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鬼畜攻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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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诡异对视了半晌，一起笑了起来。
　　因为出了张翠山夫妇双双自尽身亡这种大事，在武林人士悉数离开武当山后，武当派大半个月都没有开早课。素怀宸带着叶无殇顺利的混进了武当山小道士之中，这天开了早课，两人被其他小道士们带着一起去参加了早课。早课结束后，素怀宸一眼就瞥到了宋青书，拉着　叶无殇就准备开溜，宋青书却直接运起武当派轻功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武当派第二代弟子因为宋青书的举动也走了过去，宋青书坚持认定素怀宸和叶无殇是萝莉，素怀宸各种辩解却无人相信，因为他和叶无殇的长相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可能直接和叶无殇一起脱了裤子验明正身。因为张无忌的事情忧虑了大半个月的武当掌门张三丰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他走进人群之后，笑呵呵的来了一句：“这么可*一定是男孩子。”
　　全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宋青书的少年心一瞬间碎成了玻璃渣渣。

☆、33第三十一章

　　被鉴定了真身的素怀宸和叶无殇最终做为武当派第三代弟子留了下来，每日和普通弟子们一起练剑修行。深受打击的宋青书这几日一直处于一种低迷的状态里，脸色很差不说，做事还频繁出错，被宋远桥训的狗血淋头也依然没有悔改之意。张三丰虽然一直忙着照顾张无忌，偶的空闲之时也会看看这些后辈弟子修行如何，那天晚上在用剑气于石板上一笔刻出“倚天屠龙”四个大字后，张三丰看见后殿台阶上有个人影，走近了才发现是宋青书。年轻的武当派第三代弟子之首宋青书正傻坐在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神思恍惚，张三丰已是百岁高龄，惯看人间风月，自然明白宋青书在为何如此低沉，他放轻了声音走过去：“青书。”
　　“太师父。”尚在发愣的宋青书被这一声猛然惊醒，他急忙站起身来想要对着张三丰行礼，被老人抬手制止了。银发青衣的老道士挨着自家小徒孙坐下来，又伸手摸了摸小徒孙的头：“青书，你还年轻，这一生还很长，要看开点。”
　　“……为什么太师父一眼就看出来了呢？”宋青书依旧一脸落寞，“青书想不明白。”
　　“太师父也曾经年轻过。”张三丰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开心之事，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太师父年少无知之时，也曾经遇到过那样一个‘她’，本以为那便是此生挚*，谁知却……唉。”
　　少年人在这般年纪本就满心好奇，宋青书一时间被张三丰勾起了好奇心：“太师父，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莫非……那个‘她’是——”
　　“如你所想。”张三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原本还在黯然神伤的少年此刻恍若被雷劈了一样，什么念头都没了，他僵硬的转过身去，结结巴巴的试图安慰张三丰：“太、太师父……请节哀……”
　　素怀宸和叶无殇重回童年时期后，两人的门派武学都被封住了，虽说江湖武学还能用，但是两人一开始便练了门派武学，江湖武学的技能熟练度还没满，都属于初始状态。幸而两人都是修习剑法之人，武当武学本就以剑法为主，两人适应的比一般弟子要快上很多。素怀宸更是占了同是道家门派的便宜，原本剑三世界纯阳宫的最早设定原型便是武当派，两家的武学都是以轻奇灵巧见长，素怀宸修习剑法只是更是相当于在复习本门武学，哪怕一直在藏拙，也很快在月底考校中占了上风，两个月后更是轻松撂翻了宋青书，和叶无殇一起被赞为天赋异禀。两人在得到这种称呼后一点也不开心，毕竟搁在自己成人体型时，和这些武当派三代弟子比试，都是能够不拿武器让出一只手都可以轻松获胜的。
　　两个人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现的，现在还表现出这样“天资卓绝”的样子，武当派虽然门规严谨，私底下还是会有流言传出。武当六侠本还有所疑惑，在看见自家师父毫不介意的摆手后，也淡定下来不再追究。“同龄人”中再无敌手，素怀宸便终日和叶无殇一起对招，两人对招的时候周围往往都聚了一圈武当弟子。那日张三丰刚刚运功给张无忌驱过寒，张无忌也很久没有出来晒过太阳，便跟着张三丰一起走出来，在武当山转转。张无忌转到大殿前，一眼便看到了在人群中的两个小孩子，他们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一个天资灵秀，一个浩气清英，隐隐能看到日后风华绝代的样子。
　　同样的年龄，武当派的其他弟子们各种生气勃勃，张无忌却是面色泛青削瘦憔悴。张三丰一低头便能看见张无忌虽然竭力掩饰，仍然掩藏不住眸中的羡慕，一联想到自己的徒弟张翠山自尽身亡，只留得这点骨血，他　顿时觉得心里一酸。伸手揉了揉张无忌的头顶，张三丰和蔼的对着他开口：“无忌也去看看吧。”
　　得到了允许的张无忌迅速点了点头，发自心底的笑了起来：“谢谢太师父。”
　　看着张无忌朝着包围圈走去，张三丰双手负于身后，近乎喃喃自语般开口：“若是……若是你还在，哪还会有这些困扰呢？可惜……你我从一开始就没得选。”
　　张无忌凑过去的时候，素怀宸和叶无殇的比试正进入白热化阶段，两人的内里虽然都还在，但是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用，于是纯粹开始拼起了剑招。当素怀宸手中的桃木剑指在叶无殇心口时，叶无殇手中的木剑也横在了素怀宸的颈侧，围观的武当弟子们都在拍手称好。比试结束后武当弟子们都散开来，各自开始了修行，素怀宸和叶无殇则收起木剑，理了理衣服准备回去。纯阳道子刚迈开脚步，袖子就被人扯住，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请、请等一下。”
　　素怀宸一转过头就看见了那个病弱正太，对方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眸中尽是期待之色，这些都不足以让素怀宸觉得惊异，让他惊异的是正太小头像旁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张无忌”三个大字。纯阳道子和藏剑弟子对视一眼，又齐齐看了过去：“何事？”
　　“我、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玩？”小正太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完之后又立刻松开了抓着素怀宸袖子的手，“抱、抱歉，我并无冒犯之意。”
　　“我没生气，只是我和叶师兄刚刚练过剑，一身都是汗，总要让我们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素怀宸眉眼弯弯的说过这句话，小正太立刻涨红了脸，同时小声呢喃着：“……洗澡？可是……可是我一个月也没见到太师父去洗过澡啊……”
　　叶无殇和素怀宸同时感到一股恶寒。
　　【好想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你们纯阳宫原型便是武当派，莫不是都和张三丰张真人一般，一个月也不见洗过澡？】
　　【……贫道谢谢你啊叶大公子，贫道洗不洗澡，作为和贫道有同床共枕之谊的你会不清楚？呵呵～】
　　【……不要说带有歧义的话。】
　　【叶大公子博学多才，果然想多了吧。】

☆、34第三十二章

　　洗完澡换好衣服，素怀宸正在帮叶无殇束发，叶大公子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你是认真的？”
　　“什么是‘认真的’？”素怀宸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叶无殇的指的是什么，“贫道当然没有要去放张无忌鸽子的意思，倒不是因为他是主角，而是因为不想骗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而已。贫道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叶无殇微微仰起脸：“什么事情？”
　　“你我都知道，我们在这个世界是完全没有过往生存痕迹可以查询的，因此我们的来历说辞可以说是破绽百出，武当派里很多人怀疑过我们，但最终这些事情都不再有人提起。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是张真人一手压下来的，关键是，张真人为什么要帮我们呢？”给叶无殇束好发插上发簪，素怀宸放下了梳子，“张真人已经是百岁高龄，什么事情没见过？贫道不信他看不出来你我并非这个年龄的人，更不信他是因为*才惜才才会如此，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张真人以前……兴许见过如你我这般的‘玩家’，而且这个‘玩家’应该是张真人的亲近之人，至少会是张真人的朋友？”
　　“……不可能，在下在这个世界里已经待了这么久，从未听过还有谁能在不组队情况下闯入别人的副本队伍里，或者自己的副本剧情延续自另外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副本剧情。除非……”叶无殇猛然扶住了额头，“除非什么来着……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怎么会这样……那个人……那个人是谁来着？”
　　“叶公子，你怎么了？”素怀宸想帮忙，却无处下手，“可是不舒服，不如贫道今日便不去了吧，明日再向张无忌道歉？”
　　“不必，素道长还是去吧，在下……在下正好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好，叶公子若有不适，还请即刻传音入密给贫道。”
　　“素道长放心。”
　　纯阳道子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正准备带上门时，一团*的小毛球从门缝里钻了出来，直接窜上素怀宸的肩头，不停地“叽叽叽”。
　　【闷死本少爷了，这段时间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吓得本少爷都不敢开口！】
　　“明明是怕被忍不住武当山上清苦日子的弟子逮过去加餐，不然你又怎么会装乖？”素怀宸摇了摇头，“二少爷，你已经浑身金灿灿的了，还往自己脸上贴金有意思么？”
　　【臭道士欺人太甚！看本少爷的夕照雷锋！】
　　眼看着小黄鸡又扑闪着翅膀开始炸毛，素怀宸当机立断用袖子罩住小黄鸡，面带微笑的朝着大殿走去，在看见等在那里的小正太时微微一笑：“你看，我带了好玩的东西过来呦～”
　　张无忌原本以为素怀宸不会来了，在看见对方出现的那一霎眼睛就亮了，看到素怀宸放出来的小黄鸡时，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他一把抱起小黄鸡猛烈的蹭了蹭：“好可*！这是什么，怎么头上还扎着马尾呢？”
　　“这是——呃，他是小叶子。”
　　“小叶子你好！”张无忌一本正经的对着小黄鸡作揖，“我是张无忌。”
　　默默围观着张无忌和小黄鸡玩闹，素怀宸视线一转就看见张三丰对着他点了点头，纯阳道子走了过去，张三丰的声音很轻却又能够让素怀宸听清：“你也是所谓的‘玩家’吧？”
　　“太师父果然知道我们这类人的存在啊，谢谢太师父愿意包容我们。”
　　“我也有私心，并不是纯粹因为这个原因才愿意你们留下来，我知道你们知道很多事情，远比已经活过百年的我知道得多。我所希望知道的是，无忌他……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救？”
　　“我和叶公子的门派武学都被封住了，完全没办法用，就连其他的能力差不多也被封住了，唯一还不受限制的是自身的内力，此事实在无能为力。”看着张三丰陡然间黯淡下来的眼神，素怀宸急忙摆手，“不过太师父也不必过于担心，无忌他是命中注定的‘主角’，不会因为区区‘玄冥神掌’就结束这一生的。他的生机不在武当山中，而在山下，眼下虽然要吃些苦头，日后却是会扬名整个华夏的。”
　　“侠之大者，为国为天下也。”张三丰叹了口气，“若说以前我还对我武当门下弟子抱有厚望，现如今，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便好了。扬名华夏……听着好听，为了这个名号，又要舍弃多少东西，承担多少责任。”
　　素怀宸毕竟没有真正的把一整个门派的荣辱系于一身活过百年，这种时候也只能半是安慰自己半是回复张三丰的答道：“凡事……问心无愧便好。”
　　半个月后，张三丰带着张无忌离开武当山，四处寻访《九阳真经》的下落，两人下山的那日，素怀宸和叶无殇一起向张三丰递交了闭关的申请，张三丰也答应了，两人便挪到了武当山后山自行闭关。当时两人闭关的官方理由是年纪轻轻便资质出众，很容易惹起麻烦，索性闭关养性，而真正的理由三个人都明白，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任务而留在这个世界，若是再相处下去，一旦感情变深，便再难以割舍，倘若到了分离时刻，根本难以自处。
　　两人闭关后，便不再过问武当山的事情，因此也不知道张无忌后来遇到的一系列事情，更不知道张三丰回来后也开始闭关。两人在后山修行了整整十年，虽然人都恢复了成年身型，门派武学仍然处于封印状态，只能使用武当武学。本来两人想着再磨练一番便去解决成昆，素怀宸一日和叶无殇比剑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界面，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也响了起来。
　　【系统提示：玩家“阿碧瑟”请求加入你的队伍，同意还是拒绝？】
　　素怀宸一愣，差点被叶无殇刺个透心凉，藏剑弟子显然也发觉到了他的异常，顺势收回长剑，微微挑眉：“怎么了？”
　　　　“奇怪了，有个贫道不认识的明教弟子要加入我们的队伍，对方的名字是‘阿碧瑟’听起来像个姑娘，同意还是拒绝啊？”
　　“先同意，问问对方有什么事情吧。”
　　【系统提示：玩家“阿碧瑟”加入您的队伍。】
　　明教弟子加入队伍后，不论素怀宸和叶无殇怎么询问，都不出声，两人调出大地图才发现代表对方的小蓝点已经出现在了武当派山门前。闭关十年，山外事情一概不知，相互对视一眼后，两人决定还是先去找张三丰。
　　大地图上显示了张三丰的闭关地点，越靠近越能听见整个武当派响着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对方似乎是在说汉语，可是腔调过于奇怪，没人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两人到达张三丰闭关之处时，门外已经跪了两个小道士，小道士是新来的，不认识素怀宸和叶无殇，青天白日忽然蹦出来这么两个人，他们还吓了一跳便拔出身后长剑，素怀宸急忙出声：“太师父，弟子素怀宸和叶无殇求见。”
　　“进来吧。”
　　纯阳道子推门进去便看见了还在打坐的张三丰，老人仍是银发青衣的模样，面色虽然红润，看起来却比十年前更苍老了一些。这个时候响彻整个武当山的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张三丰脸上的忧愁之色更深了。素怀宸满腹疑惑，下意识便开口问道：“太师父，这个声音在说什么？”
　　“张三丰！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做掌门，怎么没本事开门啊。一个甲子都过去了，快给我一个交代！”张三丰一口气说出这些话，素怀宸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对方把那段奇怪的话翻译成了他们能听懂的汉语，但重点是，张三丰怎么会懂得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纯阳道子尚处于百思不得其解的状态，张三丰直接以手扶额：“冤孽！一个甲子都过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贫道还是早点下山游历去吧。”
　　张三丰刚站起来，又有一个小道士跑了过来：“掌门！山门来了一个身穿白衣双眸异色的西域人，点名道姓要找您呢！大家都拦不住他！后来山门口又聚集起一群奇怪的人，非要说自己是明教门下，找我们武当派切磋，然后都被那个奇怪的西域人打趴了。那个西域人还让我送来这个玉佩，说是必须要让您看到，不然他就掀了老君像。”
　　素怀宸的视线在小道士手上的玉佩和张三丰腰上的玉佩之间游移，在看到老人万分纠结的面孔时，一瞬间脑补出很多奇怪的故事：“太师父……你是不是欠了人家感情债没还，然后人家那啥之后练了什么神功回来报仇了？”
　　这句话话音刚落，素怀宸有史以来第一次看见张三丰涨红了脸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