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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银魂同人)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作者:初之空(晋江2014.7.4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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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还抬起眼眸朝她望去很努力地露出一个没有什么血色的笑容。
  “怎么可能没有事啊!你在骗谁啊你这个白痴天然卷!”
  悠奈语气激动地叫道。
  她就知道哪怕是以银时这样恢复力奇佳的人也不可能会在短期内伤口痊愈,毕竟上次他们所受到的伤口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是有高杉送的特效药膏也不可能能够像没事一样地冲上战场战斗。
  她果然是太大意了。银时的伤口本来就比假发严重。
  原本的伤口因为剧烈的战斗已经完全裂开,甚至已经感染,再加上新添的各种伤口,能够站得起来就怪!没有事情就怪啊混蛋!
  就在她想着事情怎么可能会更糟的时候,透过眼角的缝隙她不经意间地瞥到了从各处正不断朝两人悄无声息地逼近的高大身影——是敌人。
  绝望如漆黑的夜空一般劈头盖脸地笼罩下来。
  银时显然已经发现了四周的敌人,努力地挣扎着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一手颤抖着掏向自己配着刀的腰间。即使身负重伤,死鱼眼里的战意也不曾被撼动分毫,伤痕累累的白夜叉挺直了脊背然后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
  “别动。”之前一直低着头的悠奈忽然间轻轻地以一种近乎是呢喃的语气说道。
  随后,她利落地拔出自己腰间的刀,大踏步上前走了几步,然后站定,接着缓缓地侧过脸来,迎着随夜风扑面而来的火星子淡然地笑道:
  “进攻就由我负责。”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军舰燃烧着的耀目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明明灭灭,在刘海处投下一片阴影。悠奈露出难得的柔和笑容侧头向后方的他瞥去,眉眼温和,唇角微微勾起,但眼神中却燃烧着如火一般的觉悟,清亮透彻的眼眸中是不容置疑的决绝,沾染着鲜血和尘土的脸庞竟然在此时显得分外夺目。
  他情不自禁地愣在原地,然后才像是猛然间醒悟过来似的朝她吼道:
  “开什么玩笑!你要一个人上吗?!!……”
  但话还未说完就被她清朗的声音再度打断:
  “以为可以就这样偷懒你就大错特错了啊,阿银!!”
  背对着他,悠奈这般语气稀松平常地大喊道。
  “我负责进攻,防守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看到漏掉的或是进行偷袭的家伙一定要将对方给我狠狠废了啊!不要给我分心了!要不然揍死你喔白痴天然卷!”
  这么语气淡然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喊着,悠奈同时拔出了自己佩在左腰间的另一把紫色小太刀。顿了顿,最后轻柔而坚定地说道:
  “背后就交给你了。”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悠奈眨眼间就握着刀冲入了敌人的战斗圈里面去,挥刀斩落,身形极快地在敌人之间穿梭,所到之处便是鲜血四溅。
  真是乱来的家伙。
  两人的头脑里同时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必须撑下去。绝对不可以倒下。
  悠奈在心里不断地默念着一边躲避、抵挡、回击着敌人的攻击。不管敌人冲上来多少次,她都一一地将其击退砍倒。
  将右手的武器抛到左手中,并将左手的武器和右手的互换,借着两把武器长短不一的特点来混淆敌人的辨别能力,抓准空隙砍杀敌人,紧接着矮身,以左手为轴一个扫堂腿将敌人尽数踹倒,然后再跳起来进行反攻。 
  虽然外表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她自己的身体此刻的糟糕状况她是在清楚不过了。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全身的肌肉好像紧绷得都快断掉了,每动一下就会有撕扯般的酸痛感。骨头在咯吱咯吱地发出脆响,哀鸣着向她抗议,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罢工,手臂还有腿都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火烧火燎般地疼痛。
  伤口在往外渗着血,耳膜轰鸣,眼前开始冒现金星,每呼吸一口就能感到喉咙传来的灼烧般的疼痛,胸口气血翻涌,仅仅是站在原地都令人感到头晕目眩,好像随时会栽倒下去。
  身体里的力气在被一丝丝地抽尽,握着刀的指尖在微微地颤抖着,脸色惨白,呼吸时还会发出漏风般的咳声,全身酸软,里面却好像有一把火焰在燃烧,热得像是火炉一样。
  身体好沉重,像是被绑上了铁块一样沉甸甸地,举起手来都要费上好大的劲。意识变得有些轻飘飘的,但很快就被强振起精神的悠奈重新聚拢了起来。
  不能倒下来!
  她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重复着继续挥起刀来向眼前的敌人劈去,动作虽然不受控制地迟缓起来,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虽然说是由她负责进攻,让银时来防守,但那只不过是因为了解银时不可能放任自己一人蛮干的借口罢了。
  她要冲在前方为银时争取喘气的机会,不管是怎样的攻击她都会拼了命地挡下,尽量为银时减少负担。她机械性地重复着挥刀的动作,只是为了尽可能地多杀一些敌人,撑到援军到来的时候。
  那个有着保护癖的白痴,为了尽可能地将敌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甚至穿上颜色刺目的白色战袍,不要命似的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
  那个家伙一直一直都在以近乎愚蠢的方式拼命地保护着想要保护的人和事物,虽然平常看起来吊儿郎当懒散邋遢,却比任何人都在这方面要来的执着。
  之前一直都在受着那个白痴的保护,这次轮到她来保护他了。
  想要保护他。
  这种心情如执念一般地扎根在脑海深处,每每在她几乎支持不住要倒下去的时候都会给予她无尽的动力,使得她能够奇迹般地继续站起来,紧紧握着手里的刀和敌人战斗。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好像是真的明白了那种想要保护他人的信念,为此感到有无穷的力量涌了上来。
  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的观念,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战斗了多久,只是一直咬着牙坚持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手和脚都已经麻痹了,血液似乎都已经停止了流动。
  只是不断地,挥着刀。
  到处都是血,身上,脸上,脚下,一片猩红。
  火势是什么时候小下去的她不知道,熹微的光芒是何时出现在漆黑的夜幕中的她并不清楚,远方的厮杀和炮吼声是什么时候微弱下去的她没有听见,直到最后的一个敌人在她眼前哀嚎着倒下,眼神惊恐,倒映出她此刻自己满脸是血的狰狞模样,然后无声地栽倒下去。
  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骤然消失。
  她似乎早已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几乎是在最后一个敌人倒下的同时双膝一软,手里的刀从指间掉落,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已经忽的朝地面软绵绵地落去。
  从下面接住自己的肩膀使得自己幸免了问候大地母亲的悲剧,悠奈似乎是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完全失去,只是瘫软在对方的背上,伏在他的肩膀上,如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气,艰涩嘶哑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吐出。
  “啊,没事了。”
  低沉柔和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那种懒洋洋的语调在耳边响起。
  “一切都结束了。”
  银时一边扶着悠奈的手臂一边支撑着她站起来,红褐色的死鱼眼平静地朝远方望去,那里,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未散的硝烟袅袅地升腾到空中去,延伸向广袤的天空,珍贵的阳光突破黑暗重新倾洒下来,城池的断壁残垣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获得了新生一般散发出柔和迷离的光晕。
  “啊。”
  她极轻极轻地回应道,下巴靠在银时的肩膀上,吃力地睁着眼眸眺望远方,尽管全身都是鲜血和泥土的痕迹,眼神却意外地柔和清澈。
  白色的标志性护额迎着晨风飘舞,一群熟悉的人影正逐渐从远方迎着朝阳向他们跑来,步履急促,领头的三人一个有着乌黑光亮的秀发一个穿着笔挺的军式风衣,剩余的一个则顶着显眼的褐色卷发。
  浑身是血的两人互相搀扶着站在原地,身后是一堆破坏气氛的天人尸体,望着远方的日出和正朝他们奔来、似乎是晚了几步的友人,然后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
  竟然现在才来你们三个都给我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爆字数了爆字数了爆字数了……【怨念中】
  原本攻城篇只打算写1万多字的来着……好怨念啊……多打了这么多字……
  结果就是一写到JQ我就停不下来了么【望天】
  互相守护对方的两人什么的……【捂脸】
  最近作业又多起来了啊岂可修!!!我恨作业这个万年总攻啊混蛋!嘤嘤嘤,球治愈【泥垢!】

  ☆、平静的日子总是很短暂

  
  不知不觉间距离上次轰轰烈烈的攻城事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
  虽然代价惨重,但这次浴血搏来的胜利对于东边的主战线确实拥有着非同小可的重大意义。
  敌军在上次的攻城战役中伤亡惨重,几乎是溃不成军落荒而逃。而在夺回了在地理等多方面都拥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城池之后,我方更是一改之前被压得死死的被动场面,开始逐渐在东边战线的战场上占据了主导地位,军中士气大增。
  在这段时间里,悠奈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养伤上。令她嫉妒不已的是,伤势明明比她好不了多少的银时没过多久就又像没事人一样地活蹦乱跳了,整天大摇大摆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看着她皱着一张脸把黑乎乎的苦涩汤药灌下去一边在旁边百般嘲弄挑衅,恨得她牙痒痒的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伤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某个欠揍的卷毛扁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如果说在这段苦逼无趣的疗伤生涯期间有什么能抚慰她千疮百孔几乎无聊到发霉的内心的话,那就一定是柴琦君的弟弟——柴琦隼人了。
  在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时她真的没有笑,真的。
  第一见面是好少年柴琦君带着他弟弟来探望病房的时候,明明只不过是十四五岁上下的年纪却少年老成地板着一张脸,扭着脖子一脸不情愿地跟在他哥哥的后面进了病房,然后站定。和柴琦君八分相似的脸,栗色的柔软短发有些蓬乱,五官清秀,除了比柴琦君矮上将近一个头之外简直就像是柴琦君的翻版。
  喔,若要说唯一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对方一点也不礼貌地直直盯着她的好强眼神。嚣张不羁的态度再加上栗色的头发和浅色的瞳孔,活生生像只毛都没长齐的小狮子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这就是在攻城战役中操纵飞船、辰马赞不绝口的那家伙?!!
  悠奈面无表情地迎上对方不善的目光一边嘴角默默地抽了抽。
  柴琦君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脾气在旁边态度亲切温和地询问着她的病情,谦恭有礼的态度和旁边的某个小鬼差太多了。
  问候完毕,柴琦在转身的瞬间换上了一副大哥应有的权威嘴脸对着站在身后的隼人耐心地说道:
  “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矢野优奈前辈。不要忘了该有的礼仪啊,隼人。”
  悠奈嘴角再度狠狠一抽地看着柴琦君换上与之前邻家男孩般亲切气息完全不同的大哥哥模样向自己的弟弟说教,突然有种丧失了语言的感觉。
  “啧。”那个小鬼当时做出一副相当不耐烦的样子嘁了一声,然后傲然地抬起眼帘对着悠奈语气生硬地道:
  “喂,那边的平胸女,老子的名字叫做柴琦隼人,给我好好记住了。”
  眉毛一抖,面皮一抽,原本想笑的悠奈顿时被戳中死穴。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柴琦君就已经动作迅速地给了他弟一个爆栗,动作熟练到好像已经演习过了千百次,一边义正辞严地教训道:
  “赶快跟矢野前辈道歉,隼人!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
  说话的期间清秀温和的脸上横眉倒竖,威严的大哥样让她产生了一种“这人是谁”的诡异感。
  事情的结果就是委屈不已【?】的隼人愤愤不平地朝他哥吼了一句:
  “我的事情你少管。”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营帐,弄得柴琦君煞是尴尬地回头望了摆出一副面瘫脸的她一眼,道歉道: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矢野前辈。隼人这孩子其实平常不这样的……”
  不不不,一看就知道那孩子是一入中二深似海多年了的家伙吧喂喂喂!我说这孩子绝对是因为自己苦逼的名字而性格扭曲了吧——?!话说柴琦君,你平时也不是这样的吧——?!拜托你不要摆出一副欧卡桑的嘴脸啊啊喂——!结果我的身边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吗?!!
  悠奈当时如是在心中叫道。
  柴琦隼人这个小鬼的名字很奇葩,他的个性也同样奇葩。
  这家伙平常总喜欢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很高傲,明明个子不高却总喜欢斜睨着别人,语气也很冲,让人完全看不出这个弟弟到底和他谦逊温和地哥哥有哪点相像。
  ?让她莫名地想到了某个矮子师控几年前的别扭中二样啊。
  有趣的是,只要一被称呼“柴琦君的弟弟”他就会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炸毛似的蹦起来,配上蓬松的栗发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动物般直率的眼神根本就像是头年轻气盛的毛躁小狮子,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想要调戏他的感觉。
  而她确实也这么做了,在养病期间只要一看见隼人她就会立马摆出一副自来熟的嘴脸语调轻快上扬地喊他:
  “哟,这不是柴琦君的弟弟吗~?”
  然后再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炸毛。
  好吧,她其实只是为了发泄从银时那里累积的怨念罢了。
  单调枯燥的养病日子很快就在被银时嘲弄然后去调戏隼人这种循环中过去了。
  神清气爽地走出营帐,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了银时一个直拳然后笑眯眯、咬牙切齿地说道:“哟,好久不见咯~恢复能力奇佳的白夜叉同志~”
  ——好吧,其实当时她只是逼着银时把他所有珍藏着的18禁杂志拿出来然后再当着他的面烧掉罢了。
  战争时期相对平静宁和的日子是不可能会很持久的,在她养伤完毕之后没多久,就再次接到了上头传达的重要任务。
  这次是要以随性医疗人员的身份跟着大部队穿过西北方向的山脉前往另一战线,由于山脉地形险要复杂,山路数量众多狭窄交错的关系全军会分成很多小分队从不同的途径进山,然后再在山脉的另一头集合。
  ——唔,她这次是和高杉还有银时一队。
  至于原因嘛……
  “哈哈,你们几个记得好好感谢我啊!”
  坐在篝火旁边、面颊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通红的渡边升喉咙里发出粗犷的笑声,然后一口灌下杯中的酒,下巴上标志性的山羊胡须跟着动作一翘一翘的。
  “悠奈可是一个很优秀的医疗人员啊,把部队里这么重要的医疗人员让给你们我都有点舍不得啊,哈哈!好好感谢我吧,你们这几个臭小子!”
  爽朗的笑声随着升腾而起的袅袅烟雾直达夜空,渡边升这么说着大力地拍了拍旁边坐在地上的银时的肩膀。
  “啧,别说得好像我们有拜托过类人猿你一样啊。”银时低着头无奈地搔了搔自己乱糟糟的银色卷发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把这么麻烦的山地大猩猩丢给我们你也真好意思说。我说类人猿和山地大猩猩的组合不是挺好吗?竟然又把这种烫手山芋丢给我们真是不厚道啊,类人猿。”
  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拖长了语调地说道,双眼望着熊熊燃烧、不断发出“噼啪”声的篝火在地面上摇曳着影子。
  缄默不语啜饮着杯中清酒的高杉闻言挑起眉毛淡然地往银时身上瞥了一眼,冷冽磁性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
  “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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