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作者:初之空(晋江2014.7.4正文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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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指对方脆弱的咽喉。
趁着对方猛地扭过头的瞬间,她敛了敛眸,收回之前的虚招,一个大跨步几乎是一头撞进了对方的怀中,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对方腰间的胁差,接着反手就提刀向那人的面门削去!
“噗嗤——”鲜血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赤红的色泽在夜色中划过诡异的痕迹。同一时间,对方的斗笠“哗——”的一声咧开了一个口子,应声从中间裂为了两半。
她握刀站在原地,凝眸盯着几步开外的男人。
即使是在刚才那种突发的情况下,对方也依旧反应快得惊人,几乎是在刹那间就看清楚了她的攻势立刻往后躲去,而明明应该是能够给予重创的一刀也只是在对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不浅不深的伤口。
嘛,好歹她也划伤了对方的脸,这下子两人就扯平了。
她微微扯起嘴角,望着对方像是突然间动怒了似的以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之间出现到了她的面前,凌厉的刀刃携卷着气流朝自己脸上砍来。
卧槽,又是脸!你这家伙究竟是有多么小心眼啊混蛋!为什么一个男人会那么在意自己的脸啊混蛋!
她一边在心里这么吐槽道一边用左手的胁差挡下对方的攻击,接着以右手的木刀扫向对方的左腹侧。
乒乒乓乓的刀刃交击之声接连响起,对方明显是一副被她激怒了的样子手中的攻势犹如暴风雨一般毫无停歇,刀刀都直指她的要害,其中脸部是攻击重点。
双刀交握在胸前,她一把格挡开对方由上自下劈来的刀刃,接着左右手飞快地互换刀具,趁着对方停顿的瞬间闪电般攻向对方暴露出来的胸腹。
就在那一刹那,突然有个熟悉的银灰色划破夜空朝着自己的方向直直飞来。
来不及思考那究竟是什么,她几乎是下意识转身挥刀直接将那个物体打飞了出去。
诶……等等……那是……
她露出一副便秘般的脸色看着那个保险箱立时改变了坠落的痕迹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不远处被敌人围攻着的伊丽莎白还举着手中“保险箱就交给你了!这边暂时由我拖住!”的木牌。
为什么不在扔之前提前说一声啊啊啊啊啊!鬼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分心阅读你手上的木牌啊啊啊啊!咦,话说为什么木牌上会有血迹,为什么普普通通的一个木牌到了你的手中就完全变成凶器了啊啊啊!
一边在心里发出抓狂的吐槽,她几乎是当即路段做出了决定,也不管眼前虎视眈眈的敌人了,直接调头就朝着保险箱坠落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差一点……马上就能够……啊啊啊,抓到了!
她纵身一个飞扑将保险箱牢牢锁在怀中,但还来不及雀跃便悲剧地发现她刚才的纵身一跳已经脱离了屋顶的范围,脚下此刻是空无一物的空气。
诶,等……等一下啊啊!我还没调整好姿势啊喂!
在心里发出惊慌的叫声,她就这么以面朝天空、后背朝地的狼狈姿势直接朝下摔去。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保险箱,闭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但迎接自己的并不是什么坚硬硌人的粗糙地面,而是一双沉稳有力的熟悉臂膀。
几乎是在她即将坠地的前一秒,对方就正好出现在了她的下方将她牢牢接住,避免了她摔骨折的悲惨结局。
保持着自己海濑般呆蠢的姿势,她睁开双眼露出惊讶的神情向上望去,刚好对上银时赤红色的死鱼眼。
“……你是脑袋被摔傻了吗?”
眼中的紧张之色转瞬即逝,银时恢复了以往漫不经心的表情无语地望着她道。
“……要……要你管啊!”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对方打横抱在怀中的悠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回嘴道,旋即挣扎着就要从对方的臂弯里爬出来。
“连句谢谢也没有吗,真是的,阿悠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喜欢乱来了。”
嘴里一边嘀咕着莫名其妙的话,银时动作缓慢地松开了手臂任由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蹿了出去。
她在几步开外站定,扭头低声道:“反正最后还不是没事……”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骤然打断,先前被她晾在了一边的打脸狂魔突然间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拔刀飞快地朝她站立的地方冲来。
她眼眸一凝,几乎是立刻掏向自己腰侧,但比自己更快的是银时的动作,对方几乎是在敌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就闪身到了自己的身前,抽刀挡下了敌人的攻击。
“喂,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先带着保险箱跑路啊!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就交给阿银我好了。”
依旧是轻佻散漫的语调,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对方的气势一下子变得不一样起来了,她望了银时的背影一眼,然后顺从地转身朝桂和万事屋众人所在的方向汇合去。
确定悠奈已经跑远了之后,银时转过头将视线定格在眼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敌人身上,挑眉露出欠揍的笑容:
“我说这位仁兄啊,你从头到脚将自己遮掩起来,又是戴斗笠又是裹面罩的,是因为长相见不得人呢还是见不得人呢还是见不得人呢?这样子的话生下你的老妈可是会哭泣的哦,你乡下的老妈真的会哭泣的啊喂!啊,难不成是【哔——】吗?因为你长得很像【哔——】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话还未说完,对方手中的刀锋就猛地割裂了空气朝他挥来。
他一把接下敌人的横斩,然后手腕微沉,直接将对方刀刃震开之后错步上前一刀将对方逼退,然后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就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手中的洞爷湖挥舞得密不透风,将敌人的退路尽数封死。
在战斗的间隙,银时还不忘语气轻佻地挑衅敌人:“啊啊,果然是被戳中了痛脚呢,难不成真的像阿银我说的那样,其实你长得和【哔——】一样么?喂喂喂,不会吧,原来还真的有长成那样的人啊,还真的有从出生起就注定未来一片黑暗的悲剧的人啊……”
说到这里,语气却倏地一转,瞬间变得低沉起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爽啊,像是你这种恶劣地喜欢专门攻击别人脸部的混蛋,阿银我真的是看得很不顺眼啊……”
两人手中的刀具在空中交击爆发出清脆的响声,银时紧紧攥着手里的木刀,然后冷下眼眸沉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狠狠揍一顿你那不能见人的脸啊啊啊啊!”
口中蓦地爆发出呐喊,他以压倒性的力量挥开对方的武器,然后贴身上前一拳直接揍了上去。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顿起,但对方却仅仅是在啐了一口血沫之后就摇摇晃晃从地上站了起来。
无视对方凶狠到几乎能将他射穿的眼神,银时懒洋洋地挖了挖鼻孔,然后在敌人骤然砍过来的瞬间不退反进,侧身躲过攻击并在电光火石之间伸手牢牢地攥住了敌人握刀的手腕,随后迎着敌人惊疑不定的目光语调慵懒道:
“喂,我说,你这家伙的确是划伤了那个笨蛋的脸没错吧?要知道就算是山地大猩猩,只要是雌性的话,划伤脸部这种罪行都是不可饶恕的吧?”
顿了顿,他勾起唇角,赤褐色的眼眸中却毫无笑意:
“敢伤了那个家伙就得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啊,混蛋!”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应该身在别处的悠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对方的身后,手中的刀刃携着雷霆之势瞬间破空斩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落在敌人的后脑勺上!
身形晃了晃,对方的刀刃从手中脱落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身体也随之应声倒下,落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埃。
额上滑下一片黑线,银时看着悠奈仿佛不解气似的在对方的“尸体”上狠狠踩了几脚然后才转过身收刀回鞘,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
“……所以阿银我才说啊,竟然划伤了那个家伙的脸什么的,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啊哈哈……看吧,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呢。”
“阿银你小声嘀咕着什么呢?”在这种时候听觉异常灵敏的悠奈倏地回过头来,然后几步来到他身边皱眉道: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乱来啊,手没受伤吧?”
说着就习惯性地想要检查银时的伤口。
“怎么可能会有事啊,阿银我才没那么脆弱。话说你这家伙突然间跑回来,阿翔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都解决了呗。接下来就差对于大表哥的处分了,当然,这种家事就轮不到我们插手了。事情圆满解决,我们可以回去洗洗睡了。”
“……总觉得阿银我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片段……”
“没事,读者不是也陪着你一起被坑了吗?辛辛苦苦追了四章,结果连最重点的片段都没看到呢。”
“当着读者的面这么说不太好吧喂——!”
银时毫不客气地吐槽道,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踌躇着开口:
“……啧,话说,那个啊……”
迎着悠奈不解的目光,他有些挫败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卷发,一边目光乱瞟一边语气虚浮道:
“……疼吗?”
明明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她却一下子听明白了对方话语内隐含的关心。
“啊,你说这个吗?”她抚上自己脸颊上的伤口,忍不住微微弯唇:
“一点,也不痛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总算是把这次的事件解决掉了,拖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躺】
话说最近在抽空读网上的银魂分析文时找到了炒鸡有亮点的一篇,虽然说现在我已经找不到了但大概就是用蠢萌蠢萌的语气讲了一下攘夷时期重大事件的发生顺序以及因果等等,其中还列出了矮杉√建立鬼兵队的大概时间表。
在看到这一句的时候我很不争气地直接笑尿了,意思大概就是这样的→→“我很帅,大家也很帅,我们是最拉风的鬼兵队”
请脑补各种荡漾的颜文字谢谢~(≧▽≦)/~
我果然有着奇葩的笑点。
☆、秋天是感冒多发的季节
“啊……啊嚏!”
有气无力地窝在沙发上的神乐接下悠奈递过来的纸巾盒,一边发出惊天动地的喷嚏声一边揩了揩鼻子,然后接着又病恹恹地趴了回去,和平常精力十足、活蹦乱跳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望了望手中空空的纸巾盒,然后又看了看同样没精打采地卧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一动不动的定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最近江户流感横行,万事屋里除了她和银时以外几乎无一人幸免,像是说好了的一样纷纷病倒。
新八因为生病的关系最近都请假没有来上班,因此平常的打扫卫生煮饭烧水之类的工作全部都堆到了她的头上,现在可好,连定春都染上了病毒,她的工作量又得增加了。
她将神乐身上盖着的被子掖了掖,然后放轻了声音建议道:
“在这里睡小心着凉。神乐,我看要不还是回到壁橱里睡嗯?走不动的话,我抱你过去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抱不抱得动就是了,银时那家伙被她打发去了药店买药,一时半会儿大概也回不来。
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呢,哟西,走你!
她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挽起衣袖将寿司卷一样埋在被子里的神乐打横抱起,然后踉踉跄跄地向衣橱所在的方向走去,期间还得避免踩到像是巨大的白色毛毯一样趴在地上的定春。
稍显吃力地用脚扒拉开衣橱的拉门,她将神色蔫蔫的神乐抱到上层,帮她理了理床铺,接着在转身打算替神乐拿纸巾的时候却囧囧有神地发现家里的所有纸巾,就连厕纸,都被用得一片不剩。
“唔,妈咪,我好饿阿鲁……”
旁边已经烧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神乐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吸着鼻涕发出幼猫般的叫唤声。
“好想吃米饭阿鲁,银酱那个小气鬼整天就知道克扣工资。妈咪我告诉你啊,银酱那个家伙脚又臭,心又黑,又是天然卷,整天就知道使唤像我这样纯洁无辜的美少女,竟然还不管喂饱饭,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下去了阿鲁……”
……这孩子已经烧糊涂了啊喂——!话说为什么要特地把天然卷这一点加上?!重点其实就在后面的“不管喂饱饭”上吧喂——!明明都已经烧糊涂了,你究竟是对于吃不饱饭这一点有多大的怨念啊喂——!
她抽了抽嘴角,然后向玄关走去,打算先向楼下的登势婆婆借一点纸巾。
由于还是白天的关系,楼下的登势居酒屋还没有开张,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空闲的时间段。
“日安,打扰了。”
悠奈随手将身后的拉门合上,然后朝正站在柜台后面抽着烟的登势打了个招呼。
“啊呀,这不是悠奈吗?怎么了,突然间跑下来,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见到来人,登势露出一副有些惊讶的样子微微扬起眉毛,指尖还夹着一截未吸完的香烟。
“那个,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纸巾可以借一点……”
她根据登势的示意拉开吧台旁的椅子坐下来,然后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拜托道。
“喔,你是说纸巾吗?当然没问题了。小玉,你能帮忙从壁橱那边拿几盒纸巾过来吗?”
“好的,登势大人。”
身着女仆装的绿发机器女仆微微颔首,然后转身朝厨房后方走去。
没有客人的居酒屋内和晚上的热闹景象完全是两个样子,安静的室内连光线都显得很柔和,一点也不刺眼,但也不会显得暗淡,细小的粉尘在暖色的灯光照耀之下像是星屑一般闪闪发光。
真是个能够令人放松的好地方呢。
她捧着对方下意识地为她添上的热茶,惬意地发出叹息。
凯瑟琳此时正在沙发旁边看电视,电视里面播的是最近稻森财阀的董事:稻森正野于三日前正式退位,将公司的管理全权转手交给了代理总经理的大新闻。一直以为稻森翔会成为下任财阀掌权人的众人皆哗然,这个决策几乎是一经发表就掀起了社会舆论的波澜,差不多是垄断了近日所有的江户报纸头条,成为了众人在继上次某着名男星的劈腿事件之后茶余饭后的最火话题。
在这件事的对比之下,高木财阀被爆出的惊天贪污丑闻就显得逊色不少,对此她深表遗憾。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里面的女主播一边语速飞快地梳理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偷偷地往里面各种添加自己的见解猜测,妆容精致的脸上是难以遮掩的八卦之色,就差没眉飞色舞地向全世界宣告: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愚蠢的观众哟,老娘我当初早就告诉过你们了,稻森翔他喵的一定不是稻森正野他亲生的!想当年,老娘我法眼一开,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隐情之类之类的……
明明身为极少数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之一,她却还是忍不住为女主播的女王气势和舌灿莲花的口才所深深折服,就差没拜倒在对方的和服裙摆之下了。
在她托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时,柜台后面的登势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将手中的烟蒂往烟灰缸里面碾了碾,然后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
“啊,说起来的话,悠奈你和银时那家伙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噗……!”
她一个没坐稳,当时就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咳咳,登势婆婆你在说什么呢?!!”明明没有在喝茶却依旧被呛到了的悠奈在稳住身形之后回头露出称得上是惊悚的表情。
“什么嘛,”见到她这副慌乱的样子,登势顿时心里一片了然,“那个天然卷该不会是还没有下手吧?”
“什……什么下手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