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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明月无忧-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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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舞起来能和她对几招的也只有月无忧,是以绿蝶对自己的兵器颇为自信,然而她绸带还未舞动起来,便见那少年歪头看她,突然向她张口,吐出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也不是致命的杀招,这银针是向着绿蝶手中的绸布飞去。
  绿蝶的绸布缠得住兵器,也能缠住个大活人令其动弹不得,但却对银针这种细小的物什唯恐不及,可谓一物降一物,绿蝶正待攻势,未成想那少年使出这招,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呲啦’一声,她手里的绸布被银针刺透,而后绸布就裂开个大口子。
  绿蝶看着手中破烂的绸布,抓着两边的圆环恨恨跺脚,只恨不得一金环砸死那不长眼的少年,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抬眼再看去的时候,那少年猫似的向后腾空一翻跃了出去。
  月无忧和绿蝶二人追至窗前,便见那少年轻盈的奔跑在大道上,似察觉身后视线,还悠哉的停下步子抱臂回头看过来,就在那等着不走了,一双眼睛黑幽幽的望过来,整个人都好似个灵巧无声的猫一般。
  这少年毫无杀机,手段并不似要置月无忧于死地的大内高手,反而和打闹似的,只想引月无忧去。
  他究竟是什么人?
  月无忧自然明白那少年向她勾手指的意思,微思量就要跳窗追去,绿蝶连忙伸手拦住她。
  “你要去做什么,去追他?你怎么这么容易上当,”一向莽撞的绿蝶竟会说别人容易上当,这还真是奇了,果然绿蝶下一句道:“我要一起去。”
  月无忧看看绿蝶,又望眼大道上等着的少年,不待开口,便听屋外阮桃拍门。
  “无忧,怎么了?”是旁屋听见了动静的阮桃,那少年虽无声无息,可房屋阮桃听得出绿蝶欲动手的动静,当下翻身而起,亵衣外急急忙忙只披了件外衫,扣子都来不及系。
  若阮桃进来,以阮桃谨慎的性子,自然不会让月无忧这般冒险,月无忧也明白这道理,阮桃一进来,她就去不了了,当下便轻推绿蝶,哄她道:“我一人去便行了,你连兵器都坏了,跟着我岂不碍事?”说罢不由分说跳窗跃了出去,那少年见月无忧追来,暗自点头,转身便跑。
  这少年轻功也是不俗,二人顷刻间就追出去很远,绿蝶见月无忧竟不带上自己,气呼呼的嘟起嘴,哼了一声。
  “不带我去。。”绿蝶做了个鬼脸:“我偏去。”
  绿蝶一向最缠月无忧,哪会这么乖乖听话?
  屋外阮桃敲门得不到回应,不得不撞门进来,却见屋内空空,只有窗户开着,连忙两步来到窗前,见不到月无忧,只看到绿蝶的影子在巷口一闪而过,这时便是追也追不上了。
  “唉,又是这般自作主张!”
  可见月无忧干的这种随性而至的事着实不少了。
  那少年身形鬼魅灵巧,月无忧紧追不止,二人七拐八拐,片刻就约莫已离开了镇上,那少年似乎对这镇上路不熟,有路便走,月无忧在镇上住了几月,见他这样乱走心里嘀咕,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巧也不巧,二人追至一片荒地,就见地上散满白色纸钱,阴气森森,竟是来到了一处坟地。
  也是没路了。
  那少年站定,月无忧也停下步伐,与他相隔几步,便见那少年背对着她,身影一颤一颤,不知在搞什么古怪。
  月无忧盯着他背影,暗中提防,便见那少年转过头来,看着月无忧,竟然是笑的打颤。
  “怎么,你不怕么?”
  声音也很调皮,带着年少的青涩。
  “怕什么?”月无忧摸不透他话中意思。
  “鬼~呀。”
  那少年阴阳怪调的道,只是他这声音实在令人害怕不起来,倒似和个孩童在玩耍似的,话音未落,天上乌云一现,本不明亮的月色更是一暗,便听阴风阵阵,似有冤魂哭嚎,月无忧只是心思转念的功夫,便见那少年已不在眼前。
  这少年功夫奇异,无声无息,便真好似个幽灵鬼魅一般,月无忧察觉不到他人藏在哪,面色不变,但人已紧绷起来,突然,月无忧猛地腾身跃起退后几步,果然少年就站在她刚刚处的位置。
  “好漂亮的功夫,”那少年看她衣衫飘起落下潇洒的很,很高兴的拍手叫好:“你这样的人,死了,倒也蛮可惜的。”
  “怎么,你要杀我?”月无忧与他一同笑,背在身后的手掌并和,随时准备出手。
  这少年功夫虽鬼魅摸不清底细,但二人动起手,月无忧不见得吃亏。
  不成想那少年歪头看她,反而困惑不解。
  “我为什么要杀你?”他脆生生问道:“你不是生了病,要死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寻医问路三

  月无忧生了连汪天寿都治不得的病,江湖上传的人多,也都入了汪天寿的耳中,不止如此,稍稍用心,连月无忧的画像也是有的,这也是汪天寿一来就寻到了月无忧的原因,全为汪天寿来寻月无忧给予方便。
  月无忧这病古怪,平日看不出征兆,但月圆时日发作起来,便真和个死人无异,内力全无,昏昏沉沉的整日嗜睡,情况越来越糟。
  再发展下去,唯恐哪日就真的醒不过来。
  月无忧听他这样问,疑心起这少年的身份,一直觉得他怎样看都不像是对自己下狠手的中原大内高手,月无忧突然想起来,阮桃白日里说的那个汪天寿身边跟着的少年,莫不是,就是眼前这少年?
  只是汪天寿的动作未免太快,来了半日都还没到,一点也显不出来他高人的身份,是以月无忧又不敢妄断,只有在心中暗暗揣测。
  “我看你那画像很俊美,觉得这样的人死了很可惜,就是死了,长得这样好看,也应该在他活着时看他一眼,所以缠着师父来了,可真没想到,你会是个女人,”少年抱臂望着月无忧道。
  话已至此,少年的身份已十成十是汪天寿的徒弟不会错了。
  想不到这少年功夫很好,眼力也不错,应当是跟着汪天寿学着医术,医者看人眼光通透,自然不是一件衣衫遮掩的来的。
  月无忧心中惊喜,觉得汪天寿的徒弟会来找自己,当然是要给自己治病了,当下不知所措的轻呼一声。
  “很失望?”月无忧心情大好,卸下心防,自然笑眼望他。
  “失望?也不至于,”那少年摊手,摇头晃脑道:“你确实很俊美,女人生得你这样子好看的,我也没见几个,即使同为女人,我对你也无嫉妒之心,可见一张好皮相的确很重要。”
  月无忧难掩激动,未听出她话中蹊跷,当下急忙接话道:“你也说,我若是死了,很可惜,那。。”
  少年却立即打断月无忧的话,唯恐她误会。
  “我就只有说句可惜而已,你若想我师父给你治病,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明日就要走了。”
  “什么?”
  “你好大的来头,我们刚来,便接到消息,不能给你治病。你这个人,的确好看,但看起来也像是个惹祸的,”那少年撇嘴道:“那人的命令,便是我师父也不能不听,所以很遗憾,我师父虽然是为了你来,却不能给你治病。”
  “那。。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月无忧茫然道。
  这少年如此多此一举,来找自己就为了告诉自己汪天寿不会给自己治病?
  就听那少年开口道:“我师父虽然因那人命令不能给你治病,但你在江湖上散布消息说汪天寿也治不了你的病,这是真是假总要知道,免得你坏了我师父的名声。”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了,他是汪天寿的徒弟,自然学得汪天寿几分精髓,汪天寿不给自己治病,让他看看也好。
  月无忧正胡思乱想着,又听那少年道:“你来让我把把脉,看看你的病有不有得治。”
  月无忧还有什么选择呢?只有走近几步到他面前,才见到这少年一张圆圆的脸蛋有几分可爱,黑幽幽的眼睛像只猫,近了看才觉得这少年要比绿蝶再小几岁,二人面对面,少年矮上月无忧一头,就只有扬头看着月无忧。
  少年见月无忧毫不提防的抬起手腕让他把脉,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
  “哎呀,你这个人啊,也太没警惕之心,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就不怕我捏着你的脉门杀了你?”
  月无忧眨眨眼看他:“你若要出手害我,你也未必好过。”
  “好啦,知道你功夫很好,也不必这样炫耀,”少年无趣的摆摆手道:“那还请你手下留情,不要突然一掌把我拍死。”
  说着,少年手指搭住了月无忧的手腕,捏着她的脉门把脉,突然面色微微诧异,按着月无忧脉门的手指的力道又重了一些。
  月无忧与他面对面,自然把他神色的变化看的清楚,当下便了然,这少年定然是真的感觉到她体内的不对劲。
  之前也问过不少大夫,不是听了病情就摇头道不知情的,就是瞧也瞧不出什么,但这少年显然身怀绝技,医术高超,一定是诊断出来了什么。
  当下月无忧心中有些欣慰,只等这少年把她病情的因果讲出来。
  不成想少年很快松开手皱着眉头十分苦恼的道:“你这病,确实我师父也治不了。”
  说谎。他刚刚神色,分明是探出了什么,月无忧对他说的话一点也不信。
  那么,为什么不肯说出来?
  月无忧想不明白,但看少年什么也不会说,只有试探的问道:“你刚刚说,你师父因为一个人的命令,不能给我治病,这个人是谁呢?”若能制服此人,汪天寿就会给自己治病了吧?
  少年笑看她一眼:“你问我?我师父都不得不听从他,我怎么会告诉你呢?”
  “可江湖上都说,汪神医脾气随性,我没想到,他也会听从别人的命令,都说他治病救人看心情,但你刚刚说的话来看,是不是那个人要他救谁,他就要救谁,既然这样,哪里算是随心随性了?”
  少年听月无忧这样直言,面色不大好看:“我师父救谁和你无关,但那人不让我师父救你,你就等死好了,也不要再找我师父,你的病,我师父也确实治不了,日后你在江湖上爱怎么说便怎么说,说他是庸医也罢,我们都不管了,”说罢,少年向月无忧一抱拳:“就此别过。”
  月无忧望着他神色复杂,那少年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过头来:”你不要追我,你的功夫确实很好,但我也不差,还是就此别过的好,免得动起手来,那就不好看了,”好言劝完,施展轻功离去。
  只是他也太不了解月无忧,月无忧哪里是会听人家劝告的人?
  月无忧一心想寻汪天寿治病,怎么会甘心放弃这唯一的救命希望?
  月无忧在原地等他不见身影了,轻哼一声,敛了身形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她倒要问个清楚,汪天寿究竟为什么不给她治病。
  少年轻功不错,墨绿色的布衫掩在黑暗里,无声无息的像只黑猫穿梭在小巷里,月无忧跟他回了镇上,未免他发现跟着后面的自己,初时离得远一些,然而未跟太久,就见前面影子突然一停,月无忧立即身形一转藏入巷中。
  就见那少年在原地顿了顿,然后回头向后张望,口中道:“说了让你不要跟着我,我师父给你治病是你求着我们的事,惹得我们不快对你可全无好处,我早知道你跟在后面,不如出来吧。”
  他说的倒也几分道理,只是月无忧不大相信自己的行踪被发现,她自觉自己功夫不错,那少年行路毫无动静,她也做得到,如何会被发现呢?难道人不可貌相,这少年年纪轻轻,功夫却在自己之上?那未免也太可怖。
  那少年等了等见身后无人现身,窃笑一声,小声自语道:“原来真没跟来。”说罢,也不再施展轻功,心情愉悦的往前走,月无忧从小巷探出身望他背影,十分莫名其妙。
  若自己被发现了,他怎么又这样走了?
  虽然一头雾水,月无忧仍然继续跟了上去,一路上这少年几次停下向身后喊话,原来是唬人的,月无忧被吓了一次就不再上当,一直跟他到了一处小院,少年翻墙跳进院中,推开房门进了一间亮着微弱烛火的小屋。
  月无忧追到院前,踮起脚尖从一人高的院墙向内望,小院不大,看来汪天寿和他徒弟不想被月无忧找到,是借住在这户人家。月无忧在院外犹豫了一瞬,也跟着翻墙跳入院中,轻手轻脚的来到那间屋前。
  屋内有位精瘦长须老叟正坐在桌前等着,见少年进来,点点头:“回来啦。”
  少年嘻笑一声:“回来啦,差点找不到回来的路,绕了好几圈才找回来。”
  “你这小滑头,没被人跟着吧。”
  “怎么会,”少年拿起桌上茶壶径直壶嘴对口饮了好几口,才顺了气道:“不过没想到她武功这么好,我差点没唬住她,面对她的时候,生怕她对我动手,那我可就回不来见爷爷你啦。”
  “我们明日就离开,别再和她扯上关系最好,不过你看她怎么样,是真的生了严重的病?”老头抚着长须,也摇头晃脑的问。原来汪天寿接了消息看自己不能给月无忧治病,便遣了自己的徒弟偷偷的去看月无忧,果然是脾气古怪。
  “别提啦,”少年意味不明的摇摇头,低语了一句什么,声音很小,似乎很避讳的样子,在屋外的月无忧并未听清,然而就听那老叟叹息一声:“唉,那她就真的只有等死了,就算我,也只是束手无策啊。”
  “是呀,看她样子虽然好好的,但也活不过三四年,真是可惜。”
  在屋外正欲推门进去的月无忧听了这句话,面色一变,猛地瞪大了眼。
  月无忧一直觉得找到了汪天寿自己的病便有救,想不到汪天寿竟会这么说!!她哪敢去想汪天寿也救不了自己,不然岂不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月无忧恍恍惚惚,只觉头重脚轻,几乎要一头栽倒,提着的一口丹田真气尽失,脚下沉重,也不知踩了什么,当即就发出声动静,屋内的二人才察觉外面似乎有人,少年连忙跑来推门看,屋外却静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绿蝶追岔了路,也未想到那二人会追去坟地去了,于是抱着自己那两个仅剩的金环在客栈不远的街上转来转去,等了会突然抬头,就见不甚明亮的月色下有人从街的那头摇摇晃晃的走来,可不就是月无忧?
  绿蝶露出开心笑容,欢快的跑过去问月无忧道:“怎么样,他是什么人,你把他制服了吧?我的兵器都被他弄坏,有没有给我报仇?”
  然而月无忧面色僵然,一双狭长上翘的漂亮眼睛闪着妖异的浅淡绿色,这才抬头仿佛才见到了绿蝶似的,向她强自一笑。
  绿蝶的心猛地一沉,她还没见过月无忧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怎么。。”
  绿蝶话还未问出,就见月无忧突然如根木头似的直直向前栽倒,绿蝶吓了一跳,怀里的金环当即滚落到地上发出几声脆响,她连忙伸臂揽住她,就见月无忧紧闭双目,已是昏迷不知人事。
  “月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  

  ☆、寻医问路四

  阮桃这个人,为人温和隐忍,处事进退有度,但她从不自觉自己是个好人。
  月无忧是阮桃的底线,若谁侵。犯了,伤了月无忧一分,她便要让别人十倍还回来,为了月无忧,杀人放火的事阮桃都做得出来。
  见绿蝶抱着昏迷的月无忧回来,阮桃已是揪心不已,听绿蝶形容那少年无疑是白日里见到的汪天寿的徒弟,怒的猛地一掌将檀木桌拍的裂出几条大缝,把绿蝶惊的不知所措。
  她今日是第一次见月无忧这般落魄的样子,也是第一次见阮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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