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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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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撒娇。

    “要是妾身说不好呢?”

    南宫明秀露出虎牙,恶形恶状说:“那你就太讨厌了,人家不要理你了。”真是怎样好说都行不通的丫头,什么事只会‘自作主张’,太不可爱了,她不承认南宫舞天是她生的,绝对不承认,一点都不像她,除了翘着二郎腿摆谱,动辄给冷笑,一点都不可爱。

    南宫明秀握着拳头,愤愤不已。

    “妾身并没有要你来说话,你理不理妾身,妾身都想说——无所谓!而且每个人要都像母亲你这样无理取闹的话,妾身的话,岂不是变成了废话,无人肯听么,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

    南宫明秀走了,她不要听南宫舞天诡辩。她走向了左铭源,站在旁边问她,“九殿下累不累呀?要不要喝口水,歇歇?”

    左铭源仿若未闻,继续做事。站在一边的莲蓉和丝蕴忙向国母说明原委,少不得要国母做个主,南宫明秀叫道:“什么?做到现在了。”她走到左铭源身边,抢过她手里的锄头,“别做了,把手给我看。”强制把左铭源的手翻过来,两只手里都有许多水泡,看着恐怖的很,尤其是生在一双好看的手上,简直破坏了美感。南宫明秀看后怨气很重,虽是背着南宫舞天,却故意高声说话,“有些人不懂得珍惜别人,活该一辈子一个人,殿下也真是的,她说的,你怎么就听了,你不必听的,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我早跟你说过,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那丫头给我收拾了,真是无法无天了。”

    她把左铭源的手摸了又摸,“这样大泡,得多疼呀!有些都破了,要是发炎就不好了,好了,不要做了,我以长辈的身份命令你,赶紧回去休息。”南宫明秀把左铭源推着走,一面告诉莲蓉和丝蕴,“好好扶你主子回去,把手上的伤给治了,不能吃酱油,可千万别留下颜色。”

    莲蓉和丝蕴巴不得如此,拉着左铭源要走。左铭源根本扭不过她们,再一看南宫舞天的位置,早空着,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她心道:“罢罢,她既不在,我便偷个懒。”

    左铭源一走,其余人也等着国母下令休息,哪知道她过来认真的看了一遍道:“各位做得不错,请继续!”皮糙肉厚的,多磨练也无妨!把众人的期望狠狠的扔在地上又踩碎了。

    “这分明就是两种对待!”

    南宫明秀傲然道:“怎么?你们有意见?”头抬着看天,用下巴鄙视,她学了南宫舞天一把。

    第四十四章

    南宫明秀见事办成,出了御花园,找韦英去了。只说,南宫舞天见她母亲过来罗唣,不免心烦,要摆脱她,又听她说起左铭源手上有水泡一节,心里起了心思。

    她虽有意要给左铭源一点下马威,却没有想到会如此厉害,左铭源又一点儿不肯认输。“要是不倔,何必吃如此苦头。”她嘴里不认,心里又想着:“她到底是女孩子,又没有做过这些事,受不了也应该。”一想,自己好像又有点儿不对了,这不是跟左铭源过不去么。

    哪知道事情会牵扯的这样大,总之都怪左铭源不肯认输,非要把她的丑事抖落出来,也不看看得罪谁,得罪谁不好,非得罪她,让她不痛快。

    南宫舞天在心里数落左铭源的许多不是,她一走,再抬头便发现来了太医院,既到了这里,少不得进去逛逛,一群太医见国王驾到,慌得从椅子上滚下来,跑过来接见。

    “免了,妾身问你们可有治伤的药,那种消炎的。”

    太医斗胆问道:“陛下有哪里不适么?”

    “你这是指望妾身过的不好?嗯?”她又在用身高俯视匍匐在地的小臣民了,真是一群找她麻烦的家伙。

    “没有,没有,陛下恕罪。”太医忙着人去拿药,不一会儿,有人递过一个小白瓷瓶,南宫舞天拿了,看了一眼瓶子,转身走了。众太医见她走得远了,这才拿起袖子来擦汗,好险,好险,各个心惊。

    南宫舞天走后,料想左铭源不久就要到,“她差不多就要回寝宫,除了那里,似乎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决定先回寝宫,问了侍女,说是九贤王没回来。她心道:“这样好。”将药交给侍女,“待会儿要是贤王回来了,你就把这个交给她,千万别说是妾身送的,免得人家不好意思用,记住了?”

    侍女回道:“记住了。”

    “好,那妾身走了。”她将双手拢在袖内,步子行云流水的去了,等走了十几步路,见侍女不注意,赶紧跑最大的柱子后躲了,后背贴着柱子,警惕的看向寝宫门口。若她所料不差,左铭源要来的话,应该就到了。

    左铭源就在不远处,带着莲蓉和丝蕴来了,莲蓉行路时喋喋不休,为左铭源不值得。

    “要不是国母来了,殿下这一日得过的多苦,国王也真是的,怎么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太霸道了。”

    “你就少说两句,怕人家耳朵都是聋子。”丝蕴提醒她。

    莲蓉撅嘴,又问左铭源,“殿下你说呢?”

    “人家又不是男人,怜香惜玉干什么?”

    “干什么?是呀,干什么?”莲蓉被这一问,自己也糊涂了,她这咋咋呼呼半天了,竟没搞清楚根本问题。“奴婢不过为殿下抱不平。”

    “没有不平,只是我和陛下的一点小情绪,她跟我开玩笑,你们也不必认真。”若为了南宫舞天的这点小孩子脾气就闹到什么国什么家的层次,未免小题大做,陛下爱玩,她陪着就是了。

    不过吃点小苦头,如果连这点小苦头都不肯吃,将来是要吃大苦头的,不是吗?左铭源刚要进门,就被侍女拦住,“殿下,您的药?”

    “药,什么药?”

    “应该是治伤的。”

    “谁给的?”

    “陛下她不让奴婢说。”

    左铭源笑了,道:“哦!不让你说,你就别说了。”想不到有人竟做这样的事,她用手背挡了嘴,余光瞧见柱子后露出的剑,还有一小片衣角,知是南宫舞天。

    南宫舞天听见侍女说的,转过身去敲柱子了,有些人真的不能期待!不是不让她说是自己送的么,为什么要抖落出来,‘左铭源一定会笑话妾身的!’真是气死了,南宫舞天无语,想走,可是还想看看接下来的情况,左铭源收到她送的伤药,没准会感动。

    从心底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国王!她拨了一下头发,毕竟像她这么好的国王,世间难寻,肯定比她的亲哥强多了,“左铭源该知道你现在是多么幸福了吧!”南宫舞天不顾形象的扒拉着柱子,但再看时,左铭源已经不见了,“进屋去了?”她走出来,扒窗户去了,推开一点缝,向里面看去。

    左铭源正坐在床沿,莲蓉和丝蕴要给她上药。莲蓉问她,“是用咱们的,还是用陛下的?若用咱们带过来的,奴婢这就取去。”

    左铭源道:“你看着办。”她们到不急着去拿药,到要先检查一下左铭源的‘伤口’,有的水泡还齐整,有的就破了,有脓水弄的手心里和汗水混在一处儿,莲蓉看了,眼圈都红了。

    她捧着左铭源的手,“怎么这样了。”跟先前的比起来,太难看,太不入眼,太有碍观瞻,俗话说的:十指连心,这得多疼。她这一抽泣,立马带动了气氛,丝蕴似乎也要哭。

    左铭源阻住,“别哭,上药。”

    “那先用水擦擦,再擦药。”

    “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南宫舞天扒在窗户口,心道:“有这样严重吗?怎么人都哭了。”该不会大左的女子不擅长干农活,或者皮肤特别的薄什么的?那可怎的是好,她只是要给左铭源一点教训,可没有要她破相。“肯定是装的,太娇气了。”

    屋里的左铭源适时的打了喷嚏,“阿欠,谁在念叨我?”南宫舞天及时的缩头,不是她,不是她,真的不是她。她这一蹲,一转身,就见侍女从旁而过,对着她陛下陛下的叫个不停,她在唇前竖起手指。

    “嘘————别说话。”她小声道,侍女们憋笑领了旨意,就见她又扒拉到窗口去了,看了会儿,就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南宫舞天两条眉头不愉快的竖起,难道她之前的话还说的不清楚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谁?”

    一转头,就对上一张笑花脸。

    南宫明秀笑问道:“舞天在干什么呢?”

    “没看见么,妾身在做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她蹲着立起,蹲下再立起。南宫明秀可看不得她的样儿,装什么呀,要偷看就偷看,她也扒拉窗户去了,南宫舞天随后也黏上了,母女两人撅着身体看着,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挤脑袋。“你挤着妾身了。”

    南宫明秀道:“舞天,我有一句话想说。”

    “什么话,最好有营养一点。”

    “嗯,这句话很有营养,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看,你觉得呢?”南宫明秀转过头看着南宫舞天。

    “不行,是妾身要她种地的,然后她或许受伤了,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怨着妾身,你需知道妾身是不接受别人怨念的。”所以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万一再被左铭源冷暴力,不和她说话,她得多憋屈,不进去就是不进去。

    她们这里商量着,未免有点儿对里头的情况注意不到,莲蓉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出门了,手里捧着铜盆在泼残水,一转身就见两大人物在窗户下嘀嘀咕咕,不免上前道:“国母,陛下,你们在做什么呢?”

    两人惊愕的转过身,可没料到里头的人会走出来,而且还发现国王和国母两人在听墙角,这个形象着实不妙,南宫明秀心思转的快,刚想把责任推到南宫舞天身上,南宫舞天却快她一步。

    “下面的人说这个窗户坏了,母亲修不好,就让妾身过来看看,怎么你有意见?”她先还底气不足,后来常有的强势,让她瞬间恢复,把一干的心虚通通的压下。她脸不红,心不跳,俯视着莲蓉,莲蓉就算心里有什么疑问,也只好识相的‘偃旗息鼓’,她一个小丫头哪敢追究国王话语里的真假。

    “奴婢没有,奴婢进去了。”

    莲蓉抬脚要走,就听南宫舞天说道:“妾身既然来了,也进去看看贤王。”她也跟着进去了,把南宫明秀撂在一边,南宫明秀手指着自己,心道:“这个见色忘娘的家伙,竟然说我不会修窗户,虽说我本来就不会修,但是不要当着外人的面丢我的脸才是,现在还不招呼我一声,罢、罢,我也进去凑个热闹。”

    南宫舞天进去,首先便是追踪她的小白瓷瓶,瓶子不贵重,药也不贵重,左铭源用没用才重要,她这目光一扫,就扫到了小瓶子,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桌面上,可怜兮兮的不忍直视。

    ‘她竟然没用。’南宫舞天没来由的恼火,那可是她特地去太医院要来的,她脑海里只回荡着——她没用,她没用,她没用……这简直就是糟蹋国王的心意,不识好歹,浪费精神,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南宫舞天把自己能用的所有词都用上了,在心里一番天人交战,才开口问道:“听说你手上有泡了,可怎么样?”

    听说,从何处听说?

    左铭源知道缘由,也不点破。既然南宫舞天投了好球,她也得好好接着才是,别冷了人家国王一片好心。左铭源伸出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就这样了。”

    南宫舞天暗暗吃惊,“这样厉害,用什么药来着,有没有用消炎药?”她加倍期待,用她的药了没有,用了没有,用了没有?

 第四五…四六章

    第四十五章

    南宫舞天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可想而知她此刻的期待,到底有多大,她的情绪感染了左铭源,左铭源觉得有意思,想要捉弄她,谁叫她让自己吃苦头。

    “消炎药,什么消炎药?”她说话时,不忘去注意南宫舞天的表情,简直坏极了,说是乌云罩顶,都不过分。而且极受打击,嘴里喃喃自语,很小声,不过左铭源还是听见了。

    “原来你没用。”南宫舞天极力的吸气,不让自己那点小情绪,暴露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她母亲面前,一定会被嘲笑惨的。

    “我到没用消炎药,不过那个小白瓷瓶里的药到是不错,擦上去凉凉的,没有之前那般疼,挺管用的,也不知道是谁留的,真是有心……”

    左铭源注意到南宫舞天垂下去的脑袋,立马高扬了起来,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脸上立马有了光辉。她即使一句话也没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无数次的刷屏:是我,是我,是我!

    “怎么样很好用是不是?”

    “是呀,擦过之后一点都不疼了,感觉马上就会好,真是神奇,下次我要是见到这位神秘的好人,一定要多谢她才是。”

    “不必了,妾身的意思是,人家既然不想让你知道,你去追查,就坏了人家的好意。”

    左铭源忙道:“对对,还是陛下想的周到。”

    “妾身看你的手包成这样,就算药效再好,恐怕这几天也好不了了,这样,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做了,先养伤,养好了,妾身再看看有什么事适合你做,到时候再跟你说。”

    左铭源连连道谢。

    南宫舞天得了好,便不再为难左铭源,又嘱咐她,“你不必到大厅一起吃饭,就在屋里吃就好,因为妾身看着你的手,心情会不好的,妾身会记得让人端过来,你多休息,妾身话说完了,就这样,妾身走了。”走了几步,见她母亲还在呆愣中,她直接拖走,“走啦,走啦,不要再看了。”

    南宫明秀心说:“不是,这和往常的情况不同,她有点儿消化不能,没有吵架,左铭源似乎也没记仇,这是什么情况,她强烈要求说明,这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还在回头看,南宫舞天将她拖走。

    自以为处对象并非难事,只要对左铭源好一点点,看看,效果出来了,人家左铭源在不知道她的情况下,对她那是‘歌功颂德’,佩服的‘五体投地’。

    南宫舞天心里那个美,“娘,妾身觉得今天中午要吃两碗饭。”

    “你饿了?”

    “妾身今日做好事,心情好。”

    做好事?还有脸说。南宫明秀咂味不止。

    只说这两人走后,左铭源翘起了二郎腿,晃着脚,这几天老见南宫舞天做这个动作,装的一塌糊涂,待她也做一做,才感觉到这种欣喜莫名的心情。

    莲蓉在旁笑道:“恭喜殿下,彻底从农妇生活中解放,您这招可真是好,只说了几句好话,陛下就彻底相信了。”

    “嘘——小声一点儿,小心隔墙有耳。”她看看自己的手,真是太满意了,之前就发现了南宫舞天在偷看,不过她装作不知道,硬是要莲蓉、丝蕴把她的手包得厚实一点,严重一些,南宫舞天若是看到,嘴上不说,心里怕是要内疚的。

    果然上当了!而且那药她早知道是南宫舞天送的,既有此心,又何必为难她,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一点小面子。她又何必知道的那样清楚,哄哄她算了,还是大孩子呢!

    不用干活了,不光左铭源舒心,就连莲蓉和丝蕴也跟着放心,至少不用跟着在外面晒太阳了,她们不光有爱护主子的心,爱护自己的心也是有的。

    一想到自己白白美美,不开心是假的。可是想到另外一件事,她们的开心总觉得不得长久。

    “殿下此刻好,是真好。可是奴婢却有一件心事,要问问殿下的意思。”

    “什么事?”

    “陛下对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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