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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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必须加长啊。问秋问秋,我也想伴舞,我都看了好几场春节联欢晚会了,我帮你一起编舞吧?”
“《橄榄树》一点都不热闹,不如唱《千年等一回》吧?”
“不行!你怎么不说《潇洒走一回》呢!”
姑娘们吵得火热,白玉堂悄悄溜出来,在走廊上透气,正好透过窗子看到展昭和四大门柱,他们正向后院的小仓库搬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都是什么跟什么嘛。信不信……五爷这就滚去好好学习,考个第一名吓死你们!白玉堂戳着墙上不知谁拿小瓦片画的五子棋,心道,乱改五爷的剧本也就算了,还抢五爷的角儿;让五爷演龙套也就算了,居然还真是仅仅到舞台上乱跑一圈的……小黑猫第十三号!
五爷哪里像猫了,你们说!
“哟,这不小白嘛!嘿嘿,乱涂乱画,破坏公物,五年一班扣两分!”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白玉堂回头看,这不是庞籍庞老师么。
庞老师,您老装严肃脸的时候能再笑得再夸张一点吗?好吧,本着尊敬师长的原则,陪你玩。白玉堂摊手:“报告老师,这不是我画的,您看,”说着他点点墙上的棋盘,“我好歹也是展昭教出来的,哪能玩这么菜?”
庞籍故意又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摇头晃脑鉴定了一阵,说实在的,看不懂,他下五子棋就没赢过:“好吧,算你小子走运,老夫且放你一马。”然后又是哈哈一乐,拍一把白玉堂的肩膀,“大好春光,要自己找开心才行,再让我看到你像要挠人似的对着墙角发呆,可要替你娘打屁股!”说完,径自笑着走了。
士别三日刮目看啊。庞老师这话说得略有道理,不过现在明明是秋天,哪里来的春光。
走廊不长,待白玉堂回过神来,庞老师已经拐过弯去了,他冲着空空的走廊大喊一声“谢谢”,居然惊到了一个路过的六年级课代表,哗啦啦,作业本散得满地都是。主动帮学长把作业送回班级,助人为乐的白五爷不知怎的就开心了,决定要充满热情地投身到《鼠猫记》排演事业中去。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天气已经凉下来,演出的日子也快要到了。江老师高兴地宣布,五年一班的节目因为特别有新意,战胜了六年一班的课本剧《吃水不忘挖井人》等若干戏剧类对手,将要代表北城一小参加全县中小学文艺大汇演!
由于种种原因,五年一班的孩子一个不落都是演员——开场那几分钟的群猫乱舞的戏就足以把所有人都塞进去。闵秀秀自告奋勇替几位核心演员化妆,她审视着同学们从各自妈妈梳妆台讨来的胭脂水粉,倒像是上手术台前检查工具的外科医生,女生们都开心地围着她看。这么多孩子在备场区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引得调弄灯光音响的师傅们纷纷侧目。
白玉堂瞅个空子闪出来,由于是龙套,分给他的道具就只有一个黑猫面具。他随手转着面具的系绳,想了想,还是跑去看展昭。展昭正和四大门柱商议着什么。
“真的就五个人?展小猫你们这组可真冷清啊~”白玉堂凑过去扒住展昭肩膀,“咬什么耳朵嘛,不就是杂耍,搞那么神秘。”
王朝闻言转头过来:“不是杂耍是魔术。”张龙赵虎马汉几位也一样的严肃表情对着白玉堂点头。
“……好吧,随便什么都好啦。”白玉堂试图去揪展昭穿着的戏服,被一把打掉了老鼠爪子。
展昭看看夸张地吹手背喊痛的小白:“我根本就没用力气——这衣服好不容易挽了尺寸捆好的,不能拉,会散开——”
“真的会散开?”白玉堂闻言闪电般出手,用力扯了一把展昭的戏服,噗哈哈地笑着跑走了。
王朝等四位不及反应,直接呆掉了。白玉堂溜回一班剧组去了,展昭拎着衣襟摇摇头,弯下腰去,捡起掉在地上的黑猫面具,叹气:“张龙,刚才这根带子是怎么固定的来……”
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几声响亮的拍掌,望过去,是一位不认识的老师,她扬着文件夹喊道:“这边是北一和北二的学生吧?都不许吵,听我说——舞台被南一搞坏了不能承重,所有动作类节目,要么改要么撤!”说着她翻翻手里的夹子,“北一的《耀武扬威》、《鼠猫记》还有北二的《我挨我加》这几个最成问题,还有两个小时轮到你们上场,赶紧找你们学校老师研究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婴儿白云瑞刚被白玉堂捡回家的时候,冻饿得没有力气只会吃奶睡觉。不过好吃好喝伺候了几天,就活蹦乱跳充满朝气了。白玉堂冲好奶瓶,试着温度走进卧室来,就看见展昭在陪白云瑞玩“抓脸抓头发抓衣服,不给我抓我偏要”。展昭逗着婴儿自己也很开心,全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仪表有多糟糕。白玉堂皱眉,伸手拎过小家伙,喂奶瓶之前先进行思想教育:“不听话的孩子没奶吃——记住了,你展叔的衣服,只有老子才可以扯!”
☆、英雄救美
孩子们正乱成一团,江老师及时出现了:“展昭呢?维持纪律!”所谓养兵千日么,做了大队委就得干活,展昭一边理着宽宽的袍子一边跑来帮忙安定人心。
没错,北城一小今天带队的总负责人就是江宁,谁叫她们班学生全体出动、别其他几个参演班级人数加起来都多呢。见到自己班主任,五年一班的瞬间安静下来,这就意味着整个北一队伍安静了一大半。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其他学生也有样学样地眨巴着眼睛看江老师。
江老师看看场面差不多了,招过云问秋,小声说:“舞台不牢靠,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同时上超过十个人——怎样,本子能改不?”
云问秋一听有点发愁,旁边闵秀秀插话进来:“办法都是人想的,江老师您放心——好容易来一回总不能就这么回去。”苏虹也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点头。
那就好。江宁对闵秀秀比个手势——交给你了,接下来的重点是帮其他几个班想主意。
展昭绕场一周迅速安慰了各路同学,尤其是几个一年级的小妹妹,本来都快急哭了,展昭笑眯眯地逗了几句就破涕为笑了。跟在他后面围观的白玉堂见了此情此景,不由得鄙夷地“切”了一声。
二班的《耀武扬威》啊……江宁看着节目简介,其他部分还好说,似乎其中有一下子是将人一剑甩飞?那得多大力气啊,就算舞台本来好好的没事也要塌掉吧。江老师暗道,她眼看着展昭长大的,没见他这么身怀绝技啊,赶紧招来四大门柱问。
四大门柱面面相觑:老师问话耶,那还是把实话说了吧?眼神交流投票,决定还是老规矩,王朝带头:“江老师,不是打飞是魔术。”
马汉跟上:“道具遮着,就一个蹲起。”
张龙向王朝身后轻轻错了一步:“就像这样——”别说,本来就看着差不多,这么一藏真就看不见了。
“这边!”江宁循声过去,赵虎在柱子旁对她挥手。
咦,他什么时候溜过去的?算了,既然如此,那么北一最要命的两个节目就都解决了,接下来是……江老师翻看着节目单。
北城一小的节目里,最先上场的就是展昭他们这组的《耀武扬威》。灯光起,一阵鼓点声,白玉堂坐在观众席一角,两手交叠在后脑枕着,二郎腿架起,准备慢慢欣赏。
能这么悠闲地看展小猫呢,白玉堂想着,这也算是被节目组裁员的福利吧?嗯,展昭穿大红袍子还真挺好看的。
唷嗬还有剧情的咧?白玉堂晃着脚尖,听着旁白念道:“猴年马月,侠士展昭在包大人的举荐下,献艺于耀武楼……”听听,真能编啊!白玉堂摇头笑,看着台上,四大门柱正用生命衬托展大侠的剑法高强。
然后是暗器——展昭站在舞台一头,丢棋子到正中央的棋盘上去,和四大门柱对阵五子棋。白玉堂心想,这个办法够巧的啊,就算稍微歪一格两格的,也可以推做是布局新颖思路开阔,只要四大门柱故意输掉就好了。啧啧,不过想来半个月前展小猫问他讨的一批磁铁,就是预备这里作弊的?
白玉堂每天看惯了展昭下棋的样子,只是觉得还算赏心悦目,其他小观众们尤其女孩子可就不一样了,甚至有人无视维持纪律的老师直接尖叫“好帅”的。
真是肤浅啊,这些女生。白玉堂如此暗暗评价着,不动声色地站起来,溜回后台去接展大侠退场。
“喂,不是说了不许跑跳的么?”白玉堂小声问。展昭最后的“轻功”何止是跳,简直是用飞的到了幕布后,被他一把接住。
展昭完成了演出,心满意足地笑:“没事的,舞台的毛病在那头,这半边都是好的,再说我也不重。”
还敢说不重,五爷差点被你砸个一跌。白玉堂皱眉:“总要小心一点,摔断了脖子谁救你?”
“这不是看到你了才放心跳的么,好啦好啦,别生气,请你吃果冻。”展昭笑着拉小白回去准备区,一路上顺手扯去了略碍事的大袍子。袍子丢给小白抱着,展昭自去翻书包找吃的大家庆功。
白玉堂看看四大门柱,这几位连闷声不响吃果冻的动作都那么一致啊,真是。他也狠狠撕开一只挤进嘴巴,回头正瞄见展昭把小黑猫面具塞进书包。
“等等!”白玉堂拦住展昭,抢回面具,“还没跟你算账呢,明晃晃盗用我们班的设计!”
展昭作无辜状:“我有授权的,闵大姐亲口说了的‘没关系,小展本来就是猫么’,再说你们班已经把这段戏裁掉了,我不戴一下,今天的汇演可就彻底跟你的剧本无关了,懂没?”
“……我谢谢您!”五爷一拳头捶在墙上,好好的动感魔幻大剧最终沦落成了几个丫头纯唱歌,提起来就无力。
正这么说笑着,一个老师过来了,看到展昭连忙拉住他问:“你是北一的吧?认识《鼠猫记》这组演员不,赶紧喊来排队候场。”
老师急匆匆地走过去了。展昭挑眉看白玉堂,白玉堂耸肩:“我,不是演员~我只是一个——编、剧~”
就好比演员或者编剧这些身份往往逆转得让人不知所以,这尘世间有些事还真是,嗯,难以言说。
一场表演下来,云问秋红了。
长得漂亮,唱歌又好听,或许闵大姐的化妆技术也有助力——总之这姑娘不可救药地一唱走红,好多兄弟学校的老师见了江宁,都特地夸一夸这个女孩子。
然后?事情就向着糟糕的方向狂奔了。
演出第二天,孩子们正常上课,按时放学。云问秋和闵秀秀一起,刚刚走出校门拐了两道弯,正在比赛吹泡泡糖,就被几个不认识的男生拦住了。
当中有一个敞着校服前襟露出小皮背心的男生,从口袋里抽出一只手来,对着闵秀秀挥了一下:“你先走,小爷跟云妹妹有几句话说。”
两个姑娘一时有点发呆,还是闵秀秀率先反应过来,拉过云问秋藏在身后:“你想干嘛?我们问秋不认识你,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一个长得高大,左右开弓挂了两只书包的男生凑上来一步:“小丫头你少废话,敢不听萧哥的,有你好果子吃!”
“啊呀——”云问秋吓得一哆嗦,扒紧了闵秀秀胳膊不敢松手。
闵秀秀故作镇定地拍拍这位受惊的同伴,抬头,看到那位“萧哥”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要伸手过来拉人。当机立断,她一口泡泡糖吐过去,趁对方跳着脚甩手,用力推云问秋一把:“快跑,回学校找老师!”
“……哎!”云问秋一跺脚,她爆发起来跑得居然蛮快,没一会就撞到了人。
白五爷一脸黑线,伸手去拉撞了他又跌在地上的同桌:“怎么了?赶投胎似的。”
“别、别问了,”云问秋急急忙忙地摆手,“那边,有小流氓,秀秀正……哎呀,得快去找老师!”喘气工夫她已经爬起,继续向学校猛冲。
闵大姐出事了?谁家的小流氓这么不知死活!白五爷怒气值破表,半分钟之内赶到了事发地点,一看——
还好,还没开始动手。
闵大姐背对着这边,一手叉腰,一手比比划划地在放狠话吓人:“……不说一脚踹死牛,都怕吓破了你们的胆!姑奶奶我什么人没见过……”她这么滔滔不绝地随口乱讲,给对手施加心理压力,顺便拖延时间,心道,也不知卢方的名头够不够响亮,能不能吓倒这几个毛孩子。说着说着,却见对面几个喽罗面色不太对。
“白、白玉堂!”终于有个胆小的忍不住叫出来,然后他似乎被自己的尖叫吓到了,转身撒腿就跑——这个模仿带头作用很了得,白五爷还没走到闵大姐身边,七个人跑了四个了。
闵秀秀瞬间有了底气,一把揪住自称“萧哥”的家伙:“五兄弟你来得正好,这小子敢调戏咱们一班的女生,我正想怎么教训教训他呢。”
“交给我吧,闵姐。”白玉堂摘下书包放在一边,慢慢踱过来,“别污了你的手。”好久没跟人打架了,五爷正闷得慌,他就一边迈步子,一边活动指节,故意弄得咔咔作响。这样一来,剩下的两个跟班又跑了一个。
“萧哥”脸色发白:“你、你想干嘛?”
闵秀秀在一旁噗地笑了:“哟,小子,这话刚才姑奶奶也问你来着,你可没还没答呢。我好心跟你讲,惹了我们一班的人,也没你好果子吃!”
“……啊,江老师!”那小子盯着白玉堂步步逼近,忽然伸手一指他背后,就想跑,被白玉堂拎住了后领,他居然使了个“金蝉脱壳”,丢下校服外套跑了。
这么怂的对手啊。白玉堂抓着空荡荡的校服,懒得去追。
闵秀秀接过校服来,翻来前襟的名牌一看:“三班的萧二富啊,我就说看着眼熟呢,走,去找老师,咱们告不死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展昭进门,脱鞋子,哼着歌儿。“什么事那么开心啊猫儿,”白玉堂丢下写到一半的项目报告,起身去接爱人手里的纸袋,“咦今天怎么这么轻,你忘带棋子了?”“不是,我今儿英雄救美了。”“……”五爷听得一头雾水,“来给爷说说,什么情况?”展昭坐进沙发里,抱起热乎乎的茶水:“刚才路过小广场,有个流氓抢了人家姑娘的包,展某就瞅个空子一盒棋子洒过去,满地圆溜溜的——噗哈哈哈哈~”“……猫儿你真是智勇双全!”白玉堂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只猫没傻到真的跑去跟人动手动脚动刀子。========================发完了这章,喵了个吱同志要收拾行装赶路回家了~【终于寒假了啊啊啊明晚到家,请允许我旅途劳顿之后休养生息一下【喂喂词语滥用你够了,别带歪了学生党的语感!所以,从后天开始,日更!
☆、老子反动儿混蛋
“嘿,老包,你倒是说说,这世道是怎么了?”江老师回到家里,把装满作业本的大口袋向地板上一丢,嘭地一声响。
包拯闻声丢下搅到一半的鸡蛋出来看时,江宁正蹲在那里吹着气检查地板有没有砸破。老包同志一头雾水:“……怎么了江老师?谁又那么不开眼得罪您老人家了?”
还好她这新换上的地板没有大碍。江宁起身,把探头出来看热闹的阿敏赶回房间去画下个月要参赛的作品,自己顺两口气坐到沙发上去,随手翻开只茶碗,倒水,喝一口,含了两秒才咽下去:“冷的。”
老包同志刚要检讨自己没有全面细致地做好后勤工作,江宁已经伸手从沙发背后抄起鬼鬼祟祟的儿子:“去烧水!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