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咒之血禁断-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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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希望凯米修斯能念在他们是旧识,看在他的面子上,乖乖配合,他不想惊动普通人类。
凯米修斯乾脆的答应,“好,我跟你走。”说完,将祈推离自己的身边,独自走向卢卡面前。
“这可不行,想必公爵身边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祈夫人了吧,恐怕他没法置身事外。”
卢卡一个眼神,其馀的人瞬间将祈包围。
“卢卡,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只是奉命行事。”
就在两人僵持著,危机一触即发之时,祈开口,“我要跟著你,凯,你去哪,我就去哪。”
“夫人是聪明人,难怪公爵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卢卡满意的赞赏,那张笑面虎的脸转向凯米修斯,“怎麽样,您夫人都已经开口了,公爵还有什麽顾忌。”
祈多少猜到了他们究竟是什麽人,虽然不知道真相,但多半是和自己有关,凯米修斯为了他触犯了禁忌。因此,他更不能独自一人逃避,他要和凯一起面对。
凯米修斯回头看著祈悲切坚决的眼神,无奈的向祈招手,“过来吧。”
明明想要保护祈,明明不想让祈被卷入,可是看到祈给予的回应,却不由被淡淡的喜悦萦绕。
“躲开!”祈厉声呵退挡在他面前的人,面带微笑,步履坚定的走向凯米修斯。
凯米修斯站在远处,向祈伸出手,祈也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他宽厚的掌心,他们并排而立,祈仰头对凯米修斯道:“你答应过,无论何时都会在我身边,你不会这麽健忘吧。”
“不会忘了,永远都不会。”凯米修斯反手握紧祈的手,十指交握,微笑的应答。
双目交汇,遮住月亮的乌云散去,月亮的银辉重现,照耀在两人的身上,月辉似乎比刚刚更明亮了,只为了让他们彼此看清对方。
他们就像是一幅绝美的画,连卢卡也看得失神,不想打扰美景,可是任务在身,他必须要做这个恶人,“科温公爵,祈夫人,请吧。”
(34鲜币)第十五章 较量 01。(H,慎入)
第三城市,矗立在克罗尼拉山脉断崖上的科温家族古堡,顶楼奢华的房间中,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厚重却柔软的大号双人床,床头床尾部是象牙白的实木雕刻著紫藤花繁复的纹路,十几厘米厚的鹅绒床垫上铺著落地的白色床单,天花板上垂下的床帏幔帐曳地将整张床笼罩其中,配合著房间内角落各处昏黄摇曳的烛光,让睡在床上的人,平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白色的对开房门,分别雕刻著两个圣云之中的天使,两扇门板上的两个憨态可掬的天使,同时伸手去触碰门把,似乎想要同时将天堂之门打开。这样的雕刻装饰,足以显示科温家族的嚣张,全然不把神放在眼中。
门锁转动,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开门的人正是从科特城消失的弥尔,或者该叫他比安克罗.洛沙,梵卓氏族内,唯一可以与科温家族抗衡的洛沙家族继承人。头发剪短了,刚刚过耳垂,干净利落,单薄的修身白色衬衫,装饰的褶皱前领上缀著耀眼的蓝宝石,衣袖的纽扣大敞著挽起一节,看起来很随意,颇有些落魄贵族放荡不羁的感觉,事实上这才是本来的他,丝毫找不到卑躬屈膝的影子。
他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许久前,饱餐了一顿处女血的尼德拉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觅食,最近尼德拉爱上了深眠。虽说深眠,但生人靠近的气息,仍让敏感警觉的尼德拉蓦地睁开了猩红色的双眸。
尼德拉坐了起来,看清了造访者,猩红的双目渐渐恢复为平日的湛蓝,他伸手抓起枕边的暗朱色的缎带,双手向後抓起波浪般金色的长发,从身後束起绑紧,随即掀开了帷帐,偏头看向站在床边的男子。
“弥、比安克罗,我该这样称呼你才对。”尼德拉微蹙眉头,“不过,我讨厌你的名字,太拗口了,还是叫弥尔吧。”
他用的是疑问语句,语气却毋容置疑,他并不打算与弥尔商量,只是告知而已。
弥尔神情依然冷淡,走到尼德拉面前,自然熟练的依次将帷幔的四边系起,从床的左侧到右侧,用丝带给最後一边的帷幔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後,浅笑道:“你就是这麽和舅舅说话的吗?”
“呵。”尼德拉冷笑,阖眼用双指推揉左右眉骨,睁眼的刹那,一手拉住弥尔的手腕,将人拖拽到床上,自己翻身将弥尔压在身下,两个人的重量让柔软的床垫又下沈几公分。
弥尔只觉得轰隆一下,尼德拉阴柔邪魅的脸就在上方,近在咫尺。
“我怎麽不能和舅舅这麽说话?”尼德拉用低哑的声线,拖长尾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弥尔森白却无暇的脸部皮肤滑动,似乎指甲少不注意便会划出一道伤口,他的目光在弥尔身上游移,“你又做过舅舅该做的事了?”
弥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尼德拉暧昧的动作,与讥讽的言语。他记不得究竟是什麽时候,尼德拉发觉到他的真实身份,即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对尼德拉来说不过是平添了几分禁断的刺激。
“我那麽讨厌你们父子,我该怎麽做一个舅舅该做的事呢?”怨怒的话语听不出怨怒的语气。
弥尔一手握住尼德拉的手腕,止住对方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猛地向下按,在两人鼻尖相碰时骤然而止。
“哦?讨厌我,既然讨厌我,门就在那边。”
“惹得起的话,为什麽还要躲?如果可以亲手折磨你,我自然不假他人之手。”
尼德拉挑眉,“我倒是看你用什麽方法折磨我,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弥尔放开了尼德拉的手腕,妖冶的金色瞳孔流转,似森林中蛊惑人心的精怪,“你倒是说说。”
“那我……就告诉你──”尼德拉故作神秘的放缓语速,观察著弥尔神色随好奇变化,“你只要在床上折磨我就够了。”
说罢,尼德拉一口咬上弥尔白皙的侧颈,动作野蛮粗暴,双手也没有停下来,包裹著弥尔修长双腿的长裤,连同内裤,被尼德拉轻而易举的扯了下来,上等布料的长裤如同破布一样被丢到了地上。他抓著弥尔的双腿掰开,向下一拽,弥尔的赤裸的下体正好抵在尼德拉的股间。
柔软的床垫随著两人的大动作而不住颤动。
“嗯……”鼻息间一声细弱蚊嘤轻吟,撩拨人的心弦恰到好处,“轻点。”
尼德拉抬起头,嘴角沾著弥尔的血液,全然戏谑的质问虽然言语嗔怒,却已将双腿缠到自己腰上的弥尔,“我的舅舅怎麽可以这麽淫荡呢?”
“你不喜欢吗?”弥尔嘴角轻扬漾起风情的媚笑,他很乐於与尼德拉这样的调情。
脖颈右侧的伤口缓缓愈合,他双手已经解开男人睡裤的系带,探入宽松的丝绸睡裤中,纤长的十指将还在草丛中沈睡的巨兽桎梏。冰冷的双手渐渐唤醒沈睡的巨兽。随著巨兽的苏醒,男人的呼吸愈加沈重,湛蓝的眼眸闪烁出野兽般的光芒。
男人半眯起双目享受著他的服务,弥尔一手圈著男人半勃的巨物上下套弄,一手揉捏著巨物尾部囊袋里两颗沈甸甸的睾丸,很快硬物便已成完全勃发状。
“啧……”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亟待宣泄,尼德拉直起上身,跪在床上,拉开弥尔正在点火的手,从睡裤中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足足二十公分满布突起的血管与筋条视觉上便极具攻击力。
“让你久等了,我亲爱的舅舅。”说罢,巨根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插入紧闭的菊穴当中。
“啊啊……”伴随著弥尔的尖叫,菊穴毫无悬念的被撕裂,鲜血划过臀缝低落在已经拧皱在一起的白色床单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刺眼的红花。
尖叫声与其说是惨叫,更不如说成放浪的淫叫。撕裂的伤口一次一次的企图愈合,但又被尼德拉的横冲直撞的硬物拉扯开,血液成了最佳的润滑剂,纵容著狂兽的侵略。
“夹紧点!”尼德拉毫不怜惜的拍打著臀部,很快清晰的掌印便浮现在臀部外侧惨白的皮肤上,每一次撤出的巨根上都沾著刺眼的猩红。
在疼痛的刺激下,弥尔的身体反射性的绷紧,娇嫩的肠壁紧紧的绞住入侵的巨兽,後穴的每一次收缩,他都能感受到体内的巨物,更加疯狂的插入抽出,仿佛要将他的肠子拧碎扯出体外一般。
床发出嘎吱嘎吱的配乐,薄纱幔帐上的流苏在晃动摇摆。
弥尔单薄的身体在棉花般柔软的床垫上,如在巨浪中无助的浮木,弥尔勉强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尼德拉的手臂,怕自己在尼德拉的狂暴欲浪中被卷走。
沈溺在欲望中的他,早已忘记後穴因反复受伤而无能愈合的撕裂,被不停拉扯的伤口与被持续撞击的敏感点,疼痛後的快感,快感後的疼痛,巨大的反差所带来的极乐快将弥尔逼疯。
因快感而猛长的锋利指甲,紧扣入尼德拉手臂的肌肉里,弥尔金色的双瞳带著泪光,肆意的尖叫呻吟,“嗯、嗯……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快啊啊……”
“嘶──”尼德拉抽了一口冷气,任由弥尔的伤害举动,身下的人陷入情欲漩涡放浪形骸,给尼德拉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双掌握住他纤细的腰身,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凶狠的力道仿佛要将弥尔的身子撞散,“妈的,贱货,再叫,大点声,叫出来!”
“啊啊啊……好棒、要死了啊──唔嗯……我就是贱、呼……”因快感而哽咽的弥尔,眼眸迷朦氤氲,汗水将白色衬衫打湿,黏贴在皮肤上,胸前两点樱红若隐若现,撩拨人心。
血液的润滑使命已经完成,在尼德拉猛力的操干下,紧闭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柔软温顺,可以轻松迎送尼德拉的男根,伤口开始一点一点的愈合,直至恢复如初。
後穴不仅适应侵略者的入侵,更会在入侵者短暂的撤离时,不舍的挽留,翕动的穴口阵阵收缩,企图将巨兽禁锢。
弥尔淫荡呻吟粗俗的淫叫刺激著尼德拉的感官神经,尼德拉再次抽出勃发的男根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起身下床,将弥尔翻过去,像拖一件货物一样,握住弥尔的腰提起来,向自己身前一拖,使得弥尔上半身趴在床上,腰部挺起的跪著,後穴毫无遮拦的暴露於他的眼前,被磨得发红的菊穴开开合合,邀请著他人的光临。
对待弥尔,尼德拉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几个字究竟怎麽写,再一次猛的插入。
突如其来的痛让弥尔十指绞紧白色的床单,像离了水的就窒息的鱼,干张口发不出声音,光洁白皙的背部纵横交错的指痕,布满细密的汗珠,香豔至极。
弥尔的隐忍沈默,让在他身上驰骋尼德拉产生了错觉,仿佛身下的人是祈,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掐住弥尔的脖颈,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收越紧。
“为什麽?为什麽?”尼德拉一双海蓝色的双瞳似燃起熊熊火焰,烧尽一切的理智。他不停的叨念疑问,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像谁质问,究竟在质问著谁。
“唔……”弥尔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的低音,他不需要呼吸,就没有窒息的痛苦,可是皮肉筋骨的痛,他却无法避免的要承受,他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已经被掐断,头与身体马上便要分离。
他似乎清楚尼德拉的迷茫,又似乎不清楚尼德拉的困惑。
弥尔身体本能的抵触,使全身肌肉绷紧,却给在他身体里逞凶的尼德拉带来别样的快感。巨根被褶皱的嫩肉桎梏,紧密的接触处,因反复的摩擦让冰冷的体温开始升高。肉体的撞击声,喉咙中的低吟,享受欲望时的喘息。
尝到了甜头的尼德拉,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勒住弥尔脖颈的双手不停的增加力道,弥尔也因痛苦而收紧括约肌,恶性循环下去。尼德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在弥尔以为要死在尼德拉手中时,已经抽离他身体的尼德拉的巨兽最後一次狠狠撞击到他的身体最深处,恨不得将鼓胀的囊袋也挤进不停收缩的穴口内。
在最深处喷射出全部的精液,这些精子或许在努力前游,奔向能让它著床的卵子,可惜弥尔是男人并没有子宫,也没有卵子。
快感登顶,男人的欲望来得快,消得也快。尼德拉直接压在了身体单薄的弥尔身上,掐著他脖子的双手终於脱力。如此,弥尔才如获重生,尽管虚弱如他依然要承受压在他身上的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但是没有了脖颈间的束缚让他从死亡的危险中解脱,狰狞的淤青一时半刻难以消去,像颈环一样环绕在弥尔的脖间。
尼德拉将欲望彻底释放,但弥尔没有,似乎意识到这一点的尼德拉将手沿著锁骨胸口一路向下滑到胯间。
手掌揉捏著弥尔半抬头的脆弱,尼德拉趴在弥尔的耳边,恶质的道:“看来你还没有满足呢,自己来吧。”
说完,尼德拉霍的的起身,抓住弥尔的肩膀,将全身无力的弥尔翻过来,对待弥尔他永远是简单粗暴。
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弥尔整个人都像棉花一样,软绵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平时尼德拉和他上床也是横冲直撞毫无顾虑,他都可以承受,但是这一次,尼德拉真的做过火了,他一点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饶了我吧。”弥尔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尼德拉。
尼德拉怎麽可能放过他,扯了扯嘴角,笑著看著他,“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我的话?要我再说一遍吗?”
见此到眼前人的笑意,他从心底打了个寒战,尼德拉的笑容背後的究竟是什麽,他早已谙知,如果忤逆凯米修斯是死,而忤逆尼德拉生不如死。
即使疲惫无比,弥尔人就认命的比起了眼睛,有些无力的抬起手,骨节分明又纤长的手指触碰到半勃的肉棒,握紧,开始上下的慢慢活动起来。哪怕此时的弥尔看起来相当孱弱,也依然掩盖不住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色气,弥尔惑人的风情与生俱来,耀眼妖豔,如同罂粟一般诱惑而使人沦陷。
弥尔并不是敏感的体质,在遇到尼德拉以前,甚至可以属於性冷淡。即便与尼德拉上床,弥尔也并非每一次真的享受到其中的快感,更何况尼德拉於他并不是一个好床伴,他更喜欢粗暴的折磨他,有时候他仅仅是为了配合尼德拉而应和。因此弥尔在床上的反应呻吟总是很夸张,无非是为了掩饰自己在做戏,即便如此,他仍然渴望与尼德拉有肌肤之亲,水乳交融,这大概便是万物对爱情最初的表达──交合,两个分离的个体,通过性器短暂的连接,合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欲望在双手的套弄下渐渐觉醒,彻底从半睡半醒中苏醒,弥尔很明白怎样让自己舒服,抬起的指尖骚刮著敏感的铃口,蜜液缓缓的从铃口间渗出。
“嗯……”享受著快感的弥尔从鼻息见传出低喘声。
柔韧的腰身,纤长的身段,白皙的皮肤,紧实的肌肉,妖娆的容貌,弥尔拥有这些全部。尼德拉坐在一旁,冷眼看著这千载难逢的春色,冰蓝色的瞳仁映著弥尔意乱情迷的身姿,如蛇一样在白色的床单上扭动的身子,摩擦著布料,撩人心弦的呻吟,大胆的自淫动作,对任何人都是致命的诱惑,可是尼德拉仍然不为所动,双瞳冰冷如两极终年不化的万年寒冰。
“把眼睛睁开。”尼德拉冷声命令。
弥尔沈溺於欲海,大脑正处於混沌的状态,即便是尼德拉的命令传达进耳朵中,也无法顺利传达到他的大脑,弥尔只是本能回应的哼哼了一声,“恩?”
“啧,你还真是享受。”尼德拉撇了撇嘴角,直接伸手覆在了弥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