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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银魂同人)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作者:初之空(晋江2014.7.4正文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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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白夜叉降诞》的时候发现……矮杉你和银桑的感情明明很好嘛o(╯□╰)o

  ☆、心灵上的伤痕不会轻易愈合

  “银时,你睡着了吗?”
  黑暗中,隔壁床铺的桂忽然间把脑袋凑过来,轻声问道,焦糖色的圆圆眼眸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一切的开端要追朔到四年前的那一夜。
  “吵死了,假发!”“不是假发,是桂!”
  不耐烦地拨开对方跟海带似的垂到自己脸颊上的头发,他将被子拉过头顶,然后翻身继续睡去——睁着一双无神的死鱼眼。
  ——当时,在帮村里的山田运完货物之后,由于天色已晚的关系三人都留在了当地的村子里过夜。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被冷落的桂暂时放弃了他这边转而去骚扰高杉,然后不出意料地遭到了一声不耐烦的呵斥外加白眼一双。
  ——三人都没睡,亦或是,睡不着。
  不知从何时起,心里的不安就像是水中的涟漪一般不断扩散,不管他怎样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前不久看的《Jump》上都无法忽视那种身体里好像缺了一块的空荡荡的感觉,更别提睡觉了。
  房间里一片压抑的寂静,稀薄的月光透过纸门的缝隙落了一地斑驳,心底却像是犹如虫噬般焦躁不安。
  “呐,我说,”桂不死心地再度出声,皱起眉头,还显稚嫩的脸上充满了担忧:“私塾……不会出事……”
  “闭上你的乌鸦嘴!松阳老师怎么可能……喂,银时!”
  顾不上身后高杉由最初的暴怒变得惊愕不解的喊声,他几乎是在下一秒掀被而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匆匆穿好鞋提上刀,旋风般地扯开纸门冲了出去。
  “等一下,晋助!我也一起去!……”
  桂焦急慌张的叫喊声隐隐在呼啸的风中传来,但他却置若罔闻地只顾着一个劲地朝前方奔跑,穿过庭院,跃过门槛,一头栽进耸立在深沉夜色中的树林,发疯般地朝私塾的方向跑去。
  密不透风的树林里,黑暗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白日里充满生机的树林在此刻却仿佛变成了死亡的迷宫,处处陷阱横生。层层叠叠交错的枝桠宛如厉鬼从阴间伸出来的干枯手臂,鹰爪般的尖利手指撕扯着他的衣服,指甲抠进他的脸颊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树林里暗影涌动,脚底下的树根盘根错节,在黑暗中犹如蠕动匍匐着的蛇类,邪恶地扭曲着冰凉湿滑的身体,充满恶意地故意绊住他急促的脚步。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被迎面扫来的枝条抽打得满脸是伤横,被根本看不清楚的树根狠狠绊倒在地,土块碎石在身上划出无数细小的口子。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一次次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朝私塾的方向没命似的冲去,对于身上的伤口好像浑然不觉,眼眸因为不知名的恐惧在暗夜里睁到最大,瞳孔收缩到针眼般的大小。
  初秋的夜里带着冰凉的寒意,尽管如此却抵不上他心里如坠冰窖的恐惧感。心里好像是缺了一个口子,迎面扑来的寒风呼啦啦地往里面灌着,心脏更是犹如针刺。恐惧就像是空气,好像不呼吸就会立刻死去一样,将他紧紧地包裹在其中,呼吸困难,喉咙宛如被人扼住了一样。
  不像是曾在乱葬岗时那种对死亡的畏惧感,这种好像会失去重要事物的恐惧时他从未感受过的。通向私塾的道路好像变得没有尽头,连时间的流动都变得无比缓慢,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胸腔里跳动着,急促的心跳声在耳膜上被无限放大,眼前尽是一片黑暗,除了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和心脏跳动的声音以外什么都听不见。
  摔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了再跑。如此往复循环。
  远处冲天的火光忽然间破开树林里浓稠的黑暗,刺入他因为惊恐瞪到最大的眼眸中,灼灼燃烧着的刺目色泽映入眼帘像是一拳重击一般打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在瞬间几乎无法呼吸——那是私塾的方向!
  破碎的音节仿佛卡在了喉咙里,嘴唇干涩发不出一点声音,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住,疼痛的感觉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和远处惊人的火光一起倒映在眼里的,还有一个鬼魅般的高大身影。
  巨大的斗笠遮住了半边容颜叫人看不真切,仿佛浓缩了黑夜的披风在风中划过诡异的弧度,绿色的皮肤看起来有着钢铁般的质感,映着火光平添了一丝诡谲阴森。
  ——那是两人第一次的相遇。
  “啊呀,是那个私塾的小鬼吗?真是可惜啊,那个地方还有那个男人都已经不在了……”
  低沉寒冷的声音中带着几丝饶有兴味的笑意,那个天人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包骨悚然的笑容,嗜血的眼眸直直射向他,仿佛在打量着什么好玩的小动物。
  他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炸裂开来,热血在瞬间从脚底涌到头顶,排山倒海般的愤怒好像熔浆一般滚烫在胸腔里燃烧翻滚,将他所有的理智刹那间烧得连灰都不剩。
  “喔哦哦哦哦——!!”
  他发出和受伤的野兽般别无二致的愤怒吼叫,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刀出鞘,发疯般地急速冲了过去,目眦欲裂。
  “真是不自量力。”低笑一声,那名天人不慌不忙地抽出长剑,稳稳接下他用尽全力破空砸下来的迅猛攻击,然后一剑横扫过去将他生生掀飞,强力的一击甚至使得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起来,尖啸着形成猛烈的气流向四周扑去。
  不待他稳住摇晃着爬起来的身形,那名天人几乎是在下一秒以非人的速度凭空闪现在了他的上方,手里锋芒毕露的剑刃映着远处的火光闪烁着摄人的寒芒,俯视着他的血红眼眸在半空中和他猝然相交,眼中的嗜血和残虐在瞬间展露无遗。
  不可置信间,他只来得及握紧手中的武士刀将其横在胸前,但敌人携着雷霆万钧之势当头劈下的攻击几乎是在瞬间就破开了他的防御,攻击的力道之凶猛令他始料未及!那把陪伴了他多年的武士刀在这种重压之下发出一声悲鸣,然后在他惊愕到不能自己的目光中从中间开始硬生生断为了两截,锋利的刀片迅速飞散开来,铿锵一声插丨进周围的泥土里。
  惊骇之间,他几乎是凭着直觉猛地抽身往后退去,但岂止敌人像是料到了他的举动一般下劈的动作猛地一顿,电光石火之间反转手腕,剑刃在瞬间改变了去势以横斩的攻势闪电般袭来!
  “噗嗤——!”
  他瞪大眼眸,只觉得腹部一凉,下一秒便不受控制地被这力道抽飞向后倒去,眼中映入的是从伤口处喷出的猩红色泽,滚烫的鲜血在墨黑的夜空中划过张扬的弧度。
  那名天人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脚下一蹬,鬼影般地迅速追着他往后飞去的身体闪现在他身旁,皮肤如钢铁般坚硬的大手在瞬间攫住他脆弱的喉咙,然后拎着他的脖子就狠狠往地面撞去!
  “咳咳——!!”
  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呕出,火烧火燎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他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之间身体像是被强行嵌入了地面一般,全身的骨骼都咯吱作响发出崩溃般的悲鸣,后脑勺和背部像是要被碾碎了一般,蚀骨的疼痛针一般地刺向神经深处。
  那双手像是钢铁一般地扼着他的喉咙,随时都可以轻易地拧断他的脖子。他艰难地张大着嘴巴,微弱的气流断断续续地从干涩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却怎么都无法到达肺部,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闷闷地发痛,眼前发黑,呼吸急促。
  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可能地瞪大了眼眸,死死地盯着那个此刻掌握了他生死大权的天人,赤褐色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焰,染血的口腔中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双手死死抠住那双遏制了他所有行动的手臂,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的野兽一般愤怒狠厉地盯着那名天人,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好像恨不得用眼光射穿对方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将对方撕成碎片。
  “真是有趣的小鬼。”寒冷粗糙的笑意从对方震动着的喉咙里传出,阴森的声线像是吐着蛇信的毒蛇一样从人的皮肤上爬过一样。
  “但是太弱小了啊。”
  说着,血一样的眼眸扫了一眼从他染血的衣襟里掉落出来的课本,封面上残留着被利器砍过的痕迹,书页翻卷,雪白的纸页上溅着点点鲜血。
  “结果还是被那个男人保护了啊,弱小的小鬼。”将头凑近,那名天人俯下头来将鼻尖几乎凑到了他的眼前,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愉悦的笑意,讥讽的声音显得那样刺耳。
  “不是他的话,你早就死了。”尽管声音中带着饶有兴味的嘲讽感,对方的眼中却像是冰封一样没有丝毫多余的感情。
  “太弱了。”
  话语落下的瞬间将他的心脏捅刺得血肉模糊,疼得无以复加。
  “银时!!”
  两个熟悉的身影伴随着急促焦急的喊叫声同时从树林的深处出现,下一个瞬间,高杉怒吼着像是豹子一般迅速地窜了过来,举起手中的武士刀就朝着那名天人的身上劈去,但卯足了劲挥出的一击却被对方轻轻松松地避开。
  虽然没有伤到对方,但至少使银时脱离了对方的掌控得以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空气来。
  “银时,你没事吧?!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桂握着刀急急地跑到他的身边来问道,一边扶着他的背部给他顺气。
  无奈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没有理会桂焦急的问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游刃有余地应付着高杉凌厉的攻击的那名天人。
  “你们这几个小鬼都是那个男人的弟子么?真是有趣,现在杀了还太可惜了。”那名天人露出不明所以的森然笑容沉声说道,然后一剑挥开高杉的刀刃,向后跳了几步,不紧不慢地扔下一句:
  “后会有期。”
  接着就犹如鬼魅般的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站住!!
  ——混蛋你给老子站住!!
  他在心里疯狂地怒吼道,一边不顾一切地爬起来朝着那名天人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
  ——站住!!
  周围刻印在记忆深处的景色不知何时尽数如烟雾一般消融在黑暗里,变成了现在的他穿着白色的战袍束着护额,手里握着武士刀在无尽的黑暗中不停地奔跑。
  ——你他丨妈给老子站住啊,混蛋!!
  前方的尽头猛然间出现白光,四周的黑暗都像是溶解了似的逐渐淡去。
  骤然间被耀眼的白光刺得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挡住,但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放下手掌环顾四周时,周围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摸样。
  浓烟滚滚直达铅色的天空,将士们厮杀的呐喊声伴随着震天的炮吼和爆炸声清晰地钻入耳膜中,鼻腔里充斥着硝烟和鲜血的味道,放眼望去尽是在城池中作战的两军和被摧毁的建筑。
  愣了愣,他赫然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小天守阁的屋顶上,身上满是血迹,手里握着刀,四周的景致和守城的时候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那名他之前一直死命追逐着的天人此刻悄无声息地闪现到了自己面前,然后猝不及防地将闪烁着锋利寒芒的剑刃以闪电般的速度刺进了自己腹部。
  周围的声音瞬间消失。
  身体像是上了枷锁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凉的剑刃没入自己的身躯,鲜血在刹那间疯狂地喷涌而出,滚烫的液体飞溅在空中,瞪大的眼眸中是满满的不敢置信和不甘。
  之前一直低着头突刺的天人忽然间抬起头来,将嗜血的眼眸凑到他的眼前,以慢镜头的形式裂开嘴露出一个森冷狂妄的笑容,然后将剑刃从他的身体里抽出,冷眼看着他倒下去,挪动嘴唇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低沉音量抛下一句话……
  眼眸瞬间收缩到极致,带着钻心剜骨的疼痛贯穿了灵魂,好像最为锋利的武器一下子剖开他的皮肤,挖出他的血肉,撕开他的伤口,将最为血淋淋的事实毫不留情地呈现在他眼前。
  想要张口反驳,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视野逐渐模糊,整个世界都好像褪去了色彩,逐渐被黑暗所笼罩……
  ——“阿银!”
  熟悉的声音像是隔着水面传来一样让人听不真切。
  ——“阿银!喂,你这个死卷毛!”
  原本一直像是飘忽在黑暗中的意识猛然间被扯回了现实世界,他一个哆嗦,几乎是在瞬间睁开了双眼。
  待他恢复神智时,才赫然间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的榻榻米上,身下枕着舒服的床褥,温暖的阳光透过和室纸门的缝隙轻轻地洒落进来,晕着迷离的光泽,而眼前脸上带着罕有的担心俯身望着自己的家伙有着银色的长发和紫色的眸子。
  “真是的,是不是发烧了啊。奇怪,不是说笨蛋都是不会生病的吗?”
  一边这么小心嘀咕着悠奈伸出手来拨开他额前的乱发然后探了探他额头,皱着眉头露出一副相当无奈的样子。
  感受到额头上的温度,他却是没来由的莫名慌乱了起来。
  “吵死了啊!阿悠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当自己是便宜老妈吗?哦卡桑什么的真是麻烦死了。”
  语气不耐烦地这么说着,他撇开脸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开她的手。
  “喔,是这样吗?”对于他这种欠揍态度见怪不怪的悠奈沉下脸,面无表情地将之前放在一旁的甜粥端起,作势就要起身离开:“那还真是抱歉啊,特地为你做了这碗甜粥我果然是找抽呢,对吧?某人可不需要什么便宜老妈啊,对吧~?”
  明明面瘫着脸,语调却奇异地上扬着。
  “等……等一下!不要走啊,甜粥!”
  某人在听到甜粥这个词的瞬间就像是原地满血复活一样地从床铺上爬起来,双眼迸发出能够闪瞎她狗眼的光芒挽留道,就差没抱住她的大腿摇尾巴了。
  “……这种时候该挽留的不是甜粥吧口胡!”
  嘴角抽了抽,她淡定的吐槽道。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心软地坐下来,然后将手里的粥连着勺子一起递给此刻坐直了身体满脸期待的银时,一边下意识地嘱咐了一句:“小心……烫……”
  见到某人像是饿死鬼投胎的吃相之后,悠奈还是决定当做自己没有说出之前的话。
  “喔喔,哦卡桑赛高!再来一碗吧,哦卡桑大人!”这是以神速干完了一碗粥的银时发自内心的呼喊声。
  “改口好快!谁是你的哦卡桑大人啊喂!话说为什么是大人这个用词?!你把你家的节操君用纸巾包起来扔掉了吗口胡?!不要那么快否定几分钟之前的自己啊混蛋!哦卡桑和节操君都会哭的哟,绝对会哭得满脸血满脸泪的哟!”
  悠奈面无表情地下意识接口吐槽道。
  算了,看在这家伙是伤员的份上就饶了他好了。
  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悠奈无奈地收拾好被舔得干干净净的碗和勺子,然后起身往外面走去,拉开纸门,让外面清新的空气和阳光涌入室内。
  “喂……”脚下微微一顿,身后传来银时显得有些犹犹豫豫的声音。
  转过头去,银时此刻将头撇在一边,一般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努力地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懒散语调问道:
  “啊,就是那个……怎么样了?” 
  虽然说听起来像是不明所以的话,但她还是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背着他抬起头来,然后望着阳光明媚的庭院淡淡地说道:
  “球结膜下的积血已经处理完毕,感染的情况不是很严重,炎症也已经消退了很多……”
  虽然语气和平常一样,但她扶着门框的手指却不由得攥紧了。身后的银时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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