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游戏电子书 > 长宫叹by老庄墨韩(仙流同人 结局全灭 仙病死 流殉情 强攻美受be) >

第2章

长宫叹by老庄墨韩(仙流同人 结局全灭 仙病死 流殉情 强攻美受be)-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仙道冷哼一声:“田岗枉你是饱学名儒三朝老臣,竟也信这等怪力乱神之事。朕乃圣天子,自有诸神护佑,有什么妖魔敢近朕身,你竟亲信如此谣言,难道竟以为朕不是真命天子?” 
田岗万万料不到自己三朝老臣,仙道对自己说话语气竟如此之重,暗自一凛忙道:“这些都是民间传言,臣姑且听之,只是另有一事,臣却不得不对圣上谰禀。圣上在冷枫园内大兴工程,遍植枫树,而且所植之枫都要从冷枫谷内移植而来,不得有半点损毁,这等长途运送保护,劳民伤财,全无益处,所为不过是求那流川枫一笑,已令得众臣不满,百姓叫苦……” 
仙道彰再次含笑打断他的话:“原来朕这个皇帝竟连种几棵枫树都会惹得天下生怨啊?” 
田岗叩首:“微臣冒犯圣驾,自是死罪,但当日幽王为求褒姒一笑裂锦不断,原也只是玩笑,到最后却弄成烽火戏诸候,周室自此而衰。为臣一片忠心,请圣上暂息怒火以史为鉴,将那流川枫遣出宫去吧。” 
仙道脸上笑意一敛,冷喝一声:“放肆,你竟敢将朕比做亡国之君,来人!” 
殿外武士立时齐声相应,声震大殿,田岗骇得脸色惨白,万万料不到这个向来好说话的皇帝竟会对自己这三朝老臣如此不留余地。 
太皇太后忙开言止住仙道下令:“皇帝,田岗虽言语有欠周全,总是三朝老臣,为国效力数十年,念他忠心,皇帝就不必太过责备他了。” 
仙道脸上的的严霜竟立刻化为春风,微笑说:“太皇太后说的是,田岗大人对朕的忠心真是无人能比了呢。当日管仲为恒公分谤,而田岗大人对朕尽心犹胜管仲。朕不过是在冷枫园中兴了一些工程,田岗大人就恐天下人怨恨于朕,所以也立刻行动,想要为朕分谤,将天下人的怨恨引到他身上去。田岗大人在京中的宰相府极尽豪华,在京郊尚有三座别院美仑美奂,近日又建春烟阁安置那自各地购来的百名歌舞美女,再建泌香园,园中自有绝佳山水,以供家中儿女嬉戏。另外据说宰相大人的老家也大兴土木,广建楼宇,声势之大,比之一方诸候也不逊色。宰相门下养士极多,天下谁不知宰相门弟富贵无双,天下有才之士无不想投入宰相门下为客,倒没听说过几个想在皇帝面前求个出头。如今天下人都只知宰相而不知朕,纵有怨恨不满也是对着宰相不是对着朕了。田岗大人,你对朕果然忠心无双。” 
他这边含笑一句句说着,语气亦温和如春风,田岗听来却字字句句如惊雷入耳,仙道说一句,他就在地上叩一个头,仙道一句句说完,他已经全身被冷汗湿透,再也没有胆子多说一个字了。 
重帘间隔,没有人可以看到里面诸妃和太皇太后震惊的眼神,但是不用看也可以想到,仙道淡淡微笑,对上施礼:“太皇太后必然已经累了,孙儿就不再打扰了。宰相大人操劳国政也十分辛苦,也不必再多管朕的私事,还是一心为国得好。”说完也不再多看旁人一言,微笑着转身离去,人已远离大殿,淡淡的笑声仿佛仍在众人耳旁,撼人心神。 
大家忽然看到了一个与他们映象中完全不同的皇帝。一直以为这个皇帝软弱好欺,至此才知他竟然可以如此精明,如此之强,怎么不叫太皇太后暗暗心惊,而田岗深自警惕暗下决心以后在这位皇帝面前要切切小心,切莫惹来杀身大祸, 
诸妃原以为只要太皇太后开口,皇帝断无反对之理,万万料不到竟是如此结局,这哪里是那个永远微笑着最好说话的皇帝啊。 
唯有彩子心中一动,暗自思索,只从这几番唇枪舌剑的交锋已可以看出仙道彰有这般心机这般手段了,可他为什么全不在意朝政为祖母把持,权力不在自己手上呢。有哪一个为皇为王者能够不将权利放在心上,明明有一争之力却藏锋敛刃宁可被人轻视。可如今,为了流川枫他却又锋芒毕露,对着自己的亲祖母和三朝老臣都这般寸步不让。他可以云淡风轻地笑着把权利视为过眼烟云,他也可以如此强悍地维护他所在意的人,细想自己一生所见,竟不曾有第二个这样的人。至亲父兄为了王权稳固将自己当成了牺牲品,便是深爱他的宫城也没有那个的决心肯保护他,而仙道彰却能为流川枫做到。 
那个流川枫,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三 

仙道含笑走出殿外,轻轻笑声犹在殿内诸人耳边回荡,可发笑的人自己才一离开众人视线,脸上的笑意已不知何时尽敛。微微低头,轻轻咳嗽起来。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好好修养,身子还没完全好,刚才在殿上强忍着,也只是为着不让太皇太后有更多的借口对付流川。 
在这将暮未暮的时分,人间最豪华也最落漠的皇城中,这位至尊天子一声声咳嗽,直似有无尽孤寂。 
随侍在旁边的小顺子低声说;“皇上要去养心殿歇回儿吗?” 
见主子没有搭理,小心地再问一声:“或者去冷枫园走走?”双目细细观察主子脸上的变化,只待稍有不悦就立刻跪下请罪。本来这位皇上实在是难得温和好说话的主子,自从冷枫园那位主儿来了之后,不但脸上的笑容少见了,便是脾气也不知长了多少倍,不但是身旁这些下人日子难过,就是他自个儿的身子骨也全不在意,到头来,倒大霉掉脑袋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可怜的奴才。 
仙道脸上渐渐又浮出笑意,可笑容中又有说不出的苦涩:“便去了,又能如何,还不是再白白生气一场。” 
小顺子屏息闭气不敢开言,仙道抬眼望长空寂寂,心中一片凄凉。 

他自小生于王室,父母只此一子,爱如珍宝,绮罗丛中,无事不遂他意,自幼读书识字骑射技击都是胜人一等,王室子弟中向少他这般才俊之士。可能是自小及长无事不能如意,人又聪明无双,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只觉天地间无物不可求到,所以反而对任何事都没有执着之心。虽生于王室,却不象旁的王候子弟般穷奢极侈荒唐享乐,也从不试图去争权夺利劳心劳神。他文才好,却从不做赋献于君王,只爱在月下花前,赏月观花,兴致来时随口吟诵,次日醒来,昨日诗文茫不可记,也从不曾想过记录整理流传于世。他精于骑射弓马,但也从不似旁的子弟每于人前卖弄勇武,有事无事大显本事,只爱在兴起时纵马如飞追云逐月。他喜欢星星,喜欢月亮,喜欢彩虹的颜色,喜欢云彩的形状,独独不喜欢把精神放在权位纷争这种无聊事上。可是他的祖母却很有兴趣,也很有能力,竟然为他争到了王储之位,让他自己在惊愕中登上了这天下至尊的宝座。祖母对他的前途非常热心,对他的国务也非常热心,热心地已经过了头了。可那又如何呢?如果不是存了心想当昏君的话,当皇帝实在是一件非常非常辛苦的苦差。种种的无聊政务,种种的权术运用,没有一样是他愿意为之费心神的,即然如此,一概不管,交于祖母也没有什么,何况祖母还确有几分政才,治国上倒也不曾出过什么差错,那他又何不乐得轻松?就算别人看不起,别人以为他懦弱也无妨,他只求悠闲快活罢了。 
纵然是天下之权,他即从来不曾在乎过,又何必去争? 
从来就没有什么是他求而不得的,也从来没有什么是他会认真去求的,也从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值得他去执着,值得他去求,值得他去在乎? 
直到遇上了他! 


那一日偏生他一时兴起要去围场狩猎,那一日偏生看上了那头鹿,那一日偏生向来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他偏偏紧追那头鹿不放,一直追到了冷枫谷。偏生他就那么一眼看到冷枫谷口那倚着枫树而立的白衣人。 
他忘了他紧追不舍的鹿,他忘了今世是何世,他忘了他自己是何人。 
他只看到了那个倚枫而立的人。 
偏生那一日的风刮得也轻狂,漫天枫叶飞扬,伴那人白衣飘拂,绿水青山红枫白衣,直如一道闪电,生生劈进他的胸膛,他的脑海。 

那时他只觉脑中如雷轰鸣,蓝天白云,苍茫天地,似都在回荡他心深处的那句话。 

“我要他!” 
“我要他!” 
“我要他!” 
“我要他!” 

没有想,没有犹豫,没有任何思考,完全是最本能,最直接的反应,纵马来到他面前,以闪电般的速度将那一脸惊愕的人拉到了马上,那人也曾挣扎,可是立刻就被他治服了。 

远远的,似乎有一抹红飞快靠近,向他追来。可是他没有回头去仔细看,也没有理会那个人喊的是什么? 

生平第一次,应幸自己是皇帝,自己拥有足够的权利,可以得到他,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他的家人是什么背景,都无法阻止他。 


他得了此人,只如得了毕生之宝,什么游猎的兴致再也没了,只是飞速回宫,好生安置此人,轻声安慰他莫要惊惶。 
而那人虽惊却不惧,几次试图逃走不果,也就不再做无用之事,只是冷冷瞪着他。 
而仙道只是微笑,只要善待珍爱他,加上天子的身份,又何愁不能动此人之心呢。 

同时,为仙道查探的人,也报上了他所需要的一切讯息。此人名叫流川枫,有母而不知其父,人说他是灵狐入母体所生,最能克人妨人,自幼被弃,独一同村幼童樱木花道不忌讳灵狐之说,不弃不舍,与他相交十余年,也暗中照料帮助他十余年,使他不曾孤独一人枉死于冷枫谷中。除此之外,他再无亲近之人。 

仙道得知又是怜他凄苦,又是喜他并无其他家人难舍,自然能长居宫中与自己相伴。 

仙道自得流川,实不知如何珍爱才好。给他最好的宫室,最体贴人意的下人,安排最好的饮食,赐他无数锦袍玉带珍玩宝物,可是流川只是冷冷寂寂,凡事依然自己打理,不肯假于人手,所有的珍玩赐物看也不看一眼。 
仙道每每柔声细语屈意迁就,便连他一句回话也得不着。 

流川自知仙道是皇帝后也只是微微惊讶,并不曾有受宠若惊之态,也无诚惶诚恐之容,对待仙道的态度从来不变。每当天子驾临不但不下跪接驾,便是看他一眼,与他说一句话也是不肯。 
仙道虽不恼他不肯行君臣之礼,只恨他眼中竟完全没有自己。他贵为天子,何求不得,为什么这流川枫竟然视他如无物。他费尽了心思,赔尽了小心,流川枫竟是连眸光也不肯施舍给他一个。他只会打开窗子望天上白云悠悠,他只会在每日清晨,如同往日在冷枫谷前守候生平唯一的朋友一样,站在冷枫园外凝望这人间最美丽的园林,世上最美丽的牢笼。 

仙道每每气急,狠狠按着他怒声问:“你到底想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唯有那时,他才会收会遥望远方的目光,静静望着他,静静说:“放我走!” 

仙道脸上的凶狠会在那一瞬化为无力,化为痛楚:“任何愿望,除了这个。” 
再没有回答,流川的眸光,流川的心,又到了最遥远的地方。 

向来温文尔雅的仙道会摔碎了杯盘,掀翻了桌子,吓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唯一记得的,只是即使在盛怒中,也莫要伤流川一发。 

多少回夜深难眠,来到冷枫园外,痴痴望着里头,却即不愿扰他安眠,也不能再受他冷然相待,待要离开却是连步子也移不动,只能傻傻呆呆,立于月下,任风露袭体,哪顾得夜深露重。便有时,忽下暴雨,反愿这无边大雨能浇熄那时时刻刻把心都烧疼了的火焰。身旁的太监宫女虽然劝的劝,求的求,又哪里有一句话可以进得了他耳内。纵有人张开伞来,也被一把夺过扔在雨中。可为什么,那么大的雨,打在身上,犹不觉苦,苦的只是心,心痛只为了知道,纵然淋病了身子,淋痛了心,那个人依然不肯望他一眼,多说一句话。也因着这份苦,后来虽真的生了病,也无心调养,依旧为他伤了一颗心,碎了一颗心,连日地折腾下来,身子倒真是越来越差了,不过仙道的心思仍不在自己的身体上,只想着怎么才能让那如冰的人儿欢喜才好。 

知道他不喜被关在宫中,又万万舍不得放开了他。纵然心痛,纵然伤怀,仍能打起精神,绞尽脑汁想法子引他快活。所以才会令人大费周折从冷枫谷中把那满谷红枫移植到宫中,为的,不过是他能展颜一笑。 

想到这里,仙道脸上的笑意越发凄凉。回头望向殿中,想起方才田岗以幽王裂锦求褒拟一笑之典提醒他,莫犯幽王烽火之荒唐错误,却哪里知道,若能换取流川一笑,他又何惜烽火戏诸候。 
只可叹,纵然一把火把这漫漫长空映亮,怕也难让那人开怀动容吧! 

流川枫,流川枫, 
今生今世,你是我的劫,我的孽。 


四 

彩子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静悄悄来到冷枫园外,借着树木遮掩偷眼看那个当今天子最最爱宠的人。 
可是这一眼望去,终于知道为什么陵南国君会如此在乎这个人了。 

冷枫园内外皆是红枫,枫叶潇潇中他倚枫独立,望之直如神仙中人。 

彩子素来自负美丽,在陵南后宫中更会过无数佳人,此刻看这枫下白衣之人,竟然会出惊艳之感。彩子自负多才,然此时此刻,穷尽心中所知所学,竟无一字一词一语可以形容得出这般人物。 

只是,为什么他独立枫树旁神情会那样孤寂,可是也如自己一般厌恶这黄金的牢笼?为什么每日清晨他都爱站在冷枫院前,遥望远方,且不喜有人在旁边,可是因为他也思念远方的家园和那些生命中重要的人? 

彩子心中无由的痛惜不知是为了那独一无二的男子还是为着为命运捉弄的自己,眼神不由顺着流川的眸光望去,忽然一震。 

远处玉液池上望月小桥上正有数位佳人说说笑笑,凭栏赏鱼。原是宫中几位妃嫔竟然有如此兴致,在晨风中出来嬉玩,而且连宫女太监都不曾带在身旁。令得彩子惊讶的是这几个妃子中竟然有晴子在。晴子性子胆小羞怯,自来这异国宫中后每日深居宫院里,除了自己外,不敢主动去接近旁的人,唯恐一个应对不好,就被这上国贵女嘲笑轻视了去,今日竟会和其他妃嫔一起出来游玩?想来,以晴子的性格断不敢主动与她们相交,必是这几位妃子顺路去邀晴子的,而晴子也同样不敢拒绝。只是奇怪的是这些后宫之中冷漠自私拼命排斥他人的美人们为什么会邀晴子呢?晴子即无本领又无靠山更没有邀宠皇帝的手段,她们完全没有必要向晴子示好拉拢的啊。 

彩子心中还在思索,眼中却见晴子折了一根柳枝,依着桥栏弯腰戏那池中的鱼,也不知是身子俯得太低还是怎么竟忘了形,竟一下子失了重心,猛往池中掉了下去。 
彩子惊得脸上失色,啊得叫了一声。 
她与晴子都是关外悍族公主,身在沙漠中长大,全都不识水性,掉下水去那还了得。 
晴子是彩子在这遥远国度唯一的亲人,如果出事,叫她情何以堪,纵然彩子聪明无双,这一瞬也惊呆在原地,不能再做任何动作。 

几个妃子也无不大惊失色,纷纷呼喊。只是因为这里地近冷枫园,而流川枫又不喜人多,他每日早上必在冷枫园外独立,仙道彰因此传下令来,宫中下人无不在这时候远远回避,一时间竟无人前来。 

流川枫原本对这几个在远处嬉玩的妃子视如不见,耳边忽闻惊呼之声,才回过神来,注目见池中似有人在挣扎,心中立刻明白,本能地向那边跑去。 

彩子心中忽然灵光一闪,一切全然明了,不由自主脱口而出:“这是她们设下的害你之计。”话音出口,竟然也不觉后悔,虽然她关心晴子,但也不能眼看这个人因救晴子而被害。 

流川枫闻声回首,往彩子藏身处看了一眼,再看看玉液池上诸女,忽然间清亮的双眸闪过明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