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 落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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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喜交加:“真的?”
谢智超笑笑:“真的倒是真的,可是……先说蓝染抓她的原因,据她的那个哥哥说……”
“那个破面就是她的哥哥?”她咬牙切齿,目射凶光,恨不能将隐秘机动的所有刑罚都用在那破案面身上。
“别打岔,”谢智超看着她的样子,打了个寒噤,暗叫女人发火真可怕,“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她的哥哥,说不定留了后手呢?抓她是为了给蓝染做什么实验,临走时又说什么‘她不被允许死’,似乎是在暗示她不会死。”
她顿时喜不自胜,还来不及说些什么,谢智超又说:“不过,以蓝染的变态程度,即便是她活下来,恐怕不是变成虚也是变成破面,或者是我们完全无法想像的样子。今天我先扯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是想问你,如果她真地成为了尸魂界的敌人,你杀是不杀?”
原来如此,先前讲了那么多,向她表明雪野尘对自己的情意,他只是怕她因为立场不同为难雪野尘吧。她长长地舒口气,没有犹豫,眉目之间柔情一片,轻声说:“怎么会呢,只要活着就好。”
谢智超释然笑道:“这就好,你要是喊打喊杀的,估计到时候她不死也得死了。不过这还只是我的猜测,也说不定,她已经……”
她立刻惊慌失措道:“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无非是杀光破面,捏死蓝染,弄得那个什么乌尔奇奥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谢智超冷笑。
她这才认真看着谢智超,狐疑道:“你真的只是刀魂?”这种气势眼力和细密的思维,真的是一个刀魂应该有的?
谢智超目光闪烁,一口喝干瓶中残酒:“你只要知道关于她的事就好,其余的也不必信我。不管怎么说,我也算两世为人,又是传承千年的斩魄刀魂,而且受害人是我的主人,既然已经逆天地实体化了,再这么忍气吞声,干脆再来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夜里三点多的时候,好像听到宿舍厕所里呼啦啦地响,我还以为有老鼠了,进去关上门抓了好半天,才发现居然是外面走廊上一个饮料瓶被风吹得滚动声……
第38章 网
在我们的世界中没有什么意义
生存于这个世界的我们同样不含意义
无意义的我们思索这个世界
甚至连知晓此处没有意义都没有任何意义
——乌尔奇奥拉。
* * * *
“喂,东仙,乌尔奇奥拉把这个蓝染大人要的女人干掉了,这算不算是违反命令?”葛利姆乔叫嚣着。
“葛利姆乔,你应该再锻炼一下自己的探察回路,我并没有杀掉她,只是将她的生命‘封锁’,在蓝染大人的实验完成之前,她是不会死的。”
“哼,随你怎么说。”葛利姆乔并不敢真的惹火这个他一直看不透的家伙。
走出黑腔,虚夜宫就在他们眼前。
“身体受到了这种程度的损伤,遭遇的反抗一定很激烈吧,乌尔奇奥拉。”蓝染微笑,散漫地斜坐在高高在上的玉座。
乌尔奇奥拉单手行礼:“是的,蓝染大人,我已经使用自己的能力将她‘封锁’,您随时可以开始实验。”
“做得很好,乌尔奇奥拉,”蓝染粲然一笑,“我想,诸位十刃一定对此次实验的内容很感兴趣,我的设想是,既然死神可以虚化,其不完全产物是假面;虚也可以死神化,产物是破面,那么,是否可以人为地使一个死神完全虚化,成为一只虚,然后再将他破面化呢?”
王座下的十刃耸然动容。如果这个实验真的成功,那么这个死神的力量将进行两次质的飞跃。这样的力量,能为虚圈所用固然好,如果反投入尸魂界那边的话……但是,他们也清楚,蓝染决定的事情绝对不容反抗。
“因为种种原因,如诸位所见,我选择了这个名为雪野尘的死神作为实验材料。乌尔奇奥拉,带上她,跟我来。”蓝染起身吩咐。
“蓝染大人,请等一下,”东仙要跨前一步,“请批准对葛利姆乔的处刑。”
“关于这件事,我想,应该是因为葛利姆乔难以控制对我的忠心吧,”蓝染饶有兴趣地看向葛利姆乔,“我说错了吗,葛利姆乔。”
葛利姆乔咧咧嘴:“是的。”
“蓝染大人,我认为扰乱秩序的人没有宽恕的必要。”东仙要执着地要求。
葛利姆乔挑衅地瞪着东仙,张狂道:“这是私怨吧,你只是看我不爽罢了,总括官大人!”
东仙面无表情:“违反了命令,理所应当接受处罚,仅此而已。”
“哈!您还真会宣扬大义呢!”
“没错,是大义,”东仙的手扶上刀柄,“你的行为中没有大义,没有大义的杀戮,只是杀戮。但是,大义之名下的杀戮……”
清虫出鞘,一刀斩断葛利姆乔的左臂。
“是正义,”东仙挥手,“破道之五十四,废炎。”妖异的紫色火焰将断臂燃作飞灰。
“可恶……可恶……可恶!你这混蛋!我杀了你!”暴怒的葛利姆乔拔刀冲向东仙,他万万没有想到,东仙居然真得敢在大殿上对他拔刀相向。
“葛利姆乔,”蓝染眯起眼,“如果你向要挥刀的话,我就无法原谅你了。”
“切……”即使不甘,即使愤怒得几乎发狂,葛利姆乔也只能恨恨地收刀离开。
“走吧,乌尔奇奥拉。”蓝染的目光扫过葛利姆乔的背影,那眼神,仿佛手下的第六十刃只是一颗不起眼的灰尘。。
“是,蓝染大人。”
* * *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情况,恢复意识后,入眼的是一片刺目的雪白。
这是哪里?是魂魄死亡后到达的地方吗?难道又是另一个类似于尸魂界的地方?
虽然无法看到,但我却清楚地知道,这里在迅速崩塌,伴随着昭示毁灭的轰鸣。
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缥缈的声音。
它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是谁?
“你为我起过一个名字,”它轻轻笑着,“叫做小小尘。”
* * * *
“原本濒临崩溃的肌体快速重生,能克服虚化带来的副反应,真是了不起的奇迹。”蓝染兴致勃勃地观察着在缚道下疯狂嘶叫挣扎的虚。
“咔——”束缚着虚的缚道出现了裂痕。
“啧,才刚刚重生就能挣脱九十号等级的缚道,这种形态的虚,应该已经不能用大虚的标准来衡量了吧,”蓝染志得意满地笑,右手探入怀中,“看来,是用崩玉帮她打破面具的时候了。”
在与极度强悍的灵压融合时,即使是被封印,崩玉也会在那瞬间发挥出正常形态下的力量。所以,在强者面前,用来逃避的封印没有任何意义。
乌尔奇奥拉在一旁站着,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昔日的妹妹,冰冷的面孔一成不变。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关心他在想什么,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因为,作为一个破面,他没有心。
* * * *
瀞灵廷,二番队队舍外,全体二番队队员正在为他们的副队长举行队葬。
主持队葬的人是碎蜂。
“开始吧。”她的神色一如往常,只是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弥漫着慑人的煞气。
我相信,你还活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然后把你带回我身边。
谢智超高声吟诵着没有人可以听懂的诗歌。
志波海燕不时抹抹眼角,却依然洒脱地笑着。
夜一和浦原喜助凝望死者的照片,沉默不语。
吉良伊鹤出神地望向天空,过了这么多年,蓦然回首才发觉,与他同期的死神还活着的竟已寥寥无几了。
朽木白哉老远地信步走来,身后的家仆抬着丰厚的祭品。他摘下颈间的银白风花纱,行至灵前,鞠了一躬。
“朽木队长?”大前田失声道,似乎为朽木白哉做出如此人性化的事情感到震惊。
“她救了露琪亚,对朽木家有恩的人,我不会吝惜自己的感谢。”朽木白哉的话还是绕着贵族式的圈子。
浮竹和京乐春水对视一眼,从彼此的脸上看出了难言的沉重。
蓝染的目的已经查明,野心勃勃的他想要制造王键,挑战王族。
所以,她的死只是战争的开始,在接下来不知要持续多久的动乱中,谁也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也不知道最后活下来的人中会不会有自己。
命运的网已经悄悄地开始收紧,它从来不论是非,只看成败。
第39章 第2十刃
不献媚,不动摇…………无法看透其深处,只能任其摆荡。
——十刃NO。1 史塔克。
* * * *
我看着水中的倒影,白色连襟长袍上绣着黑色镶边,蛮和谐的色调搭配。只是,那头及背的雪白长发实在是有些陌生。抚摸着束着的那条黄色腰带,亲切温暖的感觉自心底油然而起——腰带本也是黑色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换了黄色。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我以前很喜欢黄色?
无奈地摇摇头,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尘。
蓝染大人说,为我摘除面具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我损失了很大一部分记忆。成为破面的第二天,蓝染大人要乌尔奇奥拉——一个僵尸脸破面——教我十刃应该具备的知识。我见到过那些被称作十刃的家伙,乌尔奇奥拉就在其中排名第四,看起来很风光的样子,但单就是要在身体上某处纹上自己的编号这一点,就让我觉得难以接受,更不要说时不时地接受打打杀杀的任务了。
于是,酝酿了大概一周的勇气,学完了僵尸脸该教的所有东西后,我才大胆地向蓝染提出不要加入十刃的请求。
“哦?那么,给你第2十刃的编号怎么样?”蓝染大人始终那样笑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嗯嗯!”我犹豫,再犹豫,然后恍恍惚惚地点头。蓝染大人满意地笑着走开以后,我才惊觉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答应了,原因似乎是……2这个数字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郁闷,干脆躺倒睡觉。
“尘大人,蓝染大人要您待会儿到议事厅去。”睡了还没多久,一个陌生的破面走进来怯怯地说。
“嗯,我知道了。”我对她笑笑,她却惊慌失措地跑开——我的样子很凶吗?
虚夜宫虽然奢华,但实在是大了些,空荡、阴暗、潮湿,这些条件倒是很适合我们这些没有心的虚。不过,我一直在怀疑,为什么其它破面的身体上或多或少都有破面化以后留下的面具残骸,而我却没有,是因为我的破面化非常成功,亦或者,我根本就是一只并不纯粹的虚?不会不会,我悄悄拉开衣襟,脸红红地看着胸前那个不大不小的空洞,那代表着我虚的身份,代表着我没有心。
可是,我不喜欢这座豪华的宫殿,不喜欢虚圈,因为它们都大得没有任何意义。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回报蓝染大人创造我的恩德。
蓝染大人和十刃们应该已经就座,东仙总括官应该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银……则躲在我走过的楼梯边眯着眼睛啃柿饼。真是奇怪,虚圈这种鬼地方哪来的柿饼?
“嗯,新任的2号来了呀,”市丸银笑着扬扬手里的柿饼,“要不要吃这个?”
“好啊好啊~”我忙不迭凑上去。虚夜宫这地方,空有那么一个大架子,但是伙食实在是差劲透顶,所以有零食吃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银狡猾地笑笑,一本正经地说:“不过,蓝染队长他们好像在等你呢,如果里面的事情完结后,我还没把剩余的这些吃完的话,就分你一些吧。”
“哼,小气!”我气鼓鼓地继续爬楼。
刚踏入议事厅,就有两道充满恶意的灵压地笼住了我,来源是一个独眼老头子和一个红色头发的小子。怎么,我成为破面之前和他们有仇吗?
“就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想要顶替老夫吗?”老头子的独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尘,这是第2十刃,哦,也是虚圈原本的王者,拜勒岗•;鲁伊森邦。”蓝染大人笑着指指老头子。
原来是这样,我虽然失忆,但却不傻,这个老头子明显是不想是交出第2十刃的位子,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作为一个王者,这老头儿还真是暴躁加没有肚量;可是那个红发的小子为什么用那种毛毛的眼神看我?
红发破面收回灵压,看来他只是试探,而拜勒岗的灵压却越发沉重了。
“回答老夫的问题,小丫头!”他再次加强灵力,那神情,像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我在他脚下颤栗。
我讨厌杀戮,讨厌看到血,讨厌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在我面前死去,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任意欺侮。我不知自己的灵压有多强,但探察回路的感觉告诉我,起码不比拜勒岗的弱,所以干脆用上比拜勒岗强上一分的灵力反制回去。
他似乎很惊讶,再次加强灵力,而且,灵压之中已经带上了强烈的杀意。杀意……我讨厌这东西,但是,面对杀意的时候,我却本能地回应以更加猛烈的灵压和杀意。
除了蓝染大人以外,十刃尽皆色变,有三个破面似乎是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威压,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其中就有那个红发破面。看到害得他们出丑,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悻悻地收回了灵力,满不在乎地瞟上拜勒岗一眼,爱吓唬人你就继续好了,反正吓不到我。
“够了,拜勒岗,你应该知道自己和她的差距。”蓝染大人制止了他,“欢迎你的加入,新的第2十刃,尘。”
“哼!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已……”拜勒岗磨磨蹭蹭地站起,让出第2十刃的座位。臭老头,我讨厌老头,特别是罗罗嗦嗦的老头。
“拜勒岗,我没有要你站起来,也没有说过要剥夺你第2十刃的荣誉,看来,你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待拜勒岗悻悻坐下,蓝染大人看着我说,“尘,你与拜勒岗同为第2十刃。”
“是,蓝染大人。”我低头行礼,抬起头时,才发现大家都在发愣,是因为没有并列十刃的先例吗?
因为位子不够,我对会议什么的也不感兴趣,所以获得蓝染大人的同意后,就先出来找银拿柿饼吃啦。可是到了楼梯拐角处,银居然已经两手空空,柿饼全部进了他的肚子。
“哎呀,刚刚真是好危险的灵压,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赶快把柿饼吃掉了,”银还是狡猾地笑着,我回敬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接下来,要去虚夜宫某个不知名的偏殿为自己加上十刃特有的烙印。
“尘大人,请问您选择在身体的哪个部位施加印记?”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但不论在哪里印上一个大大的“2”字,总是感觉碍眼得很。不过,说来也怪,为什么我会对2有莫名的情愫呢?
恍然间,似乎有一双温软的手轻轻捏动我的耳垂。
我惊呼一声,转过头去,身后却空无一人。
好真实的错觉。
“就在这里吧。”我捏了捏右耳垂。
奇怪,好像以前有人很喜欢捏我的耳垂,可是虚也有耳垂吗?
* * * *
从5号开始,到10号为止,这几个家伙脑袋好像都被驴踢过,整天蹦来蹦去地互相挑衅,我讨厌这些互相钩心斗角的家伙,也讨厌被那个僵尸脸乌尔奇奥拉拉去说教,所以十天里倒是有九天都不在虚夜宫。
虚圈之中,不分昼夜,少有平原,遍地都是银灰色的沙漠,连植物都以晶化的形态存在。令我惊喜的是,在这片死气沉沉的沙漠上没头没脑地逛了几天,居然发现了三个充满活力的怪胎:妮露,咚德恰卡,沛薛•;卡迪谢。咚德恰卡和沛薛是两只怪模怪样的虚,但他们的灵压却有着破面的感觉。妮露则是一个可爱的破面小女孩儿,只有我膝盖高,头顶戴着一个骷髅头样式的面具,额头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穿着破旧的绿色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