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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银魂同人]夜会-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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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阿伏兔挠了挠脑袋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情了。
“没有了吧。”
“春雨那件事情还不够啊,闹的那么严重。”
神威凌厉的神色一闪而过,淡淡地说道:“那是他们欠我的。”后又恢复常态,说道:“再说了这件事情和他又没关系。”
“随便你吧,大叔不和失恋的小孩儿计较。”
“那就请我吃饭吧,好久没吃拉面了。”
“我什么时候说答应要请你吃饭了啊。”
“昨天啊。”
“昨天我们就没见面!”
“那就是前天。”
“。。。。”
“要不然就是未来的某一天。”神威笑眯眯地朝家附近的拉面馆走去,阿伏兔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打开钱包数钱。
两人入座以后,服务员递来菜单,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以后,阿伏兔抬头问道:“番长我们是不是走错店了。”
神威环顾四周,说道:“没走错就是这家。”
“那为什么菜单上只有荞麦面?”
“你们除了荞麦面还有什么?”神威扭头向服务员问道。
席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几秒后服务员开口回答道:“炒饭。”
“有炒饭A套餐,有炒饭B套餐,有炒饭C套餐,有炒饭D。”
“两碗荞麦面谢谢。”阿伏兔打断了服务员继续报菜名后迅速的点了两碗面,递还菜单。
稍等半晌后,服务员端着两盘炒饭上来了。
“。。。”阿伏兔看着炒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头问神威:“我记得我点的是荞麦面。”
神威拨拉了一下后,笑眯眯地抬头问道:“桂小太郎怎么在这里打工”
桂小太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咆哮道:“我在这里打工怪谁啊,怪谁啊,怪谁啊!!!!”
“诶,我怎么知道?”神威脸上笑容不变,阿伏兔决定不开口参与这场战争,于是埋头苦吃。
“神威。”桂咬牙切齿地拍桌子说道。
阿伏兔一惊差点一勺子喂鼻子里面去。
“叫我干什么?”
“我总一天要干掉你和高杉两个混蛋。”
“桂。”桂的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桂一怔,暗暗说道:糟了。有些机械僵硬的转身,尴尬地笑道:“哈哈哈,几几几几几。”
“别几了你是鸡吗”
“几松。”桂终于把来人名字叫了出来。
“你在这里干嘛呢?”
“啊。我啊”桂感觉有滴汗珠从额角上滑下来,灵机一动的搂着神威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表情说道:“啊哈哈哈哈,看见熟人了打个招呼。”
神威倒也配合的往里面挪挪给桂腾出一个座位,桂顺势坐下,对几松解释道:“叙叙旧叙叙旧。”
神威舀了一勺子炒饭,递到桂的嘴边,搭着桂的肩膀说:“确实是要叙叙旧呢,一起吃啊。”
桂脸色一变,看见站在旁边没有离开意思的几松,喉结滚动吞咽口水,最后一个从容赴死的表情,把炒饭吃了下去。
“再来一口?”神威又满满的舀了一勺。
于是两人琴瑟和谐地吃着炒饭,吃到最后桂小太郎面如死灰,神威心满意足。
“你看都你吃了,算你账上?”
桂小太郎用只有他和神威才听得见地声音说道:“不要以为高杉不在就没人治得了你。”
“他就是在也治不了我。”
神威拍拍桂的肩膀起身离开餐厅,阿伏兔呢?
还在一遍一遍的跑厕所,可能吃坏了肚子吧。
几松坐在桂小太郎对面,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是不想留在这里打工,可以离开的,之前那顿饭钱早就还清了。”
“没还清。”
“都一年了怎么可能没还清,而且你也不是很乐意在。。”
还没说完桂起身开始朝厕所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飞速的冲到厕所门口以后,一拉把手。
竟!然!有!人!
桂绝望地跪在了地上。
神威一人朝家走去,路旁的樱花开得和往年一样灿烂,这么说来认识高杉已经两年了啊。
时隔一年再见,放下一切也是很容易的吧。
为什么总有人不断地提醒自己呢?真是烦躁。






第53章 五十二
神威的家庭和一般人的家庭有很大的差别,不是家庭感情或者父母的情绪,只是单单这个家庭存在的环境就是暴力和血腥。
母亲大概是家庭里唯一的温暖吧,小时候的神威一直这样认为,轻柔地声音给神威讲睡前故事,相信并且爱着神威的爸爸,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话,神威大概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如果。
神威的爸爸星海坊主是江户赫赫有名的黑道头子,江户也就是全国最繁华的地方了,在这个地方称雄的人其实也相当于在全国数一数二了。
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父亲只是一个小头目,说得好听是小头目,说得难听一点和街上的,春雨里的那些小混混没有什么差别,神威很小就能从母亲眼里看出担忧和焦急,小的时候神威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父亲彻夜不归的时候,母亲便也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神威小时候其实是很崇拜父亲的,虽然没少挨他揍,但是每一次父亲都会带着当下最新的玩具,有时候晚饭前在电视上看见,晚饭后就见到父亲带回来。
家一次比一次大,神威印象里最后的家,大到连说话都有回音,却没有了家的味道。
混黑道大概是最快出人投地的方法,也是风险最高的,除了自己身上的风险还连带着家人一起,在母亲生下神乐不久,江户面临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黑帮争斗。
神威的记忆从那一刻开始便无比清晰,母亲扶着腰一边哼着莫名的曲子一边摇摇篮,神乐在摇篮里格叽格叽的笑,连神威都觉得,如果可以这样生活下去也很好。
下一秒父亲打电话让母亲带着自己快点跑,还来不及的走出卧室门,家里的大门就把撞开,穿着黑衣的人鱼贯而入,母亲将摇篮里的神乐递给神威抱着,将他们关到衣柜夹层里,母亲还来不及躲到别处去,那些人已经冲进来凶神恶煞地抓住母亲。
拨通电话打给星海坊主以母亲的性命威胁他,让他放弃整个东区的交易,退出这次争斗。
电话那头的父亲却一直沉默,母亲眼里的光慢慢淡下来,最后对着冲起来的人笑了笑,抽出其中一人的刀便对着自己捅下去。
连阻拦的时间都没有,一点犹豫都没有便为了父亲的未来牺牲了自己,或许也是为了躲在衣柜里的两个孩子。
血透过衣柜微小的缝隙溅了进来,溅在了趴在那里偷看的神威的脸上。
神威人生中第一触摸到的鲜血,便是自己母亲的。
母亲向后倒去,撞倒在衣柜上,将从外部射进来的光线全部挡住。
怀里的神乐因为受到了冲击,有睁眼想要哭泣的感觉,神威一把捂住神乐的嘴巴,一点声音都不让她发出来,心跳的快要跳出来。
神威后来想想,也许从那一刻就不再喜欢这个妹妹了,不,也不再喜欢的弱小的自己了。
母亲是个很厉害的人,敢爱上一个一无所有的混混,敢嫁给一个危机无限的黑道头子。敢义无反顾的为他牺牲。
而父亲在得到母亲死亡的消息后,怒火烧遍了整个江户的黑夜。
黑道其实更像是一种赌博,走在刀尖上,一个不慎便粉身碎骨,哪怕放手,也没有退路,母亲是明白这一点的,如果父亲放手,最后全家也一样会出事。
父亲曾经在母亲的墓前坐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回来后便开始洗白所有的钱,想要将整个组织都带入良性社会,这样庞大的黑社会,根本洗不白,又不能放弃,因为一旦放弃了,仇恨的因果报应就席卷而来。
站在巅峰看似很美,其实早就步履维艰。
神威完全不能理解父亲的作为,为什么母亲用命换来的一切要这样的放弃,他曾经这样质问过父亲。
得到的答案只不过是父亲疲惫地阖上眼睑,说了三个字:
“我害怕。”
“懦夫。”
神威和父亲决裂,也许是神威单方面的这样认为,但是父亲还是不断地打钱过来,神威也用的心安理得,这是母亲留给自己的。
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憎恨不满下去。
直到那人拿着刀对着高杉眼睛作势要扎下去的时候。
连手都在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恐惧。
那一瞬间突然明白父亲当年疲惫地说着我害怕。
因为怕失去,所以才恐惧。
所以不能原谅哪怕已经躺在医院病床的春雨一伙人,去年高杉离开后不久,神威便带着夜兔一伙人找上了春雨二番长手下的那个队长。
昏暗的灯光下,队长被云业摁在了地上,其他的几个人缩成一团,阿伏兔在一旁找了把椅子坐在看着他们。
“哪只手?”神威语气平淡,那人畏畏缩缩的不说话。
神威也不再问,走到阿伏兔旁边,抽了他一下说道:
“去,把右手废了。”
“为啥叫我。”阿伏兔本来还抱着看戏的心情。
“你鞋子比较厚,而且你比较重”
阿伏兔不耐烦的走了过去,一脚踩在那人的右手上,惨叫声回响在整个仓库里。
“你别一下给他踩断了。慢慢来。”
神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袋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阿伏兔将那人的手踩的已经彻底变形,最好永远接不回去,神威想道。
突然扭头笑着问道,表情纯良地像在唠家常:“你们哪个人用的刀啊。”
“都不说话那就一人戳一只哦。”
“你这样做是会坐牢的。”有个人颤抖着说道。
“那你为什么没进去。”神威走到那人面前蹲下。
两只指头按在那人的眼睛上,那人慌张的闭上了眼睛,神威笑着用力的摁了下去。
放走了奄奄一息的几个人,神威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不赶尽杀绝真的不像你啊。”阿伏兔打趣道:“不是有句俗语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吗?”
神威看着地没说话,脑子里却出现了父亲坐在母亲墓前,自己躲在远处偷偷地看的场景,摆摆手往回走。
“都已经得罪地这么厉害了,对于你们家来说,弄死一个人很容易吧。”阿伏兔语气平缓地说道。
“累。”小臂上被之前春雨的人放抗划过的刀痕隐隐看得到一点血迹,说道:“他要是知道我做了他要做的事情一定很不爽,接下来他要还想自己报复好了”
阿伏兔无奈地笑笑,得罪了你们家谁还乐意呆在江户啊,说道:“小心别人报复啊。”
神威却毫不在意地朝家走去,在完全没入黑暗之前扭头对阿伏兔说道:
“我何时怕过有人报复?”
我怕得只是再一次失去珍惜的人了。
春雨地人却是没有再进去银魂高中的校区,但是主要原因应该是内部争斗越演越厉,无暇顾及周边。
神威嘲讽地想,都说高处不胜寒,但人人都想上。
其实去年一年对于银魂高中的学生来说真的是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什么巨大事件,也许坂田银时的老师算是一件比较大的新闻了,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不过是饭后闲谈地咨询,对于某些人来说宛如晴天霹雳。






第54章 五十三
银时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招惹自己的学生,大学毕业以后就在银魂高中任教,怎么来说都差了七岁,老师本来就是应该和学生划清界限,最好除了上下课再也不想见的那种。
本来嘛,学生就不喜欢和老师在一起,总要被管什么的,老师也不愿意在其余时间看见学生,教师的责任感总是会作祟。
这个界限应该包括了土方在内,当初只是觉得他炸毛的样子怎么那么可爱,不由得多留心在他身上,只是这么一留心,一不小心便越了界。
这样不明不白的一纠缠竟然快两年,直到他调职离开银魂高中的时候,银时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对土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总得来说银时在银魂高中大概是最受欢迎的老师了,当然长相出众是一个方面,上课也不怎么管学生,比起来作业迟交一天就会被干掉的松平老师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却在高二中期刚过便调离了银魂高中。
学校表面上说是去西部学校进行为期一年的调查和学习,其实学生私下早就再疯传说银时老师和女学生有染说是调离其实是一种变相的开除,连那个女生都被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就是隔壁班的椿平子,当时同为教师的服部全藏曾经打电话询问银时。
银时听到他说学校里传的风言风语后,只是笑了笑,说道:“我是自己请求调离的。”
在服部全藏诧异地说不出话时,银时便沉默地挂了电话。
他对这种传言其实毫不在意,但是如果还在那里的话,一定有一个人会拍桌而起地质问道,银时苦笑地摇了摇头,拨开一个草莓牛奶味的棒棒糖叼在嘴里,甜腻地味道从喉咙蔓延到心脏,却是无比的空虚啊。
也不知道这半年他过的怎么样,当初表现的那么理智和镇定,像是耗光了所有的感情一般,这样看来应该早就把自己忘了才是,啊啊,谈恋爱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特别是和这种小孩子,总是对你抱有期待,成年人的世界一直很肮脏啊,哪里能有什么期待啊,真是的。
离开学校和学校里面那个女学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怎么会有关系,但是这不代表银时就没有做什么。
去年夏天,又一次和土方不欢而散,银时便随便在吉原街上找了间酒吧喝闷酒,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女人倚着吧台开始和银时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其实现在想来那个女的样貌已经记不大清楚,但是身上甜腻的香水味,却清楚地记得。
纸醉金迷的场所总是暧昧发酵地地方,两人这样下来不知道喝了有多少酒,银时看看表,晃晃悠悠地准备起身回家,那个女的突然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他,柔软地身体却让银时突然感觉到一阵陌生和以往熟悉的硬度不一样。
轻佻地语气在银时耳边响起,带着邀请而无尽的欲望“I like you”
银时闭着眼沉默了一霎,转身揽住那个女人,嘴角带着略有邪气的小说,贴着女人的耳边,热气喷洒在颈脖耳窝,女人身体一软依在银时地身上。
”me too’
接下来不过是男欢女爱发泄欲望罢了,其实从和土方在一起开始,银时一直比自己想象中的安分守己,本来不是守着一个人天荒地老过日子的人。
忘记在那本书上看见过所谓爱情啊,就是眼与眼的对视,其实只是为了肉与肉的摩擦,体液与体液的交换。(注①)一夜情这种事情对于银时来说,真的是驾轻就熟的事情。
也许那天做错的事情只是不应该把那个女的带回家,以至于被第二天早上来找他的土方撞个正着,银时穿着睡裤送那个女的出门,一打开门发现土方穿着干净的衬衫提着他最爱的草莓牛奶站在门口。
沉默地看见那个女的穿上高跟鞋,身上穿着银时的衬衫,有些不合理的宽大,却看上去有着一种风姿绰约地美,土方目送那个女的离开银时家里走入电梯。
银时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回房找了件T恤穿上,掩盖昨夜留下的痕迹。
土方坐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夏天的光线比任何时候都要刺眼,撕裂窗帘,蝉鸣声让人听起来就觉得心烦意乱,银时端了杯水放在土方面前,土方看着杯里的冰块一沉一浮,因为温差在杯子外面凝结的水汽滴落在桌上,突然觉得这一年来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么的荒谬可笑。
“土方。”银时在土方对面坐下,挠了挠头开口说道:
“你要是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就当做一切没发生,从头开始,要是不能,就到此为止吧”银时在说出这句话地时候,内心突然有了答案,他是希望土方还和他在一起的。
土方伸手握住了桌上的冰水,手心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和心的温度一样。
第一次见一个人,体温在38。6°那就叫一件钟情。
那现在手心的温度有多少呢?土方也不知道。
“我还是比较适合一个人。”土方声音平稳,就像在说我今晚吃什么一样的语气结束了一年来的纠缠,走出了那条界限。
“这样啊。”回答有点意料之外,却又是另外一种意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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