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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锦明仪玉-第39章

小说: 锦明仪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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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邱锦明才从偏苑里出来,身子一闪,快速的朝郝灵的主屋而去,不一会便来到郝灵的房门前,突然停住脚步,向四围看了一眼,眉头一紧,随即放轻了脚步推门而进,虽说富贵人家都有不少守夜的丫环,但因郝灵不喜有人在自己门前晃着,便废去了守夜这一条,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邱锦明来到郝灵房门前时,周围无一人看守,然而当邱锦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躲在房梁上的暗卫余雨,嘴角轻笑,目送着邱锦明消失的背影,便闭上眼小憩,犹如一雕像般,一动不动。
  邱锦明借着朦胧的月光,无声的来到床前,见那心尖上的人儿侧身而睡,不由得温温一笑,除去外衣,在那人儿的身旁轻躺下,手才刚碰触到那人儿,想将她揽入怀中,便见郝灵顺势枕着邱锦明的手臂,慢悠悠的转过身子来靠进邱锦明的怀里,闭着眼睛对着邱锦明低声淡道‘邱瑜日央便出了府门,怎么驸马到子夜才回房?’
  ‘锦明想殿下在教云儿习文,便想身为人父,若是怀无差点墨文,日后岂不是要遭云儿笑话?便在偏苑书房看了会书,谁知一看那书,困意便袭来,这一睡便忘了时辰,锦明自小便不精其文,有心做个文人雅士竟也是如此之难。’邱锦明看着怀里的人儿轻声道,语气还带有几分无奈,这是郝灵的府坻,又岂没有郝灵的眼线?她今日一整日都在做些什么,郝灵又岂会真不知?
  郝灵美眸轻开,挑望了邱锦明一眼,邱锦明脸中哪有什么无奈,惋惜之意?若这驸马还不算文人雅士,那这天底下就没几个文人雅士了!郝灵眉毛轻挑,双眸半眯的看着邱锦明,淡淡道‘驸马可想好了想寻何人做云儿的夫子?若再寻如那陈夫子一般文采的人物,以云儿心高的性子定不会再依了,到时驸马可要想好如何应付。’
  前两日正逢她上任之时,并没多少时间为司徒云找夫子,恰逢那陈秀才不小心碰撞到她的马车,她见那陈秀才也是憨厚之人,便请来教司徒习文,哪会那人文采差些便也罢了,胆子竟也如此小,惹得司徒云不喜,郝灵不悦,也难怪那陈秀才寒窗苦读数十载都没能入朝为官!邱锦明顺了顺郝灵怀前的发丝淡淡一笑‘殿下以为那尹瑞亭如何?可够那资格做云儿的夫子?’
  郝灵听言,突然那半眯的美眸全睁开,看着邱锦明,有些不确定的问‘驸马说的可是京都第一才子尹瑞亭?可是那十年前拒绝父皇高官俸禄并立誓一生不入朝为官,宁愿只做一介草民的尹瑞亭?’
  尹瑞亭是从洛阳出来的才子,年轻时历游过天下各地,中年时带着怀腹才赴京赶考,想为一展抱负,无奈碰上当时官员贿赂盛风,本是十拿九稳的状元郎硬是让他人给顶替了,以至出榜时名落孙山,以自己的才华尽管拿不到状元,拿个榜眼,探花也是绰绰有余,怎么会名落孙山?尹瑞亭觉得事有蹊翘,便暗中调查,得知原由后,一举告上了金銮殿,但当时牵扯到众多皇家子弟,皇帝老子为顾及皇家颜面,便处置了当时的主考官,以示警告!也是因为皇帝老子顾及皇家颜面这一举,让当时的尹瑞亭寒了心,一怒之下便立誓永不入朝为官,之后便在京都买了处私塾,当起了教书先生,但尹瑞亭还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皇室子孙不教,贫穷子弟不收。
  邱锦明温温一笑,手中把玩着郝灵的发丝‘自然是那人,难不成这天下还能找出第二个尹瑞亭不成?’想来自己与先生也是好久未见了,也该前去拜访了。
  郝灵翻身趴到邱锦明身上,眉毛轻挑,含笑轻道‘驸马可有把握请到尹先生?’那可是将父皇的圣恩多次拒之门外的顽固老头。
  邱锦垂下双眸看着郝灵,见她身着的里衣宽松,内亵衣下的雪白双峰若隐若现,配上那半嗔半笑的丽容,甚是诱人…邱锦明双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左手攀上郝灵的玉腰,邪邪一笑‘没有,明日殿下可与锦明一道前去拜访那尹瑞亭,即便请不来他,见识下我朝第一才子,也不枉此行了。’
  郝灵垂下眼,盯着邱锦明胸前的发丝,沉思了一会,淡淡道‘好!反正本宫明日也闲来无事,便随你一同去见识下 ……’郝灵话还没说完,便被邱锦明反压在身下,紧接着唇瓣被封住,郝灵身子猛然一颤,看着邱锦明那在自己眼前放大的温和俊脸,郝灵突然心中一动,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双手环住邱锦明的脖子,回应了起来。
  邱锦明低着头印上郝灵的唇瓣,细细地描绘着郝灵的唇形,辗转允吸,邱锦明双眸间还带着深深的柔情之意,随着郝灵的回应,两人唇齿相缠,气息相融。
  邱锦明的手也没闲着,他如玉的手隔着亵衣在郝灵身上抚摸挑逗,勾起郝灵层层颤栗,即便现在是子夜,即便两人都衣衫单薄,但屋内却因两人之举而变得暖意连连……
  许久,郝灵无力的软在了邱锦明怀里,邱锦明这才从郝灵的唇瓣离开,靠在郝灵的颈边轻喘,满意的看着郝灵那一向冷寒的脸此刻染上的红晕,邪邪一笑,在郝灵耳边低语‘锦明曾道过,殿下若再玩火,那会发生什么,便怪不得锦明了。’邱锦明道完紧接着还吻上了郝灵的耳垂,轻轻的细吮,感觉到郝灵身子的轻颤,邱锦明双眸染上笑意,随即将战地移向了郝灵的玉颈,双手也不安分的活动起来,身子变得躁/热无比。
  突然邱锦明的胸前被一双玉手抵住,随即便被推开,邱锦明撑起身子,俯视着郝灵,满是情欲的双眸中还带着些不解?难不得这公主想她做柳下惠不成?
  郝灵见邱锦明脸上虽然也涌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但身上的衣服却还是如刚踏入这房间时般的洁整,反观自己身上的里衣已被邱锦明褪去,只剩下那绣有凤凰的黄色肚兜遮住胸前那诱人的春光…郝灵脸上的红晕又艳了几分,惹得邱锦明不禁又想俯下身子一睹芳香…
  但郝灵是何许人?又怎会让邱锦明再次称心?正当邱锦明想再睹芳香时,迎面而来的掌风惊醒了她,邱锦明连忙从郝灵的身上翻下来,恰好郝灵的手掌从她的右侧脸而过,险些被击中,还没等邱锦明庆幸躲过这一掌时,连接的第二、第三掌便向她袭来,邱锦明节节后退,见那第四掌又要向自己袭来时,邱锦明退无可退无奈的翻身一跃,离开了床上,躲过那将要劈向自己的第四掌,在离床有三步远的地方站住。
  而在邱锦明离开床时,那床帘也随之落下,遮住了那床/上令邱锦明心动的人儿。满腔的情欲被郝灵这突然之举打断,邱锦明心中起了丝不悦,抬头直视着那床帘下的人儿,半透明的床帘中透出郝灵朦胧的背影,在柔和的月光下隐约能看出郝灵正在将被邱锦明褪去的里衣穿上,这朦胧不清的背影又多了几分诱人的神秘感,邱锦明不禁也看晃了神,一时间也忘了质问郝灵为何对她出手…
  郝灵系好衣服,转来身子来,透过床帘便见邱锦明愣愣的看着自己,刚才自己突然向邱锦明出手、也不见她有丝毫的踉跄呆愣,而此刻却…郝灵不禁抿嘴一笑,稳住心神淡淡道“驸马身上酒味太重了,本宫今晚便不用驸马侍寝了。”
  耳边传来郝灵独惯的冷调,邱锦明回过神来,听到郝灵语中的意思,双眉一皱,这殿下也太不解风情了!今日第一回便被赶下床,日后还了得?邱锦明负手而立,打算无视郝灵的意思向床上走去,谁知才刚踏出第一步,床上的人儿好似明白了她的企图,一张被子一个枕头毫无预照的朝她飞来,扔落在她的脚前。
  ‘时辰不早了,驸马还是早些歇息吧。’郝灵独惯的清冷声再次响起,透着半透明的床帘可以看到郝灵道完便侧躺下身子准备歇息, 背对着邱锦明,在邱锦明没看到的角落里,郝灵嘴角扬起深然的笑意,她是皇宫出来的公主,又为人母,又怎会不知若她没出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宫中太监娶妻,宫女对食的,她又岂会没见过?
  邱锦明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这殿下竟也会如此的折腾人?有胆诱惑她,竟没胆承担后果!酒味太重?今日她喝的酒味早就散了,独剩下那自小便养有的淡淡酒香,又怎会酒味重邱锦明轻叹了一声,认命的躬身抱起那被子跟枕头,在一旁的卧椅躺下,斜眼看了那床上侧躺的人儿一眼,突然一丝精光从眼中闪过,嘴角挂上邪邪的笑意,不急,来日方长,我的殿下。
  隔日卯时二刻,邱锦明就已洗濑好,用好了早膳,站在郝灵门外等候,深紫的衣服穿在邱锦明身上,多了几分富贵之气,手中的折扇时不时的摇晃着,配上脸上那淡淡的温和笑意,又好似一个风度翩翩的富贵公子。
  咯吱一声,郝灵的房门帮被打出,邱锦明转过身来,她倒要看看这公主殿下在里面折腾了那么久,是把自己装扮的如何迷人?邱锦明转过身看向郝灵,突然一愣,双眸中闪过惊艳,郝灵一改以往的女装,一身月牙白的男装穿着郝灵身上,一张美艳的脸上略加修饰,一股浑然的高雅之气从郝灵身上散发而去。邱锦明温温一笑,调侃道‘翁兄,这是要迷死多少字待闺中的小姐呀。’说完,唤来侍琴,在她耳边轻吩咐道,紧接着便见侍琴朝对面邱锦明的房间而去。
  郝灵轻瞥了邱锦明一眼,整了整衣襟,向邱锦明走去,边走边道‘今日与潇兄是要前去拜访尹夫子,潇兄又怎能说此浑话,难不成尹夫子身旁还有女子不成?’这尹瑞亭在京中居住数十载,难保哪次自已出游时,被他所撞见过,那尹瑞亭性子傲着呢,父皇身旁的孙公公可没少吃那闭门羹。
  邱锦明温温一笑,轻拱了拱手‘翁兄教训的是。’道完时,余光便瞥侍琴手中拿着一个小木盒和玉箫,从她房间里出来,邱锦明上去接些那些东西,习惯性的将那晶莹透白的玉萧拿在手中转了转,慢走向郝灵,将手中的玉萧递给了她。
  郝灵动手接过,刚碰到那玉萧,便感觉到一股温凉,好玉!郝灵不断在心中赞道,抬起头,直视着邱锦明,还没当她询问邱锦明拿玉萧给她做什么时,便见邱锦明从侍琴拿出的小盒子里拿出,一条小小的黑须,朝郝灵下唇贴去,淡淡的八字胡,顿时让郝灵看起来便少了一些女子的柔和,多了一些才子的温雅,配上手中拿着的玉萧,便是一个十足的文人雅士。
  邱锦明上前牵住郝灵的手,对着郝灵温温一笑‘翁兄如此英气逼人,诱人心动,潇漠倒是有些怕外面的女子见到翁兄的英姿,动了非君不嫁的念头,不如,今日便不去见那尹瑞亭了,翁兄与潇漠一同到后院对弈,弹琴对萧,岂不更快哉?’一段调戏之语被邱锦明正经说出,倒显了几分滑稽之意,站在一旁的侍琴与两个婢女不禁抿嘴偷笑。
  郝灵见邱锦明一脸正经,双眸不禁也闪过一丝笑意,得心应手的使起手中的玉萧,朝邱锦明的额头轻敲了下‘潇兄尽说些胡话,还是早些出发为好,若去迟了,指不定尹夫子会出门。’郝灵说完,也学邱锦明转了转手中的玉萧,动身便向府外而去。
  邱锦明揉了揉刚刚被郝灵敲打的地方,突然邪邪一笑,跟了上去,想来她今日是要当回护花使者了,若是先生的习惯还没变的话,此刻便是不会在府坻,而是在那——温柔乡……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乡处请夫子

  辰时一刻,一辆装饰简单,又带有些高雅之气的马车在城道上快速的奔跑着,郝灵瞥了眼斜躺着的邱锦明一眼,眉毛一挑‘本宫竟不知驸马与尹夫子是旧识?竟连他的去向也了如指掌!?’郝灵手中摩擦着那玉萧,淡淡的道。她们从出府便一路向尹瑞亭的住宅出发,不料竟被告尹瑞亭彻夜未归,不知去所,更加让她没料到的是邱锦明竟知道那尹瑞亭在去处,且吩咐侍耀将马车驾到了京都风流之地——飘仙楼。
  邱锦明手中晃着折扇,眼睛半眯,整个人显得懒散无神‘锦明幼时敬仰先生的风彩,便投之门下,做了几日的门生,对先生的习惯至今还记着许些,若先生的作风习惯还未改的话,自当是在那温柔乡处,人不风流枉少年,更何况是那盛名天下的才子?’呵,如今想来,当初为投入尹瑞亭门下,还真花了不少心思。
  郝灵双眉微皱,人不风流枉少年?‘一个小小的教书呢,竟也能夜夜笙歌?’
  邱锦明翻起身,坐直了身子,顺了顺胸前的发丝,温温一笑‘若是平常的教书夫子,自然不能,可翁兄可知尹先生每月月银多少?’邱锦明停顿了一下,斜了郝灵一眼,见郝灵紧着眉看着自己不语,邱锦明嘴角轻勾,接着温温道‘我朝一品大员,月俸也不过一千两,而那尹瑞亭所收的门生都是富家、官家子弟,每人每月须交束修(学费)便要一百两,那尹瑞亭每次所收之门生便不少于十人,每月月银少说相当于一品大员的月俸,殿下觉得那尹瑞亭还有没有那能力夜夜笙歌?’世人皆敬叹尹瑞亭的气节,孰不知,那人只是不想受朝庭的束缚而借皇帝老子那徇私一事发挥罢了。
  郝灵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也闪过了一丝防备,这驸马究竟还有多少是不为她所知的?郝灵双眸一晃,随即恢复了那副冷清的神色,与邱锦明闲侃道‘那潇兄也交了一百两?’
  邱锦明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以至错过了郝灵的那丝防备之意,听到郝灵的问语,轻摇了摇头,狡黠一笑‘十两!’ 此话道出,脑中依稀还能忆起当年尹瑞亭气急败坏的狼狈样。
  在邱锦明说完时,马车刚好一停,随即便传来侍耀双脚落地的声音‘爷,殿下,飘仙楼已到。’
  邱锦明邪邪一笑,随即先撩开了车帘下了马车,等郝灵从马车探出身子时,伸手将她扶下车,朝门中那些小厮喝道‘把你们掌事的叫出来,有贵客到了。’郝灵的马车装饰简单,倒与普通官员的马车差不多,这倒方便了她们的行事,待郝灵下车后,侍耀便将马车驾向专属的马圈。
  门口的那两个小厮相与对望了一眼,瞧邱锦明与郝灵的身着不凡,虽然瞧着面生,但最近逢皇帝老子圣诞,从各地前来祝贺的贵家公子比比皆是,秦姨可吩咐了,莫怠慢了这些公子爷,可有自己受的了。那两个小厮交耳了一会,便是达成了共识,一个朝里面跑去,一个向邱锦明与郝灵迎了上去,看了眼微亮的天,弯低了身子,恭敬道‘可不巧,两位公子今日可来早了,姑娘们都才刚睡下,’说到这时,那小厮停顿了一时,面做苦恼‘两位公子相貌堂堂,姑娘们若见了定也是有心伺候两位公子,只是怕精神也不佳,到时扰了两位公子的雅兴,不如就请两位公子晚上再来,小的定会让姑娘们好生伺候。’
  ‘哈哈……’邱锦明爽朗一笑,用手中的折扇轻敲了那小厮的头‘你——不错,够滑头。’说完便打开折扇,摇了摇,越过那小厮朝里面走去,郝灵紧了紧眉,看着邱锦明熟练的动作,若这几个月,这驸马不是在她府里住着,她还道她是住在这飘仙楼的常客呢!冷瞥那愣住的小厮一眼,跟了上去。
  那小厮也回过神来,想拦也拦不住,但也跟能紧紧的跟在邱锦明的身后,心里暗自埋怨道:这位公子爷反应怎么跟以往闹事的人不同?一时间他倒蒙住了。
  来到大厅里面,倒不似邱锦明上回来的那般热闹了,宽大的大厅里,只剩下几个身着麻衣的中年妇女,正动手打扫着厅里的污迹,听到邱锦明与郝灵进来的声音,也只是淡淡的瞧了一眼,便又低着头干起了活,这贵公子白日闯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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