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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腹黑御姐呆萌货 (gl)-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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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宛卿回来,有跟我提到一件事,是关于尚家…」这到提醒了范熙。

荒郊外一点动静,都显得风声鹤唳,尤其是在沾板上的这些人,冷风吹得一伙人连打颤,带头的人叫小弟,注意周遭动静,警方这几天搜得紧,不容许有任何差错,他与几个兄弟围在一起说话。

「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是不是要撕票。」

「你不要命了,现在政商界都在要人,撕了票我们逃哪去。」

「不撕票大家都别活了。」

「你以为他们离开,我们还有活路,上面的人放话下来,事情一曝光,一个都走不掉,为了夜长梦多,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们后,道上会有人接应我们偷渡,只要我们偷渡出去还怕没活路。」

「你说上面的那个人,会不会过河拆桥。」在这关头,最怕被人当作弃子,利用完后挥之即去。 

「他不敢,一旦人死了,便是惹毛了政商界大老,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不会放过,他不会冒这个险。」男子阴霾地冷笑,一把按住几个好兄弟的肩膀,给他们信心。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们就照着办,这一路来搜索的人多,要不过些天在撕掉,这样我们还多一层保障。」

「先这样,这些天大伙注意点,都安份躲在地道中。」

兄弟们听到哥们这么有把握,都没异议听从命令,大伙都是在刀口上混生活,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一次玩得这么大,为得是日后的好日子,上头那个人给了很大一笔金额,他们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大家底子都不干净,去讨口饭吃还得看人脸色,混在底层也混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大干一票赌一把。

被绑了好几天,尚宛卿和白景裕处在见不着光的地方,犹记当日她与景裕才出了停车场,前方一辆车突然冲出来,跨线道与他们擦撞,车上下来的人,一直低头道歉,却没有移开车的意思,她下车察看,对方在景裕腰间抵了一把枪,要他们上车别大声嚷嚷,不然就血溅三尺。

为了景裕安全,他们乖乖上了车,一上车对方就拿布条蒙住她的双眼,将她双手反绑在后,车子似乎被人盯上,车速快得吓人,她在车上东倒西歪,这些人嘴里虽咒骂,一方面与同伙联系,就在这高速行驶下,过了好一段时间,车速开始回稳,途中换了一辆车,歹徒过于专注在追逐战里忘了搜身,再换车当口,尚宛卿往口袋一摸,在手机上按了按键,也不知道拨到哪去,她故意步伐不稳,摔了一跤,连忙把手机甩到车底下。

好在歹徒没有发现,这一路开了很久,听耳边传来风声,周围很空旷人烟稀少,他们迅速将他们往下带,阶梯是一直往下,似乎是地下室。

地下室建造的密不透风,底下空气污浊,下去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她沿路吸入了不少灰尘,这一处像许久未曾使用,蒙在眼上的黑布条,隐隐约约能见到微光,里头空无一物的样子,再转过好几个弯,他们被推入一间密室,随之脖子上一痛,她被击晕过去。

再次醒来周遭黑暗的不见五指,尚宛卿全身痠通无比,碍于口不能言,她扭动着身躯,在地上前进,没几下找到一股热源,她颅头往前一探,定是白景裕没错,白景裕也被捆绑在这,与她同样行动受了限制。

「宛卿,妳醒了。」白景裕的声音很微弱,尚宛卿听了一阵惊恐,不停往他身上磨蹭,「我不要紧,他们刚给我吃药,我虽然开过刀,还是得吃药控制,他们似乎对我的病情很了解,一到达这里就先给我吃药,也没封住我的口,像是怕我意外死去。」

经白景裕这么一说,尚晚卿松了一口气,景裕在一句得罪了,脸往尚宛卿脸上靠,温热的唇贴再她脸上,她先是一征,才知道景裕是用嘴巴,替她撕下嘴巴上的胶布。

「你知道这么什么地方?」

「不知道,这里空气让我很难受,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他们进来喂我吃药,都带着面具,妳还记得那天擦撞,那个一头长发戴着墨镜,脸上特征明显,像个中年人。」

「那是化妆技术。」在医学界尚宛卿多少见过医美整容,她凭着卓越的感官能力,一眼看穿那个人脸上涂抹是靠化妆修饰。

「这么说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白景裕苦笑着趴在地上,枉他是个男人,遇到危险都自顾不暇,连一点保护尚宛卿能力都没有。

「我们看看四周有什么出路。」

尚宛卿没发现白景裕的自怨自哀,当务之急脱身最重要,她努力用上半天力量坐起身来,她发现除了手被反绑外,脚下行动自如,是歹徒大意?还是另有用意?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逃亡
「喂,起来吃饭。」

沉寂几个钟头,大门响起一阵开锁声,跪坐在地板上的白景裕和尚宛卿,下意识拾起眼,就见大门缓缓推开,甫入眼帘是一道强光,一名男子提着一袋物品出现。

「这位大哥景裕病又发作,拜托你拿药给他吃。」

密室里空气不流通,崁入呼吸道的冷空气,常常让白景裕咳嗽不止,墙上通风口老旧,飘来阵阵恶臭,这样环境不利于白景裕的身体,歹徒对景裕相当宽容,把白景裕双手束缚在前,给他减缓疼痛。

「绑个病人像在照顾老妈子。」男子抱怨归抱怨,塑胶袋放到脚边,弯下腰跪在地板,查看白景裕的状况,一边掏出药罐,一边在塑胶袋内拿出矿泉水,说时迟那时快,男子一回头靠近白景裕,无预警被正面袭击,男子痛得摀住鼻梁,流了一脸泪水坐倒在地,疼痛在脸上未散开,后脑勺一阵痛楚,立即昏厥过去。

二人通力合作,白景裕往他面门偷袭,尚宛卿伏击在后。

「这样好吗?这荒郊野外就算跑出去,也跑不了多远,不如等歹徒与家里联络,我们还有机会谋活路。」

白景裕这辈子没这么惊心胆颤过,在这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尚宛卿沿着四周墙壁摸了遍,始终找不到突破点,密室连个窗口都没有,仅有的通风口又太小,无法容纳一个成年人的体格,能出去必经之路,除了大门别无选择,要出去只能靠智取,观察了歹徒这几天送饭,都是单独一人拿着手电筒进来,尚宛卿几经思考,决定冒险一搏,与白景裕说了计画。

「这群歹徒根本就不要钱,他们大动干戈绑走我们,却始终不曾要我们写下勒索信,其目的很简单就是掳人撕票。」

男子晕过去那一刹那,尚宛卿连忙跑去大门边,轻轻掩上大门,再回到男子身旁,让景裕快点搜身,男子身上持有手枪、小刀、手电筒外,还有一个无线电通讯器,这个应该是与同党的联络方式,白景裕找到小刀,快速割开尚宛卿手上的绳索,一下子活动自如的尚宛卿,开始脱男子衣物,白景裕借由手电筒光线,看得一头雾水,连忙问:「妳这是做什么。」

「地下室光线昏暗,有利于我们伪装成歹徒,待会出大门往左侧方向走,看看是不是有后门。」

「妳怎么知道左边有出口。」

「这里隔音差,外面常有抱怨声,说弄得一身恶臭,记得我们第一天下来,并没有沾到什么东西,这表示还有另一个出口,一般两个出入口不会设在同一方向,这出口不比大门,有可能像臭水沟盖那种,从梯子爬上去,上去地点便是这臭味的源头。」

「你贴在墙壁细听,什么地方地下会有水流声。」

「下水道?」

「有可能。」

两人合力脱掉歹徒衣物,白景裕迅速换上,尚宛卿也穿上景裕卸下的衣物,二人把剩下绳索绑在男子身上,再用小刀割破贴身背心,撕下一块布,塞入男子嘴里,将男子移到角落。

「离下次探查时间,还有5至6小时,我们时间不多。」

他们换装完毕,不急不徐离开密室,尚宛卿长发盘起带上棒球帽,脸部用口罩遮掩,白景裕用剩下破布绑住口鼻,地下参杂浓浓臭味,多数歹徒受不了恶臭都携带口罩,光这点大大提升了他们行动。

门外走道墙上挂着一盏老旧油灯,灯心受到风吹光影摇晃,他们贴墙朝左侧走,腥臭味越来越浓厚,片刻后,声音依稀传来,二人进入戒备状态,前端路左看右看没有岔路,白景裕战战兢兢把手电筒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扣在腰间刀柄上。

紧接着,奔腾出黑色物体,尚宛卿倒抽口气掩住嘴,汗沿着额头流下,二人都出了一身冷汗,白景裕吓得头皮发麻,周遭光线昏暗,仅用手电筒照明,紧张感淹没了他,在这一惊吓,白景裕血压一路飙升,心跳每分钟快破百。

「不怕,不怕,只是一只老鼠。」白景裕故作镇定安抚尚宛卿,他是惊魂未定手按在胸口,呼吸声相当急促。

「还行。」尚宛卿脸上难掩不安,一想到,老鼠朝她脚下跑来,一口气快接不上来。

突然对讲机爆出一声低沉的噪音,白景裕和尚宛卿接连受到惊吓发出低叫,白景裕手忙脚乱掏出无线电,一个没抓稳滑落,好在尚宛卿及时接住,二人查看如何使用无线电,避免按到通话,把这边声音传了过去。

「老大,这一带出现一群人在搜山。」

「给他搜不用怕。」

「这要是搜到下面来怎么办?」

「不可能,警方搜索线都是往上带,这先入为主观念,会误导后续搜山的人,他们再次搜山怕的是遗落线索,怎么想的到我们根本没上山。」

「山上林木多,又是一大片墓场,他们都以为是最好藏匿地点,偏偏我们反其道而行,量他们在厉害也想不到。」

「好了,少废话,下面的人都不准上去,上面的人看情形应变。」

在无线电收音后,二人确知了这里是下水道,并非什么地下室,如果是下水道出口处必然不止一个,这让二人信心大增继续向前,这一路走来都是直线,好不容易有个拐弯处,白景裕才要探头去看,一抹壮硕身型的人拐了出来,三人均吓得后退。

「马的,你走路有点声音行不行,老子都快被你吓得尿裤子。」男子恶声恶气的说。

「你娘的,你也把我吓得心脏病发。」白景裕煞住脚往后退,欲出口道歉卡在喉咙,改用粗糙语气说。

「这狗屁地方,早晚人吓人吓死人,你这是要去哪。」他惊吓过后不停碎碎念。

白景裕眼光飘移,灵机一闪的说,「这里太闷了,找个通风地方透口气。」

「能通风地方除上面,就是往水库的水道出水口,你不是惧高症还往那里去。」大个儿抓着手电筒往白景裕面上照啊照,没瞧出个所以然,唯一认出是他醒目的外套,好好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粉红色大外套,像个娘炮似恶心死人。

学他,白景裕用吼的,「老子不会远一点站。」

「你后面那谁。」手电筒照过去,一顶黑帽压下来,没认出是谁。

「也是受不了的弟兄,成天闻这些臭味,闻得大家都快窒息。」白景裕故作不耐烦。

男子好笑的说,「下水道能香吗?你知道往哪走别走太远,上头有动静别被上头发现。」

「喂,那是往哪。」趁男子迈步离开,白景裕唐突又问。

「你不知道?」男子一脸狐疑,前进了几步。

「这些臭味薰得我晕头转向,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你老子问清楚一点不行。」白景裕背上一身汗,怕露了馅被逮个正着。

「行,行行,你往前走到交叉口,往右会看到梯阶通往下水道,再来自己看着办,老子哪记得哪一条是走水库。」

男子没一会功夫,甩甩手走了,二人均松了一口气,快步往前跑,果然见到男子说的梯子,往上攀爬掀开沟盖,白景裕到了上面拉尚宛卿上来,这时他们看清是下水道的通道,流水声自四面八方来,一时不知往哪走,左右都有路,只好且走且看,一路脚下水深深浅不一,水道结构类似,出水口处非常多,有的水道往上有的往上下,有的往左有的往右,他们攀爬数个水道,发现往路面上的沟盖都是封死的。

「往水流声大的地方走,必要时候走水库。」一时半刻没有太多时间寻找,尚宛卿想来想去没了办法。

白景裕愕然,「水库出水口,根本无路可走。」

「我当然知道,至少在沿路上看有没有能上路面的沟盖,要是没有水库是我们唯一活路。」尚宛卿急,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

「水库哪里来的活路,妳不要说妳要往下跳。」白景裕连想都不敢想。

「必要的话。」尚宛卿心一横,做了最坏打算,一脸担忧看着他,「我怕你承受不住。」白景裕受过心脏移植,这些天遭受不少惊吓,若真得往高处跳下,她怕白景裕中途就暴毙了。

「妳行我也行。」白景裕跨上前双手抵住尚宛卿肩膀,神色一凛下了决心,「我一定会带妳安全离开。」

山上展开了大搜山,一行人透过cps定位系统,划分好区域进行大规模搜索,受命于秦抒的李,搜了几天几夜,连个苍蝇都没找着,歹徒原以为这批搜索人员会撤离,却没想到山底下反增派了不少后援。

接近下午,秦抒领着一队人马上山,据消息回报见过黑色轿车出现在山下,这消息对他们来说极为重要,警方之所以漏掉这条线索,是目击者事后出了远门,近几天回来,见着附近出入陌生人极多,好奇的问了几句,才辗转得来关键讯息。

小队人马劲装配备,为了迎合夜间搜山,带着星光夜视镜及枪械、通信器材、烟雾弹等等,蓦地手机里传来喊叫声,几道黑影高速在林中穿梭,四周人马有cps定位,很快知道出事地点,缩小范围围剿,那个拼命乱窜的男子,身形一转,一个侧踢突然踢了过去,来人闪身一个移位,二人扭打成一团,没三两下男子被压倒在地。

紧接着,秦抒赶着过来,说:「怎么回事?」

「这男人行迹可疑。」

「靠,只准你们搜山不准别人搜。」男子气呼呼地大叫。

「放开他,你是哪路人马,为什么见到我们的人就跑,既然同样是搜山需要这么鬼鬼祟祟。」秦抒让手下放人,瞄了地上男子一眼。

「谁不知道,尚白两家祭出悬赏,谁能找到歹徒,谁就能拿到这笔奖金。」男子说的义正严词,好似怕被人劫走了悬赏。

「什么关头还在钱钱钱。」秦抒带来的人,个个都给他白眼看。

「你走吧!」她大手一挥。

「老板。」「就这样放他走。」「他。。。」底下人杂音很多。

「哼。」男子狼狈站起来,拍了拍衣裤,往别的方向走。

「对了,你说的悬赏,我记得警方封锁了消息,能知道悬赏应该是尚家、白家底下人手,或是警务人员,若是尚白两家的人,怎么行影单只一人搜山,这到有些奇了。」

秦抒的话暗藏玄机,明白人都听懂了,男子荒诞言论,是笑掉人大牙,男子心虚拔腿想跑,被一些眼明手快的人狙击倒地。

「搜身。」

「老板,他身上有无线电,看来这群人是在这范围。」几个人拔光了男子衣物,搜出了大大小小物品,李递上了无线电给秦抒。

秦抒摸索了一下,按了通话,话筒内是无半点声音,她却认为那些暗处的人,实际上是听得一清二楚。

在她一句话都未吐出前,无线电内杂音喀喀的响,仔细聆听是碰撞声。

白景裕向来学文不学武,打起架都是你一拳我一拳,对方挥来的拳,他没一次闪掉,一连挨了好几下重拳,捂着肚子倒在一边,尚宛卿学过简单防身术,与对方对峙了几回,一记拳头迎面扫过,她回避挡下来后,手臂都麻痹了,男子力量强劲,她禁不住力道,支撑点不稳摔在水道上。

「老大,人质跑出下水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

秦抒听着无线电内容,话筒一滑,怒极大吼,「你敢,你敢碰她一根寒毛,我让你全家陪葬。」

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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