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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吸血鬼枢零]但为君故 作者:喜助家的红姬 完结+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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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拉住锥生手臂的手指明显控制不住的发抖,紧紧地盯着地下散落的药片,优姬轻声问,“无法进食血液锭剂,连鲜血也不行么?” 

“嗯……”锥生零回答着,不敢去看优姬的眼睛。答丨案也许……不是这样,还有那个人的血,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吸取那个人,温柔的,优雅的,香醇的血…… 

“那么!”即使早有预料会是这样的答丨案,优姬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zero,会死么?” 

一声无奈的叹息。夜风吹散了厚重的云,皎洁的月光轻柔的洒下银色的光晕,勾勒出斜躺在床上的少年瘦削的面庞,淡紫色的眼眸清明澄透。这样的锥生零就如同夜风一样,干净透明,却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停歇。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大概是受不了这样悲伤的情绪,优姬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勉强地扯出一个微笑,温柔的拨开锥生零垂在眼前的碎发,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善意的谎言,“也许只是暂时不能接受而已,明天,啊,或者后天说不定就会好起来的!”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有精神的!zero,晚安!”几乎是夺门而出,直到关上那扇门,优姬才忍不住低低抽泣。 

“对不起,优姬……”为什么要这么悲伤?说谎的,又不是你……
第六夜 碰触 

巨大的水晶灯闪着冰冷耀眼的光华,脚下柔软厚重的手织羊毛地毯却温暖如春,四面是看不到边的落地窗,透明到能看清楚自己的倒影。人群攒动,觥筹交错,轻快的小夜曲伴随着一阵阵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围绕在锥生零身侧。 

夜晚,灯火通明,属于暗夜族的盛大宴会正在上演,但对某个人来说,极尽奢华的舞会大厅只是另一个意义上的牢笼,明晃晃的光线与交织在其中的绯红色酒杯就像无形的枷锁禁锢着全身,无法动弹。 


“你还真敢让他去!”有力的大手猛地拍在硬桃木制的宽大办公桌上,本就歪歪斜斜迭摞着的各种文件终于失去平衡,在有限的空间一阵乱舞。 

“嘛嘛~只是监视的工作而已,即使是新手也能毫不费力的完成任务的。”面对暴躁的友人,黑主灰阎依然保持着天然呆的表象,惬意地捧着茶杯,不紧不慢地喝着,不时发出吱溜吱溜的满足声,“哎呀~茶梗都竖着呢,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好事~” 

“你给我严肃一点!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么?”夜刈十牙再也无法忍受面前这位曾经的天才猎人摆出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欠抽模样,夺过那只茶杯,一口饮尽,连幸运的茶梗也没能幸免于难。 

“呀来呀来,不是有枢君在么?”黑主灰阎推了推眼镜,安慰道。 

“就是有他在才更令人在意吧!也不知道那小鬼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本来这回寄来的任务单就透着十分的古怪,也不怪夜刈兀自猜测。 

“我不会让他死在别人手里的!”黑主灰阎摘下眼睛,声情并茂地模仿某人说话,然后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夜刈,希望友人能对其的演技做出客观并肯定的评价。 

“哼~玩够了就给我好好整理房间!”手臂有意无意地扫过桌上竭尽保持最后一丝平衡的书本,夜刈十牙转过身,大步走出理事长办公室。 

书本落地的哗啦声和凄厉的惨叫同时在背后响起,夜刈十牙勾起嘴角恶意地笑了笑,伸出食指和中指,潇洒地朝身后趴在地上一脸惨淡的友人挥了挥。 

“话说回来,刚才九十度的茶水,你的舌头真的没有被烫的麻木么?” 

“哼!”质地优良的风衣被震得呼啦拉直响,久久地回荡在走廊中。 


锥生零靠在墙角的柱子边冷眼旁观。使人昏眩的灯光让一切显得太不真实,白日里隐藏在各行各业中的精英们,现在都显露出他们光鲜的毛皮。暗夜中危险而美丽的野兽们。 

“这位先生,能请我跳一支舞么?”精致的小脸,烟紫色的卷曲长发,同色的狭长眼眸,面前这个年轻女子美丽得令人无法拒绝她的邀请。 

“我……”明显没有想到需要应付这样的场景,锥生零有些慌张。 

“呵呵,真是可爱的少年。”女子微微一笑,弯弯的双眼,波光潋滟,伸出的手指温柔地抚在锥生零的脸颊上,玉石般一片凉意。 

啪——女子手中托着的酒杯应声碎裂,在小范围内引起一阵骚动。 

“更,别碰他!”压得低低的优雅嗓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口吻,那么熟悉,却不想再听见。 

“哎呀,我可没听说有人可以这样命令纯血种,即使是玖兰家也不能!”白鹭更挑衅地看着慢慢靠近的玖兰枢,语气却温和如初,“好久不见,枢,你长大了吖。” 

“他是协会派来监视的猎人。”拉开白鹭更的手,玖兰枢做出官方的解释。 

“枢,你就没有更加合理的借口么?”眯起双眼,白鹭更轻笑,“只是跳个舞而已,又不会……吃了他。” 


目光都聚集在了引起争端的锥生零身上,或幸灾乐祸,或担忧,或嫌恶,却没有人上前解围,纯血种之间的争执并不是他们所能介入的,又不是不想活了。 

“我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给你做出解释!”压力正在向四周扩散,表示着主人现在的心情,“你不是应该很清楚么?” 

“哎呀哎呀,就是因为有和枢相同的味道,所以我才出于好奇试探一下嘛~”惹君主生气一点也不好玩,白鹭更四处张望着,伸手拉住一边准备逃离现场的一条,“那么失礼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向旁边的锥生零妩媚一笑,小鸟依人地挽着一条的手臂步入舞池。 

“一条前辈又要当炮灰了。”咬着叉子的支葵给出一针见血的评价。 


站在一边的饲养员莉磨很熟练地捡起一块甜点递到支葵嘴边:“想多了你的脑子会坏的。来~啊——” 
与此同时,各怀心思的四人却没有那么轻松。 

“台词都给你写好了,为什么又改变说辞?”一条优雅地扶着白鹭更的纤腰,面带微笑,语气和说话的内容完全对不上。 

“那样照着剧本念白不是很无趣么?再说,很久不见,也想给枢一个惊喜,以表达我这么多年来深深的思念。”白鹭更也毫不示弱,眉目一转,靠在一条肩膀上似是说着什么悄悄话,两颊挂着羞涩的绯红,“你踩到我的脚了!” 

“没关系,更,我是故意的。”带着白鹭更转了个圈,一条不动声色地扫视大厅,那两个人还不知要如何收场呐~ 


脚步声在冗长黑暗的甬道中格外清晰,一个沉稳,另一个有些凌乱,却没有人出声打断这种微妙的节奏。 

伸手推开黑暗尽头的门,豁然开朗。与华丽的大厅截然不同,是一间古朴的书房,地上铺着二十四迭榻榻米,四面一直延伸到天花的深褐色核桃木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书册,淡雅的油墨味混杂着茉莉的熏香扑面而来,洗却一切喧嚣与浮躁。 

即使是这样温馨祥和的气氛也阻止不了身后暴戾的杀气,玖兰枢不在意地笑了笑,不用想也知道,现在顶在后腰处的凉意,便是浸透了暗夜族血液与怨灵的血蔷薇。 

“放开你的手。”冰凉的嗓音中,听不出情绪的浮动。 

“真是无情啊。”玖兰枢轻轻放开那只温度低得有些过分的手腕,转过身让血蔷薇刚好指在心脏的位置,“对于屡次搭救于你的主人,竟然用这样无礼的态度!” 

“哼,刚才那样算是哪门子的搭救?”从白鹭更开始搭讪到莫名其妙被玖兰枢拉着跑路,锥生零根本就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说话机会,现在能这样的态度说话,锥生零觉得自己脾气已经算够好了。 

“啊,是么?原来刚才你是准备接受纯血种的邀请,决定与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了?”酒红色的眼眸变得有点危险,玖兰枢故意靠在锥生耳边,“还是,看见美人,盛情难却呢?” 

“你……”锥生零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抵住玖兰的靠近。该死!为何每次都无法反驳他的话语。 

“那是因为每次都是你做错了事!”洞察到锥生的内心,玖兰枢毫不客气地再次进行言语的攻击,“相同的心跳,相同的脉搏,你的体内流淌着我的鲜血,任何反抗都是徒劳而已!” 

“即使拿着武器指着我又如何?多少次了,还没有得到教训么?”伸手揽住锥生零柔韧的腰,玖兰枢肆无忌惮地咬开锥生零礼服上的领结,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又温和下来,“现在这样不好么?” 

什么……好不好?如同野兽般吸食对方的血液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么?锥生零闭上眼,露出悲伤的表情,轻轻扣下扳机。 

嘭——银色的子弹带着劲风呼啸而过。打中了么?没有了腰间揽住他的有力手臂,锥生零任由身体随着重力的作用向下坠落。一切都结束了么…… 

“啧,干嘛露出一副痛苦得要死的样子?”远远的声音夹着风声听起来不真切,“我还以为你会激动到热泪盈眶呢~真是遗憾!” 

睁开眼,看到的那双酒红色眼眸没有了笑意,眼底一片冰冷:“开枪之前情绪波动这么明显可是大忌!” 

察觉到锥生零显露出的杀意,玖兰枢还是犹豫了一下,那么悲伤的杀意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像是致命的邀请,即使明知会丢掉性命,也无法抗拒的死亡的邀约。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悔意却如同潮水般涌进玖兰枢的心口,他才清醒过来,堪堪避过。 

“想死么?”玖兰枢托着锥生零的下颌,紧紧盯着那双快要崩溃的淡紫色眼眸,读取着锥生零内心的秘密,“是不是该感动于你这种同归于尽的……情意呢?” 

“靠着吸食鲜血苟且偷生有什么意思!”面对着高高在上的暗夜君主,毫无怯意,早就不知道问过自己多少遍的话语很自然的脱口而出。 
“没尝过死亡滋味的小鬼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不顾锥生零奋力地挣扎,玖兰枢捏紧他的双手,用力的压住锥生,力道大得惊人。不由分说地将尖利的獠牙刺入锥生白皙的脖颈之上。 

疼痛随着血液的流出变得麻木,手脚冰凉到令人觉得战栗刺骨,生命如同蚕丝般一点点被抽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待最后的终结。 


孩童般稚嫩的嗓音在脑海深处响起,一模一样的两张娃娃脸,笑得天真无邪。 

“妈妈,妈妈~偏心!又让零先吃!” 

“只是试吃而已,一会要和一缕一起吃的!” 

“零是大骗子,试吃才不要吃那么多!” 

“那……那一缕也一起来好了。” 

“才不要!我要等一会爸爸带蛋糕回来,零和我的生日蛋糕!蛋糕!蛋糕!” 

画面一转,却是母亲临终前含泪的嘱咐:“零,一定要好好保护一缕……” 


“师父!” 

绿意盎然,最高的枝桠上垂落下长长的风衣腰带,随着风自由地飘啊飘。 

“师父~~~~~!”仰起小脸,大大的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垫起脚尖,拽住飘扬的衣带,使劲向下一扯,意料中的惨剧如愿发生。 

“灰阎!快把这倒霉孩子带走~~~”凄厉的叫声惊走了草丛中的小野鸭。 

转眼,那个带着黑色眼罩满脸胡渣的男人半蹲在自己面前,认真地说:“我不后悔用这只眼换来你的生命!” 


“zero~这个,给你!”那个娇小的女孩小心地从口袋里拿出包着皱巴巴糖纸的巧克力球,“最后只有一个成功了,这可是世间仅有的一个哟~” 

甜得腻人的牛奶巧克力滑入口腔,沾在牙齿上浓得化不开,好想喝水…… 

“干嘛摆出一脸难吃的样子?”女孩站起身,别开脸,“不理你了!” 

“zero,不管你要多少血,只要你能活下去,我都是愿意的!”强装着坚强的脸庞上,挂着两道晶莹的泪珠,同样是酒红色的双眸…… 


“零,你饿了么?” 

“没想到你的血液是这样的甜美!” 

“零,怎么又乱来?” 

“零,我们流着相同的血……”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的心意!” 

“零……” 


“玖兰……”用力地吸了一口干爽的空气,锥生零才能肯定自己还活着,张开眼便能对上那双酒红色的眼眸,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血……” 

“嗯?想通了?”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拌着灼热潮湿的气息。失去大量血液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轻轻的啮咬,激起一片战栗。 

“啊……嗯……血……”模糊不清的沙哑嗓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暧昧。 

每次都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解决么?逼着他喝自己的血……玖兰枢无奈地笑了笑,算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情趣么……这样的零,除了玖兰枢没有人能够看到——纤细脆弱,就如同他紫水晶般的双眸,纯净而易碎。 

带着香醇血液的吻如期而至,一点点哺入鲜血,一会便能感觉到对方生涩的迎合。腼腆地伸出舌试探着,细细吮吸,扫过光滑的齿贝,缠上同样柔软的舌。 

隐隐地感到舌尖一痛,玖兰枢也不恼,托住对方腰身的双臂紧了紧,任凭着灵巧的舌一点点侵蚀自己的血液。 

绵长的吻终于在锥生零恢复了体力之时被粗暴的打断,奋力地推开玖兰枢,锥生红着脸,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很不负责任地丢下……咳,共犯,溜出了书房。
第七夜 掩饰

“该看的都看到了,还站在那里做什么?”玖兰枢站起身,从容地整理了下衣襟,突然开口说道。

“既然避而不见,又何必如此在意他的举动跟踪到这里?”一道银色的身影从门后走出,玖兰枢也不回头,背对着对方,冷冷地质问。

“出于好奇而已,没想到还真看到令人意想不到的画面呢,玖兰……大人。”再熟悉不过的声线,只是略带阴柔之气,玖兰枢忍不住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同样一双淡紫色的眼眸,盛满戏谑的笑意。

“既然都明白了,你们元老院也该收手了吧!零由我接管就可以了。”

“啊,刚刚在大厅的一幕元老院可都看在眼里,我想现在都心中有数了吧!”特意联合白鹭更演了这么一出,想不留痕迹地警告元老院么?

“只是现在我又不明白了,你和我亲爱的哥哥之间……”刻意拉长的音调带着说不出的暧昧,锥生一缕玩味地打量着面前似乎不怎么愉快的君主,“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你没必要明白。”

“那么请允许我自行猜测一下,莫非……只是您单方面的……”故意露出一副不忍再继续说下去的为难模样,锥生一缕紧紧盯着玖兰枢的双眼,揣摩对方的情绪。

“与其用这种幼稚的言语激怒我,不如再试试和猎人协会暗通款曲来得更加有效!”玖兰枢冷冷地笑,“这种一石二鸟的好计策,你的闲大人一定会在彼岸为你拍手叫好的!”

要说这就是命运的轮回么?当年若不是元老院暗地里指示杀害绯樱闲的恋人,锥生一家也不会走上绝境,玖兰枢和锥生零本来相互对立,永远平行的两条线也绝不会如同现在这般纠缠。似曾相识的局面么?玖兰枢自嘲地笑了笑,看着面前气得发抖的锥生一缕。小孩子果然是沉不住气。

“闲大人的仇我一定会自己解决,联合猎人协会这种龌龊的主意我还不屑去做!”咬着牙,锥生一缕压住快要爆发的怒火,玖兰枢的话确实狠狠地扎了他一刀,绯樱闲最恨谁显而易见,如果真如玖兰所说,即使是真的达到目的,又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她,“别把我和元老院那群走狗相提并论,在元老院的工作只是相互利用罢了,一翁的野心和对你袒护零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是谁做的,不是明摆着么?”

“啊,谢谢你的提示。”玖兰枢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甚至抽空随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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