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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银魂同人)失恋鬼兵队总督 作者:夜风晨露(晋江2014-06-01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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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佐木挂起鱼竿,甩着鱼线,解释着,又似乎什么都没解释清楚:“因为总觉得吃掉就太浪费了。”
  真选组的价值,不仅仅是现在被毁掉。
  坂田银时的价值,不仅仅是现在被抓住。
  
  “这样好吗?
  放着他们不管,很难向推举你们的幕府高官交待。”高杉很难看出佐佐木真实的想法。
  
  “我可没有打算在即将崩塌的废墟上争权夺利。名门佐佐木家总有一天迎来覆亡的命运,那就要趁着还能利用当做诱饵,用那种廉价诱饵享受一番钓鱼的乐趣,我就心满意足。”佐佐木的脸瘦削如鹰,语气中的冷意如冰,他慢条斯理地说。“托此之福,我才知道在废墟的海洋中,依然有浑身泥水不断挣扎的杂鱼。”
  纵然是泥潭之水的杂鱼,动一动依然会产生涟漪,若是被钓鱼人察觉,是松脱了鱼钩逃掉,还是纵身一跃咬住垂钓者的咽喉?
  总有一日,要让德川定定彻底变成万事屋和真选组的敌人!
  
  “要将乐趣保留到将来么。”高杉喃喃。
  他以敏锐的直觉感受,手刃定定不会太远了。
  
  “就让我们改日再见吧。”
  佐佐木道,一甩鱼竿,把精力集中在鱼线上,“等我们把废墟之海夷为平地之时。”
  
  高杉轻轻抬起斗笠仰望苍穹,丽日当空,但是分明有团团乌云,将要遮天蔽日。
  夷为平地?
  那是个好词汇。
  把幕府夷为平地,为松阳老师复仇!
  
  “失去水的鱼儿会如何挣扎呢,真让人期待啊。”佐佐木眼睛发出寒光。
  
  荆棘流氓篇结束,坂田银时驾驶小摩托送铁之助去武州扫墓,扫墓结束获得的礼物是一盒真选组小馒头,然后去喝了点酒,接着以微醺的愉快心情提着小馒头礼盒回家……
  
  家不是家了。
  
  万事屋来了一位离子烫直发蓝眼睛帅哥,脸长得和坂田银时一模一样,声音一听就很欠揍(杉田智和好基友中村悠一的音),那帅哥自称坂田金时,万事屋坂田金时。
  他利用催眠波对众人洗脑,让所有人以为坂田金时才是正牌货,夺走了坂田银时的一切。
  
  在坂田奋斗着干掉金桑重夺男主地位的时候,日本的政坛正在持续动荡。
  一桥派,南纪派,哪一方都琢磨过“先下手为强”,哪一方都没决定好什么时候最合适下手。
  
  服部全藏这个保镖,很遗憾自己没有在接下生意前把保护人的生平都打听清楚。哎,只怕就算了解的一清二楚,也没法推掉生意——他除了老爹留下的祖产一栋老宅子(厕所还是旧式茅坑呢),就没有什么多余财产了,每个月要买JUMP,买痔疮药,还要照料那些庭藩众的同伴(病了残了老了的可不少)……有钱就要卖命的去挣!
  
  吉田松阳在二十岁后半的时候思想变得激进,禁闭令解除后,就在村塾把自己的想法教授传播,煽动了一批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看他教什么玩意啊——《回天师史》、《常陆带》,尽是些定定不喜欢的。
  在当时的幕府眼里,这位就是“学贼”,通过学问想随心所欲操纵朝廷和日本,纯粹的春秋大梦!
  德川定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位反对者。
  定定主导的宽正扫荡,一大批公卿官员文人学者被捕并接受调查,年末的圣诞节次日,松下村塾还沉浸在节日气氛里,专心教育子弟的吉田松阳被幕府将军直属部队奈落逮捕……
  一片血腥,强硬镇压,一批人流放荒岛、罢官、关押、刑囚……
  松阳被关了十个月,终究还是被判死罪。据说,松阳在秘密审判的“求刑”环节,原本被判定的罪责较为轻微,是幕府有力人士亲手重新判处了“死罪”。
  
  吉田松阳的妹子搭上了一桥家主,接着一桥就和当年的松阳一样,关禁闭。奈落会不会把那位大人也攀扯出来?南纪派会不会直接对高杉文动刀?一桥那边有没有剪除这朵毒花的心思?
  越是天资高的聪明人,越容易在日常里弄出致命伤害。
  
  “文,你还记得我吗?”坂田银时紧张的要命,他知道其他人都好了,可是……万一催眠有什么后遗症呢?在那些小说和电影里,最不应该忘记的人偏偏忘记,让读者和观众扼腕叹息。
  
  “你是……”
  
  “我们马上去找平贺老爹!”银桑急了,全身冰冷,头晕目眩,他不要被忘记。
  
  “我只是想问坂田你是来干嘛?”她友善的微笑。
  
  “没什么啦,你记得我就好。”虽然他老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至少,最后能回到正轨。
  
  阿文在自己家阳台插上一只竹枝,上面绑着好些许愿的签条,都是些通常的愿望:“恋爱顺利”“工作平稳”“身体健康。”
  
  “传说留恋人世间的死者,灵魂会变成萤火虫。”她望向窗外的璀璨灯火,“现在萤火虫已经很少见了,大概是因为这尘世已经不那么值得留恋。”
  
  “除非真的死一次,否则你怎么知道死者会变什么。”服部心情恶劣。
  不管是南纪派和一桥派,都可能伤害和利用这个女子,作为保镖,若面对的挑战是国家机器暗杀部队,会很无力的。
  
  “因为我长得美,所以你没法敞开心扉?”文递给他一张空白签条,“要不要许个愿?”
  
  “我想说些多管闲事的话,你真的无法接受坂田?”服部不想探讨美女和丑女的优劣,他已经觉得这份保护安全的工作压力太大了,万事屋那卷毛挺喜欢你啊,换成他岂不是皆大欢喜?
  
  “不可以。”文拨弄着青青竹叶,“太容易使唤了。”
  
  “依赖他好了,
  使唤他好了。”服部不死心。“幕府那边发难,奈落对你下手,我没有护你完全的把握。”
  
  “拒绝他,不爱他,还要他为我出生入死。”文打开窗户,迎着高楼的风,“这并不是正确的人际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伤

  人们曾经问我,怎么知道爱情心意真挚
  我理直气壮地回答:内心深处感情无法否认
  他们说—— 总有一天会发现,恋爱的人都是瞎子,当热情澎湃时候,眼睛蒙上了层烟雾
  我嘲笑他们,居然想怀疑我爱,真令我发笑
  如今我的爱人离我而去,我终于失去了那个人。
  我饱受了朋友讥笑,伤心泪水再也隐藏不住了
  我只能强颜欢笑地说:当爱情火焰熄灭时,烟雾弥漫你的眼。
  
  ——胧
  
  胧用力猛敲车窗,几下子就敲碎了,在火焰和烟雾里,从驾驶座把人给拽了出来。
  那个女人居然还清醒着,眼睛定定的盯着他,心碎的,愁苦的,悲伤的热切之眼。
  
  “谢谢……”她颤抖着嘴唇,口型里发出这个词汇,声音在灼伤的喉管透不出来。
  
  胧压着声音:“麻烦!”
  
  她确实有麻烦了,定定打算用她让一桥好好的伤心痛苦——从当年这位将军能对枕边人倾城铃兰做的狠心事儿看,目前的状态,他满意程度会差不多能直逼当初。
  大江户医院烧伤科诊断:高杉文全身百分之三十烧伤,一条腿瘸了。
  精美的瓷器摔在泥地里,碎成了瓦砾。
  
  “我把所有的力量给你,不要去那个世界!”服部拉着文的手不松开,他没搞清状况,以为她快死了。
  他当时只看到一辆卡车追尾撞上她的车,烟雾般扬起的尘埃和火花里,轿车和汽车同步烧起来,那是令人目盲的狂乱之炎。
  服部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儿,一时间,他双目啥也看不见。
  
  赶到近旁,服部发现:她奇迹似地在车外,但是身上很显然已经被烈火波及……
  救护车在五分钟左右赶到,服部稀里糊涂上了车,心乱如麻。
  
  作为保镖,这妥妥的不称职!就算说“工资全不要”“我赔钱”“对不起”,一个大活人在你眼前变得奄奄一息连出的气都没了,他就过不了自己这关!
  服部责怪自己没和她同乘一辆车,如果换他开车,至少抱住她在最后关头跳车是没问题的,谁让他对美女心怀忌惮……当年他爹因为当定定的替身毁了腿,庭藩众还被强行解散,那些高级公务员待遇全没了,爹能不在意,但是服部不能不在乎,他把这个姑娘当成幕府高级贵族一类人,通俗点讲,就是阶级差距啊仇富啊。
  
  坂本来的时候,服部有种此事件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强烈预感,他和坂本是雇佣关系,对这位雇主……服部深知绝对不是表面的笑嘻嘻大声公那么简单,不是善茬啊!
  服部一摸下巴,不过几个小时,似乎胡渣都冒了出来,拼命提醒他:你死定了。
  姑娘烧伤又瘸腿,估计职业和人生都毁完了。
  他会被北斗一刀流刀法要去半条命吗?
  
  这位商人没多说,严肃着把忍者赶出去,大踏步走进来,用力的关上门,把纷扰和担忧全都关在了身后。
  
  “我以为我们达成的共识是——假装。”坂本再乐观都要焦虑了,他现在撞见高杉阿桂坂田都是被打的节奏,初步估计最好情况也是断两条腿。
  如果被揍个半死,能换来阿文平安健康,这生意坂本保证乐意去做,问题是医生给的答案很悲伤,一个青春活泼的姑娘转眼就残了,她为何还能如此心平气和?是不在意自己还是不在意身边的人?
  在她心灵的天平,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文的脸色苍白的和病床床单一个色调,慢慢用左手敲着智能手机,然后把屏幕给他看:“在奈落面前,要如何假装才能万无一失?”
  考虑所有细节,当着奈落之长的面出车祸,负伤,残疾,越惨越能让定定安心。
  同时,一桥派的顽固分子也能松一口气——都烧残了,也没法去魅惑喜喜殿下了。
  
  “你觉得这样的牺牲就能不被那些豺狼惦记?”坂本那脑瓜已经不晓得如何处理了,坂田和高杉都会恨他!连他自己都恨自己!
  他颇为伤了一番脑筋,用庭藩众最厉害的忍者保护她,不是方便她为自己闹场车祸,估计服部都可以当目击证人了。
  
  “安心。”文高高兴兴的,带有一种非常无辜的表情。她只要拖一点点时间就成。“一切都会好的。”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德川定定要死了。
  死人,是无法找她的麻烦的。
  
  次日晚饭是服部自己制作的,他是个好忍者,但绝对不是个好厨子,考虑到成本,只有自己做才能最大程度省钱。
  
  服部用勺子喂阿文,当忍者当到渎职,不得不转行为护工,让他看起来就很憔悴疲惫——仿佛他才是出车祸的那个。
  
  阿文咬了一口鸡蛋卷,转头对坂本说:“你尝一个啊。”
  声音能发出来,就是略带嘶哑。
  
  现在坂本能做的只有听话,张大嘴巴,服部准确的把一个蛋卷用砸苦无的手法丢进他口中。
  “好咸!”坂本赶紧找水,先递到阿文嘴边,“要喝吗?慢慢的喝一口……”
  
  她稍稍喝了一口。
  现在最期待阿桂来探病的表情了!那种“好担心好忧虑不能在阿文面前显示负面情绪”……太赞了。
  他全身心只想着阿文……这种念头能让她比起打止痛针还舒坦。
  
  “我帮你买拐杖,你想要什么颜色?”坂本很善于了解她的心思——坐轮椅,没有用拐杖然后被搀扶来的亲密和接触面积大。
  她烧伤,刚巧要求阿桂陪她到满意为止。
  
  “普通的就成。”她想,最好是虫蛀过的,走半路突然断掉,然后她就让阿桂背着自己。
  
  坂田银时得知噩耗,是从电视机里的新闻,愣住,呆着,发傻,他跌跌撞撞冲出去,都跑了半条街发现骑小摩托能更快,又折回来开车锁,一只手抖得对不准钥匙孔。
  
  坂田心急火燎到医院,阿文显得宁静又祥和,说电视节目讲的太夸大了,她感觉挺好的。她把伤情说的轻描淡写,精神也颇有元气。
  银桑在随后的倾城事件起重要作用,不能分心……更重要的是,如果他觉得她伤重,真的会二十四小时缠过来!
  
  “你们感情还是那么好,阿桂前脚进坂田后脚就到。”文不爽啦,她想和阿桂单独相处,坂田纯粹是碍事的电灯泡。
  就是因为坂田在,她就算有十分伤情,也只能显示一分。
  
  银时好心酸,同时觉得在病房门口相遇的阿桂好多余,阿文脸上挂着笑,但心情似乎不那么好,都是因为阿桂在!
  
  “坂本在哪里?”阿桂觉得最该第一个出现的是男友,那是责任和天职。
  
  “我受伤当天他就来了,你们也知道,他很忙,我让他去工作了。”阿文帮着解释。坂本去安抚高杉了——他做好被揍脸的心理准备了。
  
  “就算把快援队关掉也该陪你。
  赚钱没有你重要。”坂田那颗心完全偏到底。
  
  银时小心翼翼提出护理和照顾阿文,阿文回绝了,说已经有很完美的护工(完美护工服部全藏),这么点小伤,手术简单无副作用,在家歇歇就好。
  要是阿桂来全天二十四小时陪护,她会乐意,坂田过来是闹哪样?听阿桂还劝自己,说坂田很好用很耐用,简直让她恶向胆边生。
  
  其实他们三人谈话的时候,服部就躲在窗外,对这姑娘不靠人不求人的态度还是赞赏的,就是担心自己如何才能补偿她。
  
  阿桂说:“可惜我没有医生的白大褂……”他觉得穿那一套会显得权威又专业。
  
  银时不晓得从哪里吐槽,啊,如果考大学选择外科,是不是就有机会给阿文做手术了(光明正大可以看她的身体)……随便从哪个医生身上扒下一件衣服又不难,所谓“制服诱惑”,白衣天使银桑英俊度会大幅提升。
                      

  
  
  




☆、伤逝

  那一日的荻州,太阳的最后一缕余光照在青年身上,在这个静静的山村里,黑暗开始替代光明笼罩大地的时刻,对面的黑色僧袍那么不协调,那些黑黝黝的颜色就和即将到来的黑夜一样,预兆着某些不吉和变化。
  
  夜之乌鸦,奈落已经找上门了。
  
  青年穿的很朴实,在穿着打扮上就是个乡下人,不过粗布衣衫拦不住风姿卓绝。那张清秀的如诗胜画的脸蛋,没有被岁月侵袭的迹象,年龄快三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并不像三十岁的人,
  
  高挂的圆月照耀下,胧心头萦绕某些想法:啊,那个人其实从没变过。
  “躲躲藏藏是你的专长。”胧平心静气。
  越过黑暗,穿透月色,凝视着那个人。
  肺呼吸着乡间的清新空气,这里只有一条修得较好的公路,到最近的市区至少三个小时。这里还不像江户,被天人影响的那么深,遥遥无尽的稻田麦浪,淳朴单纯的村民,平和的宛如几十年都不会改变。
  
  “之前的事情好像还没有解决。”依然是富有磁性的低音。松阳知道,哪怕在乡下教书,依然摆不脱过去。
  夜风撩起他的长发,澄澈的眼睛可以倒影出所见的一切,双目相视,宛如穿透了时光。
  蛇的牙,咬定就不松口;蛇的毒,会慢慢发作;蛇吞食,是囫囵咽下。
  结局他已经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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