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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少爷的剑同人)慕容秋荻 作者:素衣音尘(晋江vip12.11.30完结,江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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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燕十三朗声笑道,“这证明我对第十五剑的控制力增加了,这是好事!”他笑着对慕容秋荻道:“是你的琴曲激发了我的潜力,我才能控制住它!”
慕容秋荻却没有笑,她看着燕十三,目光复杂,慢慢道:“为什么?他跟你没有关系,你完全可以杀了他!”
燕十三的笑声渐渐低下来,他叹了口气:“你非逼着我说原因么?”默了一会,燕十三伸出左手拍了拍慕容秋荻的肩,轻轻道:“他死了,你怎么办?”语罢,他便迈步离开,向等候已久的简传学走去。
慕容秋荻看着燕十三离去的黑色背影,眼眶微湿,想哭,却又有点高兴,正想说什么,却突然背过身子弯下腰,捂住嘴剧烈地咳起来,以致不得不将酒瓶扔到一边,压抑着自己止都止不住的咳嗽。
*
乌黑陈旧的剑鞘,形式古雅的剑锷,剑柄上那一道道黑绸子已因平时磨擦而发光,这把剑的历史跟神剑山庄的历史一样长,它跟随着它的历代主人,经历了武林中无数大事,神剑山庄的光荣与骄傲都在它的身上。
秋日的暖阳温柔地照在这把剑上,一双稚嫩的还未长开的小手握着它乌黑的剑身,厚重与稚气,古老与年幼,杀气与生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铁开诚看着坐在台阶上的那个孩子,暗暗叹息一声,心道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明曦,”铁开诚撩袍也在台阶上坐下,望着小弟手中那柄传奇的宝剑,道,“还在看它?”
“恩,我在想他和燕叔叔的那一战。”小弟道。
铁开诚肃然道:“那一战已是传奇!”那天,他和小弟没有在山头上观看,而是爬到了一棵距离二人更近的树上,看得更清楚,与此同时,他也深深感觉道……那两个人的高度,他可能此生都难以企及。
小弟抚摸着乌黑的剑鞘,缓缓道:“开诚,当时你怕燕叔叔死掉吗?”
铁开诚一愣,如实道:“我怕。”铁开诚和燕十三之间的感情很微妙,燕十三虽然对他一直很冷淡,但在铁开诚心中,燕十三是除了父亲铁中奇以外最重要的人。他也知道,燕十三并非真的无情。不然,谢晓峰如今早已死了。
听了铁开诚的话,小弟点点头,轻轻道:“我怕燕叔叔死,也怕他死。”
铁开诚静静道:“他毕竟是你父亲。”
“是啊,”小弟将脸贴在冰冷的剑鞘上,嗫嚅道,“他毕竟是我父亲。他好好在的时候,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但当他真的可能要死的时候,我又不想他死。”
铁开诚微微笑了一下,对他道:“好在,现在他们都活着。”
“恩,活着就好,”小弟也笑了一下,道:“说起来,他们都能活下来,要算我娘的一份功劳。”他将视线重又投到那柄古朴的名剑上,很是老成地叹了口气,道:“他说等我长大了就将这把剑传给我,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要,我觉得还是姓‘慕容’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默默五色石的手榴弹和地雷!感谢期待度didi的地雷!
原著里燕十三的医书真的很牛逼,江湖上所有名医都说谢晓峰救不活,只有他能做到。所以看到百度一个贴子分析说燕十三出身武林世家,而且说这个世家就是武林四大世家中唯一没有被写出的那一个(作者还分析――根据十三的牛逼医术,这家肯定是四川唐门),当时我真的惊叹了~
【防V章看不见】【“起死复生”简大先生有个儿子叫简传学,精通刀圭金创。
西河施家是有名的医学世家,施家的第九代传人叫施经墨。
还有一个生得奇形怪状的名医,叫于俊才。他不仅是驼背瘸腿,而且满脸麻子。
他们都是江湖上很有名的大夫,因此很少有人能够同时请动他们三位。
不过现在,他们都在慕容家。
慕容家根本没有请他们,他们是自愿地不约而同地来到这里的。
――为了救谢晓峰的命,为了治燕十三的手。
几天前,两个天下最有名最厉害的剑客在西山论剑,传说那一战惊天地泣鬼神,传说那一战已空前绝后。传说,在最紧要的最后关头,燕十三险些挥剑自裁;传说,那忽如其来的琴声救了燕十三的命;传说,燕十三的第十五剑无人能敌,三少爷也不行;传说,三少爷决意以燕十三的剑对抗燕十三的剑,但却最终放弃;传说,这两个人,如今两败俱伤。
*
慕容家,梳洗楼。
“昨天的《江湖月报》和《武林画报》都卖疯了!”南九同自己哥哥兴奋地说,“南十一告诉我,西堂主和我们堂主高兴得一夜没睡着!”
“他们睡没睡着,十一会知道?”南七一边捣着手中的药钵子一边嗤之以鼻道,“他的话要缩水七分才接近事实,也只有你会全信。”
“但关于那两个人的比试情况,真的很多人想知道嘛,”南九嘟了嘟嘴,手下为银针消毒的动作不停,继续道,“依现在的反馈来看,那一战都成了传奇了,好像谁胜谁负都没有人关心一样!”
南七讥诮道:“会有人关心的,那些剑客们只会关心谁是天下第一。”
“然后去找天下第一挑战?”南九歪了歪头,道,“可是‘天下第一’现在连剑都拿不起来呀!”
南七却摇头道:“这一战根本无**输赢。”
南九目露茫然,不知自己哥哥的话到底是何意。
此时,南九口中的“天下第一”的右手经脉尽断,肌肉大损。如今正带着裹着一圈又一圈纱布的右手满院子找酒喝。
“燕十三!”慕容秋荻看着那个人猫在树下又挖出一瓶桃花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听见慕容秋荻的厉声高喝,树下那个黑色的身影明显一僵。燕十三抱着好不容易用左手和铁锹挖出来的桃花酿,僵着转过身子,看着慕容秋荻,一脸干坏事被抓包的样子,讪讪道:“我都几天没沾酒了。”
“那也不行!你现在的伤怎么能碰酒,”慕容秋荻跑过来,一把从燕十三怀里夺过酒瓶,满脸严肃地看着他,道,“你自己也做过大夫,难道还不知道?”
燕十三看天看地看大树,就是不看慕容秋荻:“喝一点又没事。”
“一点都不行,”慕容秋荻哼道,“谁知道你的一点是多少?”燕十三和谢晓峰一样,都是喝起酒来就没有节制的主。
燕十三叹了口气,道:“这日子也太无聊了,有个女人也行啊。”
“待会我就把青楼的那些个花魁名妓都召来陪你,可否?”慕容秋荻瞥了一眼燕十三包得跟粽子似的手,冷笑道,“不过你确定你这样能行?”
“没有手都行,”燕十三很惆怅地又叹了口气,道,“算了,那些女人看着闹心,不要了。”他扔掉手里的铁锹,很落寞地说:“我还是找那家伙聊天去吧。”
慕容秋荻好笑地看着他,自从那一战过后,燕十三似乎放下了心中沉重的包袱,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思及此,她不由笑道:“他喝了药,刚睡下。”
燕十三更加惆怅:“人生真是无趣。”
“有这个时间抱怨无聊,不如好好研究你的手怎么恢复,”慕容秋荻看向燕十三的右手,眼神一黯,道,“他们虽有续借经脉的经历,但若论刀上的功夫,怕是都不及你,你须得指导指导他们才是。”段十三的那十三把救命的刀,做外科手术是一流。
燕十三敷衍地应道:“好吧。”
明显的不上心。慕容秋荻有些无奈道:“若真是想喝酒,我酿些度数低的果酒给你。”
燕十三眼睛一亮,高兴道:“真的?”
“真的,”慕容秋荻点点头,推了推他的背,指着站在长廊下站了很久的简传学道,“你看看,他已经等你很久了。”
“简传学?”燕十三蹙眉,“他怎么来了?”
慕容秋荻笑:“起先他说仰慕你在刀圭金创方面的造诣我还不信,看来你们真的认识。”
“一面之缘吧,”燕十三颌首,“他来帮忙?南七和南九完全可以应付。”
“不只是简传学,施经墨和于俊才也来了,”慕容秋荻扳着手指头,笑得得意,道,“虽然没请他们,但人家也是好意,不用白不用。”
燕十三漫不经心道:“那很好。”
慕容秋荻叹气:“你能不能上点心?真希望自己的手废了?不好好治,以后拿不了剑怎么办?”
燕十三默了一会,道:“拿不了也好。”
夺命十三剑就像燕十三养的一条毒蛇,虽然能致人的死命,但他却可以控制它,可是第十五剑不一样,那是一条毒龙,有自己的神通变化,他根本无法控制。
慕容秋荻微微一怔,想起他们当初比试之时,若不是她的琴声引导,燕十三一定已经自己杀了自己。
“你会找到办法控制那一剑的。”慕容秋荻抱紧怀中的酒瓶,坚定道。
燕十三看向慕容秋荻,苦笑了一下,道:“那日,多谢你。”高手之间对决,切忌心乱,那天他使出第十五剑的时候,心里完全被恐惧的情绪所充满,若不是慕容秋荻的琴声重新激发了他心中的斗志和勇气,让他的神智重新清明,他的精神一定已经崩溃,一定早已被那“死亡的一剑”所击败!
慕容秋荻微笑:“那首曲子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不过――”她偏了偏头,眼神含着歉意:“我本不该插手你们的决斗,只是……”
“我明白,你不想我死,”燕十三颌首,淡淡笑了笑,目光温柔,道,“我现在也觉得活着很好。”
慕容秋荻嫣然一笑:“谢谢。”
“谢什么,”燕十三奇道,“该是我谢你。”
“谢你不怪我多管闲事啊,”慕容秋荻轻笑道,状似不在意一般说,“也谢你没有杀他。”
燕十三默了一会,却道:“第十五剑一定要见血。”
“但你已尽力避开了要害,”慕容秋荻的目光落在燕十三裹着白布的右手上,垂眸道,“不然你的手不会如此。”
“哈哈哈,”燕十三朗声笑道,“这证明我对第十五剑的控制力增加了,这是好事!”他笑着对慕容秋荻道:“是你的琴曲激发了我的潜力,我才能控制住它!”
慕容秋荻却没有笑,她看着燕十三,目光复杂,慢慢道:“为什么?他跟你没有关系,你完全可以杀了他!”
燕十三的笑声渐渐低下来,他叹了口气:“你非逼着我说原因么?”默了一会,燕十三伸出左手拍了拍慕容秋荻的肩,轻轻道:“他死了,你怎么办?”语罢,他便迈步离开,向等候已久的简传学走去。
慕容秋荻看着燕十三离去的黑色背影,眼眶微湿,想哭,却又有点高兴,正想说什么,却突然背过身子弯下腰,捂住嘴剧烈地咳起来,以致不得不将酒瓶扔到一边,压抑着自己止都止不住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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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陈旧的剑鞘,形式古雅的剑锷,剑柄上那一道道黑绸子已因平时磨擦而发光,这把剑的历史跟神剑山庄的历史一样长,它跟随着它的历代主人,经历了武林中无数大事,神剑山庄的光荣与骄傲都在它的身上。
秋日的暖阳温柔地照在这把剑上,一双稚嫩的还未长开的小手握着它乌黑的剑身,厚重与稚气,古老与年幼,杀气与生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铁开诚看着坐在台阶上的那个孩子,暗暗叹息一声,心道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明曦,”铁开诚撩袍也在台阶上坐下,望着小弟手中那柄传奇的宝剑,道,“还在看它?”
“恩,我在想他和燕叔叔的那一战。”小弟道。
铁开诚肃然道:“那一战已是传奇!”那天,他和小弟没有在山头上观看,而是爬到了一棵距离二人更近的树上,看得更清楚,与此同时,他也深深感觉道……那两个人的高度,他可能此生都难以企及。
小弟抚摸着乌黑的剑鞘,缓缓道:“开诚,当时你怕燕叔叔死掉吗?”
铁开诚一愣,如实道:“我怕。”铁开诚和燕十三之间的感情很微妙,燕十三虽然对他一直很冷淡,但在铁开诚心中,燕十三是除了父亲铁中奇以外最重要的人。他也知道,燕十三并非真的无情。不然,谢晓峰如今早已死了。
听了铁开诚的话,小弟点点头,轻轻道:“我怕燕叔叔死,也怕他死。”
铁开诚静静道:“他毕竟是你父亲。”
“是啊,”小弟将脸贴在冰冷的剑鞘上,嗫嚅道,“他毕竟是我父亲。他好好在的时候,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但当他真的可能要死的时候,我又不想他死。”
铁开诚微微笑了一下,对他道:“好在,现在他们都活着。”
“恩,活着就好,”小弟也笑了一下,道:“说起来,他们都能活下来,要算我娘的一份功劳。”他将视线重又投到那柄古朴的名剑上,很是老成地叹了口气,道:“他说等我长大了就将这把剑传给我,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要,我觉得还是姓‘慕容’比较好。”】
 
                  
 第二十八章
  此时;这个令小弟纠结的人正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晒太阳,阳光从开着的窗里洒进来,明媚温暖,照在他宽大的衣袍和衣领处露出的绷带上。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生得奇形怪状的男人,不但驼背瘸腿,而且满脸麻子,这个男人身后跟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俏娘姨,俏娘姨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剪刀;有药盒,有烧酒;还有干净的布。
“谢先生,”麻子驼背的男人从俏娘姨手中接过托盘,道,“今天我来给您换药。”
谢晓峰睁开眼看了看他,道:“阁下是?”
“在下于俊才。”男人道。
谢晓峰点点头,微笑道:“你的医术很有名。”
“多谢,”于俊才手下一边做着换药的准备工作,一边道,“今天身体感觉如何?”
“很好,”谢晓峰问,“昨天给我换药的南九姑娘呢?”
“她和南七先生一起准备燕先生的手术,”于俊才揭开谢晓峰的上衣,拆开绷带,仔细检查着伤口,满意道,“您恢复得很好。”再过几天伤口就能基本愈合了。
“是他下手不重,”谢晓峰自嘲般笑了一下,问道,“燕十三的手伤如何了?”
“正准备开刀,之后会恢复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于俊才摇了摇头,又道,“不过燕先生自己精通医术,如何才能够复原他比我们更清楚。”
谢晓峰沉思片刻,又问道:“可能恢复如从前吗?”
于俊才婉转道:“慕容小姐希望能够如此。”
*
希望燕十三的手伤能够快点好的慕容小姐此时正在喝苦得要死的中药。
“夫人,您的内伤不轻,”施经墨替慕容秋荻诊完脉后,严肃道,“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切勿劳心伤神,一个月内不得催动内力,平日练功也不可动用内力,更不可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慕容秋荻蹙眉:“一段时间?多久?”
“至少三个月。”
慕容秋荻搁下药碗,扶额叹气:“这么严重?”
“内伤是大事,而且您是遭到自己内力的反噬,堪比走火入魔,”施经墨正色补充道,“如若好好调养,不会对您的身体造成长久的损伤。”
换言之,如果不注意,很可能留下永久的后遗症。
“咳咳……”慕容秋荻忍不住咳了几声,点头道,“不错,南七也这么说,我知道了。”
施经墨颌首:“南七先生和南九姑娘的医术都极高明。”
慕容秋荻似笑非笑地看了施经墨一眼,道:“不输于你?”
施经墨一愣,点头道:“或许比我高明。”
“都说西河施家是有名的儒医世家,代代都是循规守矩的君子,今日看来果然不错,”慕容秋荻眯了眯眼,笑得意味不明,道,“不过我觉得你这样活得真累。”
施经墨又是一愣。
“所谓君子,就是行事样样都要看别人脸色,时时都有道德规矩束缚,”慕容秋荻托着腮,叹息道,“真是没意思透了。”
施经墨不动声色:“夫人教训得是。”
慕容秋荻盯着他笑道:“我随口说说,施先生别放在心上。”
施经墨垂眸道:“夫人若无事,在下就先走了。”
“劳烦你了,”慕容秋荻颌首微笑,“燕十三那边还请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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