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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综漫]还我西皮-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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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生望望天花板,“似乎是这么一回事,但我并没有委托你擅闯见回组的资料室还打掉人家的门牙。”

    冲田在隔壁像幽灵一样从鼻腔里发出哼声,“你竟然和那家伙同流合污我看错你了啊旦那。”几日不见冲田似乎比当日更加憔悴了,而且明显瘦了一大圈,衣袖都显得空荡荡的。

    银时没有搭理他,继续愤愤不平地盯着阿生,“真选组的调查对象就是你啊,他们想要的东西都在那个资料室里,如果硬要说的话指使我那么做的人也应该是你,就算我是从犯你这个主犯也没理由置身事外吧。”

    “来吧来吧屎蛋君,这里刚好有空位。”冲田拍了拍身边的水泥地面,一脸残念样,“放心吧作为这里的大前辈我不会欺负你的,顶多把你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银时还是没有搭理他,自顾振振有词的说,“总之如果你不买三杯超大草莓巴菲赔罪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这家伙的啊。”他的鼻孔长得很大朝天使劲喘气,从阿生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鼻毛。

    “喂喂,旦那,你听到你的尊严破裂的声音了吗。”

    “啊……果然过了二十五岁以后精神就明显不如从前了啊,从刚才开始一直听到总一郎君的声音难道是产生了幻觉?”

    “……”

    这种人会一度成为最受欢迎的少年漫男主角,阿生深深地怀疑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审美。

    而且用和宗像室长一样的声音却说这那么破廉耻的话,从一开始就觉得超违和。果然声优这种东西是逆天的存在啊……

    他抓住银时的手将他推开,亲自掏出钥匙做出要开门的姿势。

    “那就请吧。说起来,坂田桑你应该也在资料室里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吧,作为你的雇主,不如把你的收获和我分享一下如何?”

    大门敞开,银时揉着脖子大摇大摆地跨着大步走出格子间。在经过阿生身边时,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说起收获,不止从见回组的资料室里,实际上从总一郎君被关押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了很多了不得的事情呢。嘛,分享给你是没问题,不过附加信息可是要多收钱的啊,小次郎君。”


 55'银魂'愚人节特别刊08

    二月的伊始;新年的味道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残留着烟花燃尽后的气味;空气是干燥而寒冷的,街边小酒馆里传出的灯光却让冷色调的冬夜变得柔软起来。

    银时披着厚重地外套走在江户夜里的街道上;神乐撑着伞哼着噜噜歌一跳一跳地跟在银时身后;她的肚子从贴身的中国风旗袍下面鼓出来一块;在忘年会里她吃得太多了,到现在还不停打着饱嗝。

    定春扭着屁股走在最前面;像一只为主人探路中的猛兽——那只是假象。它飘忽的步伐只是因为银时在忘年会上搂着它的脖子给它灌了酒。

    它吸着鼻子在地上嗅闻着什么;下一秒;它发现对面迎面走来一只风情万种的贵妇狗,没忍住满腔的“少年”热血冲她后了两声;立即被银时在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这家伙也未免太不矜持了啊把我的脸都丢光了笨蛋!”

    被稀里糊涂教训了一顿的定春委屈地“嗷”了一声,撒丫子往前飞奔而去。

    “有本事逃家就别回来啊笨狗!”银时朝它的背影大吼,它听见后臀部扭得更欢了;一转眼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神乐用小拇指掏着耳朵,张开嘴酝酿了一会儿情绪,五秒钟后从嗓子眼儿中挤出一个“嗝~”。一年中唯一的一天能在肚子里塞满食物并且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一周会挨饿,神乐少女的心情仿佛飘在云端。她才没工夫去管定春呢,反正它饿了就会自己回来了。整个江户有勇气饲养白色巨兽的除了万事屋就只剩下八嘎王子了。后者最近一定回家过年去了。

    新八要留在道场直到年假结束,空荡荡的万事屋里只剩下银时和神乐两只。

    没有空调的屋里连呼出来的二氧化碳都变得冷飕飕的,为了省事两个人干脆全都缩进暖桌里,没多久后就打起了呼噜。神乐的鼾声震天响,银时翻来覆去几次在半梦半醒中被鼾声惊醒忍无可忍半睁着眼睛伸手去掐神乐的鼻子。

    月光昏暗地照射在神乐身后的榻榻米上,背光的少女面恍惚间给人以歌舞伎面具的错觉。

    突然,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开门的声音,银时一个迷迷糊糊地听到脚步声通过玄关穿过客厅开始逼近卧室,再接着就是拉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抬手揉揉鼻子,心想就算是贼也没啥大不了了,之前赚到的委托金早在新年贺卡寄出去之前就花光了,除了五郎这个屋子里没有别的东西有被偷走的价值——

    就在他天真地产生以上想法的刹那,似乎有什么重物从上而下落到暖桌上“噗通”一声响,躺在榻榻米上的人跟着抖一抖。

    银时倏地睁开眼睛,电光石火间……

    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出现在他眼睛上方不足十公分处。

    “滴答——”

    不知名的液体沿着那家伙的脸侧滴落在银时的鼻梁边。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又腥又咸。是血。

    银时深呼吸两口气,跟着发现小小的卧室的空气中都跟着带上了血腥味。像是听到午夜恐怖故事电台的时候一样,他一憋气大吼一声:“救命啊——”

    楼下醉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登势婆婆被鬼哭狼嚎的声音吵到,脱下木屐往天花板上一丢,“闭嘴蠢货!”

    一声巨响后,世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定春蹲在墙角安静地舔爪子,神乐睡得天昏地暗,银时蜷缩在墙角颤颤巍巍地指着暖桌上那一坨东西,结结巴巴,“定、定定定定春!跟你说过都少次不要随便在外面捡充气娃娃回来!半夜三更会吓得人家精神失常的啊笨蛋!”

    定春无辜地“哼”了一声。

    而银时“这只是个充气娃娃”的自我安慰明显并没有奏效,因为那东西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活的,用力咳嗽了两声,跟着喷出一口血“哗”的溅了一地。

    身经百战的白夜叉猛掐自己的人中才没有当场昏过去。

    这就是桐岛生与坂田银时的初见,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是“惊为天人”的。

    在之后的日子里,每当银时在赌马场柏青哥或者为了填满神乐的胃花光身上最后一个铜板后,他都会对暂住在万事屋的阿生少年说,“喂喂,要不是银桑我的话你这家伙绝对活不到今天啦,为了报答别人的恩情——今晚人妖娘俱乐部有工作你也一起来吧。”

    不得不承认,这个定春捡回来的当时浑身是血和垃圾臭味的年轻人虽然总是闷闷不乐一脸苦大仇深相,但颜还是很不错的,带到人妖娘俱乐部戴上假发陪个酒总能赚上比起其他人妖小姐多几倍的消费。

    此外,他吃的不多睡得很少,平时总是不出门也不吭声,存在感几乎等于零。

    综上所述,一个不算烦人也不费粮食的家伙能帮忙赚钱分担家用,银时偶尔会觉得捡到他还不算亏。

    这种错觉一直持续到某天,银时看着最近因为阿生不知道反抗一直出卖色相给万事屋积攒了不小一笔“活动资金”良心发现地想要请他的劳动力一起喝一杯,却转眼发现人不见了——不仅如此,如果仔细回想便能发现最近那家伙开始经常外出,与此同时毒品开始又一次在江户泛滥,银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情况有变。

    炸弹爆炸前很少有人会真切地体会到它的恐怖之处,它看起来只是一个温柔又圆润的球体,直到计时器归零的那一刹那,它才会在瞬间掀起尘烟让人在眨眼间粉身碎骨。

    银时曾试图询问他的举动以及意图,他拽住阿生的胳膊,握了十几年洞爷湖的手中满是强势的不容反抗的力量。阿生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愠不怒,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只淡道一声,“总是做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真的让人很心烦啊,坂田桑你。”

    只是一刹那的对视,银时恍惚间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焦味,耳鼓膜轻轻一震,浑身好像触电般顿时动弹不得;空气犹如凝滞一般,他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水域之中,眼前一片蒙蒙的雾色,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动作跟着思维一起凝滞了。

    等到他再次恢复知觉,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

    桌上热气腾腾的茶都冷了。

    ***

    居酒屋的老板娘道子因为温柔又大方,在附近可以算得上小有名望。真选组的流氓警察们也经常在工作之余来捧场。近藤局长虽然带着局长的头衔,但无论是在屯所还是自酒馆,他都属于类似吉祥物一般的存在,这种家伙即便是在“真选组动乱篇”起到的作用也只是衬托土方副长和冲田队长的飒爽英姿,简直就是悲剧中的战斗鸡。

    并且,就算是作为吉祥物,他也只是将真选组塑造成“一群被猩猩率领着的税金小偷”的形象,不称职度有十颗星。

    喝醉了酒的近藤哭哭啼啼地握着道子老板娘的手,鼻涕眼泪流一脸,哭得相当认真。

    “最近真的非常不顺啊道子桑。现在屯所所有的人都说我得了痔疮,我敞开洁净的大门让他们验明正身以证明我的清白结果被十四那家伙狠揍了一顿,后牙到现在都在疼呢呜呜呜。”眼看鼻涕就要淌到嘴唇上,他“刺溜”地一阵猛吸,鼻涕君重新回到了鼻孔中,他抹了把泪继续说,“还有阿妙小姐,最近她都没有揍我了,每次看到我都远远地躲开,我们之间唯一的羁绊也不存在了吗!岂可修啊果然当初就不该和银桑打赌来着……但是现在认输的话就……”

    近藤好像在做剧烈的脑内挣扎,忘我至极,不小心握痛了老板娘的手。

    “近藤君不要难过哦,其他人怎么想我是不知道,但对于我而言,你就像是真正的勇士般的存在哦。”

    女人温柔的一句话让近藤灰色的天空中星星都亮了。

    他双手捧着老板娘的手,一脸期待,“真、真的嘛?!”

    老板娘笑着点头,“当然了。每次我觉得快要被生活的苦难压垮的时候就会想起近藤君,你真的给了我很多坚持下去的力量。”

    “近藤君作为一只猩猩都那么努力的活着,作为人类的我怎么可以气馁呢——每次想到这些我就会重新充满斗志了呢。”

    “亚、亚达——道子桑竟然这么若无其事地认定我是猩猩了吗?!”

    “诶?难道不是吗?只是长得像猩猩的人类吗?”

    “亚达——”

    他甩开老板娘的手伏在桌上卖力地哭泣着,只是这个画面略缺少了些美感。让人胃酸上涌,有点喝不进去杯子中的酒了的感觉。

    “嘛嘛,生酱,我可不擅长安慰人呢。”老板娘对这种意外情况感到苦恼,向一边安静喝酒中的阿生投以求助的目光。

    近藤也随之转过头去,看到一张略有些眼熟的脸,在已经八成醉神智不太清的前提下,他伸出胳膊勾搭上阿生的肩膀,在对方脸侧撅起嘴呵了口气,“哟,这不是万事屋新来的小哥吗?”

    话还没说完,阿生已经深深地皱起眉头。

    晚上一个人来喝酒的家伙通常都自带郁闷气场,本来心情就不怎么舒畅还被猩猩搭了肩膀,愤怒值在酒气的催化下眼看就要爆棚。

    阿生没有说话。

    但那张满是胡茬的脸却一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醉话。

    什么真选组的家伙一直捉弄人有多不像话啦,薪水太少根本不够用啦,阿妙的身材最近好像变好啦……

    这里的生活平静而安稳。就算偶尔有长相奇怪的天人来捣乱,满腔愤恨难平的有志青年打着攘夷的旗号四处爆破,可这些却无法改变这是一个和平而温暖的世界的事实。

    而周围的人越是幸福,他的“不幸”便越是凸显。

    那是无法抑制的厌恶情绪。

    在他开始想要安定下来的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被卷入循环不止的“游戏”之中,无数次作为外来者入侵别人的生活,在把别人的世界搅乱后离开在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每次开始觉得有所留恋却不得不被迫结束,并且他知道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有再回去的机会,好像空荡荡的心填上了什么让他刚觉得有点温暖就立刻被抽空,没着没落。

    ——对这种游戏,他已经感到厌倦了。

    他从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的第一刻就在想,如果能干脆地死在巨人的胃里,就好了。

    醉醺醺的近藤一直在他耳边啰啰嗦嗦,没重点地说着他看似苦难深重实际上琐碎而幸福的生活,阿生看着他,忽然以前曾经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重新浮现。

    他本来就是因为对近藤和银时“交往”感到不满的土方十四郎的怨念拉到这个世界中来的。

    比起费劲去完成漫长恋爱养成任务,如果主角中的一个人死掉的话,这个故事就可以到此结束了吧。


 56'银魂'愚人节特别刊09

    有些念头没有则以,如果一旦产生便会如洪水般瞬间吞噬人的理智。

    他并不是真的想要谁死;只是期望“结束”这个简单的结局而已。因为这样想的同时下意识地将自己至于受害者的位置;所以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话虽这么说阿生架着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近藤走出居酒屋的时候手心依然满是冷汗。

    没迈出一步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就会快上几分;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做坏事;心虚的时候所有表情都会写在脸上并且下意识地产生身边的人都在监视自己的幻觉。

    他身上带着刀,却一直没有勇气去摸到那把利刃。

    就在犹豫的工夫,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土方的突然出现便彻底把他开始萌芽的邪恶念头掐断。

    土方披着厚厚的外套嘴里叼着烟;好像是恰好经过的样子,见到阿生和近藤难得地凑到一块儿露出一张惊讶脸。在他询问之前阿生便主动坦白说,“近藤桑似乎醉得很厉害一直在骚扰老板娘;在继续下去恐怕就会被以猥亵罪逮捕了;没办法所以想帮忙把他送回屯所去。见到土方桑你真是太好了呢。”他揪住近藤的腰带把人用力往前一推,从动作中完全没有看出和语气对应的高兴情绪,“近藤桑就交给你了。”

    “啊……多谢了。”

    “哪里。对了,近藤桑的酒钱刚才是我垫付的,可以还给我吗?”

    凭借土方十四郎担任真选组副长这么多年的经验,直觉可以帮助他分辨身边每个人的气味——就比如说面前这个家伙虽然是笑着的,但土方隐约却感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某种诡异的气息。

    土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递过去的时候不经意碰到了阿生的指尖,在这种冷到连刚呼出去的二氧化碳都会立刻冻住的天气里,他的手指上却带着湿润的触感。

    没有任何证据,如果硬要说的话也只能是“第六感”之类不靠谱的理由,但土方就是没由来地觉得那家伙看自己的眼神里藏着隐约的敌意,实际上不止是对他,之前某次他故意“路过”万事屋门口的时候就曾经见过阿生靠在二楼的扶手边上看天,眼神忧郁而冷漠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会有的表情。

    从那一刻起土方下意识地给他打上了“可疑”的标签,而现在他对阿生感到的不安更加深了一些。

    “咦?这不是十四吗?!是十四吧!”带着一身酒气的近藤一个劲儿地往土方脸边上凑,被土方一巴掌拍在地上。

    犹豫了一会,土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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