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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飞刀醉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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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事有利必有害。”丁开道:“白夫人心机莫测,说不定会再次利用他,反过来对付我们。”
  “哼,他敢,咱一掌……”
  “別说的嘴响,今夜他只不过因久战无功,已成强弩之末。”丁开道:“若是他恢复了体力,换了个场合,只怕就不—样了。”
  “这个……”娄大钊怔了一下。
  其实,纵然丁开不说,他又何尝不知,二十几招算什么久战,分明是那粒小石子的功劳。
  若是没那粒小石子,萧震怎么会落得如何狼狈?那怕是在最后,要是没有丁开在场,萧震也未必肯那么服服贴贴。
  “当然。”丁开口气一改:“你这一掌极具威力,至少已告诉,下次碰头,他就不敢小觑了。”
  “真的?”娄大钊的眼睛又亮了。
  “我可不是故意捧你。”了开笑道:“刚才一掌的确可圈可点。”
  娄大钊裂开了嘴巴,眼睛更亮了。
  赵小柔体力渐复,微微含笑,她没插嘴,也没邀请两人入庄小憩的意思。
  “我们走了。”丁开望了她一眼。
  “好。”赵小柔点头:“也许我会很快赶上来。”她像是知道丁开要去哪里。
  “你能离开?”
  “不要紧,我都安排好。”
  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指的牧马山庄的事,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赵九尊的安全。
  丁开对于赵九尊,当然不想明显的表示关怀,赵小柔更是不愿多提。
  但两人四目相接,却有份淡淡的情意。
  虽说是谈,其实很深,只不过两人都把这份情意,深深地藏在心底。
  晨风犰犰,马声萧萧,一列车队缓缓奔驰在向西的一条黄泥大路上。
  一切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当先第一辆车的车辕上换了个人。
  昨夜是个黑衣人,萧震认定她就是白娘子。
  此刻却是个淡扫蛾眉,身着杏黄衫子,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少女。
  这少女就是蜜儿。
  右首还是那人头戴破毡帽的汉子,帽檐不是紧紧的压在眉毛尖上,但却换了一条长鞭。
  每一辆车上都拉上了厚厚的车帘,严丝密疑,打从外面根本无法窥探得出车里的情景。
  那个罩关青铜面具的黑衣人再也不曾现身。
  十之八她就是白夫人。
  车行极缓,似是有所期待,中午打尖的时候,都是由赶车的伙计,从路旁的野店买来些熟食,分别送到篷车里。
  第一辆车最为丰富,除了两只油淋淋的鸡腿,还有块两面炸得金黄的大排骨。
  “这小子好享受。”一个伙计说。
  “这算什么。”另一个伙计说:“听说他在江南顿顿羊羔美酒,驼峰……”
  “那是在江南呀!”起先那个伙计说:“如今既然成了人质,就让他受点活罪。”
  “不,夫人说过,不能让他饿瘦了。”
  “养肥了好宰吗?”
  “你懂什么?”后来那个伙计说;“有了这小子,咱们就多了个保镖的。”
  “哦,你是说……”“别说了,小心……”
  野店的凉旷摆了几张白木桌子,坐着两上商卖打扮的中年人,和一个蓝布短褂驼的背老头。两个中年人不时向那一辆篷车打量。
  驼背老头咳了一声,这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便不再看。
  大路之上,行旅络绎,对这停在大路上的七辆篷车,偶而打量一眼,原是不足为奇的事。
  但第三辆篷车的车帘隙缝里,却有只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这三个人。那眼睛一闪一闪,像柄利刃。
  车又动了,马蹄得得,轮声辘辘,依然是不疾不徐,缓缓而行。红日西倾,转眼又是黄昏。
  这一天居然一路平安,什么事都没发生,连风吹草动,芝麻绿豆的事都没有。
  倒是这七辆篷车,似是故意延宕行程。
  照说车坚马健,一日之间本可赶程百里以上,居然从早到晚只走了三十里。
  这分明是在等人,等待萧震,等待他的捷报,等待一颗人头。
  奇怪的是萧震就像石沉大海,一天不见踪影。
  他自己有车有马,赶上这列缓缓行进的车队应该不是难事,他却居然没来。
  也许他自觉回来没有颜面,正在另作打算。
  暮霭既降,夜风飒飒,几家路旁的野店已亮起了星星灯火。
  车殆马烦,该是歇店的时候。
  登在第一辆车辕上的蜜儿忽然举袖一挥,七辆篷车一齐停了下来。
  “大家听着,各人饱餐一顿,牲口上料,今夜通宵赶程,至少得赶出百里以外。”蜜儿登在车辕,居然作了这样的宣佈。
  白天慢吞吞的走,为何却要晚上赶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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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身不由已
  这样的决定,蜜儿怎么敢擅自作主,必然是白夫人的锦囊妙计。
  是想摆脱萧震的纠缠?不是耽心丁开突然出现?
  萧临风囚在车里,萧震岂敢撒手,莫说百里之程,纵然千里万里,他也不是传奇人物。
  一向神出鬼没,要防他也许更难。
  但这一决定,显然别有用心。
  若是真要连夜赶程,何必如此张扬,这般大声嚷嚷,分明是怕人不知。
  采购食物的人一包一包的送进了篷车,喂马却是店伙计的事。
  用盐水泡过的燕麦、芦豆,是上等的马料。
  在店伙计走向第一辆篷车,每人手里提着一只盛满了马料的大木桶。就在这一瞬间,惊变乍起。
  其中一名伙计快如闪电,单臂一抡,竟将一只大木桶凌空抛了过去。
  叭哒一声,木片四散,桶里的麦和水浆,就像漫天花雨。
  般,直向双双并坐在车辕上的蜜儿和那个手握长鞭的汉子,劈头飞洒而下。
  另外两名伙计大喝一声,木桶里掣出了两把钢刀。
  刀亮如雪,人如脱兔,打从两翼冲向篷车,但听裂帛一响,错破了车帘。
  这时剑气森森,一条人影御风而到。
  这四个人突然跃起起,其实却在同一瞬间发生,一个人对付车辕上的蜜儿,和那个赶车的汉子;另外三个人两人一支剑,合力攻向篷车。
  篷车里是什么?里面应该是三个人,一个萧临风,他被点了穴道,另外两名壮汉,手握牛耳尖刀。
  谁能双剑攻故?细数当今武林,剑技臻于如此高深境界者,只有江南萧震,才是第一流好的。
  这条御剑而来的人影,当然就是萧震。
  原来一天不见,他竟然打定了这个主意。
  这当然不是好主意,纵然千言万语,好话说尽,白娘子未必肯听,倒不如拼死一击。
  若是一举成功,救得出这人宝贝儿子,不但一天一夜所受的屈辱可以一笔勾消,并可以立刻挽回颜面,重振他江南霸主的雄风。
  这委实太重要了,一得一失,有如天壤之别。
  照萧震的估计,他有九成胜算。
  登坐在车辕上的蜜儿,和那个赶车的汉子似乎不足一提,主要目标却是那两个手提牛耳尖刀,挟持在萧临风左右的壮汉。
  只要行动快捷,车帘一破,立刻锋刃相同,这两名壮汉纵有天大的能耐,至少得先求自保,哪有时间去杀害萧临风?而且仓猝发难,谁都不免一怔,这两名壮汉说不定应一呆之际,已利刃插进了胸膛。
  可惜这估计错了。
  首先是那桶混合了豆麦水浆的马料,居然没沾到蜜儿和那个赶车的汉子一片衣角。
  蜜儿咯咯一笑,人影骤分,和那个赶车的汉子同时身形一闪,分向左右横掠了开去。
  她笑什么?难道这时候还笑得出来?除非她胸有成竹,早有所备,看穿了这示把戏,这才值得一笑。
  她显然是看穿了。
  同时间只听一声巨吼。车帘翻起,车厢里忽然伸两只毛茸茸的手来,抓住了两把钢刀。
  卡达连声,两把钢刀断成了四截,毛茸茸的手向前一引,又抓住了两胳膀。
  两名冒充伙计的汉子惊叫声中,那凌空御风而来的一支剑刚好已到。
  剑到血崩,飞起一片血雨。
  这两名冒充伙计的汉子,居然就在一瞬间,被两只毛茸茸的手重叠起来挡了一剑。
  一剑两命,从后背直透前胸,透过了两个躯体。
  萧震骇然一惊,抽回长剑,凌空一个翻身,落在车辕一侧。
  这车厢里是谁?萧临风哪里去了?
  只听一串杰杰怪笑,车厢里托地跳出一个人来,站起来就像半截铁塔。
  脸如锅铁,状貌狞恶如鬼,两撇扫帚般的眉毛下,凸出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
  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巨无霸,萧震心里不禁一沉,掌心里沁出了冷汗。
  “老子就是龙破缸。”
  丁开没有猜错,果然是绰号九百力士的龙破缸,临夜擒住萧临风的就是他,只不过此刻他已摘下那副狞恶的鬼怪面具。
  其实这副真面孔和那副假面具倒也相差无几,只少了两支白森森的獠牙,和一根猩红的大舌头。
  “原来是你?”萧震一怔:“你这浑小可知老夫是谁?”
  敢情他也知道个浑人。
  既然以浑出名,连远在江南的萧大侠都曾耳闻,还不能不算是江湖一绝。
  “老子管你是谁。”龙破缸怪眼一翻。
  “好,你听清楚,老夫告诉你。”萧震道:“老夫便是江南大侠萧震。”
  “萧震?”
  “对,老夫就是萧震。”
  他估计这浑人再浑,不会不知道他萧震的大名,知道他萧震的大名后,不会不知道他的中的这支剑,纵然不吓得屁滚尿流,至少也该畏惧三分。
  哪知龙破缸不但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甚至根本就没搞清楚萧震到底是谁。
  “你说你是萧震?”
  “不错。”
  “萧震……萧震……”龙破缸想了一想:“萧震是个和尚吗?”
  “和尚?”萧震叫道:“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龙破缸再想了一想:“对,老子想起来,是个卖豆腐的老头。”
  萧震一呆,弄得哭笑不得。
  “龙老大,你说对了。”站在一丈以外的蜜ㄦ,忽然拍起手笑道:“是个卖臭豆腐的老头,油炸臭豆腐,外面硬,里面软……”
  油炸臭豆腐外面并不很硬,只不过有层脆而已。
  萧震脸上一阵火热,掉过头来虽道:“小丫头,你又是谁?”
  “我叫蜜儿。”
  “蜜儿?”
  “是的。”蜜儿展露了笑靥,作出一人媚笑:“甜甜蜜蜜”。白娘子哪里去了?
  “你有啥指教,问我就可以,何必夫人出面?”
  “问你?”
  “不错”蜜儿道:“尤其关于你儿子的事,夫人说要杀要剐全都由我作主。”
  “你……你敢……”萧震睁大了眼睛。
  “老爷子,最好别用这种口气。”蜜ㄦ道:“我虽然很甜,有时候也很辣……”
  “哼!”
  “老爷子,最好别惹烦了我。”
  “你近在咫尺,不怕老夫一剑劈了你?”
  “老爷子,别说笑话。”蜜ㄦ道:“我怕惹你,怎么还敢站在这里。”
  “你……”
  “老爷子,我只问你,人头带来丁没有?”
  提起人头,萧震又是心头一沉,若是弄到了那颗人头他也不会如此孤注一掷了。
  此刻他才想到,白娘子分明处处有安排,处处都设了陷讲,只等他来上钩。
  中午时分,那两个赶车的汉子故意一唱一和,说的活灵活现,使他确信儿子萧临风仍然囚在第一辆篷车之内,想不到这是条诡计。
  看来早在昨夜他离开峡口之后,他ㄦ子就在两把牛耳尖刀的挟持下换了地方。
  换到何处?是不是藏在另外一辆篷车里?
  此刻大路上首尾相衔,一连停了七辆篷车,每一辆全是车帘深垂,严丝密缝,萧临风到底被囚禁在哪一辆篷车之内?
  眼睛是看不透的,除非挨辆搜查。
  凭萧震在江南的威风,莫说几辆篷车,就是挨家挨户来个翻箱倒柜,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今天他绝不敢,甚至连这个念头都不敢有。
  当然,更不敢再动一动剑。
  “你说呀,人头到底带来了没有?蜜儿显然是在明知故问。
  “这个……”萧震无话可说。
  “若是真的没有,那只好谈谈别的了。”
  “别的?谈什么?”
  “夫人的意思是只要尽了力,纵然弄不到那颗人头,她也不会责怪,打算等你回来之后,立刻就放了萧公子,好让你们父子团圆…”
  “真的?”萧震双目一闪。
  “这是夫人昨夜亲口的。”蜜儿道:“她说只等老爷子一到,立刻放人。”
  “老夫这不是到了吗?”
  萧震虽然明知白夫人绝不会有这种菩萨心,轻轻易易就放了萧临风,但人在局中,念子心切,不免起了一份希翼之心。
  “你是到了。”蜜儿道:“而且到得很威风,还打算一剑劈了我。”
  她先吊足了胃口,此刻突然话题一变。
  萧震心头一沉,怔住了。
  “好好一宗事,你自己开砸了。”蜜儿道:“如今只怕很糟。”
  “怎么糟?”萧震心底一凉。
  “你想,我们还敢放人吗?”
  蜜儿道:“一旦乳虎出押,你们父子联手……”
  “不会,不会。”萧震道:“只要白娘子放了小儿,老夫立刻转回江南。”
  “是不是打算金盆洗手,从此封剑归隐?”
  “也可以。”
  蜜儿睫手一动,咯咯笑了起来:“老爷子从善如流,答应得好爽快。”
  “老夫,这………”
  “可惜谁都知道,老爷子是块老姜,一向智计过人,机变莫测。”
  蜜儿笑道:“我们何必放弃眼前掌握在手心里的优势,冒这种不测的风险?”
  “你们打算怎样?”
  “只想借重老爷子。”
  “借重老夫?”萧震一怔:“做什么?”
  “听说老爷子这支出神入化,江南宵小闻风丧胆的剑。”
  蜜ㄦ道:“我家夫人的意思,是想重老爷子的威风,将这七辆篷煨送到六盘山。”
  “这是说要老夫替你们保镖?”
  “正是此意。”
  “哼,老夫不干。”
  “不干?”蜜儿冷笑:“老爷子,幸亏你这句话是对我说若是换了我家夫人……”
  “怎么样?”
  “只怕她一翻脸,你干的比谁都快。”
  “哼,老夫……““别噜嗦!”蜜儿脸色一沉;“此刻不干,等一下可别后悔。”双足一登,轻轻纵上了车辕。
  龙破缸忽然叫道:“蜜小姐,你别捧他,他不干还有咱龙破缸。”
  “好,我知道:”蜜儿笑道:“快点上车,咱们这就走啦。”
  “且慢,萧震急了。”
  “你想干什么?”龙破缸突起—双胡桃般的大眼珠,大叫;“老子先跟你斗三百招,”
  他力大如牛,精力充沛,只要不死在剑下,拼上三百招当然绝无问题。
  萧震没有理会,他只想到蜜儿最后那句话。
  “你应该想得到,”蜜儿冷冷道:“我家夫人说你既然弄不到—那颗人头,咱们只好转送你一颗人头。”
  转送—颗人头,这是谁的人头?莫非是萧临风的人头?萧震浑身一颤,心头猛了七上八下,嘴唇牵动了好半天却没说出一个字来。
  蜜儿刚才这句话,委实令他震惊不已。
  白娘子真的敢这样做吗?胆敢杀了他的儿子,抛给他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若是在他豪气干云时,他也许会估量白娘子不敢作,但此刻经过连番挫折,他心胆已寒。
  “好,老夫答应你们。”他情迫无奈,终于挤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也许会铸成大错,但却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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