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忍者的世界-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律不知道的是，鸣人一直都在找他，或许是因为想念，或许是不想他在外面孤独的承受痛苦，鸣人利用每次任务的时间打探着律的消息。律也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不久，佐助也离开了，面对跟律如出一辙的规劝，佐助连考虑都没有，他向往着力量，所以在再一次被碾压后，他跟着大蛇丸的四个手下去了草之国，那里有大蛇丸的忍村。
　　再一次面对同伴的离开，鸣人是真的差点发了狂，哪怕他那么的挽留，也没能让佐助回心转意。这样的结果他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律酱也好，佐助也好，他发誓要找回他们。
　　律不知道他曾跟佐助擦肩而过，现在他正在一家汤泉里泡着。略微有些烫人的热水带走了身体的疲惫，律将身体往下沉，只露出了鼻子以上的部位，头上顶着毛巾，整个人看上去更显得小了。
　　水面蒸腾着雾气，朦胧飘渺，莫名带给律一丝神秘感。不大的汤泉里只有他一个人，周围很安静，他的心也很平静。也许这次离开，也是个好事呢，看不到的时候虽然会想念，但至少能够放开手，他们总要学会自己长大，学会在痛苦之中成长。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随后是水声，有人进了池子，律下意识的感觉了一下，却被自己的发现给吓了一跳，因为来人居然是宇智波鼬。当初因为佐助的关系，律下意识的记下了这个人的气息，现在却成了他确认的标志。
　　拿下盖在眼睛上的毛巾，律透过雾气看着对面的人，还没等他看清那人的脸，却听见了对方的说话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律君，现在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不也是吗？居然还有闲心来汤之国泡温泉，看来你的叛逃生活过的也不错嘛！”也许是因为没有佐助的这个催化剂，两人之间意外的没有一遇见就打起来。律其实一直都不相信鼬说的那些话，但这也不能成为他认同鼬的理由，现在只是没有冲突罢了，若是鼬在他的面前对佐助动手，他们也只是敌人而已。
　　“听说你也叛逃了，真是不敢相信……”鼬的声音在空中传播，带着一丝温和，似乎此刻的他，只是个跟朋友交谈着的普通人。他确实不敢相信律会叛逃，因为仅有的几次接触，他都感觉律是个很认真的人，很善良也很温柔，木叶有着鸣人跟佐助的存在，他对他们的态度，不像是会无缘无故就离开的。
　　“有什么不敢相信的，说不定我们的目的还是一样的呢，虽然原因不同……我知道的，你曾经用乌鸦分、身去看佐助的事，被我记住的人，我永远都能认出来。我不会再问你的目的，但你如果继续伤害佐助的话，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现在的我，可不再是以前那个放不开手脚的人了。”没错，如果律不在顾忌自己，如果他放任自己，那么他将无比的强大。
　　“是吗？你就没想过告诉佐助？”被人发现秘密，鼬也没有丝毫慌乱，律不知道事情的缘由，便不会乱说，这一点，他还是看的出来的。而且，他真的有点在意律离开木叶的理由。“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吗？只是有点好奇。”
　　“如果哪天我们对立的话，你会知道的，虽然我觉得那一天不要到来的好。”律没有在说什么，拿起一旁的浴巾围上，离开了浴池。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底有一丝波动，律的态度，总觉得有问题，孤身一人离开木叶，虽然没有见到木叶的通缉令，但大概的消息他还是能知道的。
　　回了房的律想到鼬，不免有些烦闷，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律穿着宽松的浴衣坐在桌前，想着鼬到这里的目的。片刻后又反应过来，鼬有什么目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敌人，他不杀鼬，只因为他觉得那是佐助的事，不管是灭族也好，还是鼬带给佐助的伤害也好，最有发言权的事佐助，只有他才有资格替宇智波的族人报仇。
　　现在哪怕是遇上了，也只是一次偶遇罢了，明天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没有在去管鼬，律在第二天就离开了汤之国，从这里到风之国要穿越火之国一半的领土，为了不遇上村里的人，律还做了点伪装，黑色的假发什么的，戴上面具后，谁知道他是谁呢，据他所知，感知型的忍者可是很少的。一路悠闲的晃荡，律倒是很轻松，不过有些事，即便你忽略它，它也依然存在着。
　　在一个黑夜里，律在一个靠近风之国的村子附近休息，坐在树枝上，律背靠着树干养神，他一般是不会进村子的，偶尔累了才会去镇子里休整一下。不过这次，他却遇上了山匪抢劫村庄，整个村子燃起了大火，村民哭喊着，慌乱逃命的脚步声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能无视。
　　在树林间快速跳跃，律站在高处的一棵树上，看着下面正发生的惨剧，其实他不想管的，刚离开木叶时的情况他没有忘记，哪怕自己丢弃了身为人类的尊严，但他依然不想活的像只没有理智的野兽。可残杀着平民的山匪，那脸上残忍的笑容让你觉得，如果真的无法克制的话，这种人会是很好的猎物。
　　巨大的火光映照在律的面具上，那张鬼面显得尤为可怕，有风吹起，转眼间原地已经没了律的身影。奔波逃亡的人民突然发现，周围不断传来山匪的惊呼声跟惨叫声，有黑影在身边一闪而过，然后就有山匪被杀死。有人来救他们了，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一事实。
　　村民在欢呼，劫后余生的感觉太过美好，简直激动的让人落泪。背着村子，律的斗篷被风吹起，显现出他单薄的身形，和他手里的东西。欢呼的村民们突然熄了声，目光呆呆的看着那应该是救命恩人的人，和他的手。浑身冒着冷汗，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高兴的太早，因为真正的恶魔似乎才到。
　　身后的事律自己也发现了，扭头看了一眼，却惊的众人纷纷后退。火堆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是房子被火烧时发出的声音，那似乎成为了现场唯一的动静，所有人都瞪着眼看着律，律也回看着他们，虽然知道会是什么情况，但他还是很难受。
　　异类之所以被称呼为异类，就是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因为他不被人接受。
　　面具后的脸微微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律拿起手上的东西，几个跳跃便离开了。直到进了森林，漆黑一片的环境让他觉得很安全，至少他看不见别人脸上的表情，虽然这里也没有人，不过能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也是好的。
　　取下面具，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嘴里，麻木的感受着它的诱人滋味。他安慰着自己，杀一个坏人跟吃一个坏人，没什么区别，真的，没什么区别！
　　眼睛里有水光在聚集，律若无其事的将它擦去，接着吃，他要活着，哪怕犯下无数罪孽，他也要活着，因为他答应了卡卡西，因为他还想要再见到鸣人跟佐助，想看看他们长大的样子。
　　也许以后下了地狱，英也不会在原谅他了吧，不过英应该会去天堂，所以，他们根本就不会再见了。
　　这一刻的律是最脆弱的，巨大的罪恶感在心底形成，并侵袭他的脑子，让他无法保持冷静，身体上享受着，但他的心理上却在排斥，这让他的胃一抽一抽的疼。所以他没能发现鼬的出现，本来只是有点在意，才会跟着律，却没想到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律似乎根本就没有那个意识，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一样。
　　一路上鼬都觉得律就是在游山玩水，悠闲的他看了都有点不是滋味，但没想到现在他会看到如次超乎想象的一幕。夜幕挡不住他的视线，律刚才的所作所为他看的一清二楚，律现在做着的事，他也看的一清二楚。空气中传来浓烈的血腥味，如此血腥恐怖的事情，律却像是在献祭一般的认真做着。律的泪鼬也看见了，也让他更加的不明白，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这就是你离开的原因吗？”鼬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律跟他很像，却又不像，但他知道，有些事不逼问他，他是永远也不会说出来的。
　　正在进食的律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右边，鼬正站在一棵树下指着他，想到现在的情况，律突然想发火，他这么藏着掖着，这个人却看热闹似的还在追问他，就那么想要看到别人的痛苦吗？
　　为了不让自己饥饿过度，他会隔几天就会找点吃的，而不是一次性吃很多。所以现在手上拿着的，只是人体身上的一小部分。
　　下意识的将手背在身后，“你就那么喜欢偷窥别人的秘密吗？宇智波鼬，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么个人。”狠狠的擦着嘴角，律难堪的戴上了面具，不想面对那热烈的视线。“现在你知道了，那就快走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鼬还是问了出来，他总感觉这个原因似乎对他很重要。
　　“为什么要知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忘了，我们是敌人！”律实在不想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还被追着询问，若非不得已，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做，他都已经放弃了身为一个人的资格，为什么连最后的面具都要将它剥夺掉。
　　“只是觉得，，，这很重要。因为你需要对吗？所以你才离开木叶的，因为你需要这个！”律的细微动作没有瞒过鼬的眼，看来自己说对了。律离开木叶，是为了不伤害到重要的人，而他想要活着，就必须靠这些，所以他才会一遍流着眼泪，一遍做着那么血腥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吗？”鼬低声说着，为了重要的人，忍受着人世间最不被接受的活法，也许只是想要远远的保护着重要的人，哪怕每天都活在地狱里，也在所不惜，就像他一样，为了佐助一个人，不惜杀了全族。他们都犯下了不可原谅的罪孽，可他们都是为了爱着的人！
　　在鼬的眼里，律的形象一下子有了变化，虽然以前他也挺喜欢眼前这个小孩，但那只是因为他温柔的保护，但现在，律在他的眼里不在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殉道者般的存在。
　　空气中突然发生了什么变化，律后退着，想要离开这方空间。可鼬却突然间又开口了。“跟我一起走吧，以后我给你找吃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鼬，我讨厌你，一直都很讨厌你，看见了这样的事情，你会救这么简单的接受？你还想让我跟你一起？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律失控的大声喊道，这是他无法启齿的伤痛，他早已决定背负他，哪怕行走在地狱。可这不代表他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反而更加的痛恨自己，痛恨他无法抗拒的习性。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作为交换，我告诉你我的秘密，但是你要跟我一起走！”鼬目光灼灼的看着律，不错过他的任何动作。“我们都是一样的存在！”鼬肯定的语气让律有一瞬间恍惚，似乎曾经也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这个人真的可信吗？
　　律还是跟鼬离开了，也许是因为好奇，也许是因为寂寞，后来的旅途中，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他曾经一点都不认同的，宇智波的毁灭者，宇智波鼬。
　　两个同样行走在黑暗里的人，在这一刻相遇，明天，又会有怎样的变化呢？　　　　　　　　　　　　　　　　　　　　　　　　
作者有话要说：　　

　　☆、23

　　风之国跟火之国的边界上，律跟鼬在一家丸子店外坐着。一条长板凳上，中间隔着装丸子的盘子，两人分坐一边，相对沉默。
　　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何况他们的关系本也不是那么好，阳光透过路边的大树照射下来，微风吹过，吹起两人的黑发，摘下面具的律看起来像个孩子，左眼被绷带缠着，余下的右眼微微侧目，看了眼旁边的人。
　　“你的秘密，该说了吧！虽然不清楚，但你加入的那个组织，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一并说说吧！”手里端着一杯茶，律低垂着头，看着茶杯口袅袅升起的白烟。
　　“在木叶，宇智波一族跟千手一族的恩怨由来已久。在村子还没有建立之前，他们还曾是对手，木叶建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宇智波曾经的族长宇智波斑在村子建立后，因为一些矛盾误会，跟当时的千手族族长也就是第一代火影千手柱间决裂，从那以后，千手柱间的弟弟，第二代火影就一直防范着宇智波家，宇智波一族从此不再被信任，哪怕他们也是当初一起建立村子的大家族。日积月累，宇智波渐生怨气，逐渐跟村里发生摩擦，但这一切的爆发点却是在十二年前。”
　　鼬转头看着旁边这个小孩，虽然忍者没有小孩之说，但律作为忍者的意识却连佐助都比不上，哪怕承受着锥心的痛，他的眼神也一如既往的温和。“宇智波一族的血迹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这虽然只是个传说，但写轮眼开到极致的确能够控制尾兽。十二年前，有人蓄意放出了九尾，控制它在木叶大肆破坏，木叶根的首领团藏害怕宇智波的人趁机会利用写轮眼控制九尾，就跟三代提议把宇智波的人全部安排去做救援疏散工作。那一次的混乱，只有宇智波的族人没有一个死亡的，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迎来了村里人的质疑，为什么拥有强大战力的人，在那个时候没有在战场？后来，村子里还找借口将宇智波一族的人都迁到了村子边缘，宇智波的族人面对这样的对待，不可能兴平气和的接受，便渐渐对村里生出怨气。”
　　叹了口气，鼬有些无力，当年如果不是他太过弱小，又怎么会只能保住佐助一个。“早在建村初期，两方就已经进入两人恶性循环。当初我跟止水拼命的想要消除两者之间的嫌隙，可是那么多年的恩怨，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消除。彼此的不信任，身边人的怀疑，最后甚至逼的止水跳了南贺河，就在我的面前。写轮眼的力量强大，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得到它，止水死之前，他的左眼已经被团藏强行夺走了。我们本来只是两者之间沟通的纽带，最后却被当成了间谍一般，游走在两方之间，监视着他们的行为。父亲想要造反，三代早就知道了，或者说族里的一切行为，三代都知道，为了得到三代的信任，有些消息还是我亲口传达的。我请求他给我时间，想要在努力一次，可最后却也只是徒劳。”
　　“你是说，当时宇智波覆灭，已经是不解之局了吗？可整个宇智波难道就没有一个无辜的人吗？”律也没想到事情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隐秘，世事难料，真是令人无可奈何！
　　“无辜的人？在外人眼里，一族的罪就要让一族来偿还，哪怕宇智波也只是被逼的，可这世界上，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讲道理，那个时候，即便是倾尽全族之力，也不可能会造反成功的，因为一旦开始行动，在村里人的眼里，宇智波就是敌人，是罪犯，一族与一村，开战的后果不用明说，哪怕宇智波还有人能活下来，但他们又如何守的住木叶。当时各大国都还对木叶虎视眈眈，只要木叶有一点差错，就会引来群狼环视。”
　　“我早就罪孽缠身，也从未祈祷过宽恕，杀了一族的人，能够换来佐助一人的生命，能够换来木叶的和平，对我来说都是值得的。我不会否认我的罪，我会背负着它，直到我死去。”低头看着手心的掌纹，上面曾经沾满了族人的血，亲人的血，哪怕是活着，他也日日都在煎熬，这便是对他的惩罚。
　　鼬的话音落下后，久久没在开口，直到律手中的茶杯渐渐变凉，他放下杯子，握拳的右手以不可见的速度打在了鼬的脸上。倒飞出去的鼬撞断了路旁的大树，他却没有反抗，爬坐起来，将嘴角的血渍擦掉，抬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