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跟屁虫阿爹----狂逸[第三部完][有前两部连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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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只要喝上几口蓝鸢的血液就能将他的魔性压制很长一段时间,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
不要说他绝对舍不得在蓝鸢身上开一道口子取血,就是不能靠近蓝鸢的念头已经足以让他打消取血的可能。
说来也可笑,两个人相依为命了十多年,什么情况没面对过?可偏偏只是无意中走岔了一步——就那么一小步,他就已经回不来了。
第一次对宝贝儿子有了欲望,这念头说什么也去不掉赶不走。仅仅一个月,破坏伦常的旋涡越转越庞大,他站在这风暴的中心,还怎能自拔?
生理问题虽然依旧能够自己解决,可罪恶的是,每每在那时候脑子里就会出现他儿子的身影。
这,叫他如何是好?
他有意无意的躲避让蓝鸢非常伤心,自以为是做错了什么事,于是便更加的对他爹好。好到了连身为一条蛇的小妖都看不过去了。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在意起了他浑身上下那遍体的丑陋伤疤。照在水里的他,纯粹是一个连他自己都看不过去的丑娃娃!
伤疤已经结痂脱落,可新长出来的嫩白皮肉明显跟周围正常的皮肤不相对称,深深浅浅的肤色虽然是遗留下来的唯一问题,可也是最大问题。蓝鸢直觉得以为是他现在的模样令爹不喜欢了,思来想去,用他简单的脑袋权衡了好几天,终于下了决定。
趁爹越来越频繁外出的时间,他每次都逼着小妖放出一碗蛇血涂遍全身,一段时间后再跳入水潭中冲洗干净。如是几次,在鬼炼的心虚躲避中,蓝鸢的伤疤以诡异的速度痊愈着。
这天,蓝鸢又涂了一次蛇血。
他没等多少时间,小妖已经忍不住的卷了他跳进水潭中,蛇尾不断向他泼水冲去他一身的血迹。
“小鸢,好了!全好了!”
“真的吗?真的没有一点疤了吗?!”他心慌慌的低下头,深呼吸,再睁开眼!
真的没有了!他脸上和身上的疤,全没了!他又是以前那个不好看可是也不丑的蓝鸢了!
水面真实的映照出他现在的模样,蓝鸢高兴的抱着小妖的头摇来晃去,突然脚下一个疏忽,在小妖滑溜溜的身体上踩滑了,整个人落进两三米深的池水中。
小妖巨大的蛇身立刻卷来,却有一双大手赶在它之前将蓝鸢捞出水面。
鬼炼颇为无奈的抱着巨咳的儿子,失笑:“看来,鸢儿还真离不开爹啊,才这么会儿就发身这种事。你怎么能叫爹放心呢?”
还不都是因为你!蓝鸢幽怨的瞪了鬼炼一眼,少年稚嫩的面孔泫然欲泣。
“爹,你不要我了嘛?”
“不要你了?”鬼炼大惊:“怎么会!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蓝鸢咬咬唇,突然双手搂上鬼炼的脖子,头耷拉在他肩膀上。小妖正在水里围着两人转圈圈。
“爹,你这一个月来,都不抱我了……”他怎么能理解他对他爹做过的事,怎么能知道那对他爹的影响有多么的大。单纯的脑袋里只为鬼炼突然对他的冷落而感到伤心和害怕,这比他在面对沈倾心的伤害时还要来得恐惧。
不是不抱你,而是非常想“抱”你啊。鬼炼无语了。
小妖本以为两个人会陪它玩水的,在旁边游了半天叫喊到喉咙嘶哑了还没人理它,无奈之下只好委屈的撤了。
“爹,鸢儿做错了什么事吗?爹你说,我就改!”他无法忍受脑子出现的他爹会不要他的念头。他是爹唯一的宝贝,一直都是,不能不要他啊!
“没有,我的鸢儿一直都是最乖的,从来都不会做错事的。”鬼炼亲亲他冰凉的鼻尖,却不料视线一斜落到他那双饱满桃红的唇瓣上,极力的绷紧神经才忍住没吻上去。
惨啊,才短短一个月,他就已经无法像做了十多年的那样自然亲近他了。连肖想的一个吻,都能让他浑身发热。
蓝鸢听他这么说,高兴的抱住他在他怀里磨蹭撒娇,丝毫没注意到,为什么在这微凉的潭水里他爹的体温却直线上升。这段时间以来的担心紧张也让他完全忘了,他刚刚醒过来的那段时间,他对他爹萌生的异样心情。
那个,人一兴奋啊,往往就会做错事。蓝鸢可谓是典范。
高兴过了头,一把抱住阿爹的脑袋,重重的亲了上去,直达目的地:唇。
鬼炼一直紧绷的神经“轰”的一声巨响,断了。
他渴望了一个月,想了一个月的唇,就这么白白的送到他嘴里了?
蓝鸢亲完还咂咂嘴,似乎不太满意的抱怨:“爹,你多久没刮胡须了?”小脸凑过去蹭了蹭,果然有胡子茬了!
水下,鬼炼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搂在蓝鸢腰间的手滑溜的钻进他被浸湿的薄衫,热烫的大掌直接贴上他滑嫩的肌肤,在他背上肆意游走。蓝鸢扭了扭发软的身子,不解的喊道:“爹……唔!”小嘴被含住,一条湿滑的舌舔舔他的唇瓣,钻进他的嘴里搅弄了一番,然后缠住他的小舌头,紧紧的不肯松开。
大手游遍蓝鸢的上身,似乎嫌麻烦的脱掉了他的薄衫连同裤子,摸到两颗含苞欲放的小蓓蕾,把玩珍宝似的细细揉捏。
鬼炼放开儿子的唇,舔去两人之前牵出的数根银丝,俯下头含住了两颗小东西。
“爹!”
鬼炼猛的顿住,抬起头。
“爹,我怕!”
他的宝贝在怕?怕什么?
他的洁白如玉的胴体在他的怀里发抖,宝石般的眼眸闪着楚楚可怜的哀求,肿胀的唇瓣发颤的张开:“爹,我害怕。”
鬼炼浑身一凌,脑子突然清醒了,二话不说的抱着他飞出水潭冲进木屋。他慌慌张张的扯过丝被将儿子那诱人犯罪的身体裹紧,把他放平在床上,拍拍他苍白的小脸干涩的道:“乖,没事。好好睡一觉吧。”说完站起来就想出去。
正在亢奋头上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极度渴望的人又光溜溜的躺在身边,他可不是圣人,能忍住一次不吃可不代表下一次还会让他白白溜出手心。儿子那熟悉的体香正在残酷的考验他的忍耐性。
“爹!别走!”蓝鸢着急起身,失去平衡的身子差点滚下床去。
鬼炼连忙抱住他,又连忙将他放到床上躺好,背对他坐得远远的。
“爹,别走好不好。我怕。”
“好,爹不走。鸢儿乖乖的睡觉,爹在旁边守着你。”
鬼炼不敢回头,听背后没有动静了,半晌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还好,他真的忍过来了,没有铸成大错,若他刚才真的一时欲望冲头而对儿子做了什么,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低头看了一下高高耸立的分身,他苦笑的仰头靠在床边闭上了眼。这样把它忍下去,会忍出病来的!可是他又答应了儿子要守在他床边的……哎,连自己解决都不行了。难不成还要他在他最宝贝的儿子床前做那种事吗?
欲望当头,他竟然胡思乱想的打起了瞌睡!
朦胧中,下身那焦灼的欲望竟然被一团温湿的海绵包裹住,被轻柔而幸福的安抚着。他不禁有些飘飘然,仿佛身处云颠的露出了享受的笑容。一阵白光闪过,他终于解放了。
在梦中的感觉竟然如此真实,惊得鬼炼猛然睁开眼!
浑身赤裸的儿子跪在他双腿间,小手扶着他坚挺的分身,嘴角挂着一丝白液,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他嗫嚅着解释:“我、我突然记起来,以前璇像爹这样的时候,阿光(摇光)就问我要了迷|药把他迷晕,然后就这样、这样……”就怎么样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也用行动来告诉他爹了。
天哪,他的宝贝儿子居然用嘴帮他解决了!
鬼炼将他一把扯进怀里,疼惜的抱紧他吻遍他的可爱的小脸,心情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蓝鸢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问:“爹,我做错了吗?”
儿子错了还是对了?鬼炼无法给出答案。只有一个劲的抱着他摇头,不断的吻他。
他那颗黑暗的心,除了蓝鸢带给他的一片亮色之外,又出现了一丝丝诡异游离的异彩。
他早就无法上天堂了,地狱的点名册上已经记上了他的名字,他一个人下去还不够吗,不用再拉上他的宝贝儿子了吧?他不想也无法忍受他去那下面受苦!
可是,他真的放不开他,就算是下地狱,也不想放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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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也就是第三个月,鬼炼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挣扎,试图再回到伦常的正轨上来。
至于为何说他断断续续,原因则在于蓝鸢一直都在破坏他的决心。
说来可笑,这纯粹是一个恶性循环:因为极力想挣脱破坏了伦常的旋涡,所以他心情烦躁,于是苦修便成了他目前发泄情绪的唯一方式。没有血池的帮助,他体内的魔性成倍增长,进而也具体的体现到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之上。单纯的某少年虽觉得他们父子俩做那种事有些怪异,但为了他那痛苦的爹,他仍旧是义无返顾的强制性的帮他一次次的解决问题。
一来二去,到最后鬼炼也彻底的放弃了挣扎。
他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令他脸红心跳,他对他的动作,越来越让他惶然。他想逃,想躲……可最终也舍不得把他驱逐出他的视线范围,更不想远离了他体温的护佑。最后的最后,他简单的小脑袋里做出了决定:这个男人是他的,他应该接受和适应他的一切变化。
于是,在又经历了一个月的惶然后,蓝鸢坦然又心安的回到了鬼炼的怀抱。
他,已经从一个稚气懵懂的小娃蜕变成一个清秀稚雅的少年。一个透着微微媚态的奇异少年。
那个清晨,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这对有记忆以来一直长在北方的蓝鸢来说可谓是非常的新奇。
眼看着周围大片大片的绿色被苍茫的雪白吞没,蓝鸢再也忍不住好奇,强烈要求阿爹不许干涉他的行动,披了件狐皮风衣一头冲出了屋子。
鬼炼伫立在飞雪中,守着身前那一抹因着雪花在他鼻间融化了而大呼小叫的身影,微笑的体会心间那满溢的微酸的幸福感。
他是雪地里的精灵,那灿烂的宝蓝色在大片大片的雪白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辉,遍世间的飞花皆因了他而漫舞。
鬼炼向那个快乐的精灵伸出他的手,手心立刻堆上雪白的花瓣。他笑盈盈的轻声唤他……“鸢儿。”
覆满雪花的精灵甩过头,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画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惊喜的喊到:“爹!”他眯着眼弯了眉,是如此的兴奋至极。
冰凉的小手交给温暖厚实的大手,紧紧又紧紧的握住——“爹,我们也去飞吧!”
“恩。”
鬼炼温柔的对他点头,拉过他抱进怀里,突然就像抱住了自己的一生……完整的,可以微笑着两个人走到底的一生。
他知道,他已经爱上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年。
用了十四年的时间积累沉淀,再用一个月的时间转换。
……不是亲情——是爱情。
第二十三章 情灭
魔轩城
“林叔,几时了?”
“三更了,陛下。您该休息了,要不明天早朝您又得迟到。曾大学士已经向小的告诫过多次了。”发福的林公公连忙靠上去,把龙案上的灯盏拨得更亮一些。
“哼,就数他管得宽。林叔,我给你出个主意,若他下次还向你抱怨,你就让他来唤我起床。我看他敢说。”手上把玩着纯金狼毫笔的俊秀男子笑眯眯的说。
“呵呵。”林公公笑笑不说话了。
他的主子有非常严重的起床气,这在整个朝廷是个公开的秘密。也没人会说什么了。
“啊~烦死了!整天都要看这些折子!”男子大手一挥,将桌案上还没批完的一摞给通通扫到地上。这些左右着整个皇朝风云的折子在他眼里可比那出恭用的锦缎值不了几个钱。
两个贴身小太监连忙跑出来恭身立在一边,男子眉毛一抖,毫不脸红的指着地上的一堆东西对两个小太监说:“这些,你们马上送到曾大学士的学府去,看着他批完再给朕拿回来,一定要赶在早朝之前,听到没有?”
两个小太监恭谨的点点头,赶紧整理了东西飞快的就出去了。谨然有序的动作显然是经常如此做着才有的。
黑暗中几条人影跟了上去。他们是保护这些奏章的。
俊秀男子伸伸懒腰,舒坦的啜了口茶。
“林叔,他……去了哪里?”
正欲为他披上裘皮大衣的林公公一楞,僵硬的看向他。
男子一边放下茶杯一边拍拍他的肩:“别紧张。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会对付他。”
林公公脸色依旧难看,吞吞唾液四周扫了一圈,艰涩的问出一个白痴的问题:“您,您怎么知道……的?”
男子指指暗处,懒洋洋的说:“林叔,你老糊涂了吗,居然忘了我的大内密营。它可是无所不在呢。”
林公公当然知道,那是所有王公大臣最忌怕的隶属于皇上手里的神秘力量,无论皇朝如何变更,这支力量始终掌握在当政天子的手中,就算他是皇宫的大总管也法主动触及它的分毫。
它替天子监视着整个皇朝的一举一动。
只不过,难道陛下连他都不信任吗?
他苦涩的回到:“陛下,小的真的不知……除了那一次之后他没有再联系过小的。”他顿一顿再说:“陛下,Ω弥赖摹N扌杳髦宋省!?BR》他说了句极不恭敬,换做别人铁定是砍脑袋的话,不过男子却不甚在意的挥挥手,理所当然的说:“我都说过了嘛,他可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会用那些手段对他的。所以,只好问你知不知道咯!”
他垮下脸,突然高兴的拍拍手,朝暗处喊到:“一号!把那个盒子给朕取过来!”
小盏茶的功夫,一个黑衣面具男子出现在他面前,恭敬的捧着一个檀木长条型盒子。
他接过盒子,黑衣人立即消失不见。两人早已见怪不怪,男子垫了垫盒子,顺手再扔给林公公:“明天早朝,你宣读这个吧。”
林公公一脸复杂神色,在男子默许的眼神下取出里面一道已经写好的圣旨。
“这、这是?!”他震惊的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着上面简洁的几句话。
男子耸耸肩,晃晃悠悠的走出御书房,轻松的丢下一句话:“预防他再次消失,我只得用这个办法咯。”
听到这个消息,他应该会回到他的身边吧?如果……如果他介意,如果他介意他夺了他的天下,他会还给他的!
只要他还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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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朝震动。
朝会上,那一群平日里抖抖手便能摆布皇朝,吹吹气就可以呼风唤雨的王公大臣,今儿个,都被他们年轻的皇帝摆了一道。
皇座上的魔轩麟,也就是前一夜御书房里的年轻男子,蛮横不讲理的丢下一句,轻松的堵住众口:“这是朕的决定,你等无须再说什么了。”
于是,魔轩皇朝便一夜之间,突然冒出了一个神龙既不见尾也不见首的,摄政王。
他的名字,魔轩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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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处于潇湘漓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