道:“把它吃了,嘘,安静点,别出声,一会给你奖励。”
说罢,尼德拉起身离开卧室,走到小客厅将房门打开,一开门就看到拉齐娜敲门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有什麽事吗?”
拉齐娜愣了一下,赶紧问道:“打扰少爷了,请问少爷,您刚刚一直在房间里吗?”
在其他人眼中,尼德拉永远都是温柔毫无架子的人,所以此时的尼德拉浅笑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一直都在房间里,本来准备今天动身回去封地,可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不得不滞留,所以我一直都在房间里,哪里都没有去。”
“您一直都在?”他的话让拉齐娜有些诧异,她明明在洗手间那里察觉到了尼德拉的气息,可他竟然说他一直都在房内,究竟是他在说谎,还是她真的错了?
“嗯,我不是说了吗,你到底怎麽了?”
“是这样的,夫人他失踪了,想问问您是否有看到夫人,小的一时心切,所以冒犯了少爷。”
“祈怎麽会失踪呢?”尼德拉一脸惊讶,担忧的问她,“那你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弥尔?”
“小的告诉弥尔总管了,可是弥尔总管认为或许夫人只是独自躲到什麽地方去,不可能在城堡中消失。”拉齐娜观察著尼德拉的反应,并未看出什麽异样,或许真的是她一时著急,认错了?
尼德拉习惯性的抬手摸了摸耳後,安慰道:“也许弥尔说的没错,城堡的戒备森严,祈他是绝对不会出去的,同样想要对我们科温家族不利的人也不会那麽轻易的进来。”
“可是,小的担心夫人他会出什麽意外,毕竟城堡这麽大,夫人还不完全熟悉。”
“那你一直都在找祈,有没有回父亲房间看看?”
“小的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不见夫人回来,便出来寻找,还没有回去呢。”
“那就对了,你回去看看,或许现在祈已经回去了,而你自己还在这里瞎担心。”
拉齐娜听了尼德拉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或许祈现在真的已经回去了,总要回去看看才是,如此想著,拉齐娜微笑著道:“少爷您说的对,小的这就回去看看。”
“嗯,赶紧去看看吧,免得一会不见你,祈又开始出来寻你。”尼德拉问问颔首,准备关门。
就在拉齐娜转身之际,一道微弱的呻吟声,从房间内传出来,拉齐娜登时脚下一顿,回过头看向正准备关门的尼德拉,“少爷,您房里的是什麽声音。”
其实这道呻吟声细弱蚊嘤,正常人根本无法察觉得到,可是对於各项感官都超强的血族来说,这个分贝的声音他们的听觉足够可以捕捉得到。
尼德拉的笑容瞬时一僵,但转瞬即逝,“什麽声音都没有,一定是你寻找祈心切,神经紧张过度一时听错了吧。”
若是平时,尼德拉的一番话,肯定会将拉齐娜的所有疑虑都打消掉,可是今天她却对尼德拉抱有一份戒备,她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错觉,而是真真切切的一声呻吟,而且这个声音正是她要寻找说的祈。
拉齐娜顾不了礼数,翘起脚尖想要往里看,奈何尼德拉手倚著门板,堵得严严实实,让她无机可乘,她只能大声的向里面喊,期望祈能给她回应,哪怕只是一点点声音,“小的可以拿命担保,那绝对不是小的错觉,您让小的进去看一眼。夫人您在里面吗?”
“住口!”尼德拉的笑容隐去,冷声呵斥。
这样拉齐娜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尼德拉,但他越是如此的态度,她便更加怀疑。
尼德拉面容冷若冰霜,全然不似平日温柔俊雅,“你以为你是什麽人?你把自己放在什麽位置上了,你又什麽资格和我谈条件,你的命很值钱吗?不要得寸进尺。”
不给拉齐娜任何开口的机会,尼德拉啪的一声把门摔上。关门时带起的风将站在门前的拉齐娜浏海吹起,就差一点点,门板就会打到她的鼻尖上。
直觉告诉拉齐娜,祈的失踪和尼德拉脱不了干系,可是她现在完全处於孤立无援的境地,凯米修斯没有回来,弥尔根本不会听她的话,而且可以感觉到弥尔对於祈的态度。她希望一切只是她的错觉,拉齐娜调头往凯米修斯的房间赶,期望祈现在正在房间里等著她。
将房门关上,尼德拉直接回到卧室,就见到一副淫乱的画面,他之前喂给祈的春药已经完全发作。只见祈躺在床上,眉头紧蹙,双眼半阖,薄唇微张,双腿大敞著,一只手揉捻著自己胸前两点樱红色的茱萸,另一只手套弄著自己硬挺的花茎,可是无论他怎麽焦躁的套弄,都无法释放,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尼德拉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审视著祈,“你真是不乖,不是让你不要发出声音吗,你该接受惩罚。”
祈双颊绯红,原本无神的双眸此时眼含春光水波流转,似乎无法理解尼德拉的话,只是仰著头渴求的望著他。
“作为惩罚,我不会碰你。”
这下子,祈好像听懂了尼德拉的话的含义,立刻可怜兮兮的爬起来,拉起尼德拉的衣襟抱住他的腰,脸颊磨蹭著他的胯间,苦苦哀求,“不要……”
祈的毫不掩饰的淫荡的诱惑,让尼德拉胯下一紧,欲望半抬头,顶著祈娇嫩的脸颊,“看著我的眼睛。”
祈听话的抬起头,与深蓝对视。
“因为凯米修斯一直没有回来,所以你无聊的找我喝酒,喝醉的你把我当成了凯米修斯,我们发生了关系。直到你听到凯米修斯的声音,你便醒来。”尼德拉对祈下达了命令。
祈盯著尼德拉的双瞳,木然的点头。尼德拉露出残忍的笑,单手托起祈的下颌,“想要释放吗?”
“……想要。”
“很好,你想要什麽,自己来拿,该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
早已欲火焚身多时的祈,伸手就要去解尼德拉的裤子,却被尼德拉抓著头发硬扯开,祈痛得几乎要哭出来,不明所以的看著尼德拉,“呜……痛啊……”
尼德拉的凶相暴露无疑,那是只会在他豔丽阴柔的面容上,出现的阴狠,“贱人,不要用手,用嘴。”
祈双眸含著眼泪,忙不迭的点头,尼德拉这才放开了他。
又了刚刚的惨痛教训,这次祈不敢再轻举妄动,颤抖的贴近尼德拉的胯间,用牙齿扳动腰带上的金属环扣,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硌得牙齿发痛,就在祈的贝齿几近麻木,终於将腰带解开,有了成功的经验,接下来他的动作更加的熟练。
半勃起的巨根脱离了布料的束缚,直接弹在祈的脸上,祈毫不犹豫的将男根含入口中,尽管很困难,几乎让他觉得下巴快要脱臼。
冰冷的硬物插入温暖的口腔的瞬间,尼德拉的鼻间发出舒服的沈重鼻息。这种感觉与任何一个血族都不同,血族没有体温,就算他们情到浓时也依旧是冰冷的温度,尼德拉未曾与任何一个人类的发生过关系,因为在他低贱而脆弱的人类只是食物而已。所以这种前所未有的温度让他险些欲望失控,他现在明白为什麽凯米修斯会执著於人类。
祈像是在口中含了一根冰棍,无论他怎麽努力吞吐,都不会融化,反而愈加胀大,愈加坚硬,冰冷的硬物已经达到他的喉咙深处,反胃感排山倒海而来,当他想要推开尼德拉时,已经太迟。
“嗯……不许吐出来!含住!”尼德拉双手按住祈想要抬起的脑袋,阻止祈想要逃离的动作,两个人一抬一落间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尼德拉巨物在祈口腔中抽插的速度、力道和深度。
“呜呜……”祈拼命的挣扎,这是出於求生的本能,尽管结果只是徒劳。男根进进出出,带出银丝,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流出。
就在尼德拉的欲望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他骤然将祈推开,抽出自己高高翘起,已经坚硬到极限的巨物。
祈被推倒在床上,如获新生一般,躺在床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胸前尽是刚刚从口中流出的唾液,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是湿成一片。可即便刚刚获得重生,回到人间,但身下的欲望却不曾停歇,花茎留著眼泪可怜的站著,花穴内像是千百只蚂蚁在撕咬骚痒难耐,花径入口一张一合,等待著有巨物进入,填满,就连身後的菊穴也在不安的颤抖。
(15鲜币)第五章 驱逐 09。(激H慎入)
“很难受吗?”尼德拉站在床头,手抚著自己勃发的巨物,审视著已经溃不成军的祈。
祈的眼神如同等待母兽喂食的幼兽,充满渴求,不住的点头。
唇角挂著佞邪的笑容,尼德拉不疾不徐的询问,“想要吗?”
“想要,想要……”饱受欲望煎熬的祈,早已抛却人类基本的廉耻之心,化身为沉溺淫欲的母兽。
“那你自己指出来,告诉我,你哪里想要,我才能给你啊。”
祈将双腿屈起大张到极限,胯下私处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媚眼如丝的盯著尼德拉,像发了情的母狗积极所能的勾引强壮的公狗来征服自己,纤长的十指指微微颤动,从胸前向下滑去,停留在秘出,红唇微启,发出沙哑诱惑的音节,“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安抚自己哭泣的小巧花茎,手指轻轻的在花穴处打转,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