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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绝代双骄花鱼]是亲是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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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他才愣住,呐呐着不知如何是好。以往小鱼儿都是在两个人的场合里逗他,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放过。他只觉得哭笑不得,偏又不生气。
  见小鱼儿拿着筷子的动作停在半空中,他会意,踮脚起身轻功瞬移,直朝天吃星而去。天吃星忽地大笑,单手托起饭桌变换方向,上面的菜竟丝毫未动。
  花无缺如影随形,握拳袭向他肩,他侧身,那拳风就打在桌腿上。一根桌腿应声而断。小鱼儿“哎呀”着惋惜,蹲了下来,天吃星将饭桌腾空而起,放置在小鱼儿的背上。
  小鱼儿呲牙咧嘴嚷嚷道:“你这老不死的!”
  天吃星笑道:“你们两个小娃娃合着欺负我,我伤心得很!”
  小鱼儿哼道:“我们俩加起来也没你大!”
  趁小鱼儿混搅视线,花无缺这边身形穿梭欲点天吃星的穴道,那边一个折扇反手打在天吃星背上。显然前者是假意,后者才是真招。
  天吃星吃痛,来不及站稳脚步,身子前倾骨碌碌向前走去,花无缺接住饭桌,原地打转,最后让它着地,安好如初。
  小鱼儿已经跷腿又吃上了,他嚼着菜道:“好吃,好吃。”
  众人无一不喝彩,天吃星爬起来,拍拍灰尘,笑道:“小鱼儿,你如今是作威作福了。”
  小鱼儿瞪眼道:“什么话!”
  天吃星大笑道:“你的空隙,花公子为你补,真是拣了个大便宜。”
  小鱼儿眉开眼笑,他从不拒绝这种形容。他喜欢占便宜,但不喜欢别人占他便宜。他看向花无缺,发现花无缺也在看着他,突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从来都是厚脸皮的他,此时此刻脸蛋却有些许发烫。
  花无缺也注意到了,他一愣,先行移开视线。
  天吃星不知他们之间有什么幺蛾子,他只知道这两个是当年江湖第一美男子江枫的儿子,只知道燕南天是小鱼儿的养父,邀月怜星是花无缺的养母。说实在的,谁不想动这两人?所有人早就杀意四起,可也不是蠢蛋,尤其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场较量之后。
  天吃星自己没这想法只是因为将小鱼儿当成自己的孙儿,否则他刚才为何有意收招?还真以为他打不过两个小娃娃?
  花无缺自是知道的,比起小鱼儿不拿他放在眼里,花无缺倒是谦恭地抱拳道:“谢过前辈。”
  天吃星心情好,笑着道:“好说好说。”
  这饭也吃过了,酒也喝过了,新鲜感也没有了,众人也散了。小鱼儿环顾四周,眼角余光扫过几个奇装异服垂着头的人,之后似没看见道:“老头子,这客栈归你了?”
  天吃星道:“不归我归谁,以前我还是哈哈儿的厨子,现在掌柜的死了,总要有人接手的。”
  小鱼儿笑道:“倒也好,你当了掌柜,万事全凭你做主。”
  天吃星道:“你可知做生意难?若不是有这客栈,我早跑走了,谁会喜欢个累赘。”
  他们彼此搭着腔,说的都是一些家常。天吃星说起了这几年发生的事,其中有多少人出走有多少人进来,还说起了当年屠娇娇他们离开前的经过,据说因为走得太匆忙,柴火仍烧得正旺,而因为主人迟迟未归,小火升腾成大火,转眼物是人非。
  花无缺安静听着,偶尔续杯,缀一口酒香。他漫不经心道:“那是什么?”
  客栈门外,举目眺望,目之所及,有一座屋子特别引人注目。因为隔得远,看上去就像被丛云薄雾环绕,犹如那海市蜃楼。小鱼儿也知道那个地方,但以前只是一处荒废的屋子,不知过了多少年了,墙壁长满爬山虎,绿油油地绕了一个圈。
  如今也有,却像无意的点缀,搭配起新色的砖墙,变得气派。
  天吃星没有回答,反倒是旁边桌穿着奇装异服的其中一个开了口道:“那是谷主的地方。”
  小鱼儿挑眉道:“谷主?”
  那人道:“恶人何其多,自然需要一个头领,胜者为王,他便是胜的那个。”
  花无缺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小鱼儿拿着一只藏青色的酒杯,对着烛灯摇晃着。从下午到现在,他一直是这副姿态,为了不打扰天吃星,花无缺便拉着他进了房间。
  小鱼儿幽幽道:“奇了怪了,何时出来的谷主。”
  花无缺道:“你早就察觉有异。”
  小鱼儿道:“察觉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你瞧瞧老头子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要知道这地儿可是恶人谷,哪个恶人会服管?”
  花无缺抿紧唇,看着他道:“有人在有意干扰你的心思。”
  小鱼儿想到那几个奇装异服的人。他们回答完后就起身离开,长长的白色袍子从头裹至脚。但尽管如此,趁一阵风的折道空隙,他还是看清楚了其中一人的样貌。
  那人面容姣好,丹青凤眼,嫣红的双唇,妖而不媚,再加上额间那一点朱红色的砂痣,美得如同女子一般。小鱼儿并无多大感受,因为这副面孔他见过了,就在之前那艘客船上。
  小鱼儿笑道:“我的玉佩有着落了。”
  花无缺低低笑了笑,又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尝了起来。有些醉意的他双眸像一潭深水,牢牢地注视着小鱼儿。小鱼儿本来还沉浸在思绪里,结果被他这么一弄破了功,心跳加快。
  他不禁骂道:“酒量不好就少喝!”
  花无缺道:“我以为这酒浓度不高。”
  小鱼儿怒道:“这里是恶人谷,你万事不小心些,迟早会被吃了个干净!”
  花无缺言语轻轻,低沉却很好听:“我只担心你,我怎么着无所谓。”
  小鱼儿傻眼。怎么跟他想的差十万八千里?他握紧拳头哼唧了几句。
  “嗯?”花无缺拖长的尾音连续着几分醉意,听得人心花怒放。他听不太清小鱼儿在说什么,于是凑近来几许。小鱼儿推开他,点头如捣蒜道:“死了最好!”
  他声音非常洪亮,并且立马起身倒在床上,心里捣起了浆糊。他对谁都能轻松应付,唯有每次面对花无缺会产生奇怪的情绪,这让他泄气地大叹一声。
  想了又想,他还是过去将花无缺手里的酒夺走,掀开壶盖全部倒掉。花无缺随身有移花宫的解毒药,他是知道的。但酒不干净就代表它里面有好几种毒,说不定偏就有一种找不到药方,那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他做完一系列举动,看见花无缺怔怔看着他,他脸又没骨气地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半路恶棍

  小鱼儿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在大街上闲逛。他回了以往的往处,除了屠娇娇那间被烧毁的屋子外,其他几间完好如初,摆设仍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丝毫未动。不光是地面,连房梁也干干净净,不结蜘蛛网,看来有人在打理。
  站在熟悉的地方,总能想起熟悉的那些画面。记忆里的那些人,虽然在人们口中十恶不赦,却是他眼里最可爱的人。因为他们从未害过自己,小整蛊不算,相反他整蛊回去的次数还真不少。
  小鱼儿的童年没有爹娘,有的只是叔叔伯伯姑姑,他们轮流着照顾他。虽然嘴里说着“最讨厌”,可也没真正做过一次讨厌的事。李大嘴老说要剁他肉来吃,最后不也还在啃羊肉?屠娇娇老说要拿他的脸来做人皮面具,这还没等到他死呢,自己先走了。
  小鱼儿不由地看向那座屋子。它位于半山腰,对于住民们来说,那只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地方。小鱼儿从来不说自己的想法,只因他如果想出来了,就直接去做,哪管它这么多。
  出了拐道口,有个留着粗胡子光着胸膛的大汉正捉住一个小男孩的手腕,小男孩看上去与年幼的小鱼儿有几分相似,胆子却没有他大,连呼救声也小得很,只离几尺的小鱼儿竟然听不见。
  他大摇大摆步过去,转眼就跨上了空地儿。大汉不可置信地来回看了看,忍不住喊道:“怎地不帮?”
  小鱼儿笑道:“他不是我儿子,不是我朋友,为何要帮?”
  大汉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可怖的东西,“怎地有你这种人?”
  小鱼儿冷笑道:“怎地有你这种人?恶人谷容不下仍存善心的恶人,你既要干坏事就干足了,省得留人口实。”
  乍看一眼这个人,不过也就是个少年,嘴里衔着根狗尾巴草,顶着一张刀疤脸露出了凶相。大汉似被打了一嘴巴,两条眉毛如同蠕动的虫子聚在了一起。
  小鱼儿道:“哟,还跟个娘们似的,生气了?”
  大汉推开小男孩,冲着小鱼儿而来。他嘿嘿一笑,露出八颗牙齿:“小子长得也挺细皮嫩肉的,跟爷我混了吧?”说罢,就要伸手来摸,小鱼儿笑出了声,一个使劲扯住了小男孩子,小男孩先被吓得连退几步又被强制送上前去,这一回又被摸上了。
  大汉大骂道:“你这臭小子找打!”
  小鱼儿拍拍小男孩的头,将他拉到身后的位置,便上前箍紧了这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的手,摇头道:“几日没洗澡了,不能怪我臭。”
  大汉恨恨地看向他,大喝道:“老子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出风头的英雄!”大汉使劲挣挣手,试了许久也松不开,只好放弃。他改口道:“英雄,有何指教?”
  小鱼儿笑道:“看来是你没洗澡,浑身发臭。”
  大汉腆着脸道:“好好好!英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小鱼儿便立即松开了手,准备回身去看看小男孩吓傻了几分。大汉见状速速退后了好几大步,接着竖起他那一脸的横肉,嘿嘿奸笑道:“老子都说过最讨厌的就是英雄了!”
  大汉确是个孬种,小鱼儿给出这样的评价。不得不说,他若单枪匹马与小鱼儿过上两招,小鱼儿就不会跟他追究。偏偏这厮不想如他意,拇指食指并拢放进嘴里吹了个口哨,马上就有帮手来,将小鱼儿团团围住。
  大汉大笑道:“老子好歹也是一方人物,如若不然怎能来到这恶人谷?你这小子就该被人搓搓锐气,待我教训教训你。”
  小鱼儿不急不慢应付着他们,这边给一个扫堂腿,那边分一个击脑勺,这里来一个连环踢,那里送一个断子绝孙。
  他嗤笑道:“不错,嘴上功夫厉害许多。”
  那几个帮手皆哄然倒地。大汉铁青着脸道:“他娘的都是窝囊废!”
  小鱼儿道:“你们都是同类,何苦窝里斗。”
  大汉竖着他一颤一颤的横肉,大力地啐了一口,接着便撕了上衣,朝小鱼儿扑去。他双掌带起了一阵阵旋风,掌风带劲,还混合着一股看不清的内力,一看就知道此人并不是普通的练家子。
  小男孩被逼退,跌坐在草堆里大哭。小鱼儿摇摇头聚起精神,认真地抵挡着一个个招式。那拳掌生风,幻化成一条条生猛的蜈蚣,铺天盖地地向有孔的地方钻去。花斑蜈蚣,听万春流说过,那是所有毒虫之中毒液最强盛的其中一种,能吸人血液,自身繁殖,生出血蛊,从血里摧之。
  小鱼儿不禁在想,花无缺先前还在感叹这里风景优美,人们和睦,好一个太平盛世!现在若站在这里的是他,估计是不得不将这个想法推翻了,不过也好在在场的不是花无缺。这世间竟有如此恶毒之物,想来只要有这人在的江湖,都无一能幸免。
  小鱼儿运掌拍碎一只蜈蚣,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老子的大名,你还不配知道!”大汉抖动着脸上的横肉,笑得好像挖了谁家的祖坟一样恶心。
  蜈蚣数量密密麻麻,四处乱窜。小鱼儿皱起眉,扯了男孩的袖子,将他往远处抛去。小男孩失声道:“小心!”
  人一旦分神,什么都会趁虚而入。小鱼儿被大汉的掌风击中,摔落在地,刚好砸在了一只蜈蚣身上。其它在地上盘踞的突然都受了惊,慌作一团,到处奔逃。眼看有一个漏网之鱼准备着要钻进小鱼儿的皮肉里,他一惊,扬手就要推上一掌。
  说时迟那时快,忽地红光一闪,那蜈蚣就像掉入了油锅里一样,“啪”地一声消散了。小鱼儿被肌肤上的冰凉一震,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后知后觉抬起头找寻,却发现那个大汉已经倒在了地上。
  “朱七,你太多事。”一道粗哑的声音从小鱼儿身后传来,模模糊糊,似被人掐住嗓子,听得人难受。
  小鱼儿反射性地回头,看到一个全身罩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站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觉,他竟然没有察觉到。男人原地站了一下便转身离去。剩下那个叫朱七的,大叫着向他爬去。
  “主子,别丢下我啊!主子!”看他的动作,想来是被伤到了筋骨,导致走不了路。那黑衣男人是什么能耐?看这个朱七的花斑蜈蚣便是极其要人命的东西,那他的上头不是更加凶残几十倍?
  小鱼儿收起错愕,眯起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阴错阳差

  回到客栈,花无缺不在,小鱼儿左右转了转,干脆撑在房间门口的栏杆上发呆。
  楼下热闹得很,凑家子聊江湖事的,调侃哪家姑娘漂亮的,彼此耍嘴皮子的,反正都在主动地找着乐子。
  那小男孩之前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头,说今后都跟定他了。他想了想回头道:“你要跟着我不打紧,我也不拒绝,但我去的地方难免血花自溅,我看你估计要不停摔了。再说我见过的断头断骨可是不少的,你真有那种决心?”
  话音刚落,小男孩惊叫一声跑开。小鱼儿哈哈大笑,这要拿来小时候的自己比较,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当年的自己为了要让自己活下去,必须拿着短刀杀了眼前的狼狗或小老虎。日子渐久,他跟前的怪物越大,他身上的伤疤也就越多。
  杜伯伯说,那都是为了锻炼他。
  他现在是懂了,可惜最想做出给他们看的观众却都不在了。
  “小鱼儿哥哥!”
  小鱼儿一愣。没人这样称呼过他,听着几分生疏,又有几分舒坦。他一乐,抬起头,发现那个小男孩仍站在原地,朝他挥手。
  暮光之下,小男孩小小的身影被拉得老长老长,映上了余晖。他在向小鱼儿道谢,小鱼儿有点别扭,摆着手说行了你快回家,再不回我就带你去看断头颅,圆圆的,还泛着热气,可好看了。
  淡淡的暮光,送走他的人,不久又迎来了一个男人。男人的身上也被映着余晖,使那张毫无瑕疵的脸更显得安详。他手执折扇轻摇,一点都不在意扇子为他带来的风是何种滋味。也是发现小鱼儿了,他眉眼一抬,原本清冷的嘴角立即勾了勾,淡然一笑。
  这一笑如同暖风,拂在小鱼儿面上,令他起了睡意。他撑着栏杆往下望,多看了两眼。对方挺拔的身形挡在客栈门口,遮了光,占了他全部视线。
  小鱼儿大声道:“瞧瞧,有好几个人看着你。”
  岂不是,这聊江湖事的,调侃哪家姑娘漂亮的,耍嘴皮子的,都顿住了动作望过去,这一看,惊呆得有,发愣的有,平白生一腔春意的也有。
  花无缺礼貌地微微一笑道:“打扰了。”接着他原地一踮脚尖,运起内力,腾空而跃。瞬间满目皆白,白衣公子犹如一道惊鸿,没有留恋,稳稳落在小鱼儿身边。
  小鱼儿翻起了白眼:“真让人生气。”
  花无缺叹道:“我又如何了?”
  小鱼儿苦笑道:“看来你的情感仍未健全,为何如此对待他人,只会让他们觉得你四处留情。”
  花无缺奇道:“我一直如此。”
  小鱼儿长叹道:“因此对你暗许芳心又独自凄凉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花无缺黯然:“我……我不是有意。”
  小鱼儿骂道:“就是无意才伤人!你很好,太好,对谁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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