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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金钵记(gl)(原名青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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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听白素贞口气软下来,心中一松:
  “姐姐,那青儿便把余下的库银还回去。”
  白素贞却抬手制止了她。
  “库银被盗,官府现在肯定戒备森严,你现在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况且就算我相信你有本事不被抓住,那些花掉的银子你又怎么办?到时万一官府全城盘查,又会惹得城中百姓鸡犬不宁。”
  “你担心我?”见白素贞面有忧色,小青反倒有些开心。
  “我自是担心你的,我不知要在人间盘桓多久,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谁与我作伴……”
  小青听白素贞担心她,很是欣喜,又听她的意思,似乎只当自己是个人间暂时的陪伴,心中有些难过。便问:
  “人间不是有许仙伴着么……要青儿做什么?”
  白素贞见她这般一脸的哀怨,一身的醋味,觉得有些可笑,忽然想逗逗她。便拉起小青的手道:“青儿,许仙是我的丈夫,我不想着他,念着他,这行么?”
  “那姐姐有没有……有没有想着青儿,念着青儿?”
  白素贞一笑:“你又不是我相公,我为甚么要想着你,念着你?”
  小青一听,气的跳了起来:“白素贞,我对你这般好,受这么多气,你都不想着我,我走了!”说罢真的要走。
  素贞没想到小青这般不禁戏耍,慌忙拉住她的衣袖,一把将她拉到身边,双手抚着她的脸,无比认真地说:“但是我却又真的时刻想着你,念着你,青儿你说,这是为甚么?”
  小青顿时知道被戏弄了,但听着白素贞这细声软语,整个心都融化了,身子一软像白素贞靠去。
  “青儿不要离开姐姐。”
  “只要自己不想离开,我永远都不会赶青儿走。”白素贞贴耳说道。
  
  许仙匆匆回到家,进了门,许娇容见面就是一阵劈头盖脸:“汉文,长大了是不是!翅膀长硬想飞了是不是!学会夜不归宿了!说,昨天晚上去哪了!”
  许仙慌忙躬身:“姐姐息怒,姐姐息怒。昨日见过白姑娘回来,路上遇了几个朋友,许久没见面,大家谈的高兴,便喝多了些。”
  “你那些个朋友我还不知道?昨天我让你姐夫到你那些朋友家都找过了!都说没见过你!说,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和我说!”
  “姐姐莫多想,哪有此事!是在汉文小时候在私塾的几个朋友,快十年没见了,刚巧从苏州回来,姐姐肯定不认识的。”
  许娇容总觉得许仙话里有假,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破绽,这时李公甫从后院转了出来,见老婆正和小舅子发脾气,忙过来打圆场。
  “诶呀,汉文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就说嘛,大男人夜不归宿很正常,不会有什么事的,瞧给你姐姐急得,弄得我一夜都没睡。”
  李公甫成功解救了许仙,却把许娇容的仇恨拉到了自己身上。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在衙门当差脑袋当坏啦?教他什么不好,教他夜不归宿!”
  说罢,许娇容又劈头盖脸地教训起李公甫来。什么夜不归宿,酒后闹事,去青楼喝花酒,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许仙见状忙说:“姐姐息怒,这事是我不对,汉文保证以后再不做让姐姐担心的事了。”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红包,在茶几上打开。
  “姐姐,这是白姑娘送的。说是……说是当做嫁妆的……”
  许娇容一见,立刻转怒为喜:“白姑娘这么说的?这么说她对你也有意思?那她可还说什么?”
  许仙差一点把自己已经成亲的事说了出来,转念一想,以姐姐的保守,未必能接受白素贞江湖女子一般的做法,便将话硬生生压了回去。
  许娇容开心之间并未发觉许仙神色有异,自顾自地说:“这么说,只要挑个黄道吉日,把事情办了便好,明儿我就找媒人去,先把这亲事定了,也好安心。”
  李公甫却一直盯着桌上两锭银子,良久,他拿起银子,在银子底部看了看,面色大惊。
  “汉文,这银子真是那白姑娘给的?那你快和她断了联系,她八成是个贼啊!”
  “白姑娘又没惹到你,姐夫何出此言?”许仙有些不高兴,许娇容也是一脸茫然。
  李公甫将银子翻过来:“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分明就是是库银啊!”
  许仙看着银子底部“杭州库银”四字,一时惊得喘不过气。
  李公甫二话不说,一手牵着许仙,一手握着银子就往大门走去。
  许娇容急了:“公甫公甫,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这么大的事,当然是要带着汉文去衙门!”
  许娇容面色大变,慌忙拉住了李公甫:“你难不成要大义灭亲么?不行,不许你去!”
  李公甫哎呀一声,道:“妇道人家懂什么!现在不去,万一哪天被人发现这桩子事,我们一家恐怕要落个窝藏盗匪之名,到时候别说头上的官帽,连脑袋都要保不住啦!”
  许娇容吓得哭了起来:“那,那现在一去,汉文岂不是……”
  “银子又不是汉文偷的,只是别人给他的,他去和知府大人把事说明白,不会有什么大事啊!最多就是蹲两三天牢房,也好惩罚他交友不慎!”
  听李公甫这样说,许娇容也没辙,只得由得李公甫像捉小鸡一样将许仙拉出了大门。
  
  下午白素贞和小青上了集市,准备买些鱼肉,晚上做顿大餐。刚到卖肉的摊位,就听见旁边两个人窃窃私语,说什么盗库银的偷儿抓到了,原来是捕头家监守自盗。
  “捕头?捕头不是李公甫么?”小青看向白素贞。
  白素贞觉得此事和许仙家脱不了干系,掐指一算,急道:“小青,你那两锭银子出问题了,现在许仙已经被抓到衙门去了。”
  “抓许仙干嘛,又不是他偷的!”
  “八成是李公甫发现银子有问题,就算不是他偷的,现有物证,许仙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说罢,两人急匆匆地向衙门走去。
  杨知府正在屋中和小妾玩闹,忽然听人禀报说李公甫抓着他小舅子来自首,一问情况,便觉有些头痛。许仙不承认盗银,虽然有两锭库银作证,但这不足以证明所有银子都是许仙偷的。身边小妾见杨大人愁眉不展,便说:“大人可是在为此案忧心?”
  杨大人道:“这个案子折腾了半个月了,也没个眉目,现在好不容易有些消息,又缺乏证据,不足以给许仙定罪。再折腾些时日,上边怪罪下来,我这顶乌纱帽怕是要保不住。”
  小妾却并不着急:“大人,妾身倒有个主意,能让此案速速结了。”
  “我就知道,这里最足智多谋的就是你了,快说说是什么办法?”
  “你给那许仙用点刑,逼他受不住自己认罪,这样一来人证物证俱在,您就顺水把此案扣在他头上。他家没权没势的,想那个李公甫也说不出来什么。”
  杨大人思索一番,觉得此法可行,便吩咐人准备升堂。
  许仙被带上堂来,见两排衙役笔直站在那里,每人手持一根木杖,面无表情,气氛凝重压抑,他哪见过这阵势,登时吓得小腿有些转筋。
  小青和白素贞为了避免麻烦,隐去了身形,和众多百姓在门口观看。这时杨大人挺着大肚子,迈着方步走上了堂,啪地拍了下惊堂木,喝了一声:“肃静!升堂!”
  “威……武……”一众衙役低低吼道。
  许仙惊得站立不住,咚地跪了下去。
  “这许仙真是没出息,吓成这样。”小青悄悄地和白素贞说。
  白素贞并没说话,却向后堂看去,看见一个女人正急急将脑袋缩回帘子后边。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许仙哆哆嗦嗦:“草……草民许汉文……家住钱塘门……”
  “李捕头在你那搜到了丢失的库银,说,这库银可是你偷的,剩下的库银又在何处?”
  “草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盗库银啊,那两锭银子,是……是我一个朋友给的,草民也不知余下银两在何处。”许仙据实回答,却并没供出白素贞。
  小青点点头:“姐姐,这许仙也算有情有义,没将咱们供出来。要不要我现在去将许仙救出来?”
  白素贞道:“先不急,听听知府大人怎么说,现在劫了他去,他就不是贼也是贼了。”
  那杨大人又问许仙的朋友家住何方,许仙却一口咬定不知。
  帘脚抖了抖,杨大人回身去看,见小妾探出个头来,给他使了个眼色。
  “咳,”大人清了清嗓:“许汉文,你说银两是别人给的,又不说那人是谁,我看这银子八成就是你盗的!你再不招,我可要动大刑了!”
  许仙咬咬牙:“大人,草民真的不知。”
  杨大人甩下个令牌,吼道:“来人,先给我打他几板!”
  旁边的衙役得令,抬起板子就给了许仙三大板。
  许仙吃痛大叫,白素贞只觉得知府态度忽然转变定是有事发生,掐指一算,便知是那帘子后边的女人搞鬼,暗暗用了个移花接木的法术。
  见许仙咬着牙硬是不招,杨知府又命人打他二十板子。许仙浑身紧绷,准备好了即将到来的疼痛,可是当板子落下来却是不痛不痒,正在他好生奇怪之时,却听见后堂传来声声惨叫。
  杨大人也听见了,听那声音竟像是自己小妾,这时旁边师爷也附耳过来:“大人,我怎么好像听见三夫人在后堂叫唤啊?”
  杨大人忙示意衙役暂且停手,回身转入后堂。那小妾一见大人进来,慌忙捂着屁股跑过来:“大人,可别打那许仙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板子都打到我身上来了,想那许仙是有天神佑护!你可千万要轻判!不然妾身怕是要死了!”
  知府大人一听,也是慌了神。平素作恶之人,本是最信这些神神怪怪的,这下又亲眼见到这般怪事,性命攸关,容不得他乱来。
  回到堂上,见许仙一脸茫然,不像刚受过大刑之人,杨大人心里更慌,便想草草了事。
  “咳,许汉文,虽然你不招,此事也和你脱不了干系,本官……本官本应重罚,念你年纪尚轻,许是收了奸人蛊惑,就重罪轻判,判你即刻发配苏州,半年内不得回杭州,你可有不服?”
  许仙见杨大人忽然一反常态,一时也摸不到头脑,愣在了那里。
  杨大人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甩了令牌便草草宣布退堂,钻入了帘子后边。
  许娇容一脸泪地过来扶起许仙,心疼的要命。
  “汉文啊,疼吧?”
  “姐姐别担心,一点也不疼。”
  许娇容只道是许仙为了让他宽心佯装坚强,便说:“挨了那么多板子,怎么能不疼,疼就说出来,别憋着。”
  许仙压低声音:“姐姐,真不疼,想是那些衙役看着姐夫的面子,看着下手挺重,落下的时候却偷偷收了力。”
  许娇容听许仙如此说,也放下心来,却想着许仙还是要被发配苏州,有些发愁。
  李公甫道:“知府大人今天也算大发慈悲了,民不与官斗,你就不要再争了,汉文也就是去苏州半年,又不是发配边疆从军,你只当他是去玩的便是。”
  许娇容也只好同意,眼中含泪地看着两个衙役过来,给许仙带了枷,扯出了大堂。
  小青想趁此机会甩了许仙这个包袱,白素贞却觉得一切是她造成,不想就此将许仙丢下不管,小青也是心下有愧,二人一番商讨,决定暗中跟着许仙看看情况再说。
  却说李公甫按照许仙所言到清波门双茶巷去找,只看见一个无人居住的破败宅院,宅中方桌放着一箱银两,正是失窃的库银。他虽然觉得奇怪,但银两都是货真价实的,便收了队回衙门将功补过去了。
  




☆、十五、苏州客栈好风光

  许仙被判了即刻发配苏州,根本没有时间去和白素贞告别,又怕她连累官司没法托人带信,心里焦急,在路上唉声叹气。李公甫之前使了些钱与两个衙役通过气,所以一出杭州,便把许仙脖子上沉重的枷下了,却见许仙仍是唉声叹息愁眉不展,也不去管他,暗骂这小子不知好歹。
  不得不说李公甫还是十分在意这个小舅子的,许仙前脚刚走,他便去了封快信给苏州捕头郝江化。郝江化和李公甫有多年交情,人又厚道,对此事很是上心。所以一接到书信,便着手帮许仙找个可信的落脚之处。看信上说许仙略通医术,他便寻了家常去的药铺。
  药铺的老板姓吴,是个四十五岁上下,一脸忠厚的中年男人,见郝捕头来了,连忙迎了进来。
  “哟哟,今日怎么郝大捕头有空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郝江化开着玩笑。
  “哪里哪里,只不过我这是药房,不是酒楼,来这的都免不了有些病痛,小人实在不愿见到郝大人有个灾啊病啊的。”
  “嗨,什么小人大人的,别那么客气。说实话,我今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些事要求着吴掌柜呢!”
  “当不起当不起,您有什么吩咐直说就是了,小人能办到的一定尽心办。”
  “我有个朋友,他的小舅子吃了点官司,不是什么大事,判了个发配苏州半年,求我照顾照顾。我一个衙门之人,也怕没时间照顾他,刚好这人粗通医术,想放在你这当个帮手,你看如何?”
  吴掌柜一笑:“前几日刚好有个伙计家里有事,辞职走了,这几天我正想再招一个,听您一说,倒省了我招人的麻烦。您放心吧,人一到,你带到我这就行了,我这一应俱全,连房间都是现成的。”
  郝江化也便放了心,抱拳告辞。
  许仙一路到了苏州城门口,两个衙役说句“委屈了。”,又给他戴上枷,向苏州府衙走去。早有人回报郝江化,说许仙已经进城了,郝江化便早早迎在府衙门口,远远望着个带枷之人走过来,心知定是许仙无疑,主动迎了上去。
  “二位大哥辛苦了,请问这位可是许仙许汉文?”
  许仙见有人问起,连忙说:“正是在下。”
  郝江化向二位衙役抱抱拳,掏出腰牌:“在下是苏州捕头郝江化,特意来接许仙,二位大哥将他交给我就好。”
  两个衙役看过腰牌,却是苏州捕头无疑,便办了交接手续,将许仙的枷下了。
  “有劳二位大哥一路照顾。”许仙也不忘一番感谢。
  两个衙役道了声不谢,便转头返回,心里暗自腹诽:又是杭州捕头,又是苏州捕头,这许仙一介文弱书生,没权没势,面子倒是大得很。
  郝江化掏出李公甫的书信,又和许仙粗略讲了下接下来的安排,许仙见安排已妥,欣欣然跟着郝江化一路向吴掌柜的药铺走去。
  吴掌柜一见许仙身姿挺拔,面目清秀,顿时笑得合不拢嘴。他考了许仙些药材知识,发现许仙并非如郝江化所说略通医道,而是精通,暗叹真是上天送了个好伙计来。他带着许仙四下参观了一遍,见许仙十分满意,便领他去用饭。
  吴掌柜的女儿秀兰端着饭菜出来,见许仙一表人才,当下心生仰慕,面色通红,被吴夫人看在眼里。不过许仙刚到,也不好过问他婚姻之事,只好压下,心想找个机会,将两人好事促成,也好了了她一桩心事。
  白素贞和小青一路跟着许仙,见许仙进了吴家药铺,也不好跟进去,便在隔街找了个客栈住下。
  用过晚饭,小青道:“姐姐,我看着许仙过得挺好嘛,虽是被发配过来,但除了呆了一会儿枷,也没受什么苦。你看他笑呵呵的样子,好像并没想起咱们来似的。我看,你也是多余在这担心他。”
  白素贞道:“他虽然面上笑,心里可是焦急得紧,恐怕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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