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同人 玉菡.作者:兲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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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之好,不知蒋公子意下如何?”
前厅的喧闹已是飘渺,屋檐的红烛也是前世的记忆,唯有这灯火阑珊的后花园才是今生的景致。天淡银河垂地,长是月华如练,几见秋棠有意,最怕公子无情。此情此景如梦中说梦,觉里寻觉,真真让人说不出个不字。
不知是谁先挑起的火,两人竟在那海棠树下的青石凳上云雨了起来。花前月下,那蒋玉菡自是少不了百般推脱,但也挣不起身,少不得依了他。月色清明,蒋玉菡披散着头发,衣衫半褪的坐在忠顺王腿上,竟有仙人会向瑶台,与月下相逢之境色。
忠顺王搂着他的脖子,仔细的亲吻,只听的些暧昧不清的声音在那人喉间滚动,“恩……别,别这样……叫人看见了……”怀里那人上身微微颤抖,脸上是一派羞怯的潮红。
“别怕,品蓝在路口守着,没人会看到的。”说着,便一个挺身,进入他滚烫的身子里。
那蒋玉菡一听,品蓝还未退下,心下着急,顿时绷紧了身子,没想到那王爷竟在此刻进来,惊得一身叫唤,“啊……”
趁着这声叫喊,那忠顺王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双唇,舌头滑进他的嘴里,勾的他云里雾里。一吻作罢,那蒋玉菡已是娇喘连连,脸上红的都能开出朵花来了。那忠顺王有心激他,便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叫的这般大声,就不怕堂前那些奴才听了去?”
蒋玉菡一听,吓得慌忙掩嘴,那□也是紧的厉害。
“我的好琪官儿,你这下面也绞的忒紧了些,为夫得替你松动松动。”说着,双手抬起他雪白的臀瓣,一耸一耸的动力起来。那火热的□一上一下,进出蒋玉菡的□,搅的身上那人浑身酸软,脑子里一片糊涂。
“王爷……延年,延年……你,你……品蓝……品蓝看着……啊……。”蒋玉菡被他弄的,语不成言,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放心,他要是敢看一眼,我便挖了他那对招子。”边说,便将□抽离蒋玉菡的身子,接着猛一挺身,那蒋玉菡便再无力思量其他,只得更随他的节奏不断晃动。
作者有话要说:H啊,希望不要和谐。
第七章。
等那蒋玉菡再次睁眼,已是三更过后。
喜烛跳动,红绡帐暖,好好的一间卧房,竟被他打扮的更洞房似地,就差没再床上撒上些早上贵子的果子。蒋玉菡起身,掀起帐子,只觉身上清爽,毫无事后的粘腻,便知是那有心人替他整理的。
屋外仍有稀稀落落的奏乐声,杯盏交错也是宴席将尽之声。忽而,又听一阵脚步身急急奔向屋内。
哗啦,门开了。脚步东倒西歪,好容易才转进了里间。进来的自然是那双颊通红的小王爷,“琪官儿,你醒了?”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必是喝多了些。
蒋玉菡披上外衣,遣退了跟进来服侍的丫头,将他扶到床上歇息。这一日三顿,顿顿做到他没了知觉,他也是腰酸的很呀。不过看到这王爷涨红着脸,傻傻的对自己笑,又怎么忍心责怪他,便道,“知道回了?也该歇下了,明日还要早朝呢。”边说边蹲下身去,替他脱靴除袜。
“琪官儿,陪陪本王……本王舍不得你……”
“别动……我在呢……哎,我让你别动!”
蒋玉菡狠狠拍掉他那图谋不轨的爪子,伺候着他更衣。那王爷平日里稳重,喝醉了竟像个孩子般耐不下性子。只是左转右转,在椅子上没个安生。
好容易将他服侍上了床,自己也是耗去了大半体力。看着床上那已是半梦半醒却还在嘟嘟囔囔的王爷,蒋玉菡心中一下好笑,不禁伸出手指戳戳他的额头,轻叹一声,“你呀……可知我也舍不得你?”
说完,又转身跑向外间,从那柜子里翻出一个小布包。正是早上偷偷藏起来的那个。
一方粗布小包,里头包的竟是一块上好的翡翠,虽然个头不大,但也是玉色通透,翠绿欲滴。仔细一看,分分明明刻着一朵并蒂双头莲,清泉濯身,媚而不妖,竟还带着一丝檀木之气。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巧匠之手,真叫一个栩栩如生,亭亭玉立。
蒋玉菡把那枚小小的玉佩攥在手里,轻轻的吻了一下,解开红绳将他系在那王爷的脖子上。嘴里念叨,“今日是你生辰,我竟不知送你什么才好……”边说边用手指拨弄那玉佩,将他当当正正的摆在王爷的胸口,“只剩这枚玉佩,也算是父母留下的,带在你身上想也周全……今日便送与你,你可千万别嫌弃。”
说完,别俯身在那王爷脸上轻啄了一下,转身钻进被里,合上了双眼。
翌日起身,已是日上三竿。问了房里的丫头,只说王爷刚命人传话,说是太后赐了午膳,中午就不会来吃了。
蒋玉菡撩起红帐,起身梳洗。
他一贯不喜别人服侍,唯有几次让那王爷耍宝似地替自己束发。想起这般,不禁轻笑出声。又见桌上摆着一个镶宝镂银盒,下头垫着一张纸:吾卿亲启。
蒋玉菡抽出那纸,揉成一团,透过镜子一看,自己的脸早是红透了。搓搓脸,也顾不上梳理,就忙着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一个小巧白玉冠,高约两寸半,宽三寸。玉乃是整块的羊脂白,通透无暇。冠面雕琢重叠的莲花瓣,互相对称;正下部琢有一圆孔,与冠背圆孔相对,后配羊脂圆簪贯通其中。整个器物线条圆润,琢磨精细,想必是价值不菲。
白玉莲花,白玉莲花,正好暗喻了他蒋玉菡的名字。
蒋玉菡轻轻一笑,心道:倒是有心了。又抽出那圆簪拿在手上把玩,只见上刻一行小字:思君不得闲,无绝以终古。
眼见着这句话,蒋玉菡的眼前就浮现出了自家王爷那张满是醉意的笑脸,只听他憨憨的说:琪官儿,我舍不得你。
蒋玉菡心底带着几分欣喜,将这白玉冠束在头顶,走进院子里,准备吊吊嗓子。
还没开口,就看见远处几个丫头小厮站成一圈,围着个什么。一时好奇,便走过去瞧个究竟。
只听一个稚嫩的童声一板一眼的想起,“为何我不能进去!”声音尚嫩,清脆可爱。
“世子,万万使不得啊。王爷回来,奴才们可要受苦了。”房里的大丫头凌烟说道。王爷领走千叮万嘱的吩咐了,不得吵醒房里的蒋公子。要是放了这个小魔星进去,那还了得。
世子?蒋玉菡心道。早听说那先王妃曾替忠顺王育有一子,只是从未见过,心中的好奇更胜了一份,便踮起脚往那人群里看了看。
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大约六七岁光景,身穿一件银红撒花小褂子,脚蹬一双厚底大红靴,露着一小节墨色绫裤腿。不长的头发结成一根大辫子,穿着几枚拇指大的金镶玉。脖子上还带着叮叮当当的一大串儿,什么赤金盘龙项圈,长命锁,护身符等等。
“我就要进去!给我看看都不行……”说着说着,张嘴就要哭出声儿来。丫头小厮们一阵慌乱。想这小世子也是个可怜孩子,才几岁就死了娘,王爷玩心又重,自然只能交与他人照顾。太后说了,接进宫里来养吧。于是那小世子便一入宫门深似海,一年也就回来个几次。昨日还是他爹爹生辰,才接回来住了一晚,这不立马的又要送回宫里去。
蒋玉菡这又凑近了些,这一动,便叫人看见了。奴才丫头哗啦啦的转过身来,齐到一声,蒋公子早。蒋玉菡心中羞窘,心想,这哪儿还早啊。少不得又是一番礼数。
忽听那小娃娃指着他的鼻子高呼一声:你是昨晚那贵妃!
昨晚那小世子确实也在宴上,只是宾客嘈杂,又离的远,自是看不真切。可他竟然认得这般清楚。蒋玉菡凑近了,蹲下身摸摸他的头,笑道,“你怎知道我便是那贵妃?”
“我认得你的声音。”
小小年纪便有这份耳力,蒋玉菡心中不觉一惊。想来着爱戏的性子可是随了他爹。
那小世子好像是为了证明眼前这人是真的一般,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在蒋玉菡脸上身上摸来摸去。“你真好看,你叫什么?”
蒋玉菡在心中叹了一声,想来着好色的性子也是随了他爹。“在下蒋玉菡,见过忠顺王世子。”
小世子见他对自己恭恭敬敬,便背起小手,嘴里念叨,“既知本王是世子,那你为本世子唱一段可好?若是唱的好了,本世子自然重重有赏。”
“这……”
在场的丫头小厮顿时觉得今日这日头白花花的照得人眼晕。
蒋玉菡心底好笑,眼前这小魔星说起话来,竟然跟他那没正经的爹一摸一样。当年那忠顺王见着他第一眼也是这副德行。正巧赶上了他心烦,扭头就走,却叫那王爷给硬生生绑回了王府
“世子想听什么?”
“恩……就唱你昨晚上那段吧,那些个奴才好生吵闹,扰的我不得安生。”
蒋玉菡试了试嗓子,真准备开场。又见那小世子蹬蹬的跑去树荫下,找了块平整的青石一屁股座下,然后挥挥手,示意蒋玉菡过去,到“来,来这边唱。”
蒋玉菡只得依了他。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蒋玉菡边唱边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简直与那王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摇头晃脑,竟还听得像模像样。
一曲唱罢,也听得他一双肉肉的小手噼里啪啦的乱拍,嘴里连到三个好字。一会儿又说,“‘贵妃’你再给我唱出《拾玉镯》吧。”
蒋玉菡笑道,“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我可不是贵妃,在下蒋玉菡,世子若是觉得难念,叫我琪官儿便是。”
“是是是,好琪官儿,快唱给我听。”
没想到这一唱竟是一发不可收拾,整整唱到到那王爷用完午膳,打道回府。
远远地,就听小厮普蓝来报,“了不得了了不得了,王爷已经进府了。小世子,奴才求您了快回书斋坐着去吧,给王爷看见了少不得一顿教训!”
那小魔星一听爹爹回来了,一跳三尺高,忙不迭的从青石上滚落下来。由普蓝抱着一溜烟的跑出了门。正逃命呢,还忍不住趴在普蓝背上喊道:“琪官儿,我会回来的,你可得继续唱给我听……”
蒋玉菡笑了笑,道“好,一言为……”
还来不及说完,背后就出现了另一个人声,“琪官儿,跟谁说话呢?”
转头一看,分明是个大魔星。“没,背戏本呢。”他偷笑着扯了个谎。
“背戏本?新学的?来来来,唱给本王听听!”忠顺王一听有新戏,笑的嘴都咧开了,一屁股坐在世子坐过的青石上,好一派悠然自得。“来来,过来这边唱,这儿不晒……哎,你说这天怎么这么热啊,烤的这青石都暖了……”
第八章。
自打那小世子见了蒋公子,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肯回宫,只是日日缠着蒋玉菡听戏。他爹忠顺王爷气急了,恨不得叫人用绳子困了丢回宫中去。
蒋玉菡怨他道,“没见过你这般狠心的爹。”
那王爷也不当会儿事儿,只是愤愤的说道,“这孽障,也不知道像的谁,多留他一日,我变早死那么一日。”
说这话时,那蒋玉菡正倚在王爷怀里,听了这话少不得狠狠掐他一把,道“我看驭儿最最像你。”
“难怪你这般宠着驭儿,琪官儿最知道我的好了。”忠顺王打了个哈哈,抱紧了怀里的人。
世子不肯走,蒋玉菡又护着,宫里也不见来人催促,那小魔星便在王府里待足了一月。王府上下和乐融融,唯独那忠顺王爷一人急的跳脚。
这日,终于到了那小世子要回宫的日子,怕那小世子见了会哭闹,蒋玉菡一早便躲的远远的。待送了王爷上早朝,府里的大丫头凌烟,带着暮霭,普蓝一干丫头小厮张罗起了送小世子回宫的事儿。
好容易送上了轿子,正在往宫里去呢,忽然在街头见着了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蒋玉菡蒋公子。
虽只是一个白衣黑衫的背影,凌烟也是万分肯定。这可是伺候了一年多的主子,她怎会瞎眼看错呢?只是这会儿功夫,他在这儿做什么?看着熟门熟路的样子,定是此处的常客了。正想着,又见那黑色的身影拐进了一家糕饼铺子。抬头一看,上书:喜玉斋。
还想瞧个究竟,无奈轿子已经走远,只得匆匆加快了脚步跟上。
那凌烟虽然疑惑,但也未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另一厢,有人可是把这蒋玉菡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此人便是那北静王水溶。
要说这水溶,自打在忠顺王府上见了蒋玉菡的真容,心里是喜欢的不得了。又偷偷见着了两人在花园中行那云雨之事,心中是□中烧。那蒋玉菡真真如画卷中走来一般,体态风流音色撩人。这般销魂的身子,若能在自己□承欢,便是叫他死了也值得。当下回府传了娈童侍寝,却怎么看怎么不顺心。再看那往日的心头好,竟不及那蒋玉菡的万分之一。气得他第二日遣散所有侍妾娈童,发誓要将那蒋玉菡抢到手。
这不,派人在忠顺王府外盯了几天了,好容易等到那人出府。穿成这般,怕是偷溜出来的吧?
那北静王接到了消息,心中自是高兴。让那盯梢的先行将他迷倒,然后自己匆匆赶去,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
那边,蒋玉菡一进糕饼店的厢房内,跪了没一会儿,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倒在了麻草织就的蒲团上。等那北静王赶了来,一脚踹开门,就见着好一番美人春睡的景色。
环顾四周,竟然是一间小小的灵堂,案头上密密麻麻的供奉着二十几个牌位。姓氏杂乱,排列无序,也不知那蒋玉菡祭拜的是那位先人。
北静王急色,见蒋玉菡晕了过去,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哪下腹涌去。也不顾地方,就地将几个蒲团往里那么一拼,扯散了蒋玉菡的衣衫发饰,满头满脸的亲起嘴来,眼见着便要行那苟且之事。
正是急着提枪上阵,又听门外小厮高呼:忠顺王府的人抬着空轿子向这边来了。惊的他浑身一颤,那□之物便软了下来。心中骂道,今日是不成了,只得日后另做打算。
又见着蒋玉菡那刚被自己丢到一边的发冠。见那玉色润透,隐隐约约透着一抹粉色,便知是那缅甸国进贡的白玉莲瓣进贤冠,心中一计顿生。将发冠往袖子里一藏,也顾不得衣衫凌乱,便带着小厮夺路而逃。临了,又给那掌柜了几两银子,封了口。
说来也巧,那小厮见着的,本是送那小世子进宫的轿子。这会儿是送完了人正往回赶。北静王做那事儿也真是心底发虚,来不及多看便匆匆打道回府。凌烟也不知自己竟是阴差阳错的救了蒋玉菡一命。
第九章。
等那北静王走后一个时辰,蒋玉菡便悠悠转醒。
一看自己衣衫不整,心下大惊。又觉头脑一阵胀痛,便知是给人下了迷药。但是前思后想,也不觉得自己吃过用过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过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