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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腹黑御姐呆萌货 (gl)-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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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店里其他人到四楼时,看到一个疯了似的女人,十八般武艺都使上了,完全没了形象,伴随她上来侍者,不敢上前喝止,就怕遭受池鱼之殃,秦抒是越打越起劲,一张黑脸是边打边骂。

「ㄚ的,敢吃我豆腐,敢在我身上乱摸,我打的你四肢残废,看你还拿什么吃我豆腐。」

秦抒气愤不在于这男子扑向她怀里,是他按在她胸前那双咸猪手,让秦抒神经断了线,火山爆发死劲抡起拳,这男子莫名被这杀出程咬金踢倒在地,还没等他开口,就被揍歪地连爹妈是谁都报不出来。

这遭遇令她忆起与尚宛卿初相识,同样场景浮现,秦抒反应大多了,谁叫这倒楣鬼是雄性动物,她抡起拳是没在客气,再看到地上男子奄奄一息时,她才稍稍解气。

蒋相成一双眼看着快凸出来,不可置信看了看秦抒,冷汗瞬间流了下来,然后看到地上的许诚和,心底又声声叫好,他早就扁这家伙,今天冤家路窄又碰上,受了许诚和挑衅起了冲突,两人不是什么练家子,打起架来一来一往,谁也没占上风,直到秦抒出了电梯,正巧许诚和被蒋相成一脚踢飞扑到秦抒怀里,脑袋一阵晕的许诚和,找不到北往秦抒乱摸一通,惹来下场却是差距悬殊的一顿毒打。

等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一个富二代跟官二代扭打,酒店高层也不敢擅自处理,只好先行将许诚和送医,蒋相成告诉负责人,许诚和若要提告他奉陪,负责人表是明白,会通知底下人转告,又问蒋相成是否要就医,蒋相成一口拒绝,服务生在他们到包厢后,一并递上水酒餐点,还有冰块、毛巾、医药箱等等。

然后就有了蒋相成傻笑不止情况,秦抒表示头疼,她原以为要花一番时间,取信于蒋相成,谁知道阴错阳差打了个官二代,上了蒋相成的心,这家伙以为她是替他出气,她忍不住翻白眼想说,大哥,我要是知道他是个官二代,那口怨气吞也要吞下去,顶多暗地里找人毒打他一顿,绝对不是自己出手,这一张扬不知道会惹来什么事。

「我是来跟你谈生意,不是来看你傻笑。」

「妹子,妳太给力了,连官二代都敢打,这生意说什么都好谈,来来来,说说妳那笔单。」

蒋相成声音里夹带几丝兴奋,他收到秦抒无比的诚意,诚心要与秦抒谈生意,秦抒差点脱口说出,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你感动个毛线?

「我想把天秦经手的代工,一部分交由蒋氏接单,我看过两厂的性质,蒋氏一直以代工业为主,天秦是这些年转向代工,这部份不会有技术问题,T市西区厂我将启用,但是我们有限电困扰,我想借用你们东区厂的几个仓库,我需要你们电力资源,这方面我会在转单利润内,给你们大幅提高。」秦抒有规划性道出方案。

「确实,代工技术毫无疑问是ok,妳这么轻易交出单,不怕日后客户被我抢走。」蒋相成犹疑起来。

秦抒进一步说:「这些单你要是接的好,日后我有意将客户转让给你。」

「什么?妳疯了,我消息要是没错,妳是受命重整天秦电子,妳把单转给我,不会是想结束公司。」蒋相成心头一惊,眉毛打成个死结,瞥向秦抒眸光像在看疯子。

「切,你觉得可能吗?那我还跟你谈什么。」秦抒免不了送他一记白眼,「天秦最早以前,走的是技术研发,研发才是我要重整的地方,代工方面我要大幅缩减,我不打算抢代工这一块饼,你跟我可以说是合作伙伴,我们没有利益上冲突,我知道你在蒋氏处处受制,我们合作可以让你突破重围,也可以让我的公司看到一线生机。」

看了她的表情,蒋相成撇撇嘴,「妳就不怕光靠何氏单,也拉不回妳现在劣势。」

「这问题是公司机密,没必要项项跟你解释。」秦抒懒的多说,不急不慢地回道。

蒋相成有些愕,然后大笑,「我有点欣赏妳了,胆子大做事强悍,没问题,T市厂趁我还没被削权时,赶紧签下合约,细节部分…」

「合同我有带来。」秦抒拎起包抽出文件夹,一份是合同,一份是企划书,她将企划递给蒋相成,里头规划方案清楚楚毫不含糊。

蒋相成扬起眉宇,看完整份企划案,心里升起一股钦佩,越发看好秦抒,企划内容完整,挑不出有毛病地方,饶有兴趣地想着计画要是成功,还不气死背后作梗那些人,脸上就露出期待,拿起桌上水酒,替自己跟秦抒各斟满一杯。

「庆祝我们旗开得胜各取所需。」

「当然。」秦抒豪爽与他碰杯,希望这是个好的开始。



尚宛卿醒过来时,头晕目眩地抵着太阳穴,目光迷茫暼了眼四周,不记得身在何处,她掀开棉被想下床,凉风袭来打了一阵哆嗦,赫然发现身下无一物,激灵地整个人清明不少,隐约还记得昨天对景裕摊牌,说清楚订婚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景裕大为受伤一杯又一杯饮酒,后来在她劝导下,释怀了说愿与她当永远朋友,她听了高兴陪他喝了几杯,那几杯酒才下肚,眼皮子就直打架,唯一有印象是景裕带她离开店里。

她抓起床单圈在身上,赤着脚朝浴室清洗,尚宛卿站在镜子前,脸色一片青,脖子胸前细微痕迹,不难发现是吻痕,她不可置信一再确认,怎样也无法说服自己,她匆匆清洗后,随意抓起挂勾上干衣服套在身上,出了房门往楼下去,这路越走越熟悉,这里明显是白家大宅,她来过好几次,那这些吻痕她是不是可以笃定是白景裕留下?

「宛卿来吃早饭,今天要是头还疼,就不要去医院。」白泰东打从心底喜欢这媳妇,招呼着尚宛卿来餐桌上吃早点,不忘关心她的身子,尚宛卿成长历程白泰东一清二楚,早就将她当女儿般疼惜。

「白叔早,怎么只有你一人,景裕呢?」尚宛卿一脸冷淡,疑惑看着白泰东,餐桌上不见白景裕,除了佣人外,只剩下白泰东一人在用餐。

「景裕不在房里吗?我还以为他还没睡醒,今天早上听佣人说,你们喝了不少。」说到这,白泰东紧皱眉头,景裕身体不适合饮酒,怎么宛卿跟在身边也不劝阻,两个人还喝得一般醉,他也不好责备什么,他这个儿子他心里清楚,打从订婚消息一定,乐得像变个人似,整天眉开眼笑,活像中了大奖。

「昨夜里是景裕带我回来?」尚宛卿连忙又问。

「是景裕少爷带小姐回来。」一旁在准备早点的佣人,听到尚宛卿疑问,有几个笑着转述,「昨儿少爷非得自己照顾,都不准我们上去帮忙,少爷还说小姐是他未婚妻没有避嫌的需要。」

她听到这脑内嗡一声响,佣人七嘴八舌说什么都没再听进去,彷佛世界都安静了,整个人陷入绝望,她搁在腿边的手,握紧了衣角,景裕,你不应该这样对我,是我错信了你?心痛得不能呼吸,尚宛卿低着头咬着唇,背叛感觉油然而生,害怕猜测的可能性,她忽然宁愿从来没学过医,那她就不会与白景裕相识,也不会有这一夜的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改了文章名;私下有人跟我说书名好吊诡;我也答不上来;忘记为什么取这名子( ̄⊿ ̄〞)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不在乎
与蒋相成谈定后,他们就分道扬镳,罗克白负责的何氏单仍是秦抒最挂心的业务,在各方资源还没协调完成,就表示每一秒都瞬息万变,她让罗克白和秘书返回T市协调剩下问题。

秦抒拨通尚宛卿的电话,声音急切,话筒里都能隐约听见,医院内广播器声音,「我很忙,有什么事晚上再说。」连等她吱声都没有,就切断通话。

她无奈放下手机,真没道理啊,明明前些时候她们天天腻歪,怎么一下子见一面就这么难,亏她想趁还没回T市,跟尚宛卿温存一下,她爪子胡乱在头上一抓,扬起手机按下另一组号码,扯着脸皮贼笑,「梁姐姐,有没有空?」

「滚,妳什么时候这么恶心。」秦抒笑地更欢,她隐约听到掉落物声音,肯定梁上芸冏的打翻东西。

梁上芸恶寒,奇怪这厮不是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哪来闲工夫寒掺她。

「遂了妳的愿,我会滚的远远,尚绮妳好生照料。」

「靠,妳良心哪里去。」

「被狗叼去了。」秦抒倚在车边,嘎嘎的笑个不停,

梁上芸撇着脸,「妳三天两头丢下她不管,就不怕她会寂寞她会冷。」

「觉得寂寞觉得冷得是某某人吧。」真是扯淡!那小鬼有夏雪陪伴,小日子过的正滋润,秦抒肯定梁上芸没发觉,自个窝里小萝莉是个伪天使。

梁上芸撇着嘴,哼都没哼一下,「妳知道还废话,忙得昏天暗地不止妳,给我一点生活空间好不。」

「妳要是承认妳又冷又寂寞,我考虑考虑。」秦抒得意吊着嗓,小人得志笑得前俯后仰。

梁上芸脸抽了抽,脸一黑,「妳去死。」这家伙就有本事,气的她想挂电话,趁她翻脸前,秦抒接着说,「出来吧,我在外面,有正事跟妳说。」

听完,梁上芸眼底冒出一道死光,撒手起身关门,”轰”一声冲出办公室,她非得掐死这家伙,自个又是吃肉又是喝汤,连点肉渣也不分点来,她是清汤挂面到只差没念阿弥陀佛。

尚宛卿从上午到下午,又从白家到医院,始终连系不上白景裕,她怀疑白景裕有意回避,人消失得不见踪迹,她坐在诊疗室里,心情杂乱无章,调了班表今日不会诊,。

「尚医师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护士长走来。

「昨夜喝多了有点头疼。」尚宛卿一手抵在额头,嘴角掺着苦笑,颓废的瘫在真皮沙发椅,煎熬还在继续,心头不上不下地跳动感,在血液里逆流,慢慢一点一滴吞噬她仅剩的不确定。

「尚医师一定是跟白主任一起,瞧他今天气色也不是很好,两个人都是喝多了。」护理长揣着病历表抱在胸前,用一种有打趣口吻笑着尚宛卿。

「景裕有来上班?」尚宛卿双手搭在桌面,”啪”一声响挺直了身子,护士长一时间征住,话才说一半,人咻地不见影,「我刚在大厅碰到白主任,他正往停车场去…」

闻言,尚宛卿立即撒腿往外走,一双修长的腿,恨不得三步并两步走,若不是顾及医院,她绝对是撒ㄚ子用跑的,穿过了回廊、病房、护理站,尚宛卿直觉拦不到白景裕,拿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要来了保全电话,连线到地下停车场警卫室,要警卫看到白景裕的车,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拦下来,前提是不准提她的名子,警卫虽一头雾水也不敢多问,立马连声说好,尚宛卿确定白景裕未离开停车场,加紧脚步跟近电梯,按下了B1钮,灯号一楼一楼闪,尚宛卿从没觉得时间如此的慢,就怕错过了白景裕。

B1停车场跟平常一样无异,白景裕被警卫借口拖延,磨蹭好久就是不把栅栏升起,他摇下车窗正想询问,尚宛卿声音由远至近刺耳传来,「白…景…裕。」

白景裕愕然回头往车内望去,一抹身影踩着极快的步伐,不难看出尚宛卿面色不佳,一脸审判的表情,语气僵硬连名带姓喊他,听在白景裕耳里十分讽刺。

既然躲都躲不过,白景裕将车回转到一旁停下,脚才踏出车外,尚宛卿就杵在他背后。

「你什么意思?」尚宛卿撩起袖子一路奔来,气喘吁吁地手抵在腰上,因过度运动表情难看。

「妳在说什么?妳脸色苍白的吓人,怎么不在家里多休息。」见着尚宛卿脸上带着忍隐的神色,白景裕走上去,伸出手想扶住她,尚宛卿却扭身避开,他不由得征松,脸色一变,眼底有说不出的心痛。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尚宛卿望着眼前这个人,管不上白景裕神色变化,言语间充斥着焦急和不安。

「我没什么好说。」白景裕低着头,任由尚宛卿打量,强忍内心的酸涩。

「你这是承认做了不该做的事?」说着尚宛卿不禁握紧拳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是。」白景裕微微抬头,一口气闷在心口,不顾尚宛卿肃杀的目光,咬牙沉声咆哮。

「白…景…裕。」被这一说,尚宛卿猛然似被冰冷的水浇下来,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妳后悔了?后悔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是不是?」白景裕忽然一笑,站定看着她,见她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是后悔了,我后悔的是,我若不曾学医就不会遇见你,也无会有今天的后悔,但是我没有后悔救你,毕竟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职责,你却让这份职责,变成对我的谴责。」尚宛卿满是悲切地看他一眼,目光如炬地夹带谴责,她是那么努力维系这份情谊,为什么白景裕连点后路都不留,非逼大家反目,她颤抖地倚在停泊的轿车旁,若不是车子托住她身体的重量,她早就负荷不住白景裕给她得打击。

白景裕懊悔地想抓住尚宛卿,「宛卿,事情不该是这样。」

「那该怎样?你昨天那些话都是安抚我,还是再设计我?你说要当朋友,却反过来设计我,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她拨开这只肮脏的手,连连退步,兜出来的话,字字含泪带血,就像她的心一般血淋淋。

「我没有,我没有设计妳。」不是,不是这样,白景裕眉宇没一刻松开,反弹地大吼。

「若不是你设计,那几杯酒怎么可能灌醉我,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下药,我作梦也不会想到,我一直相信的人,会对我这么做。」尚宛卿一字一句指证历历,先不说昨夜点来的酒,酒精浓度成份有多高,单单那一两杯酒,想放倒她的可能性太低了,唯一疑点除了下药,再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

白景裕狠了心,「对,我是下药,然后带妳回家脱妳衣服,在妳身上留下吻痕…」

「够了。」她忿忿大喊,冷而尖锐地眸光,眨也不眨刺入白景裕心坎上。

「才几个吻痕就让妳抓狂,我若在说下去,妳会不会杀了我。」白景裕愣愣看着她,语气异常的挑衅。

「你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尚宛卿脸色骤变,眼睛焦距涣散,急欲想逃开,她步履蹒跚地转身,无力再听进这些秽言。 

「对,妳不想见我,妳想见的一直都是秦抒,妳说妳不爱我,妳当我是兄长,那妳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妳对秦抒就是爱?」白景裕一改以往斯文爆发了。

「你怎么知道?」尚宛卿呆板的停下脚步,肢体僵硬扭过头,面色惨白的吓人。

「妳连否认都没有,宛卿妳是不是不正常疯了,伯母的死让妳连基本判断能力都丧失。」

凭什么,一个小ㄚ头能拥有她的心?

凭什么,她待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会抵不上一个女人?

是凭什么,他陪伴她这么多年后,输给一个女人,他输的不甘心。

打从她当起他主治医师开始,他就对尚宛卿一见倾心,可是在她眼底从来就只有那生病的母亲,他不介意亲人夺走她所有注意力,他可以等,他真的一直等,等到身子完全康复,像个正常人后,她却离开了医院离开了尚家走入演艺圈,他无力阻止这一切,只好默默支持着,可是当所有事情峰回路转,她又走到他的身边,在他以为她是垂手可得时,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最让他难受的是她爱上的是一个女人,这是为什么?他不服,真的好不服气。

尚宛卿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我不正常?你很正常?你若正常就不会学那些不入流的花招。」

「妳宁愿给一个女人碰也不愿让我碰。」白景裕几乎要抓狂了。

「你说的对极了,这答案你还满意吗?你要不要现在马上去告诉尚俊,或是尚烨,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你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我能给你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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