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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hp同人 英雄的泊雪葬礼 作者:睡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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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foy饮下酿造不佳的欢庆用啤酒,对波特的徵兆有某种预感,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去揭穿那些。

他在波特家对面租了一间屋子,就这麼耐心等待,起初要看见波特打开门,甚至是拉开窗帘,简直难上加难,但持续到战后一年半,一切又忽然变调,仰慕波特的男孩女孩们,或者只是些对年轻肉体感兴趣的麻瓜开始一位接著一位进入那道门裡,预言家日报上刊登著英雄傲慢神情,事情终于有些进展。

〝多麼低廉的英雄主义,波特。〞透过窗帘,他勾起冷笑,呢喃著。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狂热,连Malfoy自己都有些惊奇,他将自己大部分的时间用来观看或者跟踪波特,用各式各样的脸,各式各样的年纪。

有时候他会成為波特邀请到床上的陌生人,大部分Malfoy会拒绝,但也有允诺过的时候,毕竟在他需要时,黄金男孩会是个免费的妓女。

Malfoy还记得第一次替波特口交时,在精液裡嚐到炎热夏季夜晚的味道,活下来的男孩呻吟起来,像冰冷而没情感的尸块。而当波特在替他这麼做的时候,热情程度,就得看酒精浓度高低。

第二次进入屋内,不受到设在屋外的结界保护魔法阻饶,他藉著波特去洗澡的空档,在房间施加窃听咒与窥伺咒。

从水晶球的连结裡,他终于有机会观看波特的每天生活。

救世主的战后生活非常贫乏,除了带回一些单纯性爱的对象,其他时间被平均分配给了阅读、抽菸、喝酒、外出游盪和最大部份的,什麼也不做。

波特有许多习性,例如喝了酒才会去找性伴侣,阅读到关于自己的报导,就会放下那本书去抽菸,什麼也不做的时候,通常都会盯著天花板的污垢或者窗外。

波特看起来几乎没什麼朋友找上门,大部分来的都是预言家和其他媒体记者,他会接受那些採访,并且迎合那些人的需求,几个月后,衞斯理因為一篇魁地奇有关的报导登门咆啸,他表现得兴味索然,毫不在乎。

红髮青年一连串争执就像是诅咒这段友谊,在衞斯理夺门而出后,波特沉寂,接著像发疯般打碎所有能看见的玻璃製品,直到疲累地倒在一片狼籍中,翻转时被玻璃刮破皮肤才惊醒。

那次争执后,波特不再接受记者採访,失去那些吹捧的狗腿,这间屋子越来越安静。他开始变本加厉的大量酗酒、抽烟,每天昏昏沉沉,还能半清醒时就带些人回家过夜。

泥巴种跟臭鼬会来用些圣洁光明的台词劝服波特振作,但显然一点也不管用,尤其是在宿醉的时候听见,只是让英雄把家门锁得越紧。

基于一种奇特感觉,Malfoy开始主动搭訕出外游盪的波特,每次都用不一样的人来和醉醺醺的英雄过夜,有时候就算是同一个人,波特也认不得,房子一次比一次来的时候骯脏,床上充满性交残留的腥臭味和汗水味,在这种恶劣的环境品质中,战争英雄做完爱只是倒头大睡,简略地告诉床伴可以离开了。

Malfoy每次走出门,都会感到自己才是妓女,但下次仍然会去搭訕波特。

这段时间就像是人生裡最混乱的时期,无法透视未来也无法连结过去,就只是处在那裡,重复日復一日无法理解逻辑的生活。

在这之中迷失的似乎不只有波特,Malfoy也越来越不确定自己在做什麼,初时强烈报復的憎恨感似乎变成一种奇怪的相处模式,窥看、观察、然后性爱。

直到有一天刚结束,两个人躺在床上,黑髮青年夹著手上的菸,声音清清冷冷。

〝下一次,你要不要考虑换个性别?〞

Malfoy冻僵正在穿衬衫的举动,呼吸屏息。

绿色眼珠鬆散地看著前方发楞。〝也许你可以换很多角色,但你的气味都是一样。〞菸蒂掉落灰黄床单。〝虽然我依然不认识你,但拥有同样性伴侣仍然不是我的初衷〞

这是一种委婉的拒绝,Malfoy赤红了脸。

沉寂许久,直到菸头捻息在塞满的菸灰缸裡。

〝為什麼?〞Malfoy口吻艰涩。〝為什麼过这样的生活?〞

波特只是耸耸肩,没搭腔。

被请出门后,那道门曾经还再位几个人开过几次,最后就永远关闭了任何参观者。
当然,裡面已经脏到几乎无法住人,或者说,只适合住一个消沉的英雄。

波特开始抽起大麻,让自己活在妄想的世界裡。
清醒的时候他会写点日记,Malfoy很好奇裡面写了什麼,但窥伺咒没办法调整的那麼清晰,而且通常几分鐘内日记本就会被闔起。这个习性没有坚持很久,几个月之后,日记便被遗忘在阁楼,长期饮用烈酒造成的大脑伤害让战争英雄记忆能力开始严重剥落,他忘记许多重要东西的藏匿地点。

但Malfoy记得,他想有一天去把那本日记挖掘出来。

过了几个月,妙丽跟荣恩来到这个家裡,看见这麼脏乱的情况,说什麼都要把他拖出去,波特没多久就离家出走了。

第一次发生时,Malfoy起先以為只是去买点东西吃,毕竟他已经两天没有进食,并无跟监,直到深夜,才惊觉黄金男孩拋弃了这个家。

Malfoy在大街上搜寻很久,始终毫无消息,直到四五天后,波特穿著不知道谁的衣服,醉醺醺的倒在家门口,缩成一团,模样萎靡瘦乾,在波特身上四处翻找一无所获,他才知道魔杖跟钥匙原来弄丢了,进不了家。

Malfoy本来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麼,直到他发现屋子的保护魔法不知道什麼时候就撤掉了,施解锁咒打开门,便把波特拉进屋内。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这些,也不想知道,在分分秒秒间都在失去情感,时间彷彿正在冲淡任何情绪,想想自己的屋内也是杂乱不堪,他们都在把自己变得越来越麻木。

想起波特丢失在阁楼的日记,上面已经像废屋般沉积厚重灰尘,没有东西是正常的摆著,全都翻倒或者堆在一起,Malfoy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找到那块地板,唸了咒语打开它。怀疑為什麼当时波特要这麼保护这本日记,看看这个恐怖杂乱的家,随便丢具尸体在任何地方,都没人可以找得著。

他将日记带回家裡,离去前听见波特呢喃著什麼句子。

Malfoy在灯光下阅读日记,裡面一共只写了三十几页,日期是跳跃姓,而且每行的字寥寥无几。

六月五号
金妮在这一天被杀死,我买了本日记想写些什麼给她,但除了歉意,我没有别的可以说,我不该看她离开,比尔跟派西死了,她应该没心情应战才对。

六月十二号
莫里格广场一战,耐威昏迷在我身边,我叫了他很久,最后他却停止呼吸了。

六月二十八号
我在这天看见整个小队的人死在食死人手上,或者,我手上。

六月二十九号
当时在凤凰会裡吃饭,路平被炸成肉酱的消息传来,今天我什麼都吃不下。

七月一号
作梦,并不舒服,需要酒。

七月二号
每场战争的日子都记得,这些就足够佔满我一整年。

七月三号
我曾问过Severus关于死亡的问题,他说他从来没有自杀的念头,因為他不能面对那些被他杀死或间接害死的人,使我想起很多人。

七月五号
今天并不想跟任何人交集,但事实上,也没人可以和我有交集。
妙丽只是唸人机器,而荣恩认為我浮夸虚偽。

翻过同样形式类似死者悼念的几页记事后,Malfoy注意其中一篇写了特别多。

七月三十一号

生日,外面在庆祝夏佛尔郡战役纪念日,那些狗屎魔法部颁佈许多战役纪念日,他们声称是场巫师间的圣战,但如果真的圣洁,又為什麼有人把妙丽推去挡咒语?
如果能够不知道伤害自己的人是谁,什麼事情都会好一点,但那不可能,我很清楚攻击了谁,而割破的面具又是带在谁的脸上,我曾经愿意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几百遍,也想要活下来,但面具剥落碎片在脸颊,而我摸到它的面目,世界就因此颠倒了。

我很清楚自己杀过谁,倒楣的女人,只是不幸嫁给错误的男人,倒在巷子裡。
她曾诅咒过我会惨遭报应,所以她的儿子找上门,我逃不过那些惨叫,现在惨叫找上了我,无庸置疑,我恨这些,更恨Severus為什麼要承认他找来救援帮助我,却又為什麼要承认同时也目睹了那些?

我想恨所有的东西,让自己好过,但那就是战争,这就是战争,Severus说总有人得牺牲,不要妄想得到别人的好处,因為世界从不公平。
就像我得杀死别人的父母,就像我失去父母。

现在,Draco Malfoy终于知道是谁杀了他的父母,夺走他的财產,夺走马份家族的荣耀,夺走他所有的幸福。

*──────────────*


微弱光芒,包围在沉寂之中。

胆颤心惊的审问。
真诚的发誓,以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与委蛇之嫌的全盘托出,也请别怀疑他对这件事情有任何预感或者有所准备,毕竟,若是知道丝毫对方底细,他也就不会将自己扯进这淌混水。

当女人把面具搁在桌上,黑髮男人一眼就认出那属于自己。

〝我知道哈里的遇害时间,你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但这没办法替你脱罪。〞女人口吻冷酷严肃,但同时隐隐流动著愤怒。

Dean Thomas有一张满不错的脸孔,现在看起来却惊恐胆怯,不停地刮著指甲。〝这是一个派对…规定所有人都需要戴上面具…〞他艰涩地解释。

〝那这是什麼?〞妙丽指著面具左下边的烙印,看起来像某种徽章。〞

〝派对的认可烙印,入口有辨识魔法,需要烙印才能通行。〞

〝面具上测出媚惑咒,是怎麼样的派对需要这种咒语?〞

犹疑了一会儿,衡量杀人嫌疑与自身秘密。
〝性爱派对。〞Thomas放弃了坚持,口气尷尬,因為妙丽认识他在魔法部工作的女友。

妙丽几乎被衝击到了。〝哈利也在其中?〞

〝这我不清楚…,我只参加过三次,而最后一次参加是在二月中旬,当时我跟一个男人…处得不错…,但我确定他不是哈利,不只是声音,还因為髮色是茶褐色…。〞他紧张地吞嚥口水,非常不愿意与过去同学分享自己的性倾向。

〝…当时我们…准备要…要…嗯…嗯…〞他猛烈地停顿,意识到什麼而瞪大眼睛。〝奇怪…后来我怎麼回家的?〞Thomas讶异地裂开嘴唇〝不记得了!〞并开始感到慌张。

妙丽一点也不意外,拿出预备的报告。〝我们刚才检测你的身体时,已经在你的胃部测到遗忘魔药残留痕跡,至于你怎麼回家,很可能和摄魂取念有关。〞女人竖起敏锐地第六感。〝所以,你不知道自己的面具怎麼弄丢的?〞

Thomas摇头,他直到今天被魔法部揪来,才发现面具原来已经不在身边。

〝那个男人有什麼特点?〞

〝他带著面具…所以看不到脸,头髮顏色刚刚说过了,而声音…〞

〝不,我要的不是外貌上。〞妙丽紧紧闭上眼。〝我们在哈利波特家查到了窃听咒跟窥伺咒,这显然是长期预谋,兇手不会笨到原貌现身在你面前。〞妙丽祷告能得到一些蛛丝马跡。

Thomas眼睛微之一亮,这他记得很清楚。〝他富有贵族魅力,我是说,不论是服装或者举止,还有一种讥讽式的幽默感跟慢吞吞的腔调。〞

妙丽皱起眉头,开始在脑袋裡扫入各种清单,关于会酿造艰涩的遗忘魔药与覆方汤药剂,性格类似纯血巫师范本,很快,几名史莱哲林进入清单内。

〝他有没有谈过关于家庭背景?〞

Thomas深思。〝虽然在这种地方,很少会谈论到那些,但我确实曾问他是不是来自古老家族…,但他回了一句跟问题没有关系的答案。〞男人抿著眉头,不以為然。

〝他说他很久没回过家了。〞

妙丽格兰杰全身僵硬。

几秒鐘后,Dean Thomas独自坐在审问室。


*──────────────*


Malfoy不动声色地坐回椅子,烧了那本日记,麻木而面无表情,在火光中观看自己脏乱不堪的屋子。

战争英雄在那之后,仍然持续地离家出走,他没有跟去的打算。
当波特每次归来,身体状况都在每况愈下,一次滂沱大雨后,波特染上肺炎。Malfoy就是在那时候开始习惯在波特昏睡时,去帮他打理床铺跟治疗身体。

直到黄金男孩死前几个月,哈利波特已经没有办法在记起任何事情,Malfoy也就光明正大在他屋内阁楼住下来,反正波特仅剩的两个客人也从来不会想去搜寻那块被荒废的地方。

不带任何偽装去观看哈利波特的生活,其实比想像中空虚得多。
波特心思飘邈,绿色瞳孔总是失焦,大脑早已被药物剥落殆尽,通常他都认為白金色脑袋的同居人是幻觉的一部分,继续灌酒烧灼喉咙,或者活进大麻菸的兴奋幻想裡。

Malfoy有一天起床,听见楼下发出很大地响声而走下去察看,厨房的水龙头还在开著,但通水孔已经阻塞,波特摊在积满地板的水裡,他静静关掉水龙头,对屋内施了乾躁咒,将波特从地上拖起来,搀扶的手却被大力挥开。〝我想离开了!〞波特发著抖,眼睛仍旧茫茫。〝晚上的时候,我不喜欢走在草坪上…〞然后开始不稳地走向客厅

Malfoy将视线转向下方。〝我不会再那麼做了。〞他静静地说。

〝太迟了!Severus,太迟了!〞波特吼著,然后因為幻觉或者宿醉而尖叫,再度摔回地上。〝不…妙丽,我不想跟妳谈…〞

〝我不是他们。〞声音顿了吨。〝我是Draco Malfoy〞

波特终于把眼睛凝聚到了声音来源,然后玻Я似鹄础
〝当然了,狗杂碎…〞

Malfoy转过身,到阁楼前都没再回头,直到关起门前,黄金男孩都还在呢喃些名字。

过不了多久,妙丽来通知荣恩即将生日,希望他至少来参加这场聚会,波特因為女人施展的强力醒酒咒带来严重头疼,而愤怒地将她赶出屋子。

Malfoy在楼上听见大力的摔门声,几分鐘后,波特又再一次离家出走。
当屋内寂静时,他走下楼进入战争英雄的卧室,躺在床上试图缩起身体。

四五天后,Malfoy听见门的振动,走上阁楼,刺耳的开门声送进了外面的声音,吵杂中不单只有一双脚步声进入,波特跟另外一个女人吵杂地笑著,过没多久就进入卧室裡打滚。

窥伺咒的效果仍旧在,Malfoy可以从水晶球上看见他们两带著奇异的金色面具,女人把修长的手指放进波特的裤子底,而波特第一次离家出走后就失踪的魔杖,正戏弄地插在女人的乳沟上,波特离家时了哪裡,清楚不过。

Malfoy见过这个女人,波特的药物来源。
当他们在做爱时,Malfoy躺在床上缩起身体。

结束时,他在深夜裡跟踪女人,她戴著面具进入一间屋内,Malfoy耐心的等待,观察到要进去屋内就得戴上特定面具,几个小时后,女人跟著另一个男人出来,他一路跟踪,在适当地点杀掉那对男女。

Malfoy观查著他们持有的面具,并在手中把玩一会就丢下。

隔天波特仍在药物作用中昏沉,Malfoy带走了他的面具,去到屋子内,确定了裡面是怎麼样的环境,回来的时候从一个参加的葛兰芬多身上拿走另一副面具。
 
家裡仍是骯脏而充满霉味,但都好过那间屋子裡淫乱的气息,Malfoy走进波特的卧室,思考著。

他想起过去曾问过波特為什麼要过这样的生活,而波特选择不回答。

〝这算什麼?〞他走到黑髮青年身边。
〝你到底在做什麼?〞憔悴英雄的胸口规律地起伏,毫无反应。

Malfoy拿出手中面具,在微光中格外闪亮刺眼,他沉思著。
最终想起了日记。

──因為他不能面对那些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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