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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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迨遥故逵霉Φ氖焙蚨疾恍斫ゴ蛉诺模鞘堑统缘模 薄巴郏美骱Γ 闭规餍南耄自迫鸬氖忠找欢ê馨簟!盎褂姓飧觯卑自迫鹩掷簧让牛罢飧鍪墙∩矸浚霉Φ氖焙蛘故蹇梢运姹愦蛉牛墒悄茄蔷突崴牛桓医ネ媪恕薄斑祝裁茨兀俊闭规骱闷娴匚省0自迫鹱ネ罚膊恢来鸢福骸八懔耍芩悄兀笕耸裁吹淖钇婀至恕颐侨コ院贸缘陌桑 闭规髟尥氐阃贰=======================太难以置信了!我居然就这样渣到了100章!事实证明我在电脑上给单章文件命名为“001”“002”而不是“01”“02”有多么的明智!=======================ps今天接到一个恐吓电话,似是而非地吓唬了我半天。虽然理智上认为对方肯定是骗子,可我还是紧张……最后还是被警察叔叔安慰,说那个电话根本不是本地打来的,不可能来我家怎样怎样……所以应该不理它就好了……吧【咳咳,我就是这么怂……于是罗嗦两句:快过年了,各种诈骗或更加恶性的案件都很猖狂,亲们无论上下班还是乘车回家都要注意安全呐——个人信息也要保护好,虽然说就连银行什么的都在帮我们卖信息,不过……少泄漏一次算一次吧,远目……
☆、河蟹出没注意
要问“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和“美国的亚特兰大”有什么共通之处,那一定就是,它们都在我们的剧情时间内举办了奥运会。不同的是,前者被江老师口误作“西瓜牙”,后者则一直到多年以后仍然被坚定地称作“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奥运会,其最大的不幸就在于:开得有点早。刚开幕的时候,展昭还没回到家,谁耐烦看它;渐入佳境的时候,展昭带一点铩羽的味道回来了,谁有心情看它;直到大会圆满闭幕了,展昭都还沉浸在反省技巧和经验的状态中,全家人明里暗里围着展昭转,甚至连电视机都很少打开了。
不过这些日子里白玉堂一直兴致不错。他找到了一项很好的娱乐活动——给展小猫补课。
虽然他自己这一个学期的课也听得很有些心不在焉,可是,每天倚在展昭的被子卷上,翘起二郎腿,看对面的展昭皱着眉头在那里翻课文,努力地归纳些中心思想、段落大意什么的,还真是有趣啊。
偶尔展昭遇到一个偏难怪字不认得的,来向他虚心请教,就更加令人满意了呢。白五爷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展小猫啃着手指头眨眼提问的样子,忍不住哼起小曲,脚尖晃啊晃的,被展昭一把擒住丢开——干扰视线、影响思路!
每当这时,白五爷就会思考一个终极问题:展昭都不嫌他的脚臭么?不过说起来他似乎也不嫌弃展昭来的,当然,换成其他人就不行了……
其他时候,哲学家白五爷则会思考其他的终极问题。比方说,展昭为什么不许他把随便一个问题冠以“终极”二字;比方说,为什么在他的感受里,两个月的假期永远比四个半月的学期要值得回味。
这天,趁展昭在背英文单词,白玉堂又开始发表他的人生规划:“等五爷认识一万个字的时候,就开始写自传!我要把从幼儿园开始的事都写出来,让他们都见识见识——对了,咱们俩单独一起的那些事就不写了,免得他们学去!展小猫,你说怎么样?”
“很好很好,”展昭敷衍了他一下,继续指点着课本读单词,“w…h…i…t…e,white;r…a…t,rat;white rat……”
白玉堂伸手从展昭身边的文具盒里顺来半截铅笔,仰起头,就在上铺的床板底下开列他的写作计划:小时候和娘亲的故事、学校里几个结义兄弟的故事、各种凶悍的女同学的故事、老师们的故事、一大家人挤挤挨挨吃饭扫地看电视的故事……能写好多好多呢,这还是不算展昭的部分在内。五爷的人生还真丰富呐!
白五爷回味够了他整整十年的人生,正要回归到指点并骚扰展小猫的道路上去,可巧外面门铃响起来了。
包老师今天在学校值班,不在家,小主人白玉堂赶紧跳下床去开门。
“啊,螃蟹!”白玉堂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庞老师手里的大网兜,“庞老师,我家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庞籍翻个白眼,哼一声:“小白,你这算是在欢迎老师我啊,还是在欢迎螃蟹?”
“都一样,都一样啦!”白玉堂接过了网兜,把庞老师让进屋来,就提螃蟹去厨房安置了。
庞籍环顾四周,既然没人招待,他就自行坐下倒茶喝,还不忘嘱咐一句:“小白啊,那大闸蟹可是渔民伯伯今天早上新打起来的,还是活的呢,你弄点水给养上别死了,等包老师回来你们蒸着吃,最补了!”
“晓得了——”白玉堂把网兜整个丢在洗菜池里,堵了下水口,放些清水进去,还认真负责地把那些不爱动的蟹子逐个都戳得活泼了,才洗了手出来陪客人。
其实,客厅里这位也不全算是客人了。庞籍今天拖着沉重的身躯,又提着那么多蟹子,从水产市场走回来又爬了六楼,真是口渴得紧,这么一小会,他已经灌下了大半壶的热茶,还顺便自己动手搬近了电风扇,吹这一身的汗水。
白玉堂掂掂茶壶,重新灌满了热水,然后,好像也没什么他能伺候的了:“庞老师,要不,我去602喊我娘过来?”
“别呀!”庞籍一听赶紧摆手,“我是来感谢你们家的,怎么好喊动江老师跑来跑去哪?小白你进屋学习去吧,我跟这吹吹风,等凉快了,我自己过去就得!”
白玉堂听话地回去房间里,继续给展昭补课。不过展昭似乎暂时不需要补习——他伸开了腿脚,把整张床占满了。白玉堂左看看,右看看,去书桌上拿起个桃子削着皮,一屁股挤到床沿上去坐:“来来来,展小猫,五爷给你削桃子吃!”
和着五爷的说笑声,鸟语花香伴着温暖的风从窗口飘进来,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
美好的一天要用美好的晚饭来做总结。今晚嘛,我们就要把大闸蟹吃到饱!
虽然没有那么蛋疼地准备什么“蟹八件”,包老师还是很尽责地配了醋碟,还洗好了许多尖头筷子,并且一步步亲自示范,指点孩子们要怎样先拆蟹脚、再掀蟹盖,一大套程序做下来很好玩。他还特地备了一大把牙签用来剔腿肉。
白玉堂和展昭一边吃着,一边争论:所谓“大闸”,到底是指河蟹的两只大钳子呢,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像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阿敏当然是不理会的,她正忙着跟江老师比赛,看谁剔出来的蟹壳更加完整干净。
最终还是包老师指出:其实今天他们吃的并不是传说中的“大闸蟹”,就只是很普通的河蟹而已,而且这还没到蟹子最肥的季节,蟹黄不够饱满。不过,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也差不离啦,所谓大闸蟹也就是比这个肥那么一些些。同样的价钱还是买这个更划算,一人能多分得一只,吃得也过瘾。”江老师听得连连点头,对此她同意得不能更多。
吃饱喝足,孩子们兴致未减,试图把所有蟹壳都拼起来。白玉堂的完美主义又发作了,吃蟹的时候他和展昭的都扔成一堆了,这会他又想把每只蟹的腿脚分清楚,分辨得千头万绪,抓耳挠腮。
看看可爱的孩子们,江宁笑着收拾着碗筷,问包拯:“老庞跟他媳妇那点事,你帮他说通了?”
包拯指指桌上拼合的、散乱的许多蟹壳:“从这数量看,通得挺彻底。”
“有两下子啊,包老师!”
“那当然。”包老师挑眉,可惜这个动作江宁看不见。
按照白五爷的标准称得上“完美”的蟹壳们被摆上窗台,准备晒干了做成工艺品——结果几天后,因为被遗忘的缘故,它们全都被晒裂了,一道道裂口像是在嘲笑五爷的记性。
“这怎么搞的?哎,我发现,我是不是老了?小时候我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忘记的!”白玉堂对着裂开的蟹壳们直瞪眼。
他身后正在画画的阿敏转过来,劝他:“这就是人生啊,小白!算了,一场有缘没份的戏,正有道是壳死不能复生!再说了,红色的东西又不止螃蟹壳这一种,你大可以另外再给展昭找礼物的!”
白玉堂收拾着蟹壳碎片的手顿了一下,丢下小簸箕,踱过来看阿敏:“行啊小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是想送给展昭做礼物的?”
“切。”阿敏涂完一笔,放下笔刷才回答他,“你莫非不知道、这家里就属你的心思最好猜了么?要我说,螃蟹壳裂了也正好,我要是你啊,才不送他这个——天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两个一起过的最后一个生日呢?得弄点特别一些的、更有意义的东西才行!”
——所以你才故意不提醒我收蟹壳、让他们晒裂的么?
——怎么可能!你以为谁都能为了你费那么多心思么?姑娘我凑巧也忘记了而已。
和阿敏交流了几秒钟的眼神,白玉堂继续打扫碎蟹壳,随口念叨着:“果然,还是把喵喵叫的那位染红了扎上蝴蝶结……”
话音未落,他被一团废纸击中额角,为了保卫自己的猫,阿敏声色俱厉:“白玉堂!你敢动阿花一下试试!”
岂敢啊岂敢,白玉堂端起垃圾跑出去。
不过,阿敏那丫头虽然蛮横凶残了点,她说的话却在理。那么到底送展昭点什么好呢?对了,去年自己竟然没想到要做好分别的准备啊——莫非就是因为缺少这个告别式,展小猫才定段失败?那不如今年也……等等,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不盼着别人好……
白玉堂一直想到了拉灯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想出个合适的礼物来,于是他在床铺上翻翻滚滚不睡觉。展昭一整天都在用功,觉得乏了很想睡,可是他连飞一脚上去踢床板的力气都没了,就敲着床柱劝上面的家伙:“还不睡啊小白?我都要困死了。”
“我睡不着嘛,人生真是变幻多端啊……哎,展小猫,你陪我说说话么!”
“噢,”展昭已经困得迷迷糊糊,就随便找了个话题丢过去,“快过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咦?咦!原来可以这样直接问出来的么!
不过,要说他最想要的礼物么——白玉堂想了一会,忽然伸手拍拍床柱:“我想要你把自己绑上蝴蝶结送我,你给不给?”
半晌没有回音,“展小猫?”五爷扒着床沿探头去看,那个月光温柔笼罩的枕头上,展小猫已经睡得流口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展昭回到家,行李箱丢给后面进来的白老鼠,他自己接住扑上来拥抱的小云瑞,亲了一口。白云瑞一个飞扑招呼完毕,又跑去捏他的软陶了。展昭好奇地凑上去:“这是什么啊小小白,你自己么?好漂亮啊!”“真的?”白云瑞很激动地抬头,“你看出来是我啦,展叔?我爹一直都说捏得不像!”展昭点头:“很像!别理你爹,他太龟毛了。”白云瑞很开心,他答应要送展骥一个“自己”的,这下总算可以交差了!
☆、生日礼物
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满意。展昭把刚涂画了半个上午的纸拢起来,揉作一大团,丢进字纸篓。
一定是他的设备不够专业。展昭推开椅子站起来,走过对门去找阿敏。
见到展昭开门,小白猫早扑过来抓抓蹭蹭。“阿花乖,今晚给你吃小鱼干。”展昭蹲下去安抚了一阵,抬眼,扫到房间的主人阿敏,正盘坐在床边的角落里,抱着一个纸箱翻找着什么。“阿敏?你这是忙什么呢?”
阿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屋里头的那一位!今天早上他说问我借一点颜料,我也没多想就随口应了,谁知道他翻翻找找拿了那么多东西!虽说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却把我这搅得什么都乱掉了!”
展昭一愣:“小白?他都拿了你什么?”
“我哪知道?”阿敏一竖眉毛,“这不,正统计着呐!目前的情况来看吧,至少有一盒油画棒,一盒水粉,一套皱纹纸,还有不知多少碎布头。”
“碎布头?”
“嗯哼,”阿敏拨了两下箱子里的杂物,拎出一片破旧窗帘上拆下的花边,上面缀着的铜环像是在陈述它曾经的身份。“差不多就这种,我问宁姐要来给娃娃缝衣服的。”
展昭挠头,白玉堂拿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是要做什么?正疑惑着,忽听阿敏压低声音问他:“哎,昭哥,你和小白比较熟一点,能不能猜出他这是怎么个意思?我听包老师刷碗的时候念叨,他还抢了包叔工具箱里好多旧锁头、断锯条呢!咦,他这两日没在你们房间里搜罗什么小玩意么?”
……绘画颜料、布头、工具残骸,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的组合啊。展昭摇摇头:“平时都是小白在打扫房间,他就算拿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的。算了,小白想搞这些猎奇的东西时,我们最好不要理他,等到弄出名堂他自然忍不住拿来现的——啊对了,其实那个,阿敏,我也是来借东西的。”
阿敏扯扯嘴角,叹气:“好吧,你要借什么啊,展大爷?”说着她微挑眉毛盯着展昭看,眼神里的警告很明显:敢要求什么奇怪的东西你试试!
“呃,”展昭被她那么一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半赔着笑地回答,“没,就是请教你一下,你们学画画的都用什么样的铅笔才能画那么好看的——能不能借我一根啊?用完就还你!”
噗,阿敏笑了:“画画最关键的是手,又不是铅笔!”不过看展昭充满期待的表情塌下来,她也略不忍心,只好站起来去给他找:“好吧,用对了铅笔、橡皮和纸的话,肯定也有加分——你想画什么呀展昭?不然我帮你画?”
“不、不用了,就一点小东西。”展昭接过阿敏递给他的一大口袋绘画工具,充满感激地鞠个躬,转身跑开了。
这两兄弟,真是。阿敏摇摇头,继续整理。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白玉堂那家伙偶尔闲得太无聊时,也会画两笔漫画以作消遣的,这种纸笔之类的玩意,他那里肯定有很多啊,展昭找不到?怎么不问白玉堂去讨?果然,两个人彼此瞒着在准备……那个么?
哈哈哈,值得期待啊!阿敏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力量,她觉得自己被灵感逆袭了,要马上画下来!铅笔铅笔!呼,还好没有一冲动全都塞给展昭,自己还有的用。
且不管阿敏都画了些什么东西,这边展昭又用掉了半个下午,终于满意地伸个懒腰:老师说,能看出画的是什么就算一百分!
看看桌角的小闹钟,已经快四点了啊,小白今天又乖乖地没有来骚扰?展昭把成品稿的线条又描描清晰,擦好边缘,从大大的画纸上撕下来,小小的两片揣进短裤口袋。下一步,阁楼!
展昭站在通往阁楼的小梯子下,紧紧裤带,攀着上面的横梁一跳,跳上第一级,呼,后面就好爬了——其实他一直都想不通,公孙那种文弱书生,是怎样每天无数次从这里爬上爬下的?换言之,公孙那种每天从事这种极限运动的家伙,是怎样完美保持文弱书生形象的?
梯子很短,展昭还没想通他的疑问,就已经推开了活板门。好在公孙走后这里的机关被白玉堂改造过了,不然以他的身手……就算看过图纸,要突破也有点吃力。不过,眼下的状况,不是机关,是白玉堂——
“小白?原来你在这里啊,呵呵。”展昭微笑着,把另一条腿也拉上来。
“唔……”白玉堂手下忙着的工程一顿,关了工作台上的照明灯,默默地拉起一道布帘遮住台子,转身摘了手套和口罩,“展小猫?你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