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战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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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飧鍪煜ざ指芯跛坪趼吧某坪簦吹秸饫锏氖焙蛘娴脑僖淮蜗肫鹆嗽囊荒灰荒唬蛱焱砩弦恢痹谧雒危蔚阶约夯乖诓慷樱蔚搅俗约鹤髡剑嶙�85狙击在点射，梦到了88狙击的声音，还梦到提着95突击在冲锋，还梦到在练习格斗，结果今天醒来才发现自己很累，手和脚都没有力气，而且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寝室的同学告诉我，昨天晚上我一直在说梦话，而且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听到我喊黑娃的名字，听到我骂人，听到我大声的喊着杀，然后对着墙打了几拳，踹了几脚····他们不能理解，他们永远不能理解，这是多少战士都会做的梦？今天我决定去剪光头，他们问我为什么，我说想纪念一下。纪念什么？几年4年前的今天我他妈的拖下了那身军装，谢绝了所有人的挽留，我脱下了，永远的脱下。今天真的很值得纪念，真的，4年了，在这四年里我做了什么，我经常在问自己，没有了曾经的冲锋，没有了温暖我的炮火，没有了战友，没有了兄弟，我能做什么？难道真的就是天天呆在那不知所云的教室里面听老师在那里说一些我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东西吗？难道就是坐在寝室对着电脑写我的过去吗？难道就是和大家一起抽着烟，聊着天吗？难道就是···
我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真的，4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应该在训练场上摔打的，或许现在正在靶场听那我熟悉的枪声，亲吻着我的狙击步，打出枪膛的最后一个子弹，然后很潇洒的抗起枪，头也不会的上了战车，或者现在正在坦克车里呢，也或许现在正在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地方执行着任务，这个时候说不定我的枪正在发出“哒哒”的震撼的声音呢，或许我还是拿的95突击步呢，“突突突突”的声音温暖着我的心，也伤害着敌人的身体，黑娃现在正在我的前方，扫射啊，三娃呢，他或许还是习惯性的等到了最后留下一两个人来和他单挑吧，二毛这个时候或许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地上的尸体，抽着烟，淡淡的吐出一口烟，然后说一句：“什么时候回去啊？饿了！”七八九，你现在是不是还是在你的你的位置看着我们呢？搜索着那些还有点点生命的家伙，怕他们再做最后的挣扎呢？是不是还是喜欢默默的这样看着我们啊？罗汉，罗汉你也出来了，我们还在训练场上摔打，你庞大的身躯又被我过肩摔了吧，哈哈，你这样的身体摔下去的感觉不错吧？
但是我知道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了，罗汉已经不在了，黑娃也不在了，七八九也不在了，你们都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想你们现在一定很开心吧，我相信你们现在一定不是在斗地主吧，你们一定也在和其他战友一起冲锋吧？一定是的。二毛也不在了，残废了，现在就天天围着一个餐馆转啊转，他妈的，你别忘了你曾经也是一个战士啊；三娃，你他妈的现在不错哦，都是军官了哈，优秀啊，但是你孤独吗？我想你不会孤独，因为你现在有你自己的兵，你们现在是不是在训练啊，你是不是在骂他们啊？三娃，你家伙想我们吗？你都没有再和我联系过了，所以我只能把你的称呼给了别人，现在我也有自己的三娃，也是我的兄弟，黑娃也有了活着的黑娃，二毛也有了一个健康的二毛，兄弟我只能这样纪念你们，这么多年了，说我没有想你们那我他妈的是混蛋，我每天都在想你们，真的，每天都在，我总是害怕夜晚，害怕做梦，因为总是梦到你们，我曾经多少次告诉自己：你曾经是一名战士，不能流泪，但是每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枕边总是湿的，兄弟们，4年了，离开我们在一起拼命的地方四年了，但是，但是真的，但是真的我的心还在那里，还和你们一起！
上次有个新生是从部队回来的，武警，我看着他的军装我就真的很想穿一下，他也知道我的想法，就说你什么时候想穿的时候就来拿。我一点都不客气，第二天就拿来穿，虽然不是一个兵种，但是军装，对于我总是有种特殊的感觉，穿上军装的时候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还有那么点小帅，我穿着军装走遍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我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曾经是军人，尽管跟多的人是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看我，或者就是一种很崇拜的眼神，还有些根本不看我，但是我不在乎这些，真的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自己，在乎我自己的感受，在乎一种男人的感觉，因为现在我从一个战士变成了男孩，穿上军装的时候我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是男人，但是不能战士了。本来说的是一天，但是我找借口，穿了两天，第二天必须要还回去了。那天对着挂在那里的军装，挺陌生的感觉，毕竟是武警的，但是我就这样看着她，一看就是两个小时，音响里全是军乐，我很喜欢的军乐，看到最后，听到最后，我哭了，那次哭的很伤心，他们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让他们不要劝我，因为我想一个人静一下，我想静静的想一下我的过去，过去的我，我记得过去的我不是这样的，那是我挺生龙活虎的啊，怎么现在就那么颓废呢？老了，真的老了！哭够了，洗了个脸，我提起军装给他送回去，他在那里写日记，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挂在那里我就走了，他发现我了，在后面说着什么，但是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听清楚，我不敢面对他，因为他的脸上还有很大的兵味，我不敢面对那身军装，因为我怕再看到她我会再一次忍不住，在他面前我是老兵了，我不能那么脆弱！
过去的永远都过去了，这个是别人经常给我说的，我也经常都在告诉我自己，但是我能够做到吗？说真的，我做不到，因为在骨子里我还是军人，还是战士，我想好起来，想适应现在的生活，但是我想我还需要时间。有个老师曾经告诉我，让我要好起来，要习惯现在的生活。
“你现在就是一杯茶，现在茶还很浓，所以我的心现在还在部队，没有到学校，”他说，“一杯茶要让他变的不那么浓应该怎么办？”
我说：“参水，然后喝掉一半，再参，再喝，这样慢慢的会变的稀的。”
他说：“现在你应该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我说：“不好意思，我这杯茶太浓了，里面全是茶叶，没有水的空间了！”
我知道我的答案不是他想要得到的，我的答案让他很失望，但是我觉得因为我尊重他，所以我不愿意欺骗他，现在的我从骨子里还是军人，我做不了平常人。
今天穿着一身迷彩在学校逛，我发现我第一次在学校回头率那么高，就算没有100％也是98％，但是没有了曾经的感觉，我穿着军装没有从前的感觉，别人看我的时候我也没有曾经的感觉，变了，一切的一切都变了，我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22 捕获“飞燕”
平时我们的训练还是在继续，是不是的也出一下任务，不过大致内容都还是差不多的，只要就是应付一些敌对武装，不过那个什么东突厥斯坦似乎被打击了那一次后没有那么嚣张了，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听到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估计是发现共产党确实不是吹的吧，发现人民解放军确实有力量吧，也不敢在轻举妄动了，早就应该这样嘛，非要拿着鸡蛋砸石头，找到了没趣了心里高兴了？还害得我一个战友受伤，你们不惹事算是你们识相了，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非得敲掉你的老窝不成。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职业叫做特务，想当年，以李克农为代表的中共地下党工作分子们付出了多少艰辛，虽然在很多看来他们的工作不是很光明正大，但是在那个时代，为了新中国的建立，为了人民的利益，他们选择了这个职业，选择这个职业意味着什么，我想大家都知道的，孤独，寂寞，恐惧，自己的任何一个错误都会让敌人发现自己的身份，那在那个时候自然就是必死无疑的了，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为了什么？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
但是在现在这个年代，有些国家和地区就是有那么不厚道，还喜欢玩一些这样的把戏，总是喜欢搞一些间谍工作，小的呢窃取一点资料商业经济情报，大的连我国坚不可摧的军事防线都想破坏。加上一些党内、军内分子思想意志不坚定，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击中了，造成了我国的很多损失，有些甚至是无法弥补的。
我们都在训练的时候，大队长过来和我们一起训练。
“来特大有快两个月了，感觉怎么样啊？”大队长把我们“卧虎分队”集中到一起问我们。
“还行吧，刚刚开始的时候你们都告诉我们在这里人没有理想，没有追求，没有痛苦，唯一知道的就是训练，现在我们感觉实际上我们很有理想、很有追求，只是我们的追求和理想和普通人的不一样而已，穿着这身军装我们的名字就叫做狼鹰，我们的理想和追求就是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护这个社会的和平与安定；我们也知道痛苦，当我们的战友受伤或者是牺牲的时候，我们会很心疼，我们也有想家的时候，想家的时候我们一样的会流眼泪，只是我们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我们去做，因为我们选择了做军人！”我想二毛在作秀的这个问题上是绝对的牛的，估计是从小接受这样的教育就比较多吧，所以他的话说出来总是这样一套一套的。
大队长点了点头，有那么一丝微笑的感觉，然后对着我：“你呢？说说你的看法呢？”
“大队长，实际上我来了那么久，我觉得现在我的生活已经完全变了，人也变了，我刚刚当兵的时候我想过，或许在部队混个几年时间就回家去吧，找点关系就可以有一个好的工作，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吧，安安逸逸、无忧无虑的过上一辈子，但是到了独立团后我觉得我不能那样，我觉得我应该在部队多干几年，多做点贡献，后来我到了这里，我才知道，原来人的追求可以有很多种的，如果是现在你要让我选择给自己一个安定、富有的生活或者是做一名职业军人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做一名职业军人，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了这身绿色，喜欢上了军营，习惯了紧张的生活！”说的时候我很平淡，就算是到了最后那些比较有气势的话的时候都是保持着那种同样的语气，特大的日子让我不再那么锋芒毕露，让我学会了低调。
大队长看了看我，没有表情，没有说话，最后说了一句：“你现在就是职业军人。”然后就转像黑娃，黑娃有些紧张吧，说话有点语无伦次的：“我喜欢这里，我不想回家，大队长，你说我可不可以不用退伍啊？就在部队挺好的，我挺适合这里的，我还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呢……”大队长看了看他，突然放声大笑，“哈哈，怪不得人家都说你们作战分队很有生气呢，原来是有了黑娃这样的家伙，我看你们是想没有生气都不行哦。黑娃，我现在就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想回家？你就等吧。哈哈……”
然后他就问三娃了，三娃的话实际上很实在“大队长，你知道现在我们所有的人都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身军装，让我们离开这里真的不如让我们去死，但是我觉得我们毕竟都是有感情的，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都会有想家想父母的时候，所以我觉得实际上部队还是应该给我们点时间可以回家看看父母的，起码每两年给我们半个月时间嘛……”
“谁说了不让你们回家探亲啊？你们以为这里是监狱啊？还不让探亲了？扯淡！”大队长打断了他的话。
“原来可以的啊？唉，早说嘛，搞的我们天天都在给家里写信玩。这样的话那我绝对这里很好，我们都很好，战友们都很好，领导们也都很好！”听说了原来我们可以探亲三娃突然是如获至宝啊，高兴的就知道拍马屁了。
“七八九，你小子不错呢，给我带出了一批好兵啊，恩，都是好样的，都不是病秧子，不错啊，小伙子们，要继续加油哦。”
我们就笑，那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也都学会了黑娃的憨笑了。
“小伙子们，现在如果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这个任务非常危险，你们能够活着回来的几率为25％，如果你们在这次任务中牺牲，你们将什么也得不到，你们的尸体或许会留在他乡，你们不能评为烈士，但是战友们会永远记得你们，我们狼鹰会永远记得你们，你们不能被记功，不管成功与否都不能，但是在我们的心中你们会是最优秀的。如果我现在交给你们这样一个任务，你们会怎么选择？注意一点，如果你们知道了这个任务你们就必须去做，所以想清楚再告诉我，给你们两分钟时间。”
“大队长，不用想了，他们不会说不做的，现在他们比我刚来的那会还狠啊！”
“是的，大队长，说吧，我们做了，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反正我们现在都是这样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哈哈……”二毛在这个时候都还可以开这样的玩笑我们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啊！
大队长分别的看了看我们，我们都用眼神告诉他：舍我其谁？大队长很满意。
“走，跟我到大队部。”大队长站起来，对着我们说，然后就走向了自己的车。我们都跟上去了。上了那辆我们一直都想坐但是就是没有机会坐的特殊的越野车，因为那是大队长专用的，实际上我们主要看的上的实际上还是那个车牌号——特0001。
上车了那自然是不能让大队长同志亲自来给我们开车了，大家都抢着要开啊，主要是想体验一下这辆经过了特殊改造的车，看看开起来是什么感觉，大队长很客气的让我们抢，但是没有想到最后说了一句：“黑娃，你上来开呢，怎么样啊？”黑娃一开始就没有和我们挣，一开始就坐在后座上，天啊，那是什么世道啊，想开的人开不了，不想开的人倒是开上了。
我们都坐在后座上，反正觉得坐在后面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因为车坐起来那感觉一定是一样的，开了那么多车，也就坐了那么多车，最想开的车却开不了。
到了大队部，那里我们看到了难得见到的纠察兄弟们，一个个穿双大马靴，两个眼睛炯炯有神，但是给我的感觉是他们实际上不是很在乎我们犯什么错误的，也就是就算我们犯了什么错误也不会特别在意的那种，因为在特大那边，纠察都是轮流的，也就是每个人都会做纠察，大家都知道在普通部队里那是受纠察的苦受的大了，所以当自己做的时候都会放的比较松些，因为总不可能自己一直都做这个吧？大队部里戒备比我们那边还森严，完全就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门口执勤的兄弟都是一个班。就连我们开着特0001的越野车都被拦了下来，当时我们都有点不爽，妈的，换了一个司机就不认了啊？没看到是大队长的车啊？
“您好，请出示证件！”一个兄弟过来敬礼，然后说。
黑娃有点不知所措，把头转过来望了望大队长，大队长用眼神告诉他通行证就在那里放着。
那守卫的兄弟也看到了大队长，向大队长敬了一个礼，大队长还礼。黑娃把通行证递了过去，那兄弟翻来覆去的看了几下，最后还了回来，当时我心里就有点不爽了，这不大队长还坐在这里的啊？这大活人还假的了啊？还检查那么多次，生怕是假的一样。
那兄弟还了通行证但是并没有放行，而是走到了我们窗户前，要求我们放下窗户，我想他是来给大队长说个不好意思或者什么的吧，结果开了窗户后人家不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