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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逍遥王本纪-第6章

小说: 逍遥王本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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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到了二月份。孟轩和焦辕两个也来到了京城,他们都通过了乡试,准备参加会试。这次焦辕赢了孟轩夺得了解元,这让孟轩非常的郁闷,以至于来到京城之后不住地对我抱怨。 
  二月份的房价果然上涨了很多,几乎没什么客栈有空房了。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正月里就包下了隔壁一个房间,反正那两个人关系好,睡一个房间也不错。 
  二月初九,我们终于迎来了礼部会试的第一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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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试 
  文科会试是在贡院举行的,清晨天还没亮,我就带着一个篮子装着吃喝的东西来到了贡院门口,此时门外已经是人声鼎沸了。贡院内都是一排排号筒,面向南成一长巷,每一排号筒按照不知道哪本经书的顺序命名,用字为编号,巷口有栅门,楣墙上大书某字号。入闱后,每巷栅门都上锁,同时贡院大门也封闭,鸣炮为响。 
  第一场我坐“仟”字号,试题发下来。我大概看了一下,考的是经义,蛮难的,不过,还是没有当年在网上看到的“清朝最后一次科举会考试题”难。 
  第一题取自《国语》(这个国家的必背书)中的一句,大概意思就是像我们学过的《大同》一样讲和谐社会什么的。这一题出得真是妙,想当年,《大同》可是大学语文课的第一课。这里的科举没有什么八股文之类的要求,我就在考卷上把孔子,孟子,墨子,老子,庄子所说的“大同”“尚同”之类结合了一下,再加上社会主义的某些特征,洋洋洒洒写了很长一篇,大概好几千字。末了,我惊喜地发现,原来我的古文造诣还是不错的! 
  第二题是一句不知道那里的诗句,大概讲胜极必衰,物极必反。这一题就更简单了,把辩证法的根本意义写了一下,举了一些常见的例子,再说明了一下衰和反的理由,然后抒发了一些感慨之类。只不过把白话文转化为古代文有点难度,但我还是写出了好几千字,看来转化的还不够彻底。 
  二月初十,我已经开始写最后的第三题了,出自《礼法》的一句话,大概意思就是守礼的重要性。我用的是反证法,先写不守礼会怎么样,在不同的场合会惹出什么样的事,有的事甚至是非常好笑的, 
  然后再突出了一下礼法的重要性,抒发几声感慨。还是洋洋洒洒几千字。二月十一上午交了卷,回去睡了一觉,准备了一下食物之类。 
  二月十二和上回一样的程序,开始进行第二场考试,我坐在“清”字号。这次考的是史论,五句话,包含三国曾经发生过的五个有重大意义的事件,每一个写一段论述。说老实话,历史论述题是我最喜欢的题目,不管是在以前还是现在,读史书一直是我的爱好,两位师傅也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对各种政事,史事的看法经常会讨论。所以,感觉第二场比第一场还要好考一些。 
  第三场是策问,也是五题,问一些详细的事件,请你写出你认为比较好的方法,从教育到外交谈判,吏治,水利,边防。这些古人认为很难的问题,现在的学生基本上已经普及了这方面的知识了。对于我来说,最难的反而是遣词用句,不是不知道写什么,而是被古代的之乎者也弄得烦透了。还有繁体字,写得累死人。 
  全部考完之后,我感觉像是进行了一场文科综合考,从语文到历史到政治全都涵盖了,不过感觉还不错,应该可以考中。 
  夜里,我打算去见见好久不见的父皇,来到父皇的寝宫时,意外地发现里面灯火通明。我飞到房顶上向下看,只见常夕穿着衣不遮体,万分撩人的红衣在父皇的床前跳舞。我不敢看父皇的表情,赶紧退开,心里突然充满了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嫉妒的感觉,只觉得一阵绞痛,呼吸都乱了起来,脚也踩动了一块瓦。立刻就有侍卫发现了我,大叫道:“抓刺客!” 
  我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我也有被当成刺客的那天。侍卫们全都涌了过来,父皇也出来了,我不敢看他,赶紧离开,向着郊外跑去。侍卫们都没有追上我,我一直跑到那个木屋,重重趴到床上,忍不住泪如泉涌。 
  金榜题名 
  得失 
  不知道哭了多久,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之后,我坐了起来开始想以后该怎么办,要放弃吗?先不说父皇会不会接受我,就算接受了又怎么样呢?难道要我成为他永远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和那么多人分享他还不知道有没有的爱?这一刻,我突然好想离开!我可以隐姓埋名到郎国去,找个喜欢的男人结婚,永永远远的离开他,断绝这种不切实际的爱!反正方令羽这个名字只是虚构出来的,这些名号放弃掉也无所谓。而且,就算我消失了,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的吧,就像当年的二皇子一样。我越想越沮丧,越来越自暴自弃。 
  忽然,远处有个人走过来了,我急忙闪到门后,那人走了进来。我一看,感觉真是巧,原来是冷羽。他刚走进,我就从门后冒出头来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莫非你知道我在这里所以特地赶来和我想见以解相思之苦?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说完我扑到他身上蹭了又蹭。 
  “我只是经过这里打算住一晚上。”冷羽的声音还是那么冷,可是依然让我安心。 
  “那就早点睡吧,我也困了!”我没有继续缠他,直接钻到了被窝里,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已经疲累不堪了。然后,我迷迷糊糊感觉到一股安全的气息包围了我,我放心的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太阳出来很久我才醒,冷羽已经走了。我回到了客栈,发现孟轩和焦辕已经找了我一天了。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你很长时间!”孟轩抱怨道。 
  我打断他的抱怨,问道:“考得怎么样?谁是武状元?”武科不需要殿试,会试过后就直接出来成绩了。 
  “当然是我赢!”孟轩得意洋洋的说。 
  “凑巧而已,要不是我的马踩到一颗石子,我才不会输给你呢!”焦辕不服气道。 
  “不管怎么样,输了就是输了,我的马为什么不踩到石子呢?”孟轩笑得一脸欠扁的样子。 
  “懒得理你!”焦辕转身问我,“令羽考得怎么样?难不难考?”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就会知道了。”虽然心情不好,但我还是勉强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令羽今天的脸色好像很差,身体不舒服吗?”焦辕很敏感的问。 
  “没事,我逛累到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第三天,听说放榜了,没一会儿,孟轩和焦辕两个爱凑热闹的家伙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回来,大喊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中了吗?”我半卧在床上,慵懒的问。 
  “你中了会元,太厉害了,文科第一名啊!”孟轩大惊小怪的叫道。 
  “噢,知道了,谢谢你们帮我看啊!”我还是打不起精神。 
  “你不高兴吗?你可是会元啊!”焦辕好奇地问。 
  “你们还是武状元和榜眼呢!”我懒懒的回了一句,闷闷地趴在床上。 
  “喂,你这些天怎么搞的?怎么看都像活死人一样没精神。你小子发春啦?”孟轩那小子说话也不知道遮拦一下,真欠扁。 
  “发春不应该是生龙活虎的吗?”孟轩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没劲。”自从那天之后,我感觉就像丧失了活力一样,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父皇的寝宫我也不敢再去了,我怕再遇到那种情况我会心碎。 
  三月初一是举行殿试的日子,我们来到辉明殿外,没想到居然见到了南泉月,他对我拱手笑了笑,我也笑着回礼。礼部仪制司员外叫我们的名字,单数从左掖门入,双数从右掖门入。我是一号,南泉月三号,都走左边到辉明殿前,行三拜九叩头礼,跪在地上接试题。从始至终,我一次也没有抬头看父皇,即使心中再怎么想见他,我也压抑住了,可是,心中的疼痛却蔓延了开来。 
  我急忙低头看题目,这次的题目只是策问四道。接了题目,我们又行三叩头礼,然后就坐。试卷的前面要填写个人的履历和家中三代姓名、官职。我只填了我的姓名,其他都填了无,便接着在试卷下面红线内答题。殿试都是些教育、吏治、民生、靖边方面的题目,比会试深奥一些,提的问题也更加敏感一些。我就当成是政治题目一样,有技巧的赞扬统治阶级,含蓄的指出弊端。不难,真的不难,看到我洋洋洒洒写一大堆的人都会这么觉得的。做完题目之后,我发现我居然第一个交卷。 
  三月二日,我和南泉月一起到礼部领取特制帽顶,住在大文寺里。到三月三日五鼓入朝,在中门等候传胪。父皇升殿后,传我们入光明殿前,我们都跪了下来,听唱名:“第一甲第一名,方令羽。第一甲第二名,南泉月……”随即一阵喧闹的鼓乐。我愣了一下直到南泉月偷偷拉我我才反应过来,然后急忙上前去跪在地。礼部官员捧着黄榜,一路鼓乐到东门外张挂。真没料到我会中状元呢,意外意外,这算不算有失必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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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朝 
  中午按道理应该是宴会,册封官职,这是历年来的规矩。不知道我会进那个部门呢?只希望别让我进兵部和工部,吏部和刑部也不好,最希望进户部,那可是肥差啊,实在不行就在礼部混日子好了,我也没什么太高的要求。 
  武科进士们也到大殿上来了,文科坐左边一排,武科坐在右边。我和南泉月正好对着孟轩和焦辕,还真是蛮巧的。宴会很枯燥,无非是给一些官职,赏一些东西。我做了户部侍郎,赏赐给我一栋豪宅,黄金百两,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运气不错,现任户部尚书刚好要告老还乡,户部侍郎就升为了户部尚书,那个户部侍郎的空缺正好给了新科状元我。南泉月进了礼部,孟轩和焦辕都进了兵部。孟轩也是状元,赏得和我差不多,南泉月和焦辕赏得比我们少了一些。 
  结束宴会的第二天,所有参加过殿试的文科进士和武举人都要在一起聚会一次,联络联络感情。中午,我和南泉月,孟轩,焦辕一同来到了琼园,那里已经来了好几个人了。说是一起联络感情,实际上还是没有一起,武科的人聚在一起打打闹闹,文科的人坐在那里吟诗作对,我们四个坐在一起聊天,听孟轩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打擂台的情况。 
  一会儿,几个文科进士过来了,为首的那个是今年的探花,好像叫苏文义,他问我道:“你就是新科状元方令羽?” 
  “是啊,有什么事吗?”虽然觉得他们不怀好意,但我还是礼貌的回答了。 
  “我们只是很仰慕你的才华,想和你一起探讨一下诗词。”苏文义又说道。 
  “哦,那就讨论吧。”我淡淡地说,身边的孟轩笑了出来,那两个也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几个人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苏文义道:“这人世间最美好的就是风花雪月,我们就用这四样东西为主题作诗词吧。” 
  “啊呀,人家状元郎年纪这么小,一定还不能体会到风花雪月的美好吧,你这不是刁难人家吗?”另一个人用不怎么有诚意的语调说道。 
  真是摆明了来刁难我的,谁不知道方令羽最有名的就是豪放,用这些东西写诗词,若我真的是豪放派的,一定会被难住的。不过,我不是,所以,我立刻就背了一首以月为题的词,当然是苏轼的《水调歌头》了,这可是最有名的写月的词,而且也稍微大气一些。以雪为题的,我背了一首柳宗元的《江雪》。以花为题的,我选用的是李商隐的《落花》,以风为题的,我选的是刘邦的《大风歌》。 
  这四首一背完,四周人都愣住了,好一会儿,苏文义才干巴巴地说:“方兄真是才思敏捷,苏某甘拜下风。” 
  我虚伪的回应道:“那里那里,苏兄太过奖了。” 
  苏文义他们一走,孟轩和焦辕两个就笑了出来,孟轩一边还口无遮拦的说道:“令羽,你看他们灰溜溜的样子好好笑哦!” 
  “以后这样得罪人的话还是少说一点比较好,若是得罪了什么显赫的高官或是阴险的小人,谁都护不了你!”我小声地用恐吓的语气对孟轩说道,惹得南泉月和焦辕都惊讶得看着我,“这里可不是在家里或是镇子上,一不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真那么恐怖?”孟轩被吓倒了。 
  “你觉得呢?”我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要一直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肯定会很惨。 
  整顿账本 
  早朝 
  四月初一早上开始参加早朝,感觉像是还没睡一会儿就起来了,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我都是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啊?在殿门外碰到孟轩他们,我看着孟轩还没完全睁开眼睛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 
  进了大殿,我偷偷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威严的父皇,立刻低下头,心中涌上了酸涩的感觉。为了不沉入这样的情绪里,我马上转移了注意力,专心地听着众位大臣的发言。 
  最近没什么大事,大臣们也不敢拿什么小事来烦父皇,所以只是汇报了一些工作,问了一些事情的决定,很快就下朝了。 
  然后我就来到了户部办公的地方。户部的日常工作有为移民垦荒,招抚安置流民,以鱼鳞图册、黄册为根据,抑制豪民兼并;以限田裁异端之民;以树艺课农官;以草地养马放牧;以电种召佃尽地利;对多年积欠赔累可根据情况给予蠲免;根据各省收支情况,调剂余缺;差役的减轻免复;对灾区贫老的抚恤救济,对有功人的赏赐;权量市籴,评估物价;征收山泽坡池、关市、坑冶之税;赡军输,督漕运,赡及转输屯种,开中以实边,和百官俸禄支给;定期编造户口册籍,调整户等,了解人口及土地增减变化;对隐匿户口,侵吞土地等不法行为及时给予制止、纠正。 
  户部尚书主管全国户口、赋役方面的政令。侍郎掌管稽核版籍、赋役实征等会计统计工作,反正我就是做苦力的。现任户部尚书叫唐显宗,这位大叔大概四十多岁了,是商人世家的子弟,以前因为出身受到不少奚落,爬到这个位置真是不容易啊!这个人是长期生活在文人的压迫之下的,所以,对于我这个才子,看样子他势必要好好打压了。 
  果然,我一来到户部,唐显宗就让人抱了几十卷竹卷和一大叠本子过来,堆在我的桌子上,毫不客气地道:“你小子别以为当了状元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一个个当文人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都没什么用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你给我乖一点,不要绕什么花花肠子!现在把这些帐目分门别类的统计核对好,三天之内做完。” 
  看样子是逃不掉这种“迫害”了,就当成课堂作业来做吧!我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算盘呢?没有算盘怎么算帐?”我还真没有在这个时代查过账,以前倒是经常帮父母查帐,而且用的都是算盘,虽然后来有计算器,但我用得不熟练,远远没有算盘的速度快。 
  “算盘是什么东西?”唐显祖以为我要找借口偷懒,恶狠狠地道,“别找什么莫名其妙的借口,三天不把账本交上来,你就等着扣俸禄吧!” 
  真是个一点也不可爱的大叔,我充满怨念地打开竹简,看到里面乱七八糟的账目,还有繁体的壹贰叁肆伍陆柒捌……天啊!我的头都大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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