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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all鸣)错过,纸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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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轻松的相处,那些……从字里行间里透出了阳光的清香……
漩涡鸣人……是你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眼熟……
春野樱说你受伤了。你救她,是为了……做什么……
为什么失踪了……你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找不到你,连你在学校填的孤儿院的资料里都是查无此人。
你存在过……可你去了哪……你……
18》
这几天佐助总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鹿丸没有问。他担心鸣人更多。
不告而别的原因肯定是充满无奈。或许那天鸣人问自己会消失的时候,就算是告别了。
蔚蓝的天,飞机呼啸着划开苍穹。掠过云端。
鹿丸抬头。
宁次走了吧。这个时候的飞机……该是起飞了。
*
破旧的家属楼,似乎废弃很久了。住户大多搬家了。
只是还没有拆迁,所以被就这么搁置着。
四周是居民肆意泼洒生活用水的臭气,有几栋近乎危房。
从高级轿车上下来的佐助少爷,自然是对这样的情况厌恶之极。
鸣人他就住这里吗……环境好差……的确是看起来绝对买不起昂贵校服的样子。
上楼,楼道很窄,角落处还布满蜘蛛网。空气里满是粉尘。
晦暗。
走廊深处的一间房子,门被锁着。佐助有钥匙——当然是问房东要的。
“吱呀——”
正对门是窗户。阳光让佐助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低头,满地都是揉成一团的纸团,滚落着尘埃。窗户没关,所以微风扬起了白色的窗帘。
几个纸团滚来滚去,碰在了佐助脚边。
蹲下,捡起,站起。
只有一个称呼。
捡起所有的——全部都是写完了、没写完的“宇智波佐助”。
似乎自己的猜测全中。
眼角撇到角落纸篓里的纸团。心想着应该和其他一样。
关了门。再往里面走,就只剩下空荡荡的白色墙壁。
还有床上血染的残破衣衫。
乱七八糟揉了一团——似乎是走得匆忙,什么都没来得及收拾。
摆设实在太简单了。只有一张木板床,被褥都是凌乱,旁边是一个写字台。一盏低档的小灯。
……看见桌案旁边的墨水,佐助拿起来。
又放下。
谁知墨水的盖子似乎没盖好。洒了出来。自己手上没有卫生纸,随手就用那些信纸擦了。
谁知到没干过家务的孩子用力太猛,墨水瓶干脆被撞翻了……水蓝色被洒了一桌子。
手忙脚乱的再找,就只剩下纸篓里的纸可以用了。
走过去,随便向桌上一擦,刚擦了一点,却发现边角似乎有字。
惊,打开……
宇智波佐助:
其实我不是春野樱……很抱歉我没有告诉你。我们其实很早就认识了。但是你却不记得了……或许你认为我很眼熟。我知道你父母的死亡和我脱不了关系,所以我不祈求你的原谅。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我以为就算你生气,也不会是那个样子。
我错了。你完全不记得了。是你刻意要忘却的东西,所以我没有要提起的价值。感谢你没有找我报仇。其实你要是杀了我或许我现在会高兴一点,至少我不用再用一个虚假的身份和你聊天。也不用明白你完全不认识我的事实。
本来……我是不打算把这些交给你的。可是如果我消失了,一切总有一天会穿帮。所以我还是做了,你现在一定非常生气。不过,小樱是个好女孩,她很喜欢你。我知道祝福之类的从我嘴里说出来还是有点滑稽,你一定也不会听。而且那天之后,我不知道你把我当作什么。
其实,即就是在我们关系还很好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你把我当什么。你说的特殊……似乎和我的意思并不一样。不理我的人是你,所以或许现在质问我要这么做,你并没有立场……
我不知道你看了没有,我第一次给你寄的信,我等了好久,你却一直没有来……可是我这个白痴还是在等。你从前就总是叫我白痴,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一定是不会读我的名字才这么叫得。
如果……你还能记得第一封信的内容,或许就算有一点印象……■■■■■■■■■■……
(*■后面的内容因为墨水印了所以看不见了。整封信没有署名。)
小时候就认识?怎么会?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哥哥不是说父母是飞机事故意外死亡的吗?什么叫跟他有关?
自己只记得小时候又一次似乎是发生了什么跑去马路……然后迎面有一辆大卡车……
似乎记忆里空洞了一小部分……哥哥说没什么的……哥哥他对我隐瞒了什么吗……
为什么他的语气这么悲哀……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痛。
完全没有理由的抽痛……
如果真如他所说……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为什么什么印象也没有……
隐隐作痛……脑子……
把那封信揣进兜里,因为后面的字看不见,所以他的疑惑还需要解决……
*
一年后。
佐助坐在宇智波集团的办公室,手里是手机,“哥,你到底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么想念我了?”鼬笑。
“电话里说不清,一年前你说有一个大案子得还几个月,现在又推脱,回家!”佐助愤怒。
“我就知道你不会单纯的想我。……佐助,发生什么了?”鼬语气有点担心。
“十年前的事情,你似乎没有告诉我全部啊。哥。”佐助语气好低。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会儿,“没什么……我不是说了吗。”
“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弟弟了。我想知道的只有真相。”佐助捏住电话,“哥,你快点回来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了,再等我两个月。”鼬刚说完,电话就挂了。
佐助合上手机,看着落地窗外面的街道……
一年了……无论他怎么查……就是找不到鸣人……
其实要知道真相直接找当事人似乎更快,可是鸣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没有踪迹。
我爱罗那边他当然留意着动向,不过似乎也是在找人的样子……
能害死自己父母的人,身份当然不简单……而且消失的谁都找不到可不是不简单就能说得清的。
他还担心没有看到的信的结尾,被墨水印了……
他必须找到……不论是为了什么……
他想知道的不仅仅是真相……还有……还有……
*
这次应酬的地方很奇怪,佐助从来没有来过。
作为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成人营业的地方的确是不习惯的。
但是因为佐助和鼬年幼便撑起了宇智波集团,所以把他们当成孩子的人,几乎没有。
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佐助觉得是这次合作的烟草商嗜好变态吧。迎门的都是漂亮的小男孩……
他又不是没听说过这种事情。低着头,自己交涉性的微笑着,那老板却似乎乐在其中。
下一秒,佐助却看到了拐角另一头,舞台上,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孩舞动着……那是——!
作者有话要说:好事多磨……磨啊磨啊……
他们的道路是艰辛滴……慢慢来……俺是一个HD的作者…_;…~
19》
勾动嘴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开心。
因为找到他了?
等等……这是什么店……鸣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随着那些人一起上楼,佐助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底下,那个闭着眼睛跳舞的男孩。
心脏跳得好快……似乎是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幻想过无数次再次见到他,甚至准备了一大堆问题要问。
可是嘴巴却停滞了。
连带着深沉的目光。
*
“啊哈哈,二少爷您真是……”满身横肉的商人拿着烟枪,两手搂着两个漂亮的男孩,眯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本来吧,我只是一个新宿酒店的老板,后来内人介绍了一个烟草企业给我……诶呀,说出来不怕少爷您笑啊,短短一年我的公司就有模有样了!当然和商界之王宇智波家还是相去甚远啊……啊哈哈哈!”
佐助淡淡道,“您客气了,我们这些晚辈还要向您多多学习呢。”
“二少爷似乎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用拘谨,这里的服务很到位的。是吧小琪。”说着,油腻的大手就抚上了身边一个男孩白皙的面颊,男孩羞涩道,“老板……您……”
“哈哈……”那商人甚是高兴,笑得开怀。佐助却看着远处在跳舞的鸣人。
他当然明白这种店的“服务”是什么意思……
“台上的……是谁啊……”佐助拿起茶喝了一口,装作不经意问。
商人瞟了一眼台上,轻蔑的笑了,“那可是纲手手下的台柱,啧,每天啊,要他的人从东京可以排队到北海道!”说着又抽了一口烟枪,“这里的人啊,薪水都很高的。”
佐助低下眼睛……他的意思是……鸣人在接客?
“哦……看来您对这里很熟的?”佐助勉强一笑,又看了一眼鸣人。
那商人自然懂得察言观色,看佐助对鸣人似乎有点兴趣。
笑道,“诶呀呀二少爷,我对内人可是忠心不二啊,您可不要告状啊,哈哈。”
身边的小男孩自然是赌气翻脸云云,商人又一一安抚。
“那台柱啊,钱不够多可是不会接客的。啧,你看那身段,尝过他滋味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说着就叫来侍从要鸣人跳完舞就过来,又转头对佐助笑道,“上次,要不是内人找我做生意,我就有机会领略他床上的风采了呢!”
佐助挑眉,却不语。
说实话,他不是不理解这些人生活辛苦。但是这种工作……再怎么样都是……
“哎……不过啊,二少爷,那台柱现在可是被宝石集团老总包养着呢,想请过来一睹风采可是难得很啊!”又俯身抽了一口烟枪,看了看佐助。
这句话,很好的让佐助瞳孔一瞬间放大。
他还奇怪鸣人怎么会认识我爱罗……结果……那个一边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一边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混蛋……
佐助握紧了手。
完全是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信里的他活泼可爱善解人意……信外……他完全是一个肮脏的……
佐助狠狠咬唇,瞪着正在向这边走的鸣人。
他在那边担心的快要疯了,他却在这边陪着别人。
哼……漩涡鸣人……你很好……你很好……你好得很!
你把我宇智波佐助当什么?
玩具吗?
*
我爱罗今天公司有急事,手鞠人在东京。纲手也有事外出。
这里是新宿。
侍从只说今天的客户很大,他最好不要得罪。自己也明白,就算被纲手婆婆他们保护着,有些时候应酬还是必不可少。不然自己一定会混不下去的。
灰暗的灯光。楼梯上自己的心脏不安的跳动。
自然是不明白。
抬眼。
空气忽然凝重起来。
尼古丁混合着罂粟燃烧的烟,糅合在一片嘈杂。
喘气都不敢,只能怔怔对望。
不……佐助的目光高傲……真是里面饱含愤怒……自己看到了。
还有浓重的鄙夷。
似乎自己挣扎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自尊一瞬间土崩瓦解……
那么冰冷……就像是把自己推进南极冰川之下……
皮肤颤抖,呼吸停滞。
没说话,却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也许就是他这辈子最害怕最害怕的事情……
没有了母亲。
也……早就没有了佐助。
支撑自己在淤泥里挣扎的……只有那一点点幻想。
现在。
什么都粉碎了……
碎的体无完肤。
“听说你一个晚上很贵。这张卡里面有五千万日元,怎么样,够不够?”
闪耀着光辉的金卡打在自己脸上。好冷。
蓝色的眼睛深深看着眼前依旧不可一世的人。
钱。
曾经自己最缺乏的东西。为了这个东西,不肯雇佣童工的世界把自己推进了这里。
这里。
不爱钱遭到鄙视。爱钱遭到唾弃。
用身体卖笑何其容易,维护仅有的自尊简直是登天之难。
要不是那个人,要不是纲手婆婆和我爱罗,自己会怎么样?
早就对这个世界充满绝望了。
鸣人低着头笑了。
少年的脸上绽放的是妖娆的可以蛊惑一切的笑,“那真是谢谢二少爷打赏了。二少爷要直接开房吗?还是……就在这里当众……”
他俯身,贴近他。
既然要粉碎,就要彻底。
够了。
他早就要断绝的。
信已经还给他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20》
“去我家。”佐助挑起鸣人的脸,“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快乐’。”
“呵,那二少爷稍等片刻,我去换了衣服稍后就到。”拿过金卡,鸣人立刻转身。
眼圈红了。却没有眼泪——他知道不能哭。
就算是自己的自尊也不允许哭。
妈妈说过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哭。他很坚强。
*
“井上前辈。”把金卡交给侍从,“这里的大家都不容易。给他们分了吧。”
“……鸣人你,不是从来不接客的吗?”井上是这里纲手不在的时候的代管理。
“呵,五千万的初夜已经是很高了。大家帮了我这么多次,就当我能做的吧。”换了衣服,鸣人笑得好勉强,“小琪帮我挡了客人好多次,给他多分一点。我的自尊就剩五千万了,真是便宜啊。”
井上当然不忍心。“鸣人……你……要不要我去通知老板?”
“不要再麻烦纲手婆婆了。”鸣人淡淡一笑,“也不要让那个人找宇智波集团的麻烦。”
“……那你自己多保重。”井上拿着金卡的手在颤抖,想起什么,塞给鸣人一个瓶子,“那个……第一次会很痛……要是……这个……你……”
鸣人接过,往裤兜里一揣,挥挥手,走了。
井上看了看手里的金卡。
——“我的自尊就剩五千万了,真是便宜啊……”
他是用怎样的悲伤说的那些话。
哎……这种事情或许自己看多了……可是还是为男孩担心的……
*
“哼,骗我很好玩吗?”关上门,他一边抬高语气,一边脱下西服。
虽然有点害怕,但是鸣人还是笑道,“是啊,宇智波少爷的烦恼真是搞笑。”
他甩掉西服,一把把他推到床上,“碰过你的人有多少?”
灯光很暗。
“绝对比你想的多一个,”鸣人抬起腿,勾住佐助的腰,“二少爷你知道怎么做吗?要我教你吗?”
蓝眼睛媚眼如丝。
佐助看了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只有愤怒!
“刺啦——!”衣服被撕开。
其实如果佐助细心一点就会感觉到圈住自己的腿不自觉的战栗。还有根本没有抬头的欲望。
鸣人笑道,“哪有这么粗暴的……少爷你果然是没有和男人做过呢。”
麦色的手臂缠住他的脖颈,鸣人拉近两人,“呵,这么迫不及待呢……也对,要我的人都是迫不及待呢。二、少、爷。”
成功的激怒佐助,鸣人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
于是。
现在缠在一起的两人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打架——谁先坚持不住就输了。
咬合的口齿间全无快感可言,完全是两头疯狂的野兽。
嘴唇都破了。
流血了……
*
“你说什么?鸣人被带走了?”自来也对着电话大吼——自己的学生皆人问自己要人,说九月十四号要带着鸣人回去。因为波风家要举行“活动”,一定要回来。这小子这个时间还没回家绝对有问题!
“自来也前辈真是不好意思,是鸣人自己一定要,我没拦住……”井上歉意的说。
“纲手怎么会让他胡作非为啊?那小子!”自来也一下子挂了电话。
纲手似乎有事情,自己记得。
胡来的小子!
气死他了!
谁料,一辆高级轿车停在马路边,一个白色西服的男人走下来。
自来也看到,拔腿就要跑,谁知男人竟挡在他面前,“好久不见了。自来也。”
所以说倒霉就是所有坏事赶在一天发生。
*
“……怎么样,你很喜欢男人吗?”深深进入,佐助扣着鸣人柔韧的腰,“还是说……”
麦色的双腿紧紧缠着佐助的腰,虽然鸣人全身痛的快要晕过去了。
可是……他必须坚持。
抱住佐助的脖子拉近两人,鼻息碰撞,鸣人稳住自己快要疼得忍不住的呻吟,“呵……我是很喜欢男人,不然为什么去那种店工作……”
“你陪我爱罗做过?”佐助挑眉,复而一笑,再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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