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作者:初之空(晋江2014.7.4正文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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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准则,利益即是唯一的行动标准。武士道那种东西,这个国家早就不需要了,以后也不会需要。”
说到后面,男人的语速越来越快,语气中甚至隐隐透露出扭曲的快感,眼前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所描绘的未来。
“是,你说的没错。之前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都是我做的,但现在的你已经对于这一切都无能为力了。你这个老家伙只能乖乖按照我的吩咐在这张股东转让协议上签字、将稻森财阀转交给我,要不然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对稻森翔做出什么事情来哦?毕竟那家伙也是我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必须得除掉才行。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为了达到目的喜欢不择手段……”
“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打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稻森正野无视对方的威胁,语气淡淡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打算将稻森财阀交给我那个笨蛋儿子了?”
“?!”
这下子不止是对方,连屋顶上趴着偷听的悠奈银时等人都被这个重磅炸弹炸懵了。
“我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会下意识地认为我会将位子传给那个笨蛋,毕竟我从来没有声明过稻森财阀的下任继承人是谁吧?”
锐利的目光直直刺向此刻一定面带惊愕的白眼狼表哥,他不急不慢地接着道:“我那个笨蛋儿子啊,根本就不是从商的料,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因此我从未有过让他继承我的衣钵的打算。更何况,那孩子也对接手我的事业一点也不感兴趣。”
顿了顿,稻森正野气势十足地最后加了一句:
“所以,我那个白痴儿子只要尽管放手去追求自己喜欢的漫画就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方僵直着背脊,半晌才回过神来,接着弯腰发出神经质的笑声:“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跟在跟自己的假想敌竞争么哈哈哈哈哈……多么可笑!!”
稻森正野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边扶额大笑着一边抹去眼角边的泪水,眼神不由得变得悲哀起来:“住手吧……”
“结果就算你不打算让稻森翔成为继承人,也从未考虑过我是吗?”突兀地止住了自己有些歇斯底里的笑声,对方直起腰来露出古怪的笑容:“你根本就没有丝毫把财阀转交给我的打算是么?”
“你不适合坐上那个位子。”稻森正野眼神沉痛地望着对方,声音暗哑道:“那只会毁了你,孩子,不,应该说,那个位子已经毁了你。”
“……”阴沉着脸色,男人刚想开口回讽些什么,却骤然间被头顶上发出的巨响打断了。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屋顶的一角彻底坍塌,木料瓦片等等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崩落在地扬起漫天烟尘,而随着烟尘的散去之后出现在两屋内两人面前的,是以及其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的万事屋众人。
幸免于难的悠奈站在屋顶豁口的边缘往下看了看堆叠在地上的银时、假发、神乐、新八、以及稻森翔,然后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旁边造成这一切的伊丽莎白,默默地在心里记住——平常总是沉默的人一旦爆发起来果然很可怕。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因为被众人挤到了一边而完全无法看到下面进展的伊丽莎白一怒之下干脆将众人全部拍到了下面。
“你们是谁?!”男人又惊又怒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那个啥……”晕头转向的银时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们……”
“我们是来夜袭的!给我做好觉悟吧!”桂双手环胸义正词严地抛下战书。
“夜袭个头啦!哪有夜袭的家伙光明正大地登场的啊混蛋!给我好歹用用你的脑子啊,假发你的脑袋里面难不成装的全部都是护发素么喂喂喂——!!”
“脑袋空空、顶着奇怪发型的人不管怎么看都是你啊银时!”
无视当今所处的尴尬境地的银时和桂又对掐到了一起去,新八一边猛力吐槽着一边试图上去劝架,神乐则在一旁挥舞着拳头连连叫好。
……我真的不认识这些人。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打算在这一章将这次的事件结束的orz
结果一个不小心又爆了字数啊啊啊啊啊【摔】
下一章我绝对会收尾的,嗯!【看我纯洁的眼神】
最近都没有什么糖之类的真是抱歉!请务必忍耐一下!
P。S文中稻森翔说的“我之前的样子很难看吧”是指第四十八章中被银时教训的那一段,银时故意曲解了对方的话,以为对方说的是在医院中被救下时的狼狈样子,将之前的争吵就此揭过。
银时隐晦别扭的温柔最棒了V
☆、打哪都好就是不要打脸啊混蛋
就在悠奈默默捂脸的这段时间里,屋子已经里里外外被闻声赶来的打手等人包围了起来,在白眼狼表哥的一声令下冲银时等人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给我拿下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躲在安全的后方、被贴身保镖护在中间的白眼狼表哥扭曲着面庞高声叫嚷道,眼中透露出野兽般狠戾的神色,似乎恨不得亲自上前将几人撕个粉碎。
然而,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有几个倒霉的家伙从空中划过漂亮的抛物线,“砰”的一声落在他的脚边。
“喂喂,一言不发就直接冲上来什么的真的很令人困扰啊,这就是大表哥你的待客之道吗?”银时一边露出挑衅的笑容一边信手挥刀将敌人逼得节节败退,动作潇洒利落,似乎完全没有把为数众多的敌人放在眼中。
……你在喊谁表哥啊。
以银时和桂为首的众人此时将稻森翔和稻森正野护在半圆的后方,犹如最为坚固的壁垒一般将敌人的攻击防御得滴水不漏,甚至有隐隐冲出包围圈的势头。
见到局势正向着对自己不妙的方向发展的大表哥阴沉下脸,磨着后牙槽不甘地嗤了一声,旋即偷偷向身旁的护卫打了个眼色。
“喂喂喂,我说你们再不动作快点的话,白眼狼表哥就要跑掉了哟!”由于站在屋顶上而视野开阔的悠奈冲底下正和敌人厮杀得不亦乐乎的众人喊道,一边指向正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往屋外跑去的大表哥:“他从主卧里拿走了一看就相当重要的保险箱啊!再磨磨蹭蹭下去对方就真的跑路了啊混蛋!”
“哈?!阿悠你说的倒是轻松!没看到阿银我现在很忙吗混蛋!”
虽然嘴上这么抱怨着,银时却干脆利落地一刀解决了面前扑上来的敌人,一脚踹飞从侧面袭来的另一个打手,接着转身打算朝大表哥逃走的方向追去:
“这些小喽啰就交给你了啊,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至少在拜托别人的时候把别人的名字喊对啊,银时!”
“啊啊啊啊啊,这种时候就轮到我神乐出场了阿鲁!!放心吧银酱,一切就交给我了阿鲁!!”
原本正护在稻森翔身旁和敌人战斗的神乐突然发出怒吼,倏地转身一把抓住银时的衣领,接着在对方“咦咦咦咦,等一下啊,小神乐——!!”的惨叫中用尽全力以投掷棒球的方式将他直接扔了出去。
不不不,交给你的话才真的会出问题啊喂——!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银时扭曲着脸以面朝下的方式从天而降,直接空投到了大表哥和他的一干护卫中央,在降落的时候顺带砸倒了一片人。
“疼疼疼疼——阿银我的脑袋都要摔成两半了;”银时眼冒金星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边低声发出“嘶嘶”的痛呼声:“咦,等等,这是什么?”
他踢了踢脚边的银灰色保险箱,摸了摸下巴,接着蹲下来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将保险箱捧起来在眼前端详:“唔,这颜色,难不成是【哔——】吗?”
这个卷毛已经完全摔傻了啊啊啊!话说【哔——】是什么?!为什么要打上马赛克啊!你究竟是脑补出了多么糟糕的东西啊混蛋!既然拿到了保险箱就赶紧快跑啊混蛋!
“快!快将那个保险箱抢回来!”意识到事态还有挽回之地的大表哥则在回过神来之后用嘶哑的声音激动地大喊道。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内心抓狂的吐槽,银时在看到气势汹汹地向他扑来的敌人之后立即清醒了过来,一把举起手中的银灰色保险箱砸晕了第一个冲上来的倒霉鬼然后拔腿就跑。
于是她接下来就全程见证了万事屋的众人像是接力赛一样将保险箱抛来抛去、后面的敌人则在后面累得像狗一样对其紧追不舍的过程。
……谁来告诉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严肃的剧情呢?!严肃的剧情去哪里了?!
“唔喔喔喔喔,谏山创你这个混蛋脑洞大开什么的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新八一边大喊着一边险险躲过敌人贴着他的脑袋削过的刀刃,将手里的保险箱扔给前方的神乐。
“点……踮起脚尖的利威尔兵长依旧不足一米七阿鲁!”
神乐顿了顿,然后将保险箱接下来朝桂的方向投去。
这些家伙明明就玩得很开心吧混蛋!完全忘记初衷了啊混蛋!话说不要随便戳别人的痛脚啊!这完全就已经是变成了其他的动画了吧喂——!
“七……七个……搜集到七个肉球就能召唤神龙拯救江户的黎明!”
“这根本不算啊,假发!你这家伙完全偏题了吧!好歹给我来个什么‘其实兵长身高没有一米六,他的心里一直都有双黑色的增高鞋在痛苦地翻滚’的啊混蛋!”
你们这些家伙真的够了啊混蛋!你们究竟是有多喜欢玩身高梗啊!再这样下去小心被削后颈哦,再这样下去真的小心被削后颈哦?!话说后面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啊!
“啰嗦死了,银时!所谓的武士就应该是不拘小节……”桂扭过头为自己申辩道,但在眼角瞟到了身后袭来的敌人之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将怀里的保险箱一把掏出来朝敌人扔去,一边还发出嚣张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接受天诛吧……糟糕,平常扔炸弹扔多了一不小心就……”
“……你还是给我去死吧啊啊啊,假发——!!”
率先打破了一片诡异的寂静的银时直接暴起,一脚踹翻桂之后就调头朝保险箱的方向跑去。
“啊啊啊啊——安全上垒!”银时猛地向前扑去,在保险箱落地的前一刻堪堪将其托住。
“那个,阿银,怎么说呢,现在的状况好像相当不妙啊。”新八紧靠在银时的身旁望着已经将众人围堵在墙边的敌人抽了抽嘴角无奈道。
“啧,真是麻烦……”
“喂,阿银,这边!快把保险箱扔上来!”
嘴边的抱怨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打断,银时愣了愣旋即抬起头,正好看到悠奈从最近的屋顶上探出身子正朝他挥手。
嘴角微微勾起,他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保险箱抛向对方的所在。
“不要让那个女人跑了!快追!”
眼睁睁地看着即将到手的保险箱又飞掉了的大表哥发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伸手指向正踩着屋脊朝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的悠奈。
紧紧护着自己怀里的保险箱,悠奈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原本追着银时他们跑的敌人此刻全部调头将目标指向了她,黑压压的一片直接朝她涌了过来。
不得不说,传统的日式宅邸的构造布局的确为飞檐走壁提供了不少便利之处,蜿蜒曲饶的回廊和互相连接的主宅以及副屋,都有效避免了她在短时间内陷入被敌人围困在屋顶上的窘境。
一脚踏上某个正试图爬上屋顶的秃瓢大叔的脸,她旋身一脚踹上从背后冲上来的路人甲的小腹,将其踢飞之后接着朝前方跑去。
“啊啊啊,这个可恨的女人专门踩别人的脸啊混蛋!竟然敢踩我英俊的脸!从小到大连我老爹都没这么做过啊混蛋!给我抓住她!大家一起上!”
被踩脸的大叔愤怒的控诉声从背后传来,她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想要将爬上屋顶的家伙弄下去,脸部当然是攻击重点吧喂。
就在她以为胜利近在眼前的时候,脚下的瓦片却突然传来了不正常的震动。
在迈出的右脚落在屋顶上的瞬间,她的背后蓦地爆发出一声巨响,瓦片、碎石、木屑像是遭到了爆破一样挟着呼啸的气流四处飞溅。
她略显惊愕地回头望去,赫然发现自己刚刚还处在的地方屋顶已经完全塌陷了下去,露出了黑黝黝的豁口,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抹冰冷的银光划破了四散的烟尘在电光火石之间朝自己刺来。
几乎是来不及做出思考,她脚下一错,猛地拧身朝后仰去,锋利的银芒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脖颈向上削去,几缕银发应声而断,迎着夜风悠悠飘落。
一击落空之后,闪烁着冷芒的刀刃倏地转换了攻势,以刁钻的角度再度朝她劈来,刀刃破开空气时接连发出尖锐的啸声。
由于被对方的奇袭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勉强才躲过了对方的凌厉的攻击,脸颊上甚至一时不查被对方划出了条又细又深的口子。
倒滑出几步拉开安全的距离之后,她直起腰来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
一点血也没有。
能够触及到的只有肌理被划开后皮肉外翻的痕迹。
她不由得暗了暗眼眸——这具身体果然是不会流血的么?
只不过说的也是,这只是她的灵体具现化之后的实体罢了,虽然能够感受到冷热痛疼,但身体却不会相应地做出反应。
不会流汗不会流血,所有的生理机能都仿佛被冻结了一样。
虽然如此……被划伤了脸什么的果然超级令人火大啊啊混蛋!
额头上“啪”的爆出青筋,她将手里碍事的保险箱扔向不远处同样位于屋顶上的伊丽莎白,确定对方暂时没有被困住的危险之后,才重新转过头来,打量起眼前此刻正站在几步开外的陌生男人。
由于夜色深沉的关系,借着此时被乌云遮挡住了一半月亮倾泻下来的光辉,她只能勉强分辨出男人削瘦挺拔的身躯轮廓。对方大部分的面容都隐藏在斗笠之下,神情更是令人辨认不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从对方的周身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的冷厉杀气和隐隐的压迫感。
和那些半吊子的杂鱼完全不同,是经历了真正的厮杀、在污血里面摸滚打爬过的人才会有的慑人杀意。
她抿了抿唇,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然后抽出腰间别着的木刀,摆好架势。
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开打的信号一样,眼前的男人在下一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接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手里的刀刃挟着破空之声朝自己挥来。
刀刃交击发出一声脆响,她沉了沉手腕,手中的木刀在对方蕴含着惊人威压的攻击下微微轻颤。
力量什么的果然不是她的强项。
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她果断放弃继续正面与对方交锋,转而翻转手腕,木刀如行动诡谲的游蛇一般贴着对方的刀锋倏地滑向对方的胸膛。在男人反应迅速地抽刀回防往后跃去之时,她则是紧追直上,手中的刀快速地攻向对方的面门。
银色的寒芒接连划破了四周的空气,两人动作飞快地过着招,手中的刀剑分分合合,一时之间倒也打得难舍难分。
瞅准了对方的空隙,她一把隔开对方的刀刃,接着迅速矮身一脚扫向对方的下盘。
对方微微一惊,旋即果断纵身向后翻去。不待对方缓过劲来,她几乎是瞬间就追到了刚刚落地的男人身前,手中的木刀直指对方脆弱的咽喉。
趁着对方猛地扭过头的瞬间,她敛了敛眸,收回之前的虚招,一个大跨步几乎是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