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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锦明仪玉-第12章

小说: 锦明仪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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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岂有不嫁人之理,我虽救了你,但我岂能耽误你的终身?琴儿这不是要陷爷于不仁吗?’轻笑一声‘还是琴儿有了中意之人不好言语?怕爷笑话?’打趣完,邱锦明动手将侍琴轻扶了起来。
  抬头对上邱锦明那深邃的眼眸,双颊一红,又低下头‘侍琴确有中意之人,不过侍琴自知身份婢微不敢枉想,若爷真是心疼侍琴,那就不要将侍琴嫁人。——都午时了,爷想必还未进食吧,侍琴这就下去给爷准备饭食。’说完也不等邱锦明回应,便急急的福了福身离开,生怕邱锦明又说些什么让她嫁人的话。
  紧了紧眉,心中尽是不解,这嫁人有那么可怕吗?这花季般的女子不都最希望能寻一良夫吗?轻叹了一声,自己也是女子怎么就猜不透琴儿的想法呢?轻摇了摇头,拿起那搅碎的草药,往自己的房屋走去,刚把门关上还没坐下,便传了一阵阵敲门声,这时候又是谁?转过身将草药放在桌上,上前将门打开,便见秦领笑吟吟的站在门口,扬了扬手中的玉萧,脸上尽是得意之色。邱锦明见那玉萧,双目一亮,露出欣喜,左手接过那玉萧,放在口边轻吹了一口气,一声悦耳的声音便响起 ‘好样的秦叔,竟真寻得此萧了。’让出身子让秦领进来。
  见邱锦明满脸欣喜,爱不释手的抚着那玉萧,爽朗一笑‘这玉萧,仍纯正的蓝田玉所造,其身晶莹透白,所吹造出的萧声更是比其他萧子更加悦耳动听,为你寻此萧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小子可要好好的珍惜它。’
  ‘自然,自然。锦明曾听闻萧仙玉白兰造了此萧,但却一直寻不到那玉家后人,便想或许只是他人谣传,毕竟离萧仙玉白兰辞世已有百余年了,谁也没有真正见过此萧,不料秦叔竟真能为我寻得此萧,初闻秦叔寻得此萧,我还不信,以为那定是假冒伪劣,不料竟是真的。’邱锦明应道,但眼神却没从那玉萧移开过,可见她是喜欢真的这玉萧。
  ‘你这小子……’秦领往邱锦明的右肩轻轻一捶,突然见邱锦明竟面露痛楚,按住右臂,趴倒在了桌上。斜眼看了桌上的草药一眼,脸色一紧,起身将门锁上,轻扶着邱锦明坐在床上,动手要拉着邱锦明的衣领,见她动手反抗,有些气愤的道‘从小到大都是秦叔照顾你的,秦叔不知见过你身子多少回了,有什么难为情,且此时看你那样子,难道还能自己上药不成?’邱锦明听言,左手滑了下来,一个医者与病患有什么难为情?她只是不想让秦领担心,秦领大她二十岁,却是从小看照看她长大的,称是叔,其实称为父也不为过。
  秦领扯开邱锦明的衣领,在那白肤上竟有一大片乌青,肤内也聚了一大堆淤血,抓起那草药往那淤青抚上去,暗使了使内力,有规律的推揉,半响,邱锦明额头上已全是冷汗,但却咬紧双唇没发出一丝痛叫,秦领看了她一眼,轻道‘忍着点。’便从怀里掏出一些针来,给她针灸起来,好一会,待秦领拔出最后一针时,轻歇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邱锦明也整了整衣服,擦擦自己那满头大汗,向秦领投以感激一笑。
  秦领将针收回怀里,转身为彼此倒了杯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语中满是怒意‘谁干的?!’
  邱锦明接过那水杯,一口饮尽,有些无奈的回道‘我的父亲,我的亲爹,邱非铭。’
  秦领一怒狠狠的将拳头捶向墙壁‘虎毒尚且不食子,他邱非铭竟连畜生都不如!’
  ‘秦叔又何必为此等小事气恼?伤了自己,不值!虎毒是不食子,可惜,他们从未将我当成子过,我不过是他发泄后的产物,一个令他觉得耻辱的产物……于我母亲更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垫脚石。。在他们心中只有四弟,从来就只有四弟…’邱锦明神色淡然,语气平淡,听不出怨怒,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秦领一愣,竟不知要说些什么,见气氛有些僵硬,搬了张凳子坐下,大气一喝‘不说那烦人之事了,说说你怎么才刚成亲第一天就回驸马府了,公主同意?且公主不用向公婆敬茶请安吗?还有听说那公主还有个女儿,叫云悦郡主,你们可照过面了?你昨晚有没露出什么破绽出来……’
  ‘秦叔,我怎么发觉如今你也如那老婆子般,啰嗦烦人?’邱锦明打趣道,见秦领被她这么一说,胀红了脸,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也就回道‘我回驸马府之事,公主与今上是同意的,驸马府新筑,锁事定不少,自然要整理一番。而我朝虽是讲仁孝之国,但更有君臣之分,公主是君,邱非铭是臣,自然就无须请安敬茶。那云悦郡主,我们也见过了,改天引你们一见,你定也会喜欢那小人儿的。’说到最后邱锦明嘴角浮出一丝轻笑,虽然想不明白那小人儿为什么整她,也或许只是因为那小人儿好玩而已,她也不打算计较,毕竟能讨自己喜欢的小孩不多。
  邱锦明嘴角那一丝轻笑没逃过秦领的眼睛,秦领也不由得一笑‘能得你如此欢喜,那这小郡主定是惹人怜爱,讨喜不已,他日有机会,定要好好认识、认识。’
  ‘会有那机会的!如令我也是那小人儿的‘爹爹’领她拜见她的叔公也是应当的。’
  两人对视一眼,爽朗的笑了起来,邱锦明想到那小人儿敬茶时那一脸纠结之色,心中就忍不住轻笑,突然脑中浮现出郝灵那冷冷的尊容,暗暗一惊,自己怎么会想起那女人?
  而另一边的秦领虽脸上也挂着笑意,但却在为邱锦明的那句‘爹爹’二字愧疚不已。锦儿,秦叔此生没做过什么错事,唯一一件就是不该听你母亲之言,应我姐之求,为你‘调养’身子,秦叔愧对你,无论如何,秦叔定将会护你一生!绝不再让任何人伤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锋芒初露

  ‘反了这是!’朝堂之上,九五之宝座上的郝承看完郑国公参奏铜城募捐大使魏良权的奏折,怒吼一声,将手的中奏折狠狠的甩下阶,脸上已浮现出不健康的血色,可见皇帝老子气得不轻。
  群臣一惊,齐齐下跪,齐喊道‘陛下息怒,龙体为重。’虽然他们更想知道那奏折里写了些什么,竟让皇帝老子如此勃然大怒,但却没敢上前问。反观引起此事的主角之一郑忠,却是一脸淡容,没有丝毫的慌张。而站在文官之首的太子殿下又恢复了以往那副厌厌无神的神态,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另一边站在武官之首的湘王却是容光焕发,单膝下跪,手握着腰间那佩剑,双目炯炯有神的直视着皇帝老子,仿佛只要皇帝老子一声令下,他立即就会用手中的宝剑手刃了魏良权。片刻,见皇帝老子一言不发的直瞪着那阶梯下的奏折,百官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这火引到了自己身上。这时独站在朱漆方台上的郝灵横跨一小步出列,福了福身,众望所归的开口冷冷的道‘父皇如此大怒,有伤龙体,若是魏良权募捐一事办得不妥,那将其调回京降职责罚,后再派一有能者去担任那募捐之事便可,父皇又何须大怒?’
  见爱女开口了,皇帝深吸了两口气,将那满腔的怒意压下,轻挥了挥手,对堂下众臣缓缓道‘诸位爱卿都平身吧。’待所有大臣都起身后,郝承又轻移了身子,对站在方台左边的郝灵道‘灵儿,你看看那奏折便知朕为何如此大怒!你便会知道降职责罚已不能弥补魏良权所犯的罪,即使朕将他千万成剐也不为过!’在一旁伺候的孙愚已机灵的将那折奏折捡回,双手恭敬的奉上。
  郝灵伸手接过,便翻看了起来,只见那双秀目越皱越紧,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咬了咬牙福身道‘父皇不如让群臣都看看这奏折,想想有什么挽救的良策。’见皇帝轻点了点头,郝灵将折奏递回给了孙愚。
  待群臣都看完折奏,郝承气愤的开口道‘募捐了七十万两白银,魏良权护送这七十万两白银到铜城竟只剩六万三千四百七十二两!那六十三万六千八百二十八两白银竟不翼而飞!这于铜城灾民乃是救命的银子,那六万多两银子根本顶不了几天。而那魏良权竟怕责罚欺瞒不报,还说铜城灾害一事已全在掌控中。若不是郑爱爱告发,朕还蒙在胡里呢!诸位爱卿有何良策,不妨直言。’ 
  ‘老臣认为如今之计应当先将魏良权押解回京,待三司会审之后再做处罚,并且迅速再委派另一募捐大臣前往铜城处理此事。’宁太傅出列拱手道。
  ‘微臣启奏。’邱非铭也出列道‘微臣附议宁太傅所说,不过,臣认为此番再委派的募捐大臣须身份尊贵,以方显我皇之诚心,以免引起铜城百姓的抵抗、不满。’
  ‘臣等附议。’百官齐齐拱手附合。
  皇帝老子捋捋胡须,脸上没什么变化,眯了眯双眼‘太子与湘王可有异议?’
  太子与湘王对望了一眼,齐道‘儿臣无异议。’
  皇帝眼中闪过不满,收回眼神,对一旁的郝灵问道‘灵儿可有异议?’
  郝灵想了想,对朝下问到‘户部尚书可有在!’
  ‘臣荣海祥在。’只见一个身着红色朝袍,朝冠顶饰小宝石一块,上衔镂花珊瑚,吉服冠用镂花珊瑚顶,朝袍上绣有锦鸡,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出列恭敬应道。
  郝灵脸色无异,带着惯有的冷清声问道‘户部可还能拨出七十万两白银来?’
  荣海祥皱了皱眉,据实道‘国库因边缰匈奴的连年战扰,库银所剩无几。但若公主非要拨出七十万两来,勉强还是可以的,不过臣以为这七十万两能不能顺利到达铜城还是一个大问题,且若到时匈奴再来犯,恐
  国库无力再拨出银两来。’此言一出,群众哗然,纷纷跳出来阻止。
  ‘臣启奏,万万不可从国库拨出银两,一旦军响有困难,军心将会动荡,到时若匈奴攻破我朝国防,后果不堪设想。’
  ‘臣启奏,公主之策,万万不可采誎,若公主怕委派一名募捐大臣不够,可以多委派几名,边缰乃是国之根本,万万动不得。’
  ‘臣启奏,古人言,两权相害,取其轻,请陛下要三思呀。’
  ‘放肆!’郝灵厉喝道‘多委派几名?两权相害取其轻?你们可曾想过,本宫等得了募捐,你们等得了募捐,但那铜城灾民等得了吗?!铜城水灾至今不过一个余月,就已有五百多人死于饥荒,若是再等下去,那不知还要死多少人!本宫问问你们,那战士们守卫边缰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保卫家人?!而他们的家人不就是百姓,若我们不能替他们照顾其家人,那边缰战士又怎能安心护好边缰国防,国之根本在于百姓,若是我们将百姓弃之不顾,那只会让天下百姓心寒,那才是真正的动了国之根本!,儿臣诚请父皇慎重。’郝灵说完,顿时一片死寂。
  群臣面面相觑,齐齐下跪‘臣等请陛下三思!’这公主等于间接否决了宁太傅与邱王爷之意呀。
  郝承脸上闪过对郝灵的赞许,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看似不经意开口问道‘驸马对宁太傅与公主之意,有何看法。’
  这上朝半余月以来,皇帝老子都没叫到自己,这时竟问自己有何看法?这不是要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吗?一边是文官之首和自己的父亲,另一边又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这时还真成了天蓬元帅照镜子了。亲爱的岳父呀,您还真是不喊则矣,一喊就要小婿的命呀。邱锦明苦涩一笑,从容的出列拱手道‘儿臣以为两者之意,皆得采誎之,又不可全纳之。’
  ‘哦?爱卿此言何解,快给朕细细道来。’皇帝老子双眼一亮,捋捋胡须,露出这今天第一个笑容。语气中满是兴趣。
  ‘是!’邱锦明拱手接着道 ‘宁太傅所言不差,父皇是得再委派募捐大臣,且不止一名。儿臣提议,父皇可委派多名募捐大臣前往全国各地募捐,但各个地方都要有一文一武的募捐大臣,使两位大臣之间起到相互督促之效。但魏大人却不能立即押解回京,若将魏大人押解回京难免会引起铜城百姓的恐慌,且魏大人对铜城一事甚是了解,若将其押解回京,再派一名官员前往接任,怕一时半会难以接手这些事务,只会浪费不必要的时间。’邱锦明停顿了一下,见皇帝老子捋着胡须不语,知道他认同了自己的话,便接着道‘邱王爷所言也不差,此番再委派官员送往铜城之人身份得是尊贵。一来是安抚百姓的恐慌,二来是彰显我皇对此事的重视、关心。且儿臣以为,父皇派了之人,到了铜城,得先不提魏大人之过,尽力与魏大人安置、重建百姓的生活。待此事完了,再将魏大人押解回京也不迟。’
  ‘那公主之意,又怎么说?’皇帝正了正身,脸上满是严肃问道。
  ‘边缰是国之根本,百姓更是国之根本,自然都动不得,但匈奴会不会来犯,此事臣不知,儿臣只知道现人匈奴没来犯我朝边缰,但我铜城百姓已在受灾害之苦!儿臣以为父皇可先在国库先拨出银两救灾,以缓一时燃眉之急,后再把各地募捐回来的银两还回国库,以保后患。’
  ‘好!没想到朕的驸马还是治国之臣!’郝承重重的拍了拍手掌,语气中有难以掩盖的欣喜之意。‘就以驸马之议,诸位爱卿以然?’
  郝承的喝喜声,唤醒了朝上每一个惊呆住的人。众人暗暗心想:以后流言蜚语皆不能信!谁说驸马无才无德?谁又敢说驸马是草包!?今日此番见解,怕是饱读诗书之人也比不上呀,这驸马他日定有大作为!有的人暗想日后要如何拉拢他,也有人暗想日后要如何除掉他,以防成为自己的党敌!但都不露色的齐齐下跪恭贺“驸马贤明,陛下圣明。’
  在这片奉承中,郝灵邪魅一笑,眼中尽是兴味。我的好驸马,没想到你竟如此深藏不露,看来,往后的日子定不会太过无趣。
  郝承满脸笑容‘那就以驸马之议着手办,至于那去铜城之人,你们择选出合适人来,也可推荐近亲,圣人云:举贤不畏亲。——就这样吧,有事奏,无事退朝。’
  见无人再启奏,皇帝老子大手一挥,退朝。不少官员正想讨好这位大出风头的驸马爷,可一下朝,那驸马爷竟跑的无影无踪,只能向一边的邱非锦道贺。
  ‘王爷,恭喜呀,虎父无犬子,驸马爷可谓是人中人凤呀。’
  ‘驸马爷今日一言,不难看出陛下对其喜爱,以后必定前程似锦!’
  ‘是呀、是呀’其他人附和道。
  ‘哈哈……诸位大人过奖了,犬子那番话还不知从哪听来的呢,不然准是胡冒乱诌,还得请诸位大人日后多多提导。’邱非铭爽朗一笑的应付,可眼中却无半点笑意,今天他何常不是被惊到了,他竟从不知他的儿子有此能耐!
  而一边的钱威、莫文两人也遭到其他官员的奉承,却是无心思应付,他们也被邱锦明惊到了,心中之震撼感久挥不去,钱威心道:锦儿有此能,他日定是人中之龙,不仅给自己长脸,他日定也能帮瑜儿一把。而莫文则是想到:要不要和莫氏商量下,改护邱锦明为世子,毕竟这可关乎到自己的荣辱、仕途!
  邱锦明一下朝便急急的往外走,心中有些烦乱,自己此番锋芒毕露,便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日想脱身也怕没那么容易了……可若不这样,看皇帝老子今日一意,看似无意问起,到最后自己定是那去铜城的‘尊贵’之人,也怕自己会是第二个司徒驸马!
  一阵阵小孩的哭闹声打扰了她的思绪,回过神来时,自己竟不知不觉走进了一处陌生的庭院。心知这皇宫妃嫔众多,乃是非之地,若是闯进了不该闯之地,怕会引来是非,切不可久留,转身便要离开,突然一声熟昵的喊吼声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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