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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明月无忧-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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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醒了,就走一走吧,”就在轩辕容心中给绿蝶下了定义是‘这女人简直和个泼妇无异’的时候,绿蝶又俏丽的笑了,姿态娇憨可爱,眉眼弯弯,俱是笑意。
  “去哪?”轩辕容警惕的盯着她,显然觉得她另有所图,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去找我们公子呀,”绿蝶的眼睛忽闪忽闪,拽住他的胳膊撒娇似的晃了晃。
  如果轩辕容刚刚不是见了她那令人惊叹的另一面,也会以为她就是这般纯真的。
  轩辕容觉得头更疼了。
  天下第一庄的二公子,江湖上排得上名的轩辕容,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亲自送绿蝶去了月无忧所住的厢房,因为他实在和绿蝶讲不清道理,或者说,绿蝶句句都是道理,轩辕容只有认栽。
  你们公子最后定然要短命的,轩辕容看眼旁边变脸甚快的绿蝶,心里十分同情月无忧。
  见到前面不远的一排厢房,绿蝶停了脚步,指着前面的厢房屋:“就是这里么?”
  轩辕容点头,见终于到了目的地,只觉得心满意足,如释重负。
  问清楚了具体,绿蝶便放轻了脚步走近厢房,拉开房门,小心的探身进了去,轩辕容看她进去了,眼睛转了转,脸上浮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也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绿蝶轻轻推开房门的时候,月无忧还在熟睡,见到她,绿蝶便觉得心情畅快,那些烦闷丝毫不剩了。
  月无忧很大程度上是个懒散的人,无意外的时候,睡懒觉是必然的,她听见门开的动静,眼皮颤了一下,可听出来人的脚步声,就连眼皮都没抬,继续耽于美梦。
  绿蝶蹑手蹑脚的凑近床边,正预备吓她一吓,看到了桌上摆着一只鞋。
  一只全黑色的鞋子,绿蝶一愣,忘了要吓月无忧的心思,过去拿起了这双鞋子打量。
  绿蝶看看手上的黑鞋子,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比对了一下,并差不了很多,这显然是只女人的鞋,不过一定不是月无忧的,那是谁的?
  绿蝶眼睛瞪起来,抓着鞋子扑向月无忧,整个人猛地压在她身上,将月无忧冷不防压的茬了气,坐起身来呛的直咳嗽。
  “你干什么,”月无忧没好气的将她推到床里面去,一脸莫名其妙。
  “女人,女人在哪里?”绿蝶挥舞着手里的鞋子,口中叫嚷着,去掀月无忧的被子查看。
  自然什么都没有,可绿蝶仍在追问,将不甚清醒的月无忧吵得捂住耳朵:“什么女人?”
  “鞋子,女人的鞋子!”绿蝶将鞋子举到她面前。
  “是刺客的,”月无忧揉着睁不开的眼睛瞥了一眼,然后打着哈欠说。
  绿蝶眼睛瞪得更大,伸手去摸腰间的金环,两步跨过月无忧的身体跳下床,更加紧张的四处张望:“刺客,刺客在哪里?”月无忧最后一点睡意都被惊得烟消云散,无言的望她,觉得自己还是没睡醒,不然哪来的一只学舌的鹦鹉?
  “没有刺客,”月无忧有些郁闷,猛地躺回床上,将被子向上一扯盖住了头,绿蝶不依不饶,去推她的身体:“没有刺客,刺客的鞋子是哪里来的?”
  “飞来的,”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的月无忧闷闷应声,绿蝶对她的回答不满意,仍在执着的推她,月无忧到底睡不着了,只有无奈的掀开被子坐起来,用力晃晃头昏脑胀的神智:“你怎么来的?”月无忧想到这个问题,觉得奇怪,绿蝶怎么能找得到她住的地方?
  轩辕容始终在屋外倾听,听到屋内的混乱一边同情着月无忧一边有些幸灾乐祸,受苦的不止他一人这多少让轩辕容觉得心情愉悦起来,听到月无忧此问,咳了一声应答道:“是我带她来的,”言语中都是带着掩藏不住的笑意。
  月无忧更加茫然的歪起头,屋外的是谁?
  她和轩辕容可未熟识到仅听声音便可辨知的程度。
  许是察觉到月无忧的疑惑,轩辕容又是刻意干咳一声:“不知道阁下住的是否习惯,如若需人服侍,现在也叫不到人,不过,在下也是可以代劳的,”他这样说着,就作势走近要去开门,脸上带着促狭的笑。
  绿蝶看眼月无忧散垮的里衣,立刻整个人都跳起来:“不行,不能进来,我服侍我们公子便成了!”
  月无忧也拒绝道:“不必如此,不敢劳烦了。”
  不过轩辕容一副盛情难却的姿态:“我总要尽尽地主之谊啊,”他说着,不理会屋内人的推辞,手搭在了门环上,屋内的绿蝶听到声音,慌的大叫起来:“不行,不行,别进来!”
  轩辕容的手只是搭在门环上再没有其他动作,口中却热情道着:“诶,大家都是男子,怎么如此扭捏。。”轩辕容笑的越发灿烂,而下一瞬他便笑不出来了。
  一团火球猛地从木门里撞了出来,堪堪从轩辕容的耳边擦过,感觉到炽热的温度,轩辕容脸色一僵,闻着木门的焦味,喉结滚动了一下,“呵,呵呵,既然阁下如此坚持,那,我也就不强求了,”轩辕容尴尬一笑,转身匆匆离去,没有向烧出的木门窟窿通过屋内看一眼,事实上,他本来也不打算进去的,只是想开个玩笑,但显然月无忧并不觉得好笑。
  轩辕容讨了个没趣,边走边想着:女人果然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云烟过眼四

  来请示的山庄侍女盯着门上明显是烧出来的焦洞很是愣了一愣,门这时被人从里推开了,绿蝶走出来,奇怪的望她:“有什么事么?”
  “哦,我来请示,您是想去大厅吃饭还是将饭菜送来,”那侍女有礼的一欠身。
  “有什么区别么?”月无忧随后走出来,奇怪的问,她仍穿着昨日的衣服,但风采依旧。
  “如果去大厅吃饭,能和来做客的江湖人互相见一见,将饭菜送来,自然是吃的安静了,”那侍女缓缓道,月无忧听了,若有所思,眼睛转了转,随即点头:“那我便去大厅吧。”
  那侍女点头,转身欲走,却听身后风声,这侍女心中一惊,猛地回过身,却见那绿衫姑娘挥舞着绸布,这兵器好生诡异,侍女又未防备,未过几招便被绸布裹住,无法动弹,绿蝶满意的哼哼两声,拿着黑鞋子走过来。
  “阁下,这是要干什么?!”那侍女即惊慌又愤怒。
  “没事没事,”绿蝶扶住她,眉眼弯弯:“脱你一只鞋子罢了。”
  不过她的安慰实在太不靠谱。
  说的倒轻松!那侍女更觉得恼火,月无忧则蹲下身,抬起她的腿,脱下了她的鞋子,那侍女惊呼一声,恼红了脸。
  将黑色鞋子穿在她脚上,然而并不合适,月无忧有些失望,脱下黑鞋子将侍女原本的鞋子为她换上,绿蝶看并不是此人,便收了兵器解了这侍女的束缚,这侍女自由,立刻愤愤的一掌扇向月无忧,月无忧挨了这一下,讶异瞪大眼的望她。
  那侍女愤怒的瞪她,转身跑走了。
  “为什么只打我?”月无忧捂着发痛的脸颊,委屈的问。
  绿蝶同样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侍女跑远的方向没有反应过来,“恩…”绿蝶也很茫然,不确定的道:“或许她觉得你轻薄了她?”月无忧闻言,委屈更甚,绿蝶也看向她,两人面面相觑,俱是相望无言。
  不远处,彩云躲在一树后,将刚刚一幕尽收眼底。
  彩云收回探出去的身子,躲在树后,脸色晦暗不明。
  ………
  月无忧去大厅与众人用饭的时候,大厅骤然安静下来,厅内的江湖人俱是心思各异望向她,月无忧一怔,未料到这场面,被这境况吓的莫名心虚,她低下头默默的走,尽量使自己像一只蚊子一样平静的被人无视。
  这时平静的大厅中,有人突然开口唤她,扬起玉藕手臂的人正是阮桃,月无忧走过去,才发现阮桃她们几乎独占了角落的一张桌子,清一色的白衣,很是惹眼。
  月无忧多少明白为何这些人这样古怪的望她了。
  唉,她倒忘了自己昨日是怎么出的风头。
  月无忧坐在空位,旁边突然撂下一副碗筷。
  “我来与你们一同吃饭,不介意的吧?”彩云端着碗走过来坐下,笑晏盈盈,月无忧十分无所谓,一耸肩了事。
  厅内吃饭的都是被请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这大厅宽敞,摆了三十桌不止,多是自家门派自占一桌,如同阮桃她们一般,人多自然嘈杂,饭菜未上,便听他们互相应酬起来,无非一些‘鄙人仰慕你许久’‘阁下在江湖上如何如何’。
  诸如此类。
  月无忧听着便觉头痛,她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场面,在座位上动来动去坐不住,彩云始终观察着她,见她如此,便一副贴心样与她搭话:“你昨晚睡得如何?”她关心的问道,月无忧答的漫不经心:“还好。”
  “没有遇着刺客么?”彩云抿唇一笑。
  月无忧一惊,双目瞪向她:“你怎么知道?”莫非…
  彩云又笑的很开心,但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你早上怎么了? ” 她面上笑的促狭,一副看戏的表情:“平白脱人鞋子,这是什么嗜好?”
  “啊,你又知道,”月无忧不好意思抓了下耳朵。
  “知道的可不止我,整个山庄都知道啦,她还让我们为她出气呢。”
  “不不不,”月无忧慌的连连摆手,她可不是登徒/子啊!
  “我觉得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彩云显然心情不错:“她说你拿了只黑鞋子穿在她脚上,我就在想,黑鞋子?出丧的人才穿黑鞋子呢,不然就是刺客了,”彩云笑晏盈盈的望她:“我说的没错吧?”
  月无忧便点头:“你猜的没错,”看彩云坦然的模样,月无忧便十分相信她的说辞了,在月无忧看来,彩云若是那刺客,还会故意来提及么?
  “这是我们的不周到了,”彩云蹙起眉头,又关心的问道:“你可知那刺客是个什么模样?我们也帮你寻一寻。”
  “我不大清楚,只知道是个女人,大概,这么高,”月无忧伸手比划,可又觉得不对,手向上抬了抬,然后又抬了抬,想了想,又放低了,显然也不好确定。
  彩云跟着一副苦恼相,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月无忧仅凭只鞋子是找不到她的,只要自己不让她有机会拿自己来试就成了。
  还有更彻底的法子,便是偷走那只鞋子,彩云眼中精光一闪。
  而月无忧呢,全然不知正主就坐在身旁。
  饭菜很快端上,逍遥山庄好大手笔,每桌六荤六素,共十二样好菜,便是这一顿饭,也要几百两了。
  众人便安静食饭,终于摆脱刚刚的尴尬局面,月无忧大大松了一口气。
  那便说吃饭,吃饭这件事,能有多复杂?一张嘴一夹菜的事而已。
  问题就出在夹菜上。
  桌上的一盘素菜绿油油煞是喜人,月无忧便伸筷子去夹,凑巧,同桌的武当弟子也在夹菜,两双筷子正巧相碰,月无忧挑眉,收回筷子去夹别的菜,那武当弟子也未在意,正欲将菜夹回去,突然横出来五双,十只筷子夹在那道菜上,那武当弟子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而他的筷子被另一双筷子死死压住,截在中间收不回,抬头看向截他筷子的主人,木兰挑衅看他,笑的讥诮。
  武当弟子自然觉得被侮辱,看看手上的筷子,突然运了气劲,木兰奉陪,也运劲抵挡,虽别人看到的只是两双筷子被截,实则内力相斗,他二人拼起内力,竟然不相上下,但木兰到底内力不够醇厚,如此下去,定要吃亏的。
  旁边的绿蝶突然不经意的一脚踹翻了那武当弟子的凳子,武当弟子全神在手上,哪料到会如此?下盘不稳,哎哟一声跌坐在地上,引得众人视线看来,不乏有窃窃笑声。
  绿蝶若无其事,咔嚓咔嚓嚼着萝卜,茫然四顾,甚是无辜:“发生什么了?”
  那武当弟子被师傅叫过去,挨了顿狠训,其余几个凑桌的武当弟子见此局面,都唯恐落得同一下场,连忙端着碗跑走宁愿去和别桌挤了。
  十只筷子夹了菜放到月无忧的饭上,几乎堆成了一座绿油油的小山,月无忧傻眼,彩云与她此时甚有默契,同样傻眼。
  轩辕容坐在最前面的桌子,但将前因后果俱看在眼里,见到绿蝶过于明显的暗算举动时,嘴角又是忍不住一抽搐。
  女人果然不能得罪,一边客套的与同桌几位掌门闲聊,轩辕容心里一边认真的想:越漂亮越不能,想起清早那个火球,他仍然心有余悸。
  昨日听彩云禀报,月无忧竟是女子时,轩辕容不是不惊讶的。
  但更多的是被月无忧蒙混的懊恼。
  尤其昨日若不是自己发觉,彩云便会为她掩饰此节,轩辕容更是大惑不解。
  一个女人,如何竟有如此魅力?
  武当弟子的事只是插曲,阮桃一干人丝毫不在意,然而这顿饭吃的并不平静,突然一坛酒砸在桌上,震的桌上的碗筷俱是一震,抬头看去,不正是昨日和月无忧起了矛盾的孙夏?
  以为他是来找麻烦的,木兰立刻站起来瞪眼看他,阮桃拍拍她的手,将她拉坐回去。
  孙夏却拎着酒坛,向月无忧一晃:“小兄弟,你武功的确高强,我敬你!”说完,酒坛一举,十分豪爽的灌下去半坛,引起一片叫好声。
  孙夏喝完酒,手背随意一擦脸上的酒渍,将酒坛向月无忧一送。
  孙夏这是以酒来化解矛盾,他亲自示好,可见是真的想结交月无忧的。
  现下只要月无忧喝了这酒便成了。
  可月无忧脸色为难起来,对送过来的酒坛不为所动。
  孙夏的脸色便有些发沉。
  “阁下来尝尝我们逍遥山庄的酒,”彩云见状况不对,起身接过酒坛,递向月无忧,暗示她这酒她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喝的:“这酒味道可香的很!”彩云重了音道。
  然而月无忧仍未接酒坛:“我不喝酒的,”月无忧喏喏道:“一喝便要醉的,”当着这些人醉倒,那可实在丢人,是以月无忧实在为难。
  看月无忧不接酒坛,孙夏的脸色彻底难看了:“小兄弟当真不给面子?”
  月无忧不是不给面子,只是真的喝不得酒,是以只有尴尬的笑。
  “好,不给面子也罢,那就来打一场!”孙夏沉着脸色,喝了一声。
  彩云斜眼瞧了眼前月无忧,见月无忧欲开口推脱,便将拎着的酒坛放在桌上:“孙阁主,昨日你可是…”昨日孙夏落在月无忧手中如何,自然不必多说。
  “那是我没见过那招数!”孙夏说的是实话。
  “可是即使再比试,结果还是一样的啊,”彩云愁眉思虑:“除非,你二人公平的打。”
  “什么叫公平的打?”孙夏十分困惑。
  “便是只拼外功,不用西域秘术,”彩云说着,笑的灿然的看向月无忧:“可以的吧?”
  月无忧一怔,还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句话未说,事情便已经敲定。
  而孙夏已经在连声赞同彩云的话:“对,这样才公平!”厅内众人跟着附和,轩辕容都已走过来:“厅里虽然宽敞,可难免会打坏了碗碟,二位去院中如何?也免得放不开手脚。”
  事已敲定,无法更改。
  彩云犹在望着月无忧,笑中蕴含几分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云烟过眼五

  喝酒和打架,月无忧都不想做,她来大厅只想老老实实吃饭,顺便听些消息而已,却不想凭白又添事端。
  可眼下这境况,一厅的人俱在盯着她,月无忧即使再不明事理,也知事不由她,只有硬着头皮起了身,跟着孙夏走出了饭厅,阮桃绿蝶几人自然连忙跟上,厅内各门派的人见了,也纷纷放下碗筷,饶有兴致的随着出去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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