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游戏电子书 > 飞刀醉月 >

第7章

飞刀醉月-第7章

小说: 飞刀醉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蜜儿听得毛骨悚然,吓得魂飞天外。
  “嘿,你倒像个割鼻子专家。”娄大钊真气一提,登时凝神戒备。
  “来了”丁开突然一声低喝。
  说来就来,果然来了。
  只听“嗤!叭哒!”倏忽间七八支长短不一的暗器,一齐打过来。
  来势火辣,划空生啸,其中居然还有两支长矛。
  娄大钊早已有备,腾身一跃,斜刺时窜出九尺,闪在一支高约丈余的石笋一侧。
  丁开身子一旋,抓住了一支长矛。
  七八支暗器支支落空,立刻嗖嗖连声,右侧一方巨石背石托地跳出两个人来。
  这是两个劲装大汉,每人一把厚脊钢刀。
  两柄钢刀一抢,真奔娄大钊。
  嗖,嗖,嗖,嗖,猛又跳出四个人来,一柄宣化斧,一根炼子枪,还有四柄长剑。
  这四个人也是一身劲装,呐喊一声,打从西边的左右两翼攻了过来。
  四支兵刃相互配合,显然训练有素。
  “哈哈……”丁开扬声大笔:“真想不到,居然是萧公子驾到。”
  原来他一眼就已看出,这六个大汉是在杏花村所见的萧临风几个随身跟班。
  跟班既已现身,主人当然来了。
  丁开在笑声中飞起一脚,踢飞了一柄宣化斧,蓦地掉转斧杆,打落了一柄长剑。
  他虽随身不带兵器,举手投足都见功夫。
  另外那边娄大钊暴吼一声,奋起发掌,掌出如风,一条大汉应声震出丈外,倒在砂砾中。
  这些大汉虽然个个身村魁梧,平时摆摆样子到是可以唬人,真正遇到了对却是堪一击,遇到了丁开和娄大钊,便是倒了霉。
  就在这同一时间,忽又闪出两个人来。
  这两人青巾蒙面,闪纵十分灵活,其中一个探手一把,挟起了失魂落魄的蜜儿,另一人抡剑断后,晃跟之间转过了一座石笋。
  来的快,去的也快,身手颇不寻常娄大钊气往上冲,怒叱一声,正待腾身赶去。
  “别追。”丁开忽然喝止。
  不追?这是为什么?莫非存心放过蜜儿一马?
  他原已说过,能解得这“五阴截脉法“的,林中难得一二,纵然放过,谁又以解蜜儿的穴道?也许,他这是一种试探,看看白夫人身边是不是真有这种人物?
  如有,准是他想像中的那个人。
  娄大钊翻腕一掌又击倒了一名壮汉,叫道;“怎么?不割她的鼻子了?”
  “算了,”丁开道:“她算不得什么对手,只是一个听人使唤的丫头而已。”
  “哼,你怎么说都是像有理。”
  “本来如此。”
  “如此个屁”娄大钊气得直吹胡子:“咱就知道,尽要咱做恶人。”
  “恶人?这倒……”丁开说。
  但就在他话没说完,半空里划然一串锐啸,有如银河倒泻,闪电下击。
  这是一支剑,一支破空而来的剑。
  在朗朗日色不幻起万道霞光,耀眼生辉,隐隐挟风雷这声,惊风所及,石走砂飞。
  来的是谁?
  丁开早巳叫明,来的当然是萧临风。
  但他绝没料到,这位来自江南的花花公子,剑法之精,居然已臻上乘境界。
  这兜头一击,当然是尽其所长,使出了十成功力。
  丁开手中只有支七寸短匕首,如何能抗衡这柄雷霆万钩的三尺长剑。
  剑气森森,盖地而来,一晃而至。
  通常攻击之过防御十倍,何况这火辣绝伦的剑,当然不能硬接。
  丁开不是个逞无之勇的人。
  但见他身子一转,使出了当今武林难得一见的七步循形法。
  这种奇妙的步法,乃是从迷踪十八变演化而来,江湖上下但从来没人用过,也没人见过,更不知是哪一代,哪一派宗师所创。
  只所“吭”的一声,剑到石裂。
  火花飞进中,刚才丁开身旁的一方山石,大怒剑一震之下,裂成了无数拳头大的小块。
  剑止人现,果然是萧临风,但目光一转,惊悸中剑色顿时大变。
  这样孤注一掷,拼出全力的一击,居然剑出无功,教他如何不惊。
  一鼓作气,再而衰,他已使不出第二剑。
  “好剑法,好功力”,丁开赞道:“萧公子虽然已打算抽退。
  “不行。”丁开冷冷道;“要瞧要是今天。”
  “今天?”
  “对,此刻。”
  萧临风呆了一呆,他环顾左右,六个随从之人,已有两个倒在地上,死活不知,这两个全是伤在娄大钊掌下,其余四个虽然毫发无损,却都丢了兵刃。
  虽然兵刃就在前面不远,竟没一个敢去拾回。
  因为那几件兵刃,都在丁开脚下。
  这是人极为尴尬的场面,欲战无力,想走显然没有这么容易。
  “萧公子。”丁开道:“我正在等你回话。”
  “回什么话?”
  “是你先出剑,还是丁某人先动手?”
  “哼,姓丁的,别神气活现。”萧临风色厉内荏,沉声道:“你只不过躲过了一剑而已。”
  “不上一剑。”
  “不止?”
  “在杏花村还有一剑。”
  “哦。”
  “在杏花村那一剑,说是争风吃醋也好,说是一言不合也好,至少还有人理由。”
  丁开脸色一沉:“萧临风,你刚才这一剑所为何来?”
  “这……”萧临风一怔,说不出理由。
  “莫非你是只疯狗?”
  “什么?”
  萧临风双目一睁,叫道:“你敢……”他一向养尊处优,高视阔步,在他的记忆时绝没胡敢骂他是狗。
  而且骂的是疯狗。
  但他毕竟识得厉害,甚至多少承袭丁他爹萧震的机诈阴沉,虽然刚才一剑落空,锐气大减,居然还能打起精神,强作镇定。
  “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丁某人有什么不敢的事。”丁开冷笑道:“照你这种行径,的确像史疯狗,不过,只是只小疯狗……”
  小疯狗?那萧震岂不成了老疯狗?显然,丁开存心恼萧临风,称称他的斤两,是不是还以照样使出刚才那一剑。
  那样气势磅薄的一剑,丁开觉昨颇不寻常。
  那样气势磅薄的一剑,丁开觉得颇不寻常。
  可惜萧临风不能,至少在短时间内能,因他一身真力在那一剑中全都耗尽了,所以他只忍耐,甚至不想继续顶嘴。
  他也不用打听,早就知道丁开是个什么人物。
  “怎么?”:丁开眼着他,像是看穿了他的肺腑:“忽然变居了淳淳君子。”
  萧临风咬了咬牙,忍受着讥讽。
  “别以为装蒜就过得了关。”丁开鼻孔哼了哼:“丁某人最喜欢打落水狗的。”
  他言司犀利,咄咄逼人。
  萧临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牵动了一下,却没发出声来。
  年轻人有这种忍耐功夫,倒是少见。
  “好,你既然这般谦逮,丁某人只好占先了。”丁开话完人起。
  形如鬼魅,动如飘风,若有若无,一晃而到。
  “你……”萧临风一惊之下,倒退了三步,振腕扫出一剑。
  这一剑当然远不如昔。
  剑势分明迎着人影扫去,但却人空空荡荡,剑锋所及,竟然一无所获。
  但见人影转动如风,遍布了前后左右。
  忽然裂帛一声,他锦袍的前胸被撕了一片,露出了中衣。
  萧临风骇然大惊,举剑狂挥。
  又是裂帛一声,背后又被撕去了一片。
  零零落落,裂帛之声断续了绝,片刻之间,一袭锦袍已被撕得寸缕无存。
  萧临风气喘呈呈,剑势也越来越缓。
  他就靠这袭锦袍,把他装点成一位豪门公子,五陵少年,此刻美丽的外衣一除,光彩尽失,顿时成了一个俗子俗夫。
  同时又因东跳西跳,汗出如浆,发也散了开来,弄得狼狈之极。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世间上若是没有豪华美丽的衣服至少可以减少许多人张狂作势。
  大家赤条条的,谁能狗眼看人低?“好,好玩,耍狮儿戏。”娄大钊忽然拍的手大笑:
  “小丁,叫他翻个筋斗。”
  萧临风从来没受到这种气,更没受过这种戏弄,听在耳里,几乎比死还难受。
  死当然很容易,而且还可死得壮烈,此地巨石遍布,一头栽上去就成了。
  但他并不想死,他只想开溜。
  开溜是件丢人的事,但当生死关头之际,有些人并不在乎丢人。
  萧临风就是这种人。
  他目光溜溜一转,选了一个有利方位,正待腾身而起,忽然蹄声大作,冲来了七匹健马。
  此地并非阳关大道,只是一座穷谷,这批人来经何干?丁开身子一旋,飘出一丈五六。
  萧临风目光一接,却不禁喜出望外。
  这批人倏然而来,对萧临风来说,等于在绝望中遇到了救星。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振远镖局的沈天岳。
  这一行七八策马趱程,来得甚快,午刻刚过,就已到了地头。
  若在平时,萧临风对这些镖局子里的人,几乎不屑一顾此刻已摆不出江湖少侠的架子。
  “是沈总镖头吗?来得正是好。”
  “你是?”沈天岳一怔。
  此人久走江湖,待人接物,一向谦恭有礼,很少直接用个“你”字,但面对这个乱首飞蓬,形貌狼狈不堪的人,居然也不假词色。
  “你不认得我。”萧临风势汹汹。
  “这……”
  “沈天岳,你好大的胆子。”丁开接口笑道;“居然有眼不识泰山。
  沈天岳一呆:“尊驾是……”
  “你别问我。”丁开道:“区区只不过草莽匹夫,这位萧公子。”
  “萧公子?”沈天岳大吃一惊,“不错,”丁开道:“侠门虎子,光风霁月,在江南可是一等一的漂亮人物。”
  “啊!”沈天岳睁了眼睛,终于认出来了,叫道:“萧公了,恕在下一时眼花……”
  他心里显然在想:“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沈天岳当然是明眼人。
  他也是聪明了,他不问。
  “有趣,有趣。”娄大钊拊掌大笑:“姓沈的,你罪该万死,先磕三个响头吧。”
  沈天岳掉头瞪了一眼。
  他还没弄清楚情况,—时不便发作。
  萧临风喘了喘气,忽然叫道:“沈总镖头,快,抓住这俩个……”
  “抓?”
  “对,快抓。”萧临风道:“他叫丁开,这个姓娄,正是那夜在孟津渡……”
  他计穷力竭,居然使出这种诡计,公然说谎。
  “好主意。”丁开大笑。
  沈天岳怔了怔,他望了望丁开,又望了望娄大钊,神色犹豫不定。
  此人主持振远镖局十余年,阅历江湖,城府极深,自是不愿轻易信萧临风一面之词。
  “你就是丁开?”贺一豪忽然发问。
  “正是。”丁开说。
  “不假?”
  “假?”丁开笑道:“丁某人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么假得了?”
  “哦?”
  “有什么不对吗?”
  “是的,咱们已经碰到了一个丁开。”贺一豪道:“这两个丁开,总有一个冒牌。”
  “什么时候碰到的?”丁开微微一怔。
  “大约一个时辰以前。”
  “有这种事?”丁开大感意外,道“这个下开和在下长得一模一样吗?”
  “不一样。”贺一豪道:“他比你年轻,比你漂亮,至于身手是不是比从高明,咱们只见过他的,还没领教你的……”
  “他很高明吗?”
  “称得上一流高手。”
  “哦。”丁开想了想,蓦地灵机一动,恍然在悟,笑道:“也许他是真的。”
  “他是真的?”贺一豪道:“你呢?”
  “这还用问吗?他是真的,在下当然是冒牌了。”丁开居然自认是假。
  “你是冒牌?”贺一豪一怔。
  “是的。”丁开说。
  “这不对吧”沈天岳接口道:“沈某人虽不识得尊驾,却有一种感觉,尊驾才是真的丁开。”
  他行走江湖,阅人甚多,看得出这才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型人物。
  “何以见得?”丁开问。
  “这……”沈天岳道:“沈某人也说不上来,不过很相信自己这双眼睛。”
  “有时候也会走眼,对不对?”
  “不会。”
  “如此说来,倒是真好眼力,”丁开笑道:“你是不是也看出丁开这个人,曾经在孟津渡干过杀人打劫的勾当?”
  这个……”
  “沈天岳”。萧临风忽然大叫:“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吗?”
  他眼看沈天岳和丁开交谈中语气和平,演不出火爆场面,不禁心中大急。
  “萧公子”沈天岳一呆:“可有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
  萧临风乱发一抖,勃然怒道:“好哇,沈天岳,你远涉江南,拜谒家父,千请万托,如今我不辞艰险,替你找到了这两个主要凶犯,你居然向我要起证据来了?”
  他虽然衣不蔽体,颜面丧尽,形貌弄得十分滑稽可笑,仍想仗他老子的名望,摆摆威风。
  沈天岳被他说得一愣一愣,不敢还嘴。
  这是事实,他的确到地江南萧府,以江湖晚辈的身份,在萧震面前打躬作揖,甚至声泪俱也,不知说了多少仰仗虎威必当图报的话。
  丁开和娄大钊当真就是当凶吗?他一点都看不出来。
  “萧临风”丁开突然目光一转,笔直盯了过来:“你最好识相一点。”
  “你……”萧临风一震,像是惊弓之鸟,叫道:“你说什么?”
  “我叫你小心。”
  “对,不管这位沈镖头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丁开脸如寒钻,厉声道:“你再敢妄加一辞,我立刻拆散你的骨头。”
  他一向玩世不恭,很少说出这种狠话。
  “你……你敢……”萧临风虽然斗胆说出这几人字,声音却如蚊哼。
  “我不敢吗?”丁开双目逼射,犀利如刀。
  萧临风脸色一变,倒退了两步,掉头望向沈天岳,怒目而视。
  他果然不敢再加一辞 。
  但这目光,就像要活活吃了沈天岳。
  这沈天岳虽然表面敦厚木讷,其实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在没获得确切证据之前,他绝不会轻易出手,但又不能不应付萧临风。
  毕竟是江面大侠之子,他得罪不起。
  “萧公子,这到底是……”
  他委实弄不明白,萧临风和丁开怎么会在这座乱石穷谷中发生冲突。
  那个蓝衫少年又是谁?
  为何要指点他来到这里?
  更奇怪的是丁开,分明已经知道那个蓝衫少年的身份,却不计较对方的冒充,居然还替对方圆说,宁愿把自己说成假的。
  沈天岳精明老练,也如附五里云雾中。
  萧临风见他纹风不动,不禁越来越火。竟然忘了丁开的警告,愤然叫道;“沈天岳,你安的什么心,你那些兄弟全都死在这两上人手里……”
  提起那夜津渡地血腥之事,这是很大的刺激。
  沈天岳猛然一震,掉头望向丁开。
  同时他忽然想起,牧马山庄的江总管也曾说过,和萧临风的话如出一辙。
  “他虽一时拿不定注意,却已疑心大起。
  丁开显然没有理会振远镖局这伙人,也不管沈天岳持的什么态度,他着恼怒只是这个心术险诈,故意颠倒黑白的萧临风。
  “好,你说得很好。”怒叱一声,凌空飞了过去。
  他身法美妙,运作奇快,只见人影一花,半空里幻起一抹淡淡的弧影,一晃而到。
  萧临风大吃一惊,身子一翻,绕过石笋而走。
  他眼看沈天岳狐疑不决,又惹火了丁开,心知难以敌对,只有走为上计。
  他手下几个人早已心惊胆怯,躲躲闪闪,瑟缩在石头缝里。
  转过石徇,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