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错过,纸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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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爱罗做过？”佐助挑眉，复而一笑，再向里深入探求温暖的包裹，“怎么可能没有。”
疼……不行了……“啊……嗯……”咬住嘴唇，可是佐助还是听见了。
“哼，爽吗？”退出一点，又狠狠撞进去。
“呀啊……”搂住佐助肩膀的手，五指扣住佐助的肩膀，留下十道白痕。
哪里是欢愉的呻吟，明明是比上刑场还让人生不如死。
哪里是有一点痛，痛的他快要死了！
鸣人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他现在只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最特别的朋友……谁说的……
曾经他把佐助当成最要好的朋友，当然，和鹿丸的知己不一样。
可是做了这种事，就不是朋友了吧。
佐助去洗澡了。
自己起来。腰、大腿……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
股间流淌的白浊，还有浅浅的血丝……身上耻辱的汗水。
是，他很正常，他又不是同性恋。
他讨厌和男人做，虽然他并不讨厌佐助的碰触。
……呵，反正不想看那张傲慢的脸。逃走吧。
刚下床——直直的跌了下去。
腰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腿也不听使唤。想到什么……
环顾四周。
对了。
自己和佐助小时候就住在新宿……妈妈也是在这里……就在隔壁……
勉强撑着墙到了窗户旁边，隔壁的别墅还没有拆……啧……自己小时候常常从佐助家偷溜回去。
真是……
回望了一眼还在浴室的佐助，冷笑。揪过裤子和衬衫，胡乱往身上一套，二楼的窗一个人影就这么跳下去了。自然有四处巡逻的保安，不过自己有秘密通道的……
后花园的铁网有一处虽然已经满是杂草的自己准备好的洞口直通自己家的别墅。再看到小时候留下的东西竟是满满的感觉溢在胸口，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小时候是竖着就能出去，现在爬过去应该可以的……
总之这就算是结束了吧。以后打工的纲手婆婆那里也不能去了。
也快成人了，不用再那样打工了呢……
21》
黑暗，冰冷，了无生气。
与其说是自己小时候的家，不如说完全是一座空房子。
自己完全是凭借意志爬树上来的——没错，刚停下后面简直比撕裂还要痛苦。还没来得及清理……
躲在黑暗，微喘气，看着底下一大群保安拿着手电筒打着哈气怨声载道地搜索着什么。
呵，佐助很生气吧。
那真是太好了。
被我这样的人耍了，少爷脾气肯定上来了。啧，最好气死你。
*
他走到浴室，居然有水，当然只是凉水。这才发现屋子居然很干净。
有人经常来打扫吗？是谁啊？
他？不会吧……波风家不是很忙吗……忙的都不回来看母亲和自己。等母亲死了，才来打扫……
……平心而论，他对自己很好，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两人之间总是僵局。
作为父亲，他连自己的梦想，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完全不知道。
他只会对自己说……要做波风家的继承人云云，甚至不惜对亲生儿子用枪胁迫。
学校的同学都有父母。他没了母亲……父亲也……
呵……事到如今还想这些做什么……
那天他们已经正式决裂。
他才不要做黑道老大的儿子。他有梦想……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梦想。
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那么一点点。虽然口头禅是要做世界上最有钱的人。
嘛，就算是佐助和鹿丸。
做了最简单的清理，裤兜里井上给的药擦了一点，自己凑活着二楼的地板过了一夜。苦日子自己又不是没有过过，这算什么。睡吧……睡着了就不会疼了……
楼下大群的人搜索着，直到凌晨……
*
浴室，氤氲着湿热的水汽。温度却降至冰点。
顶上有一个下人专门报告用的喇叭。
“少爷，还是没找到……”
“算了。让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佐助双手砸在浴室的洗浴台上，上面的东西全部震动。
又不见了！哼！漩涡鸣人，你果然好得很！
太奇怪了。他——不仅和一个卖身的男孩上床，还担心他到处找！
“少爷，刚刚我经过大门口的时候发现废弃的信箱里有一封信，尘封很久了。”管家小心翼翼。
“……”信？很久以前的？
不知为何心头涌起奇怪的感觉……“我不知道你看了没有，我第一次给你寄的信，我等了好久，你却一直没有来……可是我这个白痴还是在等。”
“拿过来。”佐助甩门出了房间。
管家递上——上面满是灰尘，包装也很简陋。
管家退下，佐助打开信封。
佐助：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理我了。所以能和我谈谈吗？九月十四号我们去那个湖。我会等到你来，不见不散。
……
字体歪歪扭扭，很幼稚，像是小孩子写的。
小时候？
他说他等了好久，自己却没去？自己压根没看啊！
自己家好像十几年前搬出新宿去了大阪，又从大阪到了京都……都是哥哥工作需要。
初中之后一直在东京……
这次来新宿，也完全是哥哥说要两个月以后回来，而且在新宿和烟草商也有一笔大生意。
还要等到哥哥回来吗？
他本来只是想问以前的事情，为什么得知鸣人是…那个以后就忘记了……只有奇怪的愤怒。
什么都没问，还搞得他又不见了。
当年到底怎么了……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他觉得刚刚鸣人的表情好假，好像心完全离他远去，眼神空洞，甚至是绝望……
走到床边，白色的床单上居然满是痕迹还有……血痕……
他做的时候完全没感觉啊……鸣人受伤了吗……
啧……那家伙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做过，刚刚还一脸挑衅的享受。
“来人，换床单！”
*
鼬回来了，不过是三个月以后。
似乎是晚了。
他给了佐助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父母当年飞机失事时候的详细情况。
还扯到了当年震惊世界的黑道龙头波风一族。他们都是纯正的玻利维亚血统，只到了波风皆人这一代成了单传，他娶了一个普通的日本女子。但是那些家里的叔叔伯伯并不甘心，自然是要杀人灭口。所以飞机被安排失事，自己的父母无辜的牺牲。
他说他们是仇人。
他那天也在鸣人肚子上看见了波风家的族徽纹身。
“似乎波风皆人正在找自己的儿子准备举行继承仪式。不巧，离九月十四号只剩下5天了。就算现在赶去莫斯科举行，恐怕会引起波风家元老的……质疑。”鼬揉了揉额头。
“……为什么是那天？”佐助问。
“……因为波风鸣人第一次失踪就是那天。必须证明一些东西。”鼬摇摇头，便走了，顿住，“这间别墅楼顶的杂货房里堆了一些很早以前的事情，你要是有兴趣，自己去看看吧。我还要乘飞机去维也纳。”
佐助起身，“哥……有什么……”
鼬笑笑，“其实你小时候出过一次车祸。因为你急着找住在隔壁的一个同学跑到马路上，结果双腿骨折了。醒来的时候似乎忘记父母死亡的原因了。所以我没说什么，你不知道也许更好。现在你自己有疑问，就自己找答案吧。我走了。”
“……”看着自己面前高大的背影，佐助低下头……
哥哥……
*
九月十三号晚上十一点。
湖边。
金发少年抱着双腿坐在那里。
那个人一定气疯了。波风家又会找他麻烦——自己就又能逍遥一段时间了。
倒是好色仙人失踪了——也好，这家伙明里帮自己，暗里还不是保护并监视自己给父亲做双面间谍。哎……反正佐助也不会来，自己就在这里呆最后一个晚上吧。
明晚十二点自己就离开吧。
已经攒够钱去加拿大了。自己的梦想，终于要开始了，自己想过的生活……真好……
22》
“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吹风吧，莫斯科就快闹翻天了。”
鸣人笑，“呵，你知道了啊。”
“放着好生活不做，为什么要去接客？”佐助压低声音。
背对着，月光浅浅。鸣人的金发有些耀眼。
“因为……我不想和他住在一起。我把妈妈的骨灰偷出来洒在这个湖里了。我来看妈妈的……至于接客……因为那些店不要童工的。”鸣人摇头苦笑，“没有钱，我会饿死的。所以才去做那些事。有钱的少爷，不要再挖苦我了。”
“……”佐助走近，“你每年都来？”
“……”摇头，鸣人淡淡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可是有些问题，已经不用问了。”
佐助走到鸣人身边，“你是怎么从我家逃走的？没有人出过大门。”
“……”鸣人转过来看了看佐助，“你果然不记得了。忘了也好。不然太麻烦了。”
学了鹿丸说话的口气，鸣人仰身躺在草地上，“丸子那家伙好像因为手鞠使劲撮合他和宁次的关系真的喜欢上宁次了。真不明白……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
佐助诧异的看了一眼鸣人，“你……”
“我不喜欢男人。可能是好色仙人一直给我灌输他很讨厌某条蛇的缘故吧。”鸣人起身，“呐，佐助。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们的朋友关系到此结束吧。”
“朋友？”佐助瞪大眼睛。
“……从小你就是我唯一的朋友。虽然是你半强迫的。”鸣人双手撑着草地，看了看星空，“可是……认识了丸子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朋友。恐怕我们早就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哪有朋友开口闭口绝交的那么干脆……这么珍贵的友谊……对丸子，我恐怕一辈子都说不出绝交两个字。你对我能说的那么轻松。现在还完全不记得我了。是吧，你只是觉得某个白痴很听话而已吧。”
……大风。他的金发乱了。
你给我写信，只是为了挽回友谊？怎么可能……
“你以后准备做什么？”佐助不知道要说什么。
“继续那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谢谢你的五千万。”鄙夷带着嘲讽的目光看了看佐助，鸣人起身，“谢谢你来了。我只当做梦吧。一个人的梦做了好久，谢谢你把我叫醒。再见。”
他还要回去跟那群变态上床？他不允许！他不能让他再这么堕落下去。
冲过去扣住他的手腕，鸣人打架很厉害，所以佐助很费劲。
“放手，你干吗！”鸣人挣扎。
佐助不放，“跟我走！”
“你……你！”完全敌不过生气的佐助，鸣人被拖着向前。
如果把他送回波风家可以阻止他堕落，他会的。
就算要被鸣人怨恨。
佐助以为他做的很对，谁知道，这成了以后他们之间最痛苦的根源……
*
莫斯科。
金碧辉煌的灯光。
郊外的别墅，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满脸无奈。
他的儿子，他怎么会不心疼。自己不愿逼他——可是这个世界，不是他不想就可以罢休的。
不把权力掌控在自己手里，玖辛奈已经死了……自己不能连唯一的他们爱的结晶也失去。
父亲的心意又有谁明白……
他的不慎让妻儿陷入危险，自责的心情又有谁过问？
……他失去过一次，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看着底下吵闹的元老们，他大力揉了揉发痛的头。
啧……这群混蛋……
*
到了莫斯科，鸣人还是不愿相信的。
佐助会把他送回这个漩涡之中。
“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落了下来，模糊的看着佐助。
佐助大惊，完全没料到鸣人突然哭了。
大力甩开佐助的手，鸣人第一次失控的怒吼，“你什么都不知道，总是擅作主张！你知道什么？我讨厌这里……讨厌那个我的亲人也是我的仇人的人……我要过自由的生活……我讨厌一大群保镖时刻监视着我！我讨厌枪战讨厌阴谋！”
“……”脱开的手，皮肤接触微凉的空气，佐助的心也募得抽搐。
只有眼泪，所以鸣人擦干了。
他冷笑。
“够了。宇智波佐助……你给了我一个恨你的理由。谢谢……”他握紧拳头，“你最好不要后悔。不，你最好后悔……我们以后再也不是朋友！”
单薄的衣衫，决然的背影。
暗黑里走出一群带着墨镜的保镖，九十度鞠躬。
“欢迎少主。”
那条路并不长。前面的宅子金碧辉煌。
水泥路只能容许一辆车通过。
大风。
他突然觉得鸣人走远了。好远好远。
他只是不愿意鸣人再去跟别的男人卖笑，不愿意鸣人再生活的那么辛苦。
少爷的思考就是生活好就好。
也许鸣人说的对……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就连鸣人说小时候的事情，也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了……
没有回头看一眼。
鸣人就这么走进去了。
其实佐助已经后悔了。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
那之后又过了三年。
似乎波风家那个仪式并没有举行。
可是鸣人又消失不见了。
他找不到，纲手那里也找不到。可是他父亲却完全不担心的样子。
证据就是没有了保镖再去找鸣人。
不安。强烈的不安。佐助这三年过的很难过。
从学校毕业以后佐助并没有去大学，而是直接去了宇智波公司。工作很忙，可是他也在不断找鸣人。虽然整整三年杳无音信。
卡着海关，证明鸣人没有离开日本。
他深刻的后悔了。
尤其是去过新宿旧居的阁楼以后。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可是似乎太晚了。太晚了……
23》
请让我们把时间的镜头转回三年前鸣人走进莫斯科大宅的那天。
*
“……你说你不接受？”波风皆人目光深沉，他看着自己的儿子。
底下是一群幸灾乐祸，甚至是酝酿着其他阴谋的帮派长老。
“我有自己的梦想。我的梦想不是这个。”鸣人指着红色的王座，“呐，那个位置，你们这群家伙，觊觎很久了吧。”他自信一笑，转过身，竟是全场安静。
长老们似乎看到了当年明明被最信任的属下背叛，妻儿被暗杀，却还能撑住大局，最短的时间赶到日本去的——现任当家波风皆人当年的影子。
“……”波风皆人抱着胸走过来，“小子。不是首领，总有一天底下的某个人会杀了你的。就像我……当年一念之差……失去了我最爱的女人……”
“……”鸣人瞪大了眼睛看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父亲。
“或许你不信。可是……和玖辛奈的婚姻是不被允许的。娶了她，几乎同等放弃了波风家纯正血统的继承权……”波风皆人和鸣人并肩而立，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两人能听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去……”鸣人压抑着什么感觉……肩膀有些颤抖……
“……”波风皆人笑了，单手揽住鸣人的肩，“问得好……”他转过脸，俊逸非凡的面孔挂着自嘲的悔恨的微笑，“因为我和她逃走期间，我意识到自己不够强……不能保护她……我跟她承诺，5年之内，我一定回去接你们，给你们一个无忧的环境……最起码不用东躲西藏的过日子。”
“……你……”明白自己父亲脸上绝对不是装出来的痛苦，鸣人低下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妈妈死了的时候一点也不难过？”
“……悲伤是没有用的。那个时候组织出了很大的事情。我还有一个唯一能保护的人。我最后能保护的人。你是玖辛奈的孩子。我的孩子。”波风皆人向前迈出一步道，“也许我不是一个好父亲……这么多年，辛苦你了，鸣人。我的确不知道你有什么梦想，同等……我给你5年。5年之内，你完全凭靠自己完成自己的梦想。我不会再做任何事情干涉你。如果你没完成，就一定要继承波风家的一切。”
鸣人完全不敢置信。这是那个拿着枪对着自己的父亲？
“我会帮你处理组织可能给你的干预，其他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波风皆人回头，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微笑道，“祝你成功……鸣人。”
……
鸣人对之后整个房间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一大群人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
模糊的……看不分明……
只剩下自己的父亲走之前说的那番话……
他……愿意……
*
冬天了。东京飘散着美丽的雪花。
佐助离开了这里。因为他已经忍不住了。忍不住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