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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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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至二十年来未曾生出此物,一旦得了这个妙处,却比身上其他爱物更为得趣,早已嘤咛一声湿了亵裤,王迹见自己不过触碰了几下双峰,就将楼至亵玩出许多闺意,心中却有好奇起来,只因前番合卺,自己辅得麒麟功体,却有些难以自控,个中细节略有些难以尽述,只是恍惚记得楼至的身子与往常有些不同,竟渐渐显出女体,如今亲眼得见,却是信了,不由贴在楼至耳边低声问道:“这是怎么说……”楼至给他呵出的温润之气一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含羞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前番诞育质辛之时却未曾有过此物,如今却生出这般劳什子来……”说到此处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王迹见了心上人含羞的媚态,恨不得此刻就撕碎了他的衣裳狠狠娈入,只是楼至此番偷情私会,自然要做的机密,不可露出一点破绽,好教心上人放心,只得隐忍住自家喧天的情潮,按部就班解了楼至外罩的珍珠衫,缓缓扯开领口细看,却见内中竟是一件大红的肚兜,隐隐束缚着内中两个浑圆的爱物,王迹前身与楼至定亲之前,虽然身为一国王上,只是他自视甚高,以天下雄图霸业为要,从未在女色上面萦心,与楼至文定之后,自然不曾背叛未婚妻子,是以竟未曾亲见女子身段,如今乍见了这对爱物岂能将息,却是顾不得许多,很有些急切地撕扯着楼至胸前的肚兜,楼至给他此番毛头小子的举动却逗得噗嗤一笑,含羞拉开了他的手道:“你不懂这个规矩,仔细弄坏了,还是我来吧……”说罢脸上一红,伸手在颈项之上的金锁链上轻轻一按其中的暗扣,那锁链兀自解了,王迹不等楼至吩咐,早已一把扯去,却露出内中的蕾丝小衣来。

    楼至呀了一声,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怎的恁般心急……”说道此处,忽觉此语大似夫妻之间行事之际的蜜语,不由有些羞涩,稍微缓醒了,便不肯多言,转过脸去不再与他相对。王迹听闻楼至娇嗔之语,心中十分动火,见他侧面无言默许了自己的玩弄,便大着胆子伸手捏住了楼至胸前的一对巫峰在手,只觉触手之际温润娇嫩,肤若凝脂,不由十分恋慕,意欲解了他的小衣细看端的,谁知伸手在楼至腋下寻了半晌,却是不得其门而入,楼至见他原不知西洋小衣穿戴之法,虽然害羞,怎奈不敢多耽误光景,只得含羞伸手探向自己雪背之上,将那暗扣探在手中一按,西洋进贡的蕾丝小衣应声而解,胸前一对玉兔弹跳而出,那尺寸却教王迹看住了,竟半晌未得回神。

    楼至侧面无言之际,见身上的男人没了动作,不由心中疑惑,抬眼一瞧,却见王迹红着双眼紧紧盯住自己一对巫峰,不由心中羞涩之意大盛,正欲伸手遮掩,却听得王迹低哑着声音道:“不如脱了衣裳给我细看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看来楼儿是赚到了老吉和果子的初夜权00~老吉:“媳妇,脱了衣服给我看看可好?(¯;﹃¯;)”楼儿:“待我长发及腰,把你勒死可好?﹁﹁”

 第百六十回

    楼至闻言;虽然自己此番前来乃是与前夫讲和,暂且稳住他的心意,方能救回孩儿性命,保住孩子在自家身边平安长大不受争竞,只是自己如今与王迹说的好听不过事从权宜;若往不堪之处想去;便是偷期密约之举;只是合卺倒也罢了;如何能隐忍他占去自己许多闺意,如今左右也要与他说破册封之事;不如先将话挑明了,到时他要如何,也算名正言顺。

    楼至想到此处,竟挣扎起来,伸手寻了给王迹扯在一旁的肚兜掩在胸前,一面推拒了他两把道:“你且别忙,我有些话对你说。”王迹此时美色当前,早已将楼至的话当做圣旨,连忙起身危襟正坐,竟丝毫不敢越礼。楼至见他回复温文之举并不失礼,心中倒有些暖意道:“你瞧瞧这是什么。”说罢自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件杏黄的宝册掷在王迹手中,王迹定睛观瞧之际,却见手中乃是厉族战云王国册封王后所用的宝册,不由心中大吃一惊,蹙眉寻思半刻早已反应过来道:“定是贪秽的主意,等我回去仔细教训他,都是我近日不在国都之中散漫了他们,倒平白叫你受辱,却是我的不是,你且别恼,仔细伤了胎气,我这里代皇极殿给你陪个不是。”

    楼至见王迹在自己与兄弟们之间态度竟一边倒,心中倒有了几分把握,摇头一笑道:“我并没有恼,论理,他们要挣个名份也是有的,毕竟我腹中怀着你们的储君,就不知你心中有什么打算呢……”王迹闻言却是大吃一惊,他方才猜测此事乃是皇极殿所为,楼至眼里向来不揉沙子,如今无端册封两国皇后,岂有不恼的?谁知他竟温颜软语,并无半点恼怒羞臊之意,不禁心中有些疑惑道:“你……不恼我?我却有什么打算,自然以你和孩儿为重。”楼至闻言,心中品度此番自己与皇极殿争夺魔子的抚养权,若有王迹从中调停,只怕一切皆可落入自己掌控之中,不由心下一宽,一面感叹剑布衣两全之策,因点头道:“这些年,你身边却没有一两个好的,冷眼旁观着,能替我服侍你的人么……”

    王迹听闻旧爱此言,却似旁敲侧击试探一般,不由心中一动道:“你知我除你之外再无旁人的。”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既然这么说,你是无心与旁人开枝散叶了?如今质辛已经给他立为中原朝廷的太子,咱们却是争竞不得,旁的不说,就算夺了去,往后叫你儿子的名声体面如何自处,说不得只能还你一个小的,只是虽是你战云王储,到底是我腹中孩儿,我却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让你带了去,少不得……”说道此处,因要承认自己战云王后的身份,却是羞涩万分难以启齿,又怕耽搁了光景误了大事,只得打定主意咬紧银牙将息了片刻道:“少不得,我接受了你们的册封,才能名正言顺给你生下此子……”

    王迹听闻楼至之言,恍惚如坠梦中一般,不想自己往日梦寐以求之事竟然成真,一时之间回转不来,不由口中支吾了几句道:“你这是……你……”楼至见他如此在意此事,一面心中深以剑布衣所谋为然,一面少不得心中感念王迹对待自己未曾忘情的心意,见他一时难以转圜懵懂态度,竟心下生出些许怜惜之意道:“往日因我并不记得你,才对你多有疏离冷言冷语,又因你当日将我们母子托付给了蕴果谛魂,若是如今我琵琶别抱,岂不是对不起他,是以我虽然日渐想起昔年情份,却也碍于嫁为人妇,并不能对你和颜悦色,此事并非我心中所愿,只是情势所迫,还请你担待则个。如今我既然答应册封之事,自然会尽我的本份,只是此事不可让蕴果谛魂知晓,否则两境战火重燃,岂不是你我的过错。我既为战云王后,自然担负着抚养王嗣的职责,等这一胎月份满了,我的意思还是将孩子养在我闺中,等将来大了,咱们渐渐抽身庙堂退居江湖,寻个什么由头打发他回去,却还不是你我一句话的事,此举既能让孩子得生母抚养照顾,又可保全你我三人的脸面,更可使两境百姓安居乐业,远离战火涂炭,岂不是三处有益么。”

    王迹听闻楼至竟愿意下嫁自己,旁的都听得懵懂,心中只是来回琢磨这句金玉良言,如今见他说完,正要询问自己的意思,不由面目有些茫然道:“你拿主意吧,无论何事我都依你。”楼至见前夫此时面貌竟似民间嫁娶之时前来求亲的青年一般忐忑彷徨,却忍不住扑哧一笑,又恐自己此举过于轻浮,连忙伸手掩在唇边。王迹见了娇妻的笑语,倒有些转圜过来,心中狂喜之下逐渐明白起来,虽然深知楼至此举意在保全孩子避免战祸,到底是答应重入自己怀抱之中,岂有不欢欣雀跃的,只是这喜事来的突然,虽说两人原本已有文定之举,倒在此时有些怯阵,迟迟不敢上前亲近。楼至低眉等了半晌,却不见他表态,只得含羞抬眼一瞧,却见王迹红着双眼紧紧盯住自己,温文面目之中夹杂隐忍着狂喜爱慕之意,不由臊得满面闺意,又怕耽搁时辰,少不得低声道:“事已至此,此趣也不算越礼,你倒越发蝎蝎螫螫起来了。往日糟蹋我时,怎不见你恁般君子的……”

    王迹今生从未与楼至正定名份,如今平生追求得其所愿,正在心思缠绵之际,如何听得他这般娇嗔,却是隐忍不得,伸手便将他楼在怀中道:“你若当真应承此事,便是我一生的恩人,今后你要怎么样便怎样,厉族之中再无人敢约束于你。”楼至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悲喜交集,且喜今后自己便能以战云王后的身份弹压皇极殿众人,只是见王迹如此偏袒自己,便知他心意深重,又见他此番得知自己接受册封正了名份,却似平生所愿足矣,不由心中多少由怜生爱之意,当下眉目含情道:“你对我的心意我已尽知,只是如今我身为两国中宫,名节尽毁,只要你不嫌弃……”

    王迹听闻妻子自怨自艾之言,连忙伸手点在他的樱唇之上含笑道:“别这么说,便是如此,我心中早已知足了。”说罢动作温柔地将楼至搂在怀中,一面伸手展开床上的王后宝册,却见内中已经拟定了册封圣旨,加盖了皇极殿的大印,却不曾有玉玺印记,不由点头道:“多亏我此番带在身上。”说罢从袖中取出一个宝盒,轻按机关,那宝盒应声而开,却见内中竟是一枚婚戒,竟与楼至前日所得款式材质相同,楼至看罢大吃一惊问道:“此物从何而来?”王迹点头笑道:“你原不记得,这是你我的婚戒,只是当日国破家亡,此物辗转为番邦小国所得,前日偶然朝贡,才得了我的这枚,当日预备封后之时赏赐你的那一枚却不知所终,实为憾事,来日回朝,我自然命厉族能工巧匠再为你打造一枚,暗暗叫人传递进来,只是不可明面佩戴,却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楼至闻言心中暗暗一惊,敢情世上竟有如此阴差阳错之事,看来两人破镜重圆,却不是上天作美又当如何,莫非自己竟不能斩断情缘,此生都要周旋两个男人之间。楼至想到此处点头道:“你且别忙,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瞧。”说罢伸手自贴身之处取了那枚物件托在掌心之上,递在王迹眼前道:“当日你打算成婚之际送我的,可是此物么?”王迹见了楼至的婚戒却是难以置信,不由惊疑道:“此物早已失于战火之间,如何却在你的手上?”楼至因感叹姻缘天定,便将此事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与王迹知道,王迹听闻此言却是心中有些敬畏道:“莫非你我夙缘竟如此深沉。”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这也算是前缘早定不可强求的,只是你的婚戒如何却又是传国玉玺呢?”

    王迹闻言笑道:“这对戒指原是厉族之中世代相传的国宝,却是十分精巧,等我演给你瞧。”说罢执起楼至的皓腕,将他手中那枚婚戒轻轻为他戴在无名指上,楼至见状臊得桃腮滚烫,却见王迹也将自家婚戒戴好,将那戒面之处寻得一束阳光,折射在那王后宝册之上,却在那绢丝材质之上见见烙印出一方小字,仔细分辩之下,乃是“莫非王土”四字。楼至见状不由惊叹此物奇技淫巧,绝非中原之人所能打造之物,正在感叹之间,却见王迹复又执起他的纤纤玉手,将他无名指上的戒面也寻了一束阳光折射在自家玉玺烙印之下,却也渐渐显出一方小字,乃是“莫非王臣”之句。楼至见状,方知厉族帝后共治的传说不假,看来自己手中权势,并不在王迹之下,竟能与他平起平坐。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楼儿是不是历史上第一个两个国家的皇后啊00?

 第百六十一回

    出闺阁感叹知己;见童身妒意难平

    王迹见他专注于眼前的戒指,因笑道,“婚戒之事原是要在成亲之日给你一个惊喜的,是以并不曾对你言讲,也难怪你不记得此事;此番你既然下嫁给我;往后战云一应国家大事;都需你我用印方可施行;孩儿留在你身边抚养我也放心,如今劫尘走了;我元种八厉之中并无女子可以抚养照顾王嗣,在你身边长大定然是个好的,来日传位,我也可以过几年舒心的日子了。”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大石落地,因点头道:“当日我才十八岁,你就打算将厉族一半权力与我分享,却也不怕我亡了你的国……”王迹闻言笑道:“这不值什么,我自从见了你,便在国事上没了逐鹿中原的争竞之意,不过打算成婚之后开枝散叶,在众位王子之中选几个好的培育教训,成人之后传位与他,咱们纵情山水逍遥自在罢了,谁知好事多磨,竟蹉跎了十年光阴,只是如今竟能成亲,却是我意想不到的喜事,可叹你陷在深宫不得自由,这大婚一事,也只得暂且寄下,来日寻个由头,定要补办婚礼。”

    楼至见王迹如此说,便知两人既然烙印了婚戒玉玺,就算大礼已成,自己如今应名是他妻子,此番婚媾竟费去两人十年光阴,几番生死,不由百感交集,却又十分羞涩,脸上一红道:“如今既然成亲,我自然做得分内之事,往后你进来,咱们便不是偷期密约的,你可别见外才是……”王迹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我是怕你受了委屈,往日竟不知如何与你相处,如今正定名份,咱们也算是正头夫妻,你且为了腹中骨肉暂且忍耐,事情总有办法,若有为难之处,也与我商量,我自然为你分忧。”

    楼至听闻王迹的爱语,却是一时之间心中暖意顿生,如今自己虽然与蕴果谛魂亲密无间,只是子嗣之事如何好对他言讲,再嫁之事更不能与他绸缪,剑布衣虽然深知此事,只是他与自己再和睦亲密,也不过是同门师兄弟的交情,倒只有王迹,前番与自己有过文定之约,如今又顺了皇极殿的安排成亲,况且两人已经育有二子,也算是夙缘深沉的一对夫妻,听他此番安慰言语,心中定然深知自己所思所虑,倒是个难得的知己,往后有何为难之处,有了此人绸缪商议,倒也深可排解心怀。

    楼至想到此处点头道:“你嘱咐我的这些话我都记下了,如今……”说到此处脸上一红,低了头不再与他对视,王迹久经风月,怎会不知妻子心意,方含笑将他搂在怀中道:“方才耽搁了时辰,此番虽是洞房之喜,也只得速战速决,你如今有了身子,操劳不得,只须玉体横陈便罢,我自然为你周延。”说罢动作轻柔地将楼至的身子推躺在卧榻之上,一面俯身压了上去,伸手扯去了他掩在胸前的肚兜,复又露出那件**的蕾丝小衣,因失了暗扣束缚,只靠束带吊挂在香肩之上,楼至见两人已经说破册封之事,如今行事不知何故倒放开了些许,便不再伸手遮掩,任凭王迹取乐,却见他伸手挑开那蕾丝小衣的肩带,让楼至露出整个胸部,但见其上宝珠粉嫩娇弱,竟似十二三岁的女童一般,不由惊艳地看向楼至,楼至见状暗道一声不妙,如今给王迹瞧见了自己身上这对劳什子,岂不是要牵扯出自己与蕴果谛魂的闺房之乐,果然寻思之际,只听得王迹低哑着声音道:“前番隐约得见,并不曾如此……”楼至听他有此一问,脸上一红道:“宫里进补之物比不得外头,我如今身为皇后,每日服侍梳洗的便有十几个贴身宫女,那些保养之物原叫不出名字,时常用来沐浴之际,不知怎么的就出落成如今的颜色,想是太医院的方子,襄助后宫妃嫔花开百日,并不单是为我一人调制而成的……”

    王迹听闻楼至言语之间多有闪烁,虽然两人十年不见,到底文定之前已经相恋多年,彼此性情习惯怎会不知,王迹素知楼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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