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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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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蕴果谛魂一面听着古陵逝烟的解释,一面竟伸手掀了楼至的裙摆,将两指探入内中,寻得含羞藏在花唇之内的相思豆在手,辗转采撷起来,楼至身子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幸而蕴果谛魂一手还挽着他的纤腰,方才没有出丑,只是彼时楼至与那大宗师只隔着一层窗棂纸,如何敢轻举妄动,少不得隐忍着给蕴果谛魂轻薄了去,加之两人文定之后总有月余未曾见面,彼此之间早已动情,如今楼至前端给蕴果的手指调戏着,身后臀峰之上,又被蕴果已经觉醒的尘炳不断浅浅攻刺起来,还要强打精神苦守一丝清明,不能在古陵逝烟跟前露出马脚,真是苦不堪言。

    正在迷离之际,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哦?怨不得朕熟睡之际,只觉有人在跟前走动,你是自小跟着朕服侍的,应该知道朕的脾气,卧榻之旁从不许别人服侍,当日父皇在时,还说什么来着……”

    嘴上说着,手中却变本加厉,撩开了楼至的裙摆撕了他的亵裤,将自己的尘炳掏在手中,缓缓挤入楼至双腿之间,另一手却拨开了含苞待放的花唇,让那颗早已给自己磨蹭得成熟饱满的相思豆暴露在外面,将自己的尘炳前端抵在上面,来回摩擦起来。楼至眼内水意乍现,两颗珠玑夺眶而出,打湿了自己掩在唇边的手,却依然死死捂住不敢松懈,却未曾想到如此紧绷着身子,倒便宜了蕴果谛魂的尘炳在内中进出之际更为**夺魄。

    古陵逝烟不明就里,见房中之人有此一问,连忙躬身答道:“当日圣上龙翔潜邸之时,先帝因圣上性子难以捉摸,曾有‘喜怒不定、龙性难撄’这八个字的考语,当日圣上还……”说到此处赫然一惊,当日蕴果谛魂身为皇子之时,曾因心机深重,虽然颇得先帝赏识,却见他弱冠之年,行事为人手段老辣,比之经年官吏竟有过之而无不及,便在一年家宴之上赐下这八字的考语,是为警醒之用,当日蕴果谛魂得了此番评判,却不形于色,依旧我行我素替朝廷办事,但古陵逝烟心中明白,以蕴果谛魂的性子,必然将此事铭记在心,如今自己提及当年之事,不知是否触了他的霉头。

    谁知蕴果谛魂竟闻言一笑道:“原来是这八个字,时隔多年,连朕自己也不记得,倒难为了大宗师依旧把先帝耳提面命之事记载心上,想必也深以为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父皇你说的太对了父皇!

 第九十回

    折窗棂惊破霓裳;秦罗敷飞龙在天

    蕴果谛魂说罢竟在楼至腰间一按,将他上身推躺在窗棂之上,就着背后的姿势挺身顶入楼至早已汁水淋漓的花心。楼至未曾料到他竟然如此色胆包天;当着一个奴才的面进了自己的身子,只得死死咬住唇瓣,怎奈久旱甘霖早已隐忍不得;在蕴果谛魂刺入的瞬间便洩了身子,喉中吞吐几次,到底将淫声吞入腹中,只是攀住窗棂的手却是忍耐不得,十指紧扣紫檀之上,虽然未曾运动元功,却还是硬生生将那紫檀木的窗棂抓得“咔嚓”一声断裂开来?br》  彼时大宗师正在躬身回话,听闻此声还道是蕴果谛魂龙颜大怒;竟将窗棂捏碎,不由唬得魂飞天外,连忙跪倒尘埃连连叩首道,“奴才绝无此意;冲撞了圣上,奴才死罪,奴才死罪……”却听得蕴果谛魂爽朗一笑道:“大宗师言重了,一句玩笑不必介怀,如今夜色深沉,若无旁的事情,你就自便罢。”说着也不理会古陵逝烟的反应,一扬袖室内灯火复又熄灭,依旧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放下大宗师今夜如何辗转反侧不提,彼时楼至被蕴果挑在尘炳之上已然得趣,蕴果谛魂心疼他尚在余韵,不肯动作,只是紧紧将他拥在怀中,娈在他体内享受夫妻之间亲密无间的感觉,两人并未交谈动作,都静静地等待着动情的时刻过去,半晌楼至缓过一口气,语带嗔意道:“你如今越发出息了,竟当着一个奴才的面作践我。”只听蕴果谛魂轻笑一声道:“它不听我的,自己就熟门熟路撞了进去,与我什么相干?”

    楼至红了脸向后捶了他几下,却不曾转过脸来,依旧保持背对着蕴果谛魂的姿势道:“我原是来找你穿耳的……”蕴果谛魂笑道:“当日在佛乡我便说你肌肤白皙,若是穿了耳带上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子定然俏皮好看,你每次答应着却总在临阵一枪时夺手跑了,如今还好意思说起。”楼至不服道:“那原是我年纪小未曾经过什么事,如今想来这点疼算得了什么,都是诞育过孩儿的人了,再说当日遭逢武林逼杀……”说到此处心知犯了彼此忌讳,连忙打住了话头。

    果然身后蕴果谛魂沉吟了半晌方缓缓说道:“当日我对不住你……”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当日若是你已经娶我为妻,还叫我身处如此险境,我自然是不依的,早带着质辛跑了绝不理你,只是那时你我只有同修之谊,你能那样待我,便是尽心了。咱们的情分,都是劫后余生之日攒下来的,如今都十年了,你还提那些事做什么。”

    说罢复又执起蕴果谛魂扶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笑道:“我还不能与你相对,就这样帮我穿耳可使得?我要带上你送的那对明月珠与你完婚,听无后说……”说道此处脸上一红,从袖中摸出那对耳坠子道:“无后说此物是旺夫之相,叫我定要在成婚之前好生带着,我想着当日在佛乡之中你几次三番跟我提起穿耳之事,便来找你给个机会帮我穿了,谁知路上给那奴才绊住,真真一口气也不教人缓上来,追得我没法,谁知竟阴差阳错之下跑进了你的屋子,这可不是自投罗网了……”

    蕴果谛魂听他说了这段公案,促狭一笑道:“什么自投罗网,我看是自荐枕席才对。”楼至佯装不悦扭向一旁道:“胡说……”谁知却忘了蕴果谛魂的尘炳依然娈在体内,此番扭动,牵动两人之间接榫之处,彼此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楼至刚刚洩身倒还罢了,蕴果谛魂却闷哼了一声,扳住楼至的身子发狠顶了几次方才停住,楼至哎哟了几声道:“你还不知足?别来缠我,到时出了事可有你后悔的。”

    蕴果闻言笑道:“咱们轻车熟路的,能出什么事……”说罢双手向下一挽,抄起楼至修长的双腿,竟将他就着结合的姿势抱了起来,转身往龙床走去,一路之上还故意略略颠簸。

    方才楼至早已得趣,一腔深情都还汲在花道之内,如今随着蕴果谛魂的步伐纷纷从接榫之处散逸而出,顺着蕴果的尘炳蜿蜒而下,滴落在华贵的波斯毯上啪啪作响,楼至听闻此声,羞得满脸通红,伸手掩住自己口内联珠,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似是催促蕴果快走,好容易两人从窗前走到龙床之上,楼至只觉这短短路程竟似漫漫无期,长吁了一口气道:“这可随了你的心意了,快些与我穿耳罢,再过一个更次就天光大亮了,质辛醒了找不到我定然不依的。”

    蕴果谛魂听他催促自己,俯身在他耳边轻笑道:“这回可不怕疼了?”楼至嗔道:“少来贫嘴,快些穿了罢。”却见蕴果执了龙床旁边摆放的一个琉璃罐,内中竟都是晶莹剔透的冰块,在楼至跟前一晃笑道:“这是他们送来的西洋葡萄酒,说是冷的好吃,是以送来冰块镇着,如今我先替你在耳珠上敷一敷,刺穿肌肤之时,便暂且失了疼痛之感。”说罢执了一颗冰块放入口中,辗转几下,便俯身含住了楼至的耳垂,用舌尖将那冰块抵在楼至白皙的耳珠之上磨蹭起来。

    楼至原本怕痒,那耳垂又是敏感之处,给他如此一含,只觉一阵寒意从耳廓之处直入肺腑,方才与那大宗师竞逐轻功之际又逢暑热天气,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如今冰火交替,不由打个冷颤,花道之中一阵紧缩,花唇动情地吮吻着蕴果的尘炳,却听得蕴果谛魂松开了楼至的耳垂笑道:“怎的这样淘气,一会儿少不了你的。”楼至红了脸道:“它动它的,与我什么相干……”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促狭向上一顶,便听得楼至惊呼了几声嗔道:“轻点儿!”蕴果谛魂闻言不解道:“合卺这么多年了,怎的如今倒娇贵了许多,就算当日复归完璧,之后我也算是晴耕雨读十分尽心,怎的如今……”楼至不等他说完便嗔道:“你是真心要消遣我不成,快些与我弄一弄,若是天亮还不能回去,倒叫家里两个孩子怎么看我呢……”蕴果见楼至焦急之色甚重,便不再为难他,将冰块在两边耳畔敷了一阵笑道:“忍着点……”说罢屈指一弹,两道戾气射入楼至柔软的耳垂之中。

    楼至虽然久经江湖风波,怎奈如今怀有身孕,又被蕴果谛魂挑于尘炳之上动弹不得,身子十分敏感,如今气针入体,刺得楼至嘤咛一声,身子紧绷起来,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蕴果谛魂挽向两边,呈那门户大开的架势,只得无助地摇晃着螓首,梗着脖子向后倒在蕴果肩上,花唇一阵收缩,复又喷溅出大量花蜜,只是给蕴果的尘炳阻住,暂时无法排出体外。

    蕴果却未曾想到楼至竟然因为疼痛而身登极乐,依然喧嚣的浊物娈在他体内,如今却被花道困住吮吸起来,蕴果闷哼一声,说声得罪,连忙挺动腰腹得趣起来,却将楼至已经洩出的花水复又顶入风流眼之中,几次三番进出灌溉,顶得楼至早已不知天上人间,口中良人、菩萨的乱叫起来,蕴果几时见过他这般放浪形骸,早已隐忍不得,直将满腔相思之情洩在楼至花心之内,喷溅了几股之后,复又抽身转向下面的蜜菊浇灌,以求雨露均沾。

    楼至给他接连拿下两局,早已失神,身子一软倒在蕴果怀中,两人虽然都已得趣,但身子依然难舍难分,半晌蕴果率先回神笑道:“文定之后未婚夫妻不得见面,咱们却做了这样的勾当,羞也不羞?”楼至闻言嗔道:“都是你……这也不算见着面的,旁的不要多说,将这耳坠子为我戴上罢。”

    蕴果谛魂点了点头,将那一对明月珠执在手中,专心为楼至佩戴起来,戴好之后端详了一会儿道:“果然明艳,倒比红宝的更显端庄成熟了许多。”楼至笑道:“如今都这么大了,谁戴那个劳什子,倒显得轻狂,只是听闻无后说过,这副耳坠子尚且未加结印,倒要等你的生辰之时再打个醮,做场好事,也算是为你祈福。”蕴果谛魂闻言蹙眉道:“这可难了。”楼至不解道:“天下哪有你为难的事情,莫不是扯谎。”蕴果笑道:“我的生辰之日,举国寺院都要做那水陆道场,却有何人有那个闲工夫给你打醮的?”

    楼至闻言疑惑道:“这又是什么歪理?”说道此处,复又想起蕴果谛魂乃是万乘之尊,生辰之日便是万寿节,自然一众庵观寺院都要做水陆法事为他祈福,便点头道:“原来是万寿节,这也怨不得,你如今身份不比从前,幸而今儿我没有误打误撞进了你的后宫,不然那莺声燕语我可招架不得。”

    原来楼至得知蕴果身份当日也曾有此疑虑,只是与宫无后相处这段时日以来,早就听他言讲当今圣上不立后宫,悬空后位十年之久,只等自己下嫁,只是如今见他寝宫富丽堂皇,相比之下当日异诞之脉竟算不得什么,少不得心中有些感慨,便将言语试探挑唆于他。

    蕴果谛魂闻言如何不知楼至心思,便促狭一笑道:“若说你真心想要打醮也不是不能,咱们万寿节那天便在此处闭关一日,做个欢喜道场不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秦罗敷在古代文学中指代美女,罗敷最早出现在《陌上桑》和《孔雀东南飞》中,大约在汉末至三国时期。《陌上桑》与《孔雀东南飞》是汉乐府民歌中的最优秀的作品,也是叙事诗的代表作。《陌上桑》一名《艳歌罗敷行》,又名《日出东南隅》。

 第九十一回

    献双生投桃报李;华容道狭路相逢

    楼至见蕴果谛魂依旧与自己调笑,恐怕多言无益,倒惹的他动火;更加不放自己离开,便不答言,从他身上一跃而下;伸手整了整自己身上借来的一套荆钗布裙;也不回头,低声说道;“我家去了,还有两日,你安分些等着我们罢了。”说完紧走了几步来在窗棂之处,隔着夜色向外观瞧;只见寝宫外面竟没有半个戍卫,不由蹙起眉头,正在思索之间,只觉身后蕴果谛魂将他抱住笑道:“你还不走?莫不是未曾餍足。”楼至听他言语调戏自己,含嗔说道:“越大越没个正经了,你瞧瞧这寝宫外头,天还没亮,却没几个可靠的人戍卫着,你如今搬进来住原也使得,只是这皇城里的守备倒比咱们家还不如,你身份不同寻常,怎么这样不知爱惜自己。”

    蕴果听闻楼至的疑虑笑道:“傻孩子,你莫不是一路缀着烟都人马来的?”楼至闻言不解其意,点点头道:“你如何得知?”蕴果谛魂笑道:“那条路可是宫里出了名的阴阳路,最是有去无回的,旁的侍卫宫女再不敢过问这里的事,恐怕天下之大,也只有你敢这么恃才傲物走了此路。”楼至听他此番解释方才点头道:“如此说来,这宫中只有此路没有守备了,方才给那大宗师追得平手,可见此人确实轻功绝顶,只是不知刀剑上功夫如何,想来也是个好的,你才能放心叫他一人值宿,便不用其他戍卫了?”

    蕴果谛魂笑道:“不是这么说,他也只在外围打杂,我的屋子,却从不许人进来。”楼至噗嗤一笑道:“如今我进了,你又当如何?”蕴果谛魂见他言语争锋,附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进了,我不是也进了么……”楼至闻言不解,寻思片刻,才知蕴果之意,不由羞得满脸通红道:“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呢,如今越发学坏了,怨不得人都说这是个不得见人的地方,我倒要仔细想想进宫之事。”

    蕴果谛魂听闻楼至抱怨之词,连忙解释道:“原不是我要消遣于你,只是方才之事你也听见了,我自小脾气秉性却有些古怪,跟一般的孩子盘桓不到一起去,上书房功课最好,却也不与师父十分亲近,就算是父皇母后,一干兄弟姊妹都近不得我,所以先帝才说我喜怒不定,旁的人更加不敢前来招惹,如今咱们好了十来年,也只有你睡在我身边,我方能没有防备,别人不懂,难道你也不明白我的心思?”

    楼至听他表白之言,心下一暖道:“你就捡好听的说便罢了,我只不信,如今不剩一个更次,我还得往回赶呢,快松开。”说罢伸手推了推蕴果缠在他腰间的手臂。

    蕴果谛魂却未曾放手,复又笑道:“还有一件事情与你商量,你的嫁妆到底打算怎么样?”楼至闻言方恍然道:“你怎的不早说与我知道,却忘了这件难办的事情,我本是孑然一身抛弃佛乡山门之外,除却家中给的一坛子酒之外身无长物,那酒……”说到此处脸上一红,早已想起当日蕴果谛魂的百般花样来,稳了稳心神方又说道:“那酒都给咱们糟蹋了,如今我又没有娘家的,你叫我找谁要嫁妆去……”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却与我说不着,怎的嫁进了门却连嫁妆都拿不出来,叫夫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楼至见他有此一问,虽然心知蕴果只是与自己调笑罢了,但此番进宫,一应吃穿用度都是宫中出面安排,光是那些文定之物,单则一件便已经价值连城,自己本是孤儿出身,身无长物,如今哪有本钱做那投桃报李的勾当,蕴果虽然不至为此恼了,怎奈举国上下多少双眼睛目下都盯在自己身上。

    楼至素闻本朝制度对门第十分推崇,近日又与宫无后在乡间盘桓之时常听他说起,昔年先帝在时,便是要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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