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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长宫叹by老庄墨韩(仙流同人 结局全灭 仙病死 流殉情 强攻美受b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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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感怀自身,竟浑忘了今世何世,身处何地。 

她忘了形,也忘了说话。 
仙道也忘了形,失声而言:“流川,你怎么会以为我竟会自认那是牺牲?若能得你垂青,真正该感激的人是我才是……” 
流川闻言一怔,平生从未有过的一阵慌乱,万万想不到,这一番话语竟全被人听去了。 
仙道忘形现身往屋里走来,因为眼睛只看到一个流川,脚下一个顾不到,被门槛绊得向前倒去。 
流川也不知自己怎么这么快,竟如飞上前一扶,正好将他扶住。 
仙道就势握着他的手,再也不肯松开。双目望定流川脸上在一瞬间闪过的关怀,亦是无法移动分毫。他痛苦了这么久,伤怀了这么久,到今日才知,流川心中并不是没有他,到今日才知,流川对他竟已有如此的执着,因着这执着,所以才迟迟不肯释怀。而他今生何幸,得此至宝。天下人看他,都是看他的皇位,他的荣耀他的地位。就是他的亲人,他的祖母,最看重的,也依然是他的至尊身份。只得一个流川,眼中从来就没皇帝二字,流川看到的永远是仙道彰,真真实实的仙道彰。皇帝的身份,权利的光环,从来都没有进过流川的眼中。古往今来,多少君王谋此知音而不得,求此至人而不能,今朝,他的手却被自己牢牢握住。 
他平日做诗写文一挥而就,与人论辩,每能滔滔不绝,可是面对流川,却不知说些什么,胸中千千万万的话,实是一句都不记得了。良久,待得流川不耐,挣了一挣,他才慌忙用力加紧握着他的手,口中急说:“流川,我今日终知我错在何处了。如果,你仍然要走,我就让樱木带一批人护送你离开,想办法不让别人查出你的去处,以后纵要不利于你也是不行,我答应,以后也不再去扰你。”说到后来,心中一阵剧痛,胸中阵阵酸楚“如若你还肯原谅我,你就留下来,好不好?你和我都是这人世间至寂寞的人,从来不为世人所接受。只是你尚有樱木一个伙伴相陪,而我却什么也没有。从来,我就不适何生于王候家,和身旁的人永远格格不入。当了皇帝,就更加孤独,皇帝皇帝,不就是孤家寡人吗?我平生唯一真正的喜悦也不过就是遇上了你。我这一生所得,也不过是你。你可愿留在宫中,陪伴一个寂寞人?我知道,我已然委屈了你千千万万,我知道,我……” 
他心中一片迷乱,口里在说着,心头却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彩子看得好笑,这哪里是当日在慈宁宫中把太皇太后和三朝老臣驳得无言以对的洒脱君王。 
流川垂首无语,但被握住的手忽然用力地反握住他那正在颤抖的手。 
仙道全身剧震,在该刹那泪盈于睫,什么话都忘了说了。 
彩子微笑,一声不响地退了出来。此处再也不需要她了。 
彩子一路往自己宫中走去,一路都在微笑,看天上艳阳高照,看蓝天白云悠悠。 
她但愿那清绝的男子身旁不再有孤寂之气,而多添无限温暖,她但愿那清俊的容颜不再有冰冷寂寞而常现欢快笑声。 
她但愿那为情所苦的帝王能从此为情而欢。她但愿那多情忧愁的男子脸上能再现那流川枫口中令人倾心的微笑。 
她但愿世上更多一些人真的痴情重情,为情执着,为情欢喜。 
她但愿不要再有人为情所伤为情所苦。 
她但愿世间有情人皆可快乐欢欣,不必似她,一生孤寂于深宫中。 
她但愿…… 


十一 
彩子是快乐的,因为她知道她所真心帮助的人是快乐的,这已是对她最大的回报了。 
她知道这段日子仙道的眉梢眉角,整个身体都在表述着他的快乐。她知道皇帝每天呆在冷枫院的时间越来越长了,长到她和樱木都经常性碰到皇帝,以致于不得不减少去冷枫院的次数。 
她知道一直以来心情不快的皇帝最近这段日子一直是笑口长开,以致宫中所有的侍从都认为这位皇帝是最好侍候的一位主子。 
当然,后宫诸妃的气怒,和朝中臣子的忧急却又更甚了。 
有关他在冷枫院中干什么,自然有许许多多不堪的猜测,可事实上彩子知道,仙道在冷枫院中大多时间也就是对着流川说说笑笑罢了。 
流川依然如常沉默,不太说话,可是与以往的冰冷却又有全然的不同。即使是在他最沉默的时候,他的身上也会散发一种温暖的气息,他的眉间眼底依然有淡淡的温柔。 
仙道其实是不适合当皇帝的,他应该是魏晋的风流名士,乌衣巷中出入的世家才子,但实在不应该当皇帝,种种的政务琐碎常常令他烦恼。他不是做不了,只是不愿去做,不愿将生命浪费在其中。偏偏又不能对人说,只能在流川面前,全不掩饰的,把生命中的种种烦恼尽情倾诉。其实似这等令帝王为难的种种政务,流川本人也不会提出什么太好的意见。他只是静静地,安详地倾听,而望着沉默的流川,望着那凝望自己清灵的眸子,仙道往往会天外飞来的一笔,把恼人的问题都解决了。便是再三难以解决之事,有流川在身旁,哪怕只是一言不发,心中也会无比安详宁和,所有的烦恼都化云烟而去。 

彩子为他们的快乐而喜,便是心中还有种种隐忧,暂时也不想再去追究。因身为公主,因身在权利场中而失去幸福的她,愈加珍惜那些肯付出一切,维护心中所爱的人。 
这一日大清早,彩子心情愉快地前往冷枫院,远远得就望见仙道一个人从里头走出来,心里大奇,这么早,仙道怎么会从里面走出来呢?难不成…… 
心思一转,早已是喜上眉梢,笑盈盈迎上去拜见。 
仙道清早自院中出来,早已将所有闲杂人等都打发了去,没料想竟给彩子撞个正着,没来由得脸上一红。他原是个潇洒风流之士,撞着了有关流川的事,便如从未经情事的青涩少年一般,常显出笨拙之态。 
彩子只是笑:“圣上心愿得偿,可喜可贺。” 
仙道乱咳一声:“你是要找流川吗?等一回儿才去吧,他还没醒呢?” 
彩子笑说:“真是奇怪,往日里,他这时应是已醒了,昨晚做了什么伤了精神,竟然还没有醒?‘ 
仙道愈发尴尬,竟然回不出话来。 
彩子目光一扫仙道身上,忽然一怔:“圣上,你的袖子怎么了?” 
仙道看看被截断的左袖,笑笑:“今早起来时被流川压着了。我恐扰他安睡,所以顺手剪掉了。” 
彩子微微动容,这等体贴之意,自微小之处可见,便是布衣夫妻,尚难有这番爱护细致,真真难为了这位君王。 
仙道看他神情,忍不住说:“你别误会了,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不知道,流川最不喜人扰他安睡,如果睡着时被吵醒,必会大大发作一番,我也只是不想惹他气恼而已。” 
彩子忍不住又笑:“原来流川竟有这等毛病,我又不曾扰他睡觉,自然不知他睡觉时的毛病,圣上倒是知道得清楚。” 
仙道更觉难堪,这个妃子实在难以应付。只得口称有事,急急逃了。 

彩子待仙道去远,这才放肆地笑出声来。笑不几声,心有所感,回身一看,见冷枫院前人独立,流川目光遥遥凝视仙道身影,手中仍纂着仙道那一角衣袖。 
彩子笑着近前,讶问:“圣上不是说你还沉睡未醒吗?” 
流川淡淡一笑,无言。他是嗜睡,他睡着了确实不容易醒。可是当仙道自身旁醒转时,他已自然感觉到了,当仙道轻轻起身,俯视他沉睡的容颜时,其实他已自睡梦中醒来,当仙道轻声令人取剪,剪下那一角衣袖时,他虽然不曾睁眼,却清清楚楚可以知道仙道脸上每一点怜惜之情,眼眸中,每一份爱恋之浓。 
仙道知他嗜睡,从来不肯扰他,每天总是悄悄而去,可仙道不知道,从来最爱睡的他,总可以在仙道醒来的那一刻醒来,总会在他离去时站在院门遥遥送他。 
无法解释也没有原因,为什么他可以如此敏锐地感觉到仙道的一切。 
彩子见他神情,原想取笑他几句,可是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来, 心中反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良久方才轻叹:“也只得一个你,才值得这般帝王,如此倾心,如此待你。” 
流川默然无言,他可以感受到仙道的每一份柔情,每一份关怀,并为之喜,为之动,但这原与帝王无关,在他心中,这份情已是至高,仙道的帝王身份,并不能使之更崇高更难得。 
彩子看他神色,已知他所想,笑道:“我知道,你从不把帝王二字看在眼里,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未必在乎这帝王二字,只是天下人却只说他是无用帝王,任大权旁落。” 
流川目光清宁安定,淡淡说:“他的确无法做一个好皇帝。因为他有一颗温柔而多情的心。” 
彩子若有所悟,又似怀不解,扬了扬眉,望向他。 
流川却只是沉默无言,那是仙道心中至深的秘密,也只向他一人倾诉的秘密。 
仙道虽生于王候家,但并不是帝位正统传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当皇帝,更不曾受过当皇帝的教育。他心中没有那种责任感,也没有人教导他种种权术,一切以帝位以王室以国家为重,其他的全部可以牺牲。他不过是个不喜权贵,不爱争夺,爱清风爱明月,爱诗词歌赋,爱天地自然的贵族而已。可是因为先帝无子,阴差阳错,他居然坐上了皇位。 
他面对了任何帝王要面对的事,他虽有足够的聪明才智来处理这一切,但他的心却无法面对。 
普通的事情,一般的政务可以处理,可是当皇帝的有太多要决断的了,而那些都不是他多情且温柔的心可以忍受的。 
所以,那一手把他弄上王位的祖母开始专权了。 
塞外湘北族日渐强大,吞并其他诸部,只怕再这样发展下去,将会威胁到陵南国。太皇太后立时下诏向湘北求婚,以目前陵南仍显强大的国力,迫湘北送上最珍爱的两位公主为人质。 
仙道并不认同这种作法,可做为君王,他知道这是对的,这是保证国家安全的最好方式,但他本人的心却无法下这样的旨意,而祖母决断地做了。 
江北大涝,瘟疫横生,仙道的心想要去救助那些可怜的百姓,太皇太后却坚决下旨在所有的瘟区放火,让瘟疫无法扩散,伤害其他未被感染的人。仙道知道这是明智正确的方式,但他那温柔且多情的心无法让他做这种决定。 
广元将军之子为争美色打死人命,可是将军历代为国尽忠,当年先帝塞外被胡人所困,时年将军丧母,他正辞官守孝,闻此事,奋身而起,一身孝服赶至塞外救驾,身受箭伤数十处方得救回先帝,他身旁二子皆为国战死,仅余一子承继血脉。仙道明知此子仗势打死人,但又如何忍心面对白发老臣发下杀令,若不行王法,又如何令得死者瞑目。太皇太后,淡淡一语,将凶手发配边关,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边关守将是广平将军一手提携的旧部。大家心照不宣,均称圣明。仙道默然无言,任何帝王都会做这种决定,可是他却仍觉对自己的心说不过去,对那无辜而死的百姓说不过去。只是为着国家的安定,为着安众臣之心,他默认了祖母的意见。事实上,他不能不承认,是祖母出面帮他解了围,是祖母帮他把他也想到,但说不出口的话说出来了。 
淮南王仙道然与他自小相交,是至亲的表兄弟。当日先帝选立太子,却成为与他竟争最激烈的人。他虽成功成为皇帝,但仙道然心中不服,在自己的封地招兵买马,虽然做为蕃王有权拥有自己的军队,但仙道然之心,天下皆知,只是抓不到他的谋反证据。仙道忧心苦痛,数次召他入京,仙道然称病不朝。然后,太皇太后找到了仙道然明显的谋反证据,派大兵征讨,仙道然的军队尚不足以抵挡大军,兵败后全家自焚而死。其中包括仙道然那个只七岁的孩子,那个当年曾被仙道抱在怀中,口口声声喊他叔叔,粉团一般可爱的孩子。而且仙道清楚得知道,太皇太后的证据是伪造的,为的是制造一个出兵的借口。可是太皇太后是对的,证据虽是伪造,但仙道然确有反意,如若不乘他羽翼未丰时扑杀,以后的损失将会更大。可是,那个人本是他的兄弟,当年曾与他把酒共欢,与他对诗斗词,与他纵马驰骋,那人的妻子曾为他亲手做过菜肴,那人的孩子曾一声声唤着叔叔在他怀中撒娇。只因他成了皇帝,所以兄弟成死仇,所以他必须算计自己的兄弟,虽然他不愿,但又不由得他不愿。身为帝王,何尝可以随心所欲。 
因这一场反事,牵连极广,无数人入狱被诛,他心中恻然,但律法如此,谋逆之罪岂能放松,更何况他非正统帝位传人而登基,其他的王室子弟皆不服,若不以此事为警,大作文章,令其他诸王胆寒,以后兵连祸结,乱事不断,更为国家之难。 
可是,他心中有多少不忍不愿不舍呢。他终是个多情温柔的男子,他平生无所争,只愿诗酒风流,看明月赏鲜花,却终不得不坐上王座上。有许多圣旨是他不忍心下的,可又不得不下。所以他容忍了祖母的专权,所以他甘心放弃大多的权利。因为帝王的事是太多他不愿做的,即然祖母确有一定的才能,又并没有太大失政失德之处,那就由他去吧。那些冰冷的权术残酷的阴谋就让祖母去实施吧。祖母要的是权利,大臣要的是荣华,百姓要的是安定,而他要的不过是心安,即然可以各得其所,就任凭他们了吧。 
因此,他成了一个大权旁落的皇帝,世人以为他无能无用,又哪知他心中的温柔和多情。 
这般人儿,怎么合适当皇帝呢? 
但流川喜欢,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的多情,喜欢他的不舍,喜欢他身在帝位却不肯忘记,不肯放弃的执着,如此至人,何处能寻。 

(我一早说过了,这个故事其实是仙流版的断袖,大部份情节还是要服从原版的内容。因为在哀帝本身并没有什么丰功伟业,很多时候为祖母所制,国政确常被太皇太后干预,所以我必须找个理由说明以仙道的聪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大权旁落的局面,因此这样写,但是,总觉得越写仙道越没用,真有点儿对不起他呢。奇怪,在我的仙流里面,仙道怎么总是潇洒不起来呢?) 


十二 
“他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流川忽然的问题令得彩子一呆:“什么病情?” 
“你不知道?”这一回,流川也是微微一怔。 
彩子愣了一愣,才猜出来:“难道圣上的病一直没有好全吗?” 
流川默默点头:“他虽然很努力地掩饰,尽量瞒着我,不让我看出来,可是我知道,他的病根本没有完全好。我原以我他只是怕我担心,瞒着我一个人,想不到连你也不知道。” 
彩子默然,原来仙道的病竟一直没有好全。可他居然一直没有露出来。是因为流川,所以觉得太过欢乐忘了病痛,还是不愿给心爱的人添一丝一毫烦恼,所以一直尽力隐瞒。而她向来自负聪明,却居然连半点蛛丝马迹也看不出来,其他侍奉皇帝的人也没听他们谈到这方面的事,反倒是一向不太关心别的事的流川知道了。 
仙道最想瞒的人是他,而唯一没有被瞒住的人也是他。 
只有情人温柔的眼眸才可以看到这一切,只有情人温柔的心,才能感受到这一切。 
流川看向他,缓缓地,但明显带着忧虑说:“他不想我知道,是不愿我担心,我也就不对他说明,也免得让他还要为我的心情着急。我原以为你知道,想向你问问他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呢?” 
彩子低头,是啊,仙道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呢? 

仙道靠着床榻,低低地呻吟一声,好端端的,头又疼了起来。真正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本来也不过是感染风寒,可因为他前一阵子心绪不佳,不肯好好调养,以致把好好一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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