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葛乌]前世今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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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我们该走了。”
“啊拉蓝染队长，小豹子死了呢。”
“银，你是在表达对我的不满吗？”蓝染眼角一挑，带着笑意开口。
“呐，我怎么敢对蓝染队长不满呢？只是小豹子死了，我有些吃惊罢了。”银摆摆手，略微转过头，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蓝染的视线随着银的落到了屏幕上，无所谓的笑了笑：“银，这些不是你我该考虑的。”
“啊咧？蓝染队长不觉得吃惊么？”
“银，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葛力姆乔。” 蓝染脸上的笑意更深：“从一开始，我关注的只是乌尔奇奥拉而已。”
“这可真的不像蓝染队长说出来的话啊，这么直白，让其他十刃知道没关系么……”银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嘴角的弧度更大。
“银，你知道的，我对你的信任。”蓝染打断市丸银，定定的看着银笑的面瘫的脸：“我的想法，从来没有瞒着你。”
虚夜宫主殿，蓝染看着眼前的女人，真是不错的计策，乌尔奇奥拉。
“要，准备天挺空罗。”一声令下，一边的东仙要向虚夜宫方向扔出了一个菱形薄片。
银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这样一切，呐，小豹子，我可是帮过你了呦，能不能活过来，可就是你的问题了。
终于到了现世，蓝染看着脚下的土地，以及眼前早就在现世等候多时的死神们。
一直没有露面的前三位十刃终于露面，在蓝染的召唤下缓缓在湛蓝的天空里裂开了黑腔。
“虚圈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乌尔奇奥拉。”蓝染微微偏头，向着黑腔的尽头，慢慢的带着慵懒自信的语气命令道。
“是。”伴随着清冷的声音，一只手破开空间，整个反膜之匪破裂，空间碎片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乌尔奇奥拉终于从反膜之匪里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搜索葛力姆乔和黑崎一护的灵压。
苍白的面孔此刻更加苍白，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找不到，找不到葛力姆乔的灵压……
乌尔奇奥拉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什么心情，当葛力姆乔说自己是害怕和他的战斗时，乌尔奇奥拉没有马上反驳，因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害怕么，害怕什么呢……
以自己的实力，不用二段归刃就可以打败葛力姆乔，可是，自己当时为什么犹豫了呢……
随即探测到的四个强大的队长级别的灵压让乌尔奇奥拉回过神来，队长级别啊，只是，黑崎一护……
蓝染，你的目的已经要达到了吧……
我们的协约，也快要结束了吧。
乌尔奇奥拉淡淡的看着虚夜宫无尽的蓝天白云，这些曾经是自己所渴望的，只是，现在的这一切，看起来，却是那么苍白……
原本就空荡荡的胸口，变得更空了……
这是为什么……
感受着黑崎一护的灵压，乌尔奇奥拉缓步走去，一步一步，踏在坚硬的地面上，响起“哒哒”的声音，在空空走廊里回荡。
不出所料的，在走廊里，看到了井上织姬。
蓝染已经出发去现世了，井上织姬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却莫名的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恨意。
当初找这个女人来，是为了当诱饵，引来黑崎一护，引来死神，然后，幽禁在虚圈……而且那个女人的能力，还可以借为引子，放松尸魂界对蓝染进攻现世的警惕。
而所谓的十刃……不过是蓝染完善崩玉制造出来的副产品，顺便加以利用，以达成自己的目的罢了。
就是这么可悲的宿命，利用了虚追求实力的天性，无话可说，不是么。
现在对这个女人的在意是为了什么。
无视井上织姬惊骇的眼神，乌尔奇奥拉慢慢的走过她的身边：“女人，这是为什么。”
乌尔奇奥拉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看着远处一个不知所谓的点，冷冷开口：“你会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孤独的死去，和他们一起。”
井上织姬呆呆的看着乌尔奇奥拉，刚刚的灵压里，有的不只是冰冷强大，还有一丝丝悲痛，一丝丝杀意。
“哒哒”声越来越远，在宫殿外面沙地上的黑崎一护倏地转过头，定定的看着灵压传来的方向。
乌尔奇奥拉，是乌尔奇奥拉的灵压，不会有错。
就是他，造成了现在的一切。
因为他，井上受到伤害，茶渡生死不知，露琪亚、恋次和石田重伤，而且前来援助的四位队长，被困在了虚圈，被迫与破面战斗……
空座町，甚至是尸魂界面临着被毁灭的危险……
因为这个看似单薄的男人啊。
黑崎一护握紧了手中的斩魄刀，看着记忆中的那个乌发碧眼的少年双手揣在兜里，依旧一脸淡漠的看着自己，脸颊上的碧绿泪痕像是表达着无尽的悲痛，澄澈的碧绿眸子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黑崎一护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这种不详的感觉……
有种复仇的意味……
缓缓地脚步声“哒哒”的一步一步像是踏在黑崎一护的心上，莫名的让人心慌，这种寂静的气氛，这种沉重的脚步声，这种冰冷沉重的灵压，简直是一种折磨。
“哒哒”声逼近，黑崎一护按捺不住心慌，那种负罪感是在怎么回事？
黑崎一护不再多想，大喝一声攻向乌尔奇奥拉，在和葛力姆乔的战斗中，他几乎死了一次，体力灵压严重透支，虽然经过了井上的治疗，但是潜力的透支是没办法的事，现在这具身体的状况，并没有达到最强。
黑崎一护知道，全盛时期的自己打败第六十刃已是拼尽全力，更何况面对的是第四十刃。
但是，绝对不能输！
“呀——”黑崎一护腾空而起，就算是自己的状况不是顶峰时期，但是他相信，一时半会，乌尔奇奥拉还是无法战胜自己的。
“无知的人类。”乌尔奇奥拉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再看向黑崎一护的眼神带了冰冷和杀意。却没有闪避，而是直直的冲向天空……
黑崎一护不知道乌尔奇奥拉要干什么，却也没有停顿的追了上去。
“轰！”虚夜宫的屋顶被破坏，亘古的一轮血色残月远远地挂在灰黑色的天幕，乌尔奇奥拉站在虚夜宫屋顶的制高点，雪白的的制服包裹削瘦的腰身，月光照在那从未拔出的斩魄刀的刀鞘上，闪过一丝惨绿的寒光……
乌尔奇奥拉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带着悲悯却又冰冷的目光看着无边的大地，像是一个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卑贱的子民……
黑崎一护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了无边的敬意，有种拜服在这个无双男子脚下的冲动。紧了紧手上漆黑的天锁斩月，甩掉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敬畏之心，黑崎一护望着高处的乌发男子，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要来这里？”
乌尔奇奥拉淡淡的扫过黑崎一护，视线聚焦在无边的天际：“虚夜宫内有两个禁令，一个是十刃的王虚闪，另一个便是编号为四及以上的十刃的归刃。”
“我可以把这看做是你把我当做实力相当的对手了么？”
“至少，我已经认同你为我非要摧毁不可的对手了，我会把你消灭，就用我的剑。” 清冷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带着不可忽视的杀意。
随着话音落下，乌尔奇奥拉拔出了斩魄刀。
细长的刀身闪着嗜血的寒光，映出乌尔奇奥拉毫无表情的脸，苍白的手指握紧刀柄，明明是杀气凛冽的动作，却显得那么淡然平静。
只是那杀气无法避免的从刀身流露出来……
刀光火石之间，两道急速的身影碰撞纠缠在一起，带着强悍的似乎要粉碎天地的力量。
黑红的灵压，清绿的灵压交缠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整个虚夜宫都在这中碰撞下颤抖，就连在激斗中的更木剑八，也不由得抬头，看着摇摇欲坠的屋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激烈的晃动，震耳欲聋的响声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声音便小了下来，闯入虚圈的众死神脸色大变，怎么会……黑崎一护的灵压消失了……
这意味着什么……
黑崎一护……
井上情绪几近崩溃，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这样做也是为同伴们出了一份力，以为自己是自我牺牲，于是擅自做出了决定，来到虚圈……
其实心里是早就知道的吧，知道黑崎同学一定会来救自己，可能自己只是想要感受这种没有被抛弃的感觉吧，可是……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井上没有想过，自己的一切行为其实早就在乌尔奇奥拉的预料之中，浦原喜助说的对，她的性格实在不适合战斗，即便她有战斗力，即便她有空间回复的能力……
灰黑色的天幕下，一弯血色残月散发着惨淡的光，浑身是血的橙发少年双目圆睁，眼中尽是不甘和惊讶，却没有一丝生气。
制高点上乌发碧眸的少年，白色的衣摆无风自动，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睥睨着万物……没有收回的斩魄刀上，鲜红的血浆顺着散发着诡异绿色光芒的刀身缓缓滴落。
当石田带着井上来到虚夜宫的屋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凄美而绝望的画面。
“啊——”井上织姬失控的惨叫出声，石田雨龙眼中也满是惊骇，惊骇的不仅是黑崎一护的死，还有屋顶上强大的令人窒息的灵压……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还没有归刃吧……
“黑崎——黑崎——”井上叠声的叫着，表达着即将崩溃的心情，“救我——救我啊——”你来的目的不是救我吗——现在我就在你眼前啊，救我，救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虐回来了！终于虐回来了！
☆、前世11（捉虫）
“救我啊……”喊道最后，声音已经嘶哑，泪水模糊了双眼，却依旧看见了站在高处，如同君王一般的乌发少年，轻巧的落地，俯下身，伸出如同利爪般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了浑身浴血的橙发少年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橙发少年仅剩的一小块狰狞骨质面具彻底破裂消散，胸口被贯穿的伤口处鲜血喷涌而出，随着被提起的动作，染红了了身下的白沙……
井上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远离自己，耳边传来石田焦急且悲痛的呼唤，眼前的画面却像是定住了一般，努力的睁大了眼睛，却只能看到乌尔奇奥拉放大的脸，那双碧绿的眼眸里，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此悲伤……又是为了什么，如此残忍……
井上织姬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天性的软弱善良让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这就是地狱吧，也许，地狱也没有这么可怕吧。
橙发少年就像是已经破败不堪的没有生命的娃娃一般，被乌发碧眸的白衣少年凌空举起，没有一丝生气……而后，被乌发少年厌恶的丢弃在了地上……
“砰”
黑崎一护无力的摔在地上，胸口的洞潺潺的流着鲜血，即便是以井上的能力，也是回天乏术。
这不是战斗，这只是一场虐杀……
站在高处的高贵冷艳的，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恶魔……
乌尔奇奥拉静静的看着脚下破败不堪的躯体，心里却没有一丝作为胜利者该有的成就感亦或喜悦，有的只是心口一阵一阵传来的疼痛。
“女人，你说，心是什么……”乌尔奇奥拉淡淡的看着自己染血的手掌，转目看向远处的井上织姬。
“心……我的眼睛，可以映照出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我看不见的，便是不存在的……我一直相信并以此为准战斗至今的。”乌尔奇奥拉眼神扫过地上的鲜血，“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痛……”指指自己的左胸口：“是不是撕裂这个胸膛，就会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乌尔奇奥拉悲伤的绿眸带了一丝茫然，为什么，心会痛？
“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问题！”石田知道自己的实力，但是此时的自己已经无法保持冷静。
井上织姬已经失去意识，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反应了，黑崎一护……他的样子，已经……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茫然地站在那里，一副无辜纯良的样子。
“够了！破面！”石田雨龙左手伸向空中，凭空出现了一道道蓝色的绚丽弧度，组成了一把华丽的弓，右手抓取了蓝色的弓弦，又凭空出现了华丽的闪烁着灵子光芒的羽箭……像是绚丽无比的流星雨，射向高处的乌发少年。
即便是知道自己的攻击微不足道，却还是一往无前。
这就是所谓的同伴么，这就是心意想通吗……
乌尔奇奥拉看着带着凌厉的攻势冲向自己的蓝色箭矢，却没有任何闪避。
蓝色的箭矢如雨般落在身上，乌尔奇奥拉只伸出一只手臂阻挡在身前，斩魄刀上的鲜血随着手臂的动作颤了颤，然后滴落……
“不要！不要死！”井上织姬突然从混沌中回过神来。
刚才的一霎，她似乎看到了黑崎一护与葛力姆乔的战斗。
那时，黑崎一护在葛力姆乔的利爪攻击过来时，也是那种被背叛一般的受伤表情，眼眸里满是悲伤。
就像是……
生无所恋，死亦无所惧……
而现在，这种表情出现在了乌尔奇奥拉的脸上。
天性里的善良致使井上织姬不能接受死亡，不论是敌人，亦或是同伴，只是，随着井上的呼喊，原本躺在地上了无生机的黑崎一护身体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胸口的洞里，涌出了无数的白色骨质渐渐地包裹住了全身，原本碎裂的面具重现，头上长出了尖利的骨质角，灵压也变得霸道强大起来……
石田雨龙的弓弦消失，惊愕的看着地上正发生着变化的橙发少年。
这个灵压……简直和虚一模一样……
乌发少年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甚至没有去打断少年复活的缓慢过程。
心到底是什么……
我存在于世间究竟有何意义？
橙发少年终于有了动作，却是站了起来，彻底虚化了……
石田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形态的黑崎一护，不禁脸色大变，“怎么会！”
变成这种形态的黑崎一护，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既然如此，就让你彻底明白，什么是畏惧。”乌发碧眸的少年淡淡的看着重新站起来的，完全虚化的怪物，你的同伴，还能接受你吗，虚。
“封锁吧，黑翼大魔。”随着他淡漠的语气，饮饱鲜血的斩魄刀闪过血红的光，天空中下起了莹绿的灵压雨，那是原本气态的灵压被极度挤压后液化的缘故。
“让我来告诉你，你我力量的悬殊。”天地间一阵颤动，黑翼大魔终于出现。
黑色的巨大翅翼张开，遮天蔽月的黑色，衬托着洁白的长版制服更加洁白无暇，脸上的碧绿泪痕变成墨绿，乌发之上原本半面的骨质角补全了另一半，黑色的长尾带着显而易见的巨大杀伤力，只有那双淡漠的眸子，无悲无喜，仿若天地已不在他眼中。
完全虚化的黑崎一护站了起来，看着高处那个遮天蔽日的巨大翅翼，眼眸里闪过了一抹疯狂。
已经完全丧失理性了吗？既然如此，就让你从野兽的本能里感到颤抖吧。
“二段归刃。”
浓烈的灵压再次发生异变，所谓量变引起质变，大概就是这种吧，原本澄澈晶莹的绿变得浓重，甚至有变黑的趋势，这种浓郁的灵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浓郁的墨绿色灵压从脚底迸发包裹住了全身。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整个空间都在颤抖，井上织姬和石田雨龙不得不张开防护罩，这种级别的灵压，不是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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