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梅花同人--乱弹还珠戏人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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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凶什么凶,当官的了不起啊!”白痴鸟似乎对官府、官兵一类有着本能的恐惧,“我小燕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
“呼——终于走了!”紫薇看着白痴鸟一个起身,仗着轻功飞上远处檐房,不觉心口一松,而后自己也迈步向街市走去。
“原来北京城的集市闹处就是这样……”紫薇慢慢踱在北京西街,看着沿途的摊贩商楼,听着络绎不绝的叫卖声,觉得新奇万分,“咳咳,那是……我没看错吧——龙源楼!”
“龙源楼,小白花?不会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只白痴鸟……”紫薇看着距自己几步之遥的龙源楼,决定还是走为上计。
“小姐?”从龙源楼里走出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一身典型的大掌柜服,冲着紫薇喊道。
“财叔!你怎么在这里?”紫薇转过头,那人可不就是夏府外管事财叔。
“小姐还敢说这个!不是你让我们在北京等着,我们都等你大半年了……”财叔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是很好,一把拽过紫薇就往龙源楼里走去。
“小姐,喝茶。”财叔将紫薇安置在一间包厢内,“我已经叫阿和去找金锁了,她马上过来。”
“财叔,这事不急。倒是你们,怎么会在龙源楼?”
“什么不急!金锁和我们记挂了你大半年……你说说你,也不传个信——”
“好了,财叔,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就别唠叨了……”
“小姐!”包厢的门被一把推开,紫薇还没反应过来,来人一个熊抱,“小姐,你终于到了,奴婢等了你好久!”
“金锁,你不要哭了……我这不是也到北京了吗!”轻拍着金锁,紫薇感叹爱哭难道真的是女人的天性。
“财叔,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几个怎么会在龙源楼了吧。”紫薇第三次问出这个困惑已久的问题。
“哦,哦。是这样的,我将济南的铺子处理好了之后就北上来找你们了,结果就在半路碰上了金锁和阿和、阿贵,才知道小姐您去了五台山——来到北京,我就想着这么等着您也不是个事,还是先定下来,正巧这个时候,龙源楼经营不善要关门,我就自作主张地顶了下来。”
“这么说,现在这龙源楼是我们的喽?”
“是的。小姐,你不会怪我吧——”财叔看着面色不佳的紫薇,有些惶恐。
“不会。”紫薇压下心底的高呼——为什么是龙源楼,吐出这两个字。
“对了,财叔,”紫薇咽了口口水,还是决定问出这个问题,“最近可是有一对父女入住?”
“父女,入住?没有啊——”财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真的,太好了!”紫薇内心唱起了欢乐颂。
“但是——”财叔开口打断了欢乐颂,“大堂倒是有对父女老是来唱什么小曲,赶都赶不走!”
“什么!难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悲怆》在紫薇脑海想起。
“喏,这不,又来了……”金锁耳尖,听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琵琶声。
“是吗?”紫薇按捺不住,打开门朝着楼下望去——
果然,大堂中央,一个身着白底绡花外衫,白色百褶裙的女人怀抱着一把琵琶,弱弱地站在那里吟唱着:“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不见归人,只见归路,秋水长天,落霞孤鹜!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财叔,你老糊涂了!怎么能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唱如此伤风败俗的曲子!”看着这身打扮,紫薇觉得她必是小白花无疑,话里对财叔有了一丝埋怨。
“小姐,老奴哪能干这种糊涂事啊!”
“是啊,小姐。”金锁补充道,“财叔明里暗里赶了这对父女好几次,上次还报了官……可这对父女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赖定我们这了——”
“难道这就是原著的强大吸引力!”紫薇抚额,“财叔,给他们一锭银子,让他们别唱了……起码今天别唱了!”
“好,老奴这就去——”
正当紫薇和金锁正在互诉离别后各自境遇时,冷不丁一阵咆哮声直穿过房门,传入两人耳中。
“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才一锭银子,这是对吟霜的亵渎、侮辱!”
紫薇不放心了——不会是咆哮马登场了吧,“金锁,我不放心,我们还是下去看看吧——”
“好。”
两人快步下楼,却看见一个男子额头青筋暴露,正欲挥手向财叔打去——
“住手!”紫薇快步上前,走到那人面前,“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要什么王法,我们家贝勒爷就是王法!”一个小厮上前拦住紫薇,似乎是那男子的跟班小寇子——一个经常仗着皓祯的宠信有恃无恐的奴才。
“贝勒爷?”
“是啊,我家爷就是硕王府的皓祯贝勒——识相点,不然我可不客气!”小寇子得意洋洋地挥了挥拳头。
“哦,原来是贝勒爷啊——”紫薇嗤笑,“贝勒爷我倒是见过不少,可就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动手打人的贝勒……”
“你!”
“再说,你们倒是说说,我们干了什么了,给锭银子让唱曲儿的走怎么了,这是我们的店,还没这个权利了!”
“对,说的对!”
小寇子还没有说话,人群中已是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此刻,咆哮马愤怒了,“什么叫唱曲儿的!吟霜那么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美好、纯洁,那么纤尘不染、不食人间烟火……你怎么可以用这种话来侮辱她!”说完,咆哮马就对着紫薇一拳挥去,势道之猛,用力之大,不容小觑。
幸好,紫薇还是有点花拳绣腿,顺势拉过一张凳子挡在身前,并往后一退。咆哮马顿时扑了个空,重重摔在一张桌子上,“是男人就不要躲,你这样躲躲闪闪,像个什么男人!”
“我又不是男的,再说,是男的见了你这副疯样也要躲啊!”紫薇心里默念,嘴上也不含糊,“阿和、阿贵,还不快过来,想让你们主子我被打啊!财叔,快去报官——”
“哎。”
咆哮马听到这话,更是生气,双眼充血,周身杀气弥漫,连带着动作也更加暴力,原本咆哮马的武功就不弱,如此一来,阿和、阿贵挡得更是吃力。正在这时,一个青衣男子旋身加入了战局,帮助阿和、阿贵抵挡住咆哮马的攻势。
“这幅景象好熟悉啊!”紫薇看着新加入的青衣人,脑中闪过什么。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作者有话要说:脑残基本凑齐……准备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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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锦衣公子再度救美 。。。
“啊,是你!”紫薇看见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旁护着自己的人,一声惊呼。
“是我。姑娘,我们又见面了——”那人笑容一闪,眼波流转,说不出的迷蒙离醉,“我可是又救了你一回……这次你总该以身相许了吧!”
“这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这样儿戏!”
“那姑娘的意思是我知会了你的父母,这亲事是十之八九就这么成了!”
“这个……”紫薇看见他眼中浮起的认真之色,有些慌了。
“小姐,你没事吧!”金锁像是与紫薇有心电感应似的,不早不晚恰好过来询问,将紫薇拉出了那份令人感到压力的氛围中。
“没事。”
“小姐,财叔已经带几位官爷过来了,你要过去吗?”
“嗯,”紫薇回过眼,看着又恢复一副吊儿郎当样的某位,“紫薇多谢公子再救之恩!”
“紫薇——”锦衣公子双眼灼灼地望着向官兵走去的身影,微声低喃:“紫薇,是新封的那位和敏格格么?不管你是谁,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
“小得子,打完了没!还不快点,别丢了小爷的脸!”
“爷,这不是完了吗!”善得扬手一掌,重重击向咆哮马,将他打倒在地。
“那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都是什么情况啊?”领头的胖个儿身穿官兵服,背后一个大大的兵字,剔着个牙,“爷饭还没吃完就被你们给叫过来了!”
“官爷,是这样的……”财叔在紫薇的示意下,在胖个儿前微微鞠了了下,顺势向他塞过一锭银子,“有人在小人这闹事,打伤了店里几个伙计,还砸了不少桌椅,吓走了不少客人……”
“哦——”那胖个儿暗暗掂了掂手中的银两,露出一口黄牙,“那那个闹事的是谁啊?”
“是硕王府的皓祯贝勒!”金锁冲口而出。
“什么!”胖个儿一个不稳,官帽都差点掉下来,“硕王府,贝勒?你要死了,报什么官,这种人是你们能得罪的!”
“谁说不能得罪了!”锦衣公子缓缓走出人群。
“贝,贝子爷!您怎么也在这里——”胖个儿一见着眼前的人,忙扯开一个笑容,谄言道。
“今个儿闲来无事,看看你们办案,不过——若是办得不合小爷心意了,哼哼……”
胖个儿额头一阵冷汗——一边是贝勒,一边是贝子,着实都不好得罪啊!
“你可要想清楚啊!”
“哎,哎。”
这偌大的北京城,八旗贵胄多的去了,也并非人人都不能得罪。但眼前这个主——贝子多隆,是在是得罪不起啊!若论身份,他确实比不上贝勒来的尊贵;但论后台背景和手段,一个被王公大臣视为异类的硕王府怎么也是敌不过的。
“这,这,奴才才疏学浅,一时间倒想不出什么处罚,还请贝子爷指示!”
“嗯。”锦衣公子,也就是多隆美目微斜,懒懒出口,“那不如请贝勒爷先去刑部大牢呆几天,等硕王府偿清了龙源楼的一干损失,再行放出?”
“是。”胖个儿举起手一挥,跟在他后面的几个官兵立马将刚在被打倒在地一直爬不起来的咆哮马捆了起来,准备带回去。
“慢——”多隆再次发话,“记得在牢里替我好好‘照顾’下皓祯贝勒。”
“你是多隆?”紫薇走到多隆旁边,目光锁住,“多隆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形容猥琐、嚣张鲁莽而又毫无用处的草包形象?”紫薇想起梅花里的多隆,跟面前这个一比,差太多了吧!难道是QYNN跟多隆有什么个人恩怨,才这么丑化他?
“噗。”善得一口没忍住,狂笑起来,“形容猥琐,草包……爷,原来这才是您的形象!”
“闭嘴!”多隆对着善得脑门一个爆栗。
“小姐!”金锁拉了拉还处在神游中的紫薇的衣袖,“您怎么能当着人家这么说,要说也得背地里啊!”
“噗。”善得再度破口,“爷,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紫薇从深深的思索中脱离出来,看见善得笑得眉眼全无,觉得很奇怪,“难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是啊,紫薇,我的半世英明就这么被你毁了,你怎么补偿?”
“你,你不要叫我紫薇——咱俩不熟,还有,你也没什么英明,补什么补!”
“那——薇儿?小薇?小薇儿?”
“不要,不要!”紫薇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再在语言上对我进行调戏,我就告诉我阿玛!”紫薇想起自家便宜阿玛似乎是多隆的干爹,而看着架势,他是十之八九知道了自己身份的。
“你不用这么狠吧!”一想起荒唐干爹,多隆就显得有些不自然,“那我还是不打扰了,告辞——小得子,别笑了!我们走吧。”
“小姐,多隆贝子好像很怕和亲王啊!”金锁想起坊间传闻,自己小姐已被过继给了和亲王弘昼。
“这个么,是个秘密!”
“小姐——”
“金锁,探听皇族秘密是什么下场知道吗?”紫薇又开始哄骗小绵羊了,“我们打扫吧!看着地儿被砸的……”
“哦。”金锁被紫薇的话吓到,有些呆呆的,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姐,你不要干这些事了,这些事奴婢来就好!”
————————————————我是多隆的分割线———————————————
五日后,刑部大牢。
一个头发散乱,满身污垢血迹,形容憔悴、面色枯槁的男子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向刑部外面走去。
“出来了,出来了!”小寇子看见自刑部出来的身影,兴奋地冲着身旁的阿克丹喊着。
待人影靠近,小寇子又是一阵叽叽喳喳,“少爷,你怎么了,怎么会搞成这样!是不是那群牢头,哼,我就知道——这几天我要来看你,他们一直拦着不让我进来……这是一定是那个多隆贝子搞的鬼!”
“小寇子,别说了,先回去吧!”阿克丹难以消受小寇子的聒噪,“贝勒爷这个样子——”
“小寇子,我阿玛和额娘怎么没过来?”咆哮马在家颇受宠爱,养成了有事没事依赖父母的毛病。
“这——”小寇子说不出话来了,总不能说王爷这次对少爷很生气,不愿意过来,福晋倒是想来,但却是被拦着不让来吧,“少爷,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好!”咆哮马暗着觉得自己阿玛额娘肯定是在家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不然小寇子不会这么支支吾吾。
殊不知,这惊是大得很了,喜就别想了。
“啪。”咆哮马刚一进门,一条鞭影闪过,“啊!”咆哮马躲闪不及,被打的正着,顿时原本就沾满血迹的的衣服再添一道簇新的血痕破迹,村着外露的伤口,很是惹眼。
“王爷,王爷!”福晋踉踉跄跄地跑出房间,猝身跪在硕王爷身前,拦着他不让他挥第二鞭,“皓祯现在这样子——您让他先收拾收拾,再罚也不迟啊!”
硕王爷瞥了一眼这个曾经让自己充满骄傲的儿子,也有些心疼,“罢了,小寇子,服侍少爷去换身衣服……顺便上点药,完了到大堂来。”
过了半个时辰,咆哮马又恢复一身光鲜亮丽的人模狗样,只脸上的伤,遮挡不住,再加上敷了层药粉,狰狞扭曲,分外扎眼。
“孽子,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错,我哪里有错!”我怀疑咆哮马是不是得了一种名为甲亢的疾病,不然这么会这么容易激动,血管、神经兴奋增强。
“你!”硕王双目怒睁,“你没错?你没错会得罪了多隆?你没错我会去刑部打招呼让他们早点放你他们都不肯?你没错你会搞的满身是伤的回来……”
“那是他们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你倒是有理了!他仗势欺人,你就没有……是谁先动的手?是谁先打的人?是谁先砸了桌子?”
“谁叫他们要欺负吟霜!”
“你还有脸提那个歌女,你是瞎了眼,没了脑子?堂堂一个贝勒,就因为一个歌女,和人在客栈动手!你不丢人我丢!”
“我——”咆哮马还欲争辩,那边硕王爷对他又是一击——
“你就不能学学皓祥!看看他,现在不是和多隆要好的很,平日里也很上进,让我省心!”
“我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两父子吵架关我什么事!”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娃娃脸皓祥感受到自己阿玛的赞许视线和大哥咆哮马恶毒的目光,无奈微笑回应着。
“这几天你就给我呆在府里,哪儿也不准去!”硕王爷最终通告,说完也不理会咆哮马的反应,径直掠过而去。
“阿玛——”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在此我必须剧透下——男主已定,相信大家也看出来了,就是上面这位多隆贝子。不知道各位亲会不会失望。。。如果失了,小right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