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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长宫叹by老庄墨韩(仙流同人 结局全灭 仙病死 流殉情 强攻美受b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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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子而被害。 

流川枫闻声回首,往彩子藏身处看了一眼,再看看玉液池上诸女,忽然间清亮的双眸闪过明悟,但他的步子却是停也没有停过,一直向玉液池那边跑去。 

彩子也同样看到流川的眼眸在那一瞬间闪过的光芒,可是更加震惊的是,流川居然没有停,也没有再回头看她。如果在那一刻之前,彩子还想不顾一切都冲过去看晴子的情况,现在,她却立刻扭头飞奔,她要救他,纵然与整个后宫为敌也在所不惜。 

只为了他眸中那照耀天地的光芒,只为了在这冰冷宫庭中绽放的人性温暖,只为了那明知一切依然救人的执着,她怎能不救他。 

彩子庆幸自己的速度和判断,她拼尽所有的力量在最短的时间里跑到了勤政殿,幸好她猜对了,唯一能救流川的人果然在这里。仙道这几日为了平息朝臣的不满每日都早早上朝,把些无关紧要太皇太后不愿理会的奏章拿到勤政殿中来随意批示。惊见那不顾规矩不等传唤就闯进来的彩子不免极不满地皱了皱眉,咭难之语尚不及出口,彩子已气喘吁吁地说:“陛下,快,流川……” 
奏折在一瞬间散乱了一地,仙道一把抓住她惊问:“流川怎么了?” 

在流川把水中的晴子救上来以后,本来怎么叫都叫不来人的地方忽然一下子涌出十几个侍卫太监,不由分说把流川绑了起来。 
妃子们更是惊叫连连,直如天崩地裂了一般。 
当然了,皇帝的妃子,皇帝的女人,旁的男人别说是碰一下,就是看一眼也是不能的,如今居然浑身湿透了让一个男人抱得紧紧,这还了得,国体何在,天子的颜面何在,妃子的名节何在?完了完了,反了反了。 
所有人都气愤填膺,恨不得立刻把流川枫碎尺万段,就似不如此不足以何存国体一般,至于流川枫是在什么情况下才抱着晴子把这个半死的人救上来的,她们就似全忘怀了。 

晴子喝了一肚子水,人也吓飞了魂魄,早已昏昏沉沉,更无法为她的救命恩人说话。 

而流川枫即使被那些忽然出现的人围住上绑时神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对于这些男男女女七嘴八舌的叱责更是听如未闻,就似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诸妃暗中定下如此毒计,借一个在后宫中全无地位又无家人倚靠的异族小国公主引流川来救,若成功则可除去眼中钉,就是不成也早已安排侍卫在暗处可以救人,不会弄出什么大乱子来。这个晴子胆小羞怯,当时她们又几个人玩闹在一起,她也未必可以肯定背后那一推是有心还是无意,纵然肯定了,相信也做不了什么可以威胁她们的事。所以她大胆的实行了这个计划,只是此刻虽成功,终不敢由她们下令弄死流川,只怕皇帝怪罪下来。所以她们喝令将流川押去见皇后,皇后主掌后宫,现有妃子被一个男子搂抱,不论是出自什么情况下,皇后都有权维护后宫清誉,将那男子处死,纵然皇帝找来,也没有理由怪罪皇后的处置。 

可惜,她们大队人才刚到坤宁宫门已被面罩寒霜的仙道彰迎面拦住。 

诸妃万万料不到这个时候皇帝竟会到后宫来,无不慌乱,只得忙忙将流川对皇妃逾礼之事说出,以求能先占住一个礼字。 

仙道彰冷冷说:“爱妃贞烈守份自然难得,只是凡事也知便宜行事。晴妃是湘北公主,湘北以公主与我陵南订交,可是公主入宫仅数月就溺水而亡,你们叫朕何以对湘北国君,你们让陵南何以对湘北。流川枫不止是救了朕的爱妃,也救了陵南的国体,朕的颜面,你们反倒要拿着小事来计较,难道你们要朕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罪名吗?” 
诸妃待要抗辩,但仙道身上所散发的煞气却令得跪在地上的她们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仙道亲手为流川枫解开绑绳子,同时冷眼一扫一众太监侍卫:“刚才是你们把他绑起来的?” 
这些人早已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圣上,奴才们是奉了诸位娘娘的旨意。” 
“朕也没说你们绑错了啊。只是晴妃娘娘落水,你们人在哪里,等流川将娘娘救了上来,你们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要治人绑人了。不能保护主子,留你们何用?”悠闲的语声忽转冷厉。 
诸妃纷纷色变,连连求情,便是坤宁宫中的皇后也听得动静出来,在仙道彰面前讨情。 
仙道原不是好杀之人,见警示之意已达,也就勉勉强强卖了一个面子,把这些人全部拖下去以护主不力的罪名杖责一番,然后赶出宫去。 
这些人被打得半死不活还得拖着身子来跪拜谢恩,诸妃失了不少心腹也不敢怨争,还要谢圣上皇恩浩荡。 

仙道携流川回了冷枫园,柔声安慰他,流川一如即往不理不睬,自己回房蒙头睡觉,只留仙道彰一人僵立当场。良久才苦涩一笑,离去了。只是临走时犹不忘将冷枫园上下人等训斥一番,令他们以后要切切注意流川枫的安全,断然不能让此等事情再发生。 

当夜,仙道彰亲至晴香宫,探望溺水受惊的晴子,且不出所料,彩子果然也在陪伴晴子。 
仙道劝慰了晴子几句,晴子只是低头应是,不敢抬首相望,反倒是彩子在一旁含笑谢恩。 
仙道微微一笑:“应是朕谢爱妃才是,不知爱妃想要何赏赐呢?” 
彩子含笑施礼:“臣妾只求圣上下旨严令今日勤政殿上下人等不得将臣妾报讯之事传出,否则这后宫之中难有臣妾立足之地。” 
仙道苦笑一声,这后宫斗争之激烈狠毒,只须遍看史书,已可知其中惨裂了。而历朝天子无论多么英明能干,碰上这种事也一样没有办法解决。总不能将那些名门贵族之女,公候世阀的小姐通通都下到冷宫里去吧。 
仙道凝注彩子明慧的眸,忍不住问:“为什么帮他?” 
彩子淡淡道:“今早晴子落水时我忽然猜出这是陷阱,本能地出声提醒他,而他也同时明白了,可他仍然停也没有停就去救晴子,如此人物,我怎能不救,岂能不救?” 
仙道与晴子同时如遭雷殛。 

晴子自入陵南后宫以来只觉孤苦无助,茫然无措,除了彩子再无可依可靠可求之人。今早得众妃相邀,本以为诸女愿与她做朋友,正自欣喜,哪知戏鱼之时,身后竟有一股力量推得她落入水中。当时惊恐惧怕只以为天地皆毁,在那最绝望的关头,一只手将她抱住,将她从水中救出了生天。当时她神魂俱丧昏昏沉沉,事后才知那救她之人竟是后宫中所有妃嫔的眼中钉,当今天子最宠爱的流川枫。听太监宫女们暗中传那人是个冷人儿,可她知道不是,那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抱住她的手温暖已驱散整个后宫的阴冷。此刻再闻得彩子说明流川是明知有人布下必死的陷阱竟仍然救她,心中所受的震撼非轻。少女情怀,千回百转,一时竟已痴了。 仙道彰何尝不是心中大震,如此流川,如此流川,不枉他珍之重之,遍觅人世,何处寻第二个流川。只是心头又无由地一痛,如果那落入水中无助待死的是他自己,料那流川是定然不救的吧? 彩子兰心慧质,看仙道的神情在一瞬间黯然,再联系宫内流传的一些皇上在冷枫园内受气的传言,立即猜到这位不凡的帝王与流川枫的相处只怕极有问题。心中越发地好奇了起来,实在很想知道流川枫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更想知道这两个男子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知不必她费心思,仙道反而先说了:“彩妃你聪明无双,不知可能帮朕一个小忙?” 
彩子忙恭敬地说:“但请圣上吩咐。” 
“流川不快活,自入宫以来,他一直不快活。朕用尽了法子也无法令他开颜,我想这宫内他是真的太寂寞了。若能有人肯陪他说话,与他谈谈心,或许他会高兴一点。只是宫女太监们哪能知心,其他诸妃更是恨不得要了他的性命,唯有彩妃你聪慧无双可以信托了。”仙道心中暗暗盘算,若此计可行,或许彩子能帮他探出流川真正的心意以及喜好,对于改善他与流川之间的关系不无帮助。 
彩子美眸流转生辉,她对于流川自然是极有兴趣,可她也同样知道后宫中太皇太后皇后以及诸妃如何敌视流川,如若她与流川接近必会结怨于这些人。太皇太后手握重权,皇后主掌后宫,而她却未必能得到皇帝舍弃一切相护,万一自惹祸端,反是不好。 
仙道看她神情,也知她顾忌什么,便是他天子之尊,也不便硬逼彩子开罪下这样的对头,只得暗叹。他这里才要放弃,彩子已含笑允诺:“臣妾必不负圣上所托。” 
看她眸中光彩,仙道已知她心中必已有了主意,也不多问,微微一笑,起身离去了。 

次日,晴妃宫中收到了大量珍贵赏赐,说是为晴妃压惊,独彩子知道,那其实是皇上对他的谢礼,只是不便无端地赏赐给她以免引人猜疑,又知她与晴子相厚,不分彼此,所以才借压惊为由赏了晴子。 
彩子一边与晴子说说笑笑观赏宝物,一边在心中暗暗思索,不知心中谋略可能瞒得过太皇太后等宫中诸人。 


五 
“接近流川枫!”皇后相田弥生微微一皱秀美的眉锋,陷入了沉思中。 
谨妃则冷冷说:“那怎么行,我们是什么身份,怎能接近那等下贱男人。” 
玉妃也是不以为然:“如果让天下人知道我们这些贵妃居然要刻意向那么一个不知那里出身的害人妖孽献媚,那还了得。” 
彩子怯怯道:“这原是妹妹一时糊涂,想出来的主意,原本还以为能有些用处,如今得了几位姐姐提醒才知道是自己想差了。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尊贵身子,自然不能委屈了自己去接近他,白白弄脏了咱们自己。” 
“不,你说得对,应该试着去接近他了。”相田弥生决然道。 
“那怎么行?”淑妃满脸不以为然。 
“如今圣上对他已是完全痴迷了,我们就算不为自己,也要想办法把圣上从他的掌握中救出来才是。只是如今圣上防范得紧,要想动他是万万不能。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们实在应该找人接近他,弄清他到底有什么手段,找出他的弱点,才能再相应找出对付他的办法。”弥生一条条分析起来。诸妃俱都心服。 
“果然是皇后想得周到,只是该找谁去接近他呢?”淑妃皱眉问。 
众妃都不说话。她们都是名门贵女,自视甚高,又听说那流川枫来历奇特,接近他的人总会有祸事发生,哪里还肯出头。 
几个女子互换眼色,一起向彩子看去。 
彩子惊极摇头后退:“姐姐们,妹子不过是外族人,人又笨,没有经验,如此重担承担不起,几位姐姐都是聪明过人且有见识的人,不如……” 
弥生笑着牵起她的手:“妹妹不知,如今圣上对我们几个都有疑,哪里肯让我们接近流川枫啊。妹妹就不同,你与晴妹妹亲密。上次晴妹妹的意外让流川枫又在圣上面前得了便宜。你与晴妹妹以感谢救命之恩为由到冷枫园去拜访流川枫,合情合理,谁也动不了疑啊。以后你们常常走动,皇上也不会阻拦啊。” 
“可是,可是……”彩子蹑嚅欲言。 
众妃忙着围过来亲亲热热连声叮咛。 
“好妹妹,若是我们可以做得来,又何必请你呢。实在是此事非你不可啊。” 
“好妹妹,我们姐妹们下半辈子的日子,可就全靠你了。” 
“是啊,纵然不为我们,为了国家,为了朝廷,为了圣上,也该让他早日摆脱这等妖孽才是。” 彩子被诸妃一连声地嘱吒说得脸上的犹豫之色渐去,咬咬牙,毅然说:“好吧,为了诸位姐姐的这份信任,小妹就不知进退地试一试吧!只是太皇太后那里……” 
“放心,太皇太后那儿我去说。”弥生微笑着安她的心。 
彩子这才极之为难地点了头。 
诸妃又对她交待了一大堆,才亲热地将她送了出去,眼见彩子离开,诸妃才得意地互视。 
彩子远离诸妃之后,脸上那惶恐之色已变成了胸有成竹的笑意。 
只这一番以退为进,果然就令得她从此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入冷枫园,不但不会得罪人,还得到整个后宫的支持。 当日,彩子就拉着晴子齐来冷枫园拜访流川枫。 
晴子自上次落水后原本不太敢出门,但今日听说来会流川枫,却是立刻紧随而来。 

流川枫自居冷枫园以来,除皇帝外原无旁人出入,如今来了两个客人,心中虽奇怪,倒也颇解这深宫苦囚的寂寞,虽然淡淡的,倒也认真接待了他们。 
晴子原本鼓足了勇气而来,如今见了流川枫反倒心虚,一直低头无言。 
笑吟吟连声道谢的自然是彩子。 
流川反应极淡,倒不是他冷酷,只是自小被人看成灾星,除了樱木,无人与他亲近,他自己也不知如何与人交谈才好。 
这样的主客,原本说完了几句话后便该冷场才是,但彩子却自自然然说起了自己,说起了家乡,说起了那天苍苍野茫茫的草原,说起了那逐水草而居的生活,说起了明月下跳舞的塞外姑娘,说起了那唱着歌儿纵马追寻爱人的豪迈男儿。 
如此塞外风情,对于久居幽谷的流川来自然是闻所未闻。虽然他一直没有插嘴,但眼睛中的专注和明亮眸子中闪动的光芒已让彩子知道他喜欢,从而有足够的信心说下去。 
说到后来,连彩子自己也忘了情,沉浸于昔日的欢乐中。 
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了大半日,彩子笑着起身告辞时,那个出了名冷淡,连对皇帝都不假辞色的流川居然亲自送了出来,虽然仍然没有说话,但其中的诚意,已令得彩子深感。 
彩子自自然然说冷枫园果然清静,这里的枫树果然好看,以后还要多多来玩。 
而流川也自自然然点头,本来就没有什么与人交往经验的人,也并没有查觉彩子的热情是否合理。 
就这样彩子出入冷枫园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大部份时间是和晴子同来,彩子常与流川说话,虽然大部份时候流川其实都不怎么回答,但眉眼中的神彩却说明他绝不讨厌彩子的热情。而晴子则往往偷眼望着流川出神。 
彩子出入冷枫园次数多了,也常遇上仙道,更看到仙道对流川的千种殷勤,万般呵护,偏偏流川枫对仙道所做的一切都似无感无觉一般,一直对他冷若冰霜,视如不见。有时连彩子都觉那个受尽冷遇的仙道太也可怜了。 
仙道见彩子出入冷枫园后,一向冷寂的流川竟有了活力,眼眸中也多了些光彩,心中也是高兴。知道,终于真正做了一件可以让流川高兴的事。可是每当看见流川枫与彩子谈话时眸子里淡淡的喜悦,他心中就不是滋味,为什么,那个让流川所期盼,所喜欢的人,永远不是他自己呢。如果不是不想再让流川有一丝一毫的不悦,他几乎都要下旨禁止彩子再出入冷枫园了。 
彩子多多少少也感觉到了仙道对她的醋意,心中暗笑,却也知道应该早早探探流川对仙道是什么想法了,否则不知这个吃醋的皇帝到了失控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 
要知彩子是多智之人,虽有心相助仙道,但却绝不肯一开始就与流川谈及仙道,以免引起流川防备之心。如今与流川相交已深,心知这个看来冷淡淡,被传为祸世异胎,祸国妖孽的大灾星,其实只是一个孤独寂寞渴望友情的少年罢了。其实只是和她一样厌恶这黄金囚牢,渴望自由渴望飞翔,却无法突破牢笼的可怜人。 
因着这份相知,心中愈发怜爱,渐渐只觉这个心灵纯净的少年实如幼弟般令她疼爱,早有开解他,帮助他的心意了。只是近日发觉晴子每入冷枫园都神情不对,目光总是围着流川枫转,可当流川目光无意自她身上掠过时,便会急急闪开。彩子亦是女子,多多少少已知晴子之意,不免心头暗惊。 
有意无意间拉晴子提起此事,晴子却只是凄然一笑:“姐姐,你不必说,我知道。自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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