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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绯色倾城(gl)-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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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间长久地沉默无话,慕绯跪在地上愈加忐忑,秀颜苍白,心跳骤乱,冷汗涔涔地听候发落。
  
  “起来吧!你方才。。。是想给为师换衣服么?”南雪衣终于开口唤她起来,却绝口不提之前的那个吻,只是拿起那套淡粉色新衣在手里略微掂量,收敛了过于复杂的目光,幽幽问道。
  
  “不不不!徒儿不敢!”慕绯使劲摇头否认,刚刚站起就一个闪身转了过去,她背对着南雪衣,再也不敢去看师父的脸,和她胸口那片浮凸的湿润:“师父既然醒了,就。。。就赶紧把衣裳换了吧免得着凉!徒儿。。。徒儿不看你!如果师父要沐浴的话,徒儿可以马上。。。”
  
  “不用了,明早再洗吧。”清冷无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慕绯愣愣地站着,实则两膝发软,听着身后簌簌声响,浮想联翩。想象师父自己褪去衣裳、不着寸缕的赤/裸模样,一颗心竟砰砰乱跳,与南雪衣相处这么多年,一直都特别钦羡她的凝脂雪肤,曼妙身段。如今就在身后回首可见,机会千载难逢!慕绯头脑一昏,继而赶紧克制,心里狠狠怒骂自己又对师父起了不敬的念头,真是莫名其妙,罪不可恕啊!
  
  “师。。。师父,你好了么?”
  
  等了半晌没有任何回应,慕绯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只见南雪衣果然已经换好,不声不响地重新铺好衾被钻进了被窝。慕绯心想总算一切都安顿妥当,困意袭来,正欲开口告退,却听南雪衣极为自然地唤了一句:“绯儿,过来睡吧!”
  
  声音柔柔淡淡,一如前段时间师徒两人一起住在废园的日子,朝夕相对,同床共枕。慕绯蓦地一惊,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南雪衣,心想师父莫非还醉着,把自己的闺房也当成废园了么?可她心中虽然疑惑,脚却已经十分听从使唤地走了过去,吹熄烛火,乖乖躺在了南雪衣身边。
  
  宁静的夜里渐渐只有窗外风声虫鸣,和身旁气如兰馨的呼吸。慕绯侧躺着看着南雪衣,看着她柔和静谧的睡容。又忆起了酒醉微醺时那个突如其来的亲吻,慕绯不想深究那个吻带着什么寓意,她只知道在那一刻离师父好近,近得就像她们融为了一体,永永远远都不会分开。。。
  
  朦朦胧胧中,慕绯梦见自己在漆黑的山林里行走,她走了很久很久,走到浑身精疲力竭难以支撑,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了前方的天空升起了一轮银盘似的圆月,她心中大喜,就顺着那月光的方向拼命跑拼命跑,就这样跑出了那片神秘的森林。。。忽然,那轮圆月不见了,转而化成了一道静若华美的雪色水袖,像是银河从天而降,惊得慕绯难以呼吸。
  
  森林碧浪翻涌,月光化成了一个翩然若仙的女子,她收袖御风,清丽绝尘的笑容美得不容逼视,她就这样微微抬手,召唤慕绯过来。。。
  
  “师父。。。”慕绯在梦里喃喃自语,渐渐睡沉,唇角还残留着一抹无比甜蜜的微笑。
  
  ※※※※※※※※※※※※※※※※※※※※※
  皇宫,暖玉湖畔。晨雾未散,细雨纷纷。
  
  人工内湖毗邻御花园而建,两岸百花锦簇,湖如其名,状如宝玉。湖两边是盘山小楼,石台穿湖而设,半露水面。至中心踏过几步小阶,便是一座精巧的穿水台式的亭子,流檐飞瓦,别具一格。亭中的青纱已经挽起,十几个宫女太监站在花荫下远远恭候。雨止天晴,阳光穿透晨雾,将亭中并肩而坐的两人耀出了光晕。两人之间摆了一张大案,美酒佳酿,精致小点一应俱全。
  
  东方端华刚刚下了早朝,换了一身白衬银底盘龙常服坐在亭中赏景。她似是心情尚佳,唇角微微牵起,那点滴的笑容便让她的五官褪去了深沉森冷,眼神波澜不惊,闪烁着优雅而惬意的柔光。她举杯倚唇,对着身旁人淡淡笑道:“天诏,你我许久都不曾这样饮酒畅聊了吧?”
  
  女皇身旁那面若冠玉,斜眉入鬓的华袍男子正是当朝权臣镇远侯,墨天诏拱手笑道:“皇上日理万机忧国忧民,微臣奉旨驻守金陵,执君天印为皇上掌兵帷幄,难得回京一次,唯恐不能为君分忧啊!”
  
  东方端华笑意微敛,摆了摆手揶揄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在朝论事,你就收起那些阿谀强调,让朕清净些吧!”
  
  墨天诏颔首微笑,高挑的剑眉却没有一丝一毫地舒展,普天之下似乎只有他可以直勾勾地盯着女皇的眼睛而不畏缩,让旁人不禁又想起了那些女皇与侯爷的流言蜚语。。。“皇上教训的是,”墨天诏笑道,“那么微臣就不以臣子的名义,而是以一个故友的身份劝你放弃这件事,皇上可会听我几句?”
  
  东方端华品酒不答,方才在朝堂上她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就迎来了众臣一片哗然,据理力争,连番驳回。下朝后邀墨天诏来暖玉湖一叙,等的也正是他想要表达的下文。
  
  见女皇没有反对,墨天诏便肆无忌惮地挪近了东方端华的耳边,低沉浑厚的劝谏娓娓道来:“端华,自古以来帝王南巡或是微服视察某地,若不逢太平盛世长治久安,是鲜有明君会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我朝开国仅三十二年,在内根基薄弱,在外有西戎人虎视眈眈,连高逸幽那小子都占着西昆仑的矿山,大发横财自立为王。在南方,苗人不服你的统御也不是一年半载了。我以君天印调兵十万都已经到了黔州,就等你一旨军令开打!到时候一举灭亡苗疆南蛮,南扩疆土势在必得。南方现在是一片动荡不安,你怎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决定南巡!”
  
  “自幼就相识,你终究还是不了解我。。”东方端华搁下酒杯,与墨天诏互称名讳,低柔温和的语气中仍暗含了一闪而逝的冷厉:“西戎早已衰败不足为据,我也并不急于西扩或者南扩。西域那边,你真以为我是纵虎为患放任高逸幽么?他带着五千奴隶,在西昆仑起兵造反。现在不用我们插手,就已经被西戎兵打得四面楚歌。我。。。实际上就是利用他那股狼子野心,替我将来西扩疆土,探一探路子。”
  
  墨天诏心头一紧,女皇说的模糊,听得他更加云里雾里,不知她究竟要利用高逸幽做什么。照她的说法,难道就是故意让高逸幽在别人的领土上造反闹事,然后和西戎人打得两败俱伤,她好坐收渔利么?似乎也能说的通,可墨天诏不解的是东方端华为何愿意向他坦白,这番坦白的可信度又是多少。。。
  
  高逸幽之于东方端华究竟是何意义,始终是个令人费解的谜!
  
  “至于南巡的事。。。”趁着墨天诏深思不解,东方端华已兀然转移话题,漫不经心地笑道:“我去的是临安,离动荡不安的苗疆有十万八千里,担心苗人对我不利,不是杞人忧天么?”
  
  “临安。。。”墨天诏喃喃,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黑眸冷芒闪烁,惊问道:“端华,莫非你还是想找。。。”
  
  “母后!”一声亲昵的呼唤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墨天诏脱口欲出的一个名字。。。
  
  女皇与当朝权臣一齐回首,只见一个美艳无双的妙龄女子正站在身后,巧笑嫣然,清眸流转。东方若情一袭紫蓝色开襟宫袍裙,腰间系着翡翠色流苏璃带,在微风中丝丝飞舞。长发浓如泼墨,腮扑淡淡脂粉,手里还捧着一个红色锦盒。
  
  墨天诏当下愣然,记忆回溯到十几年前,当东方若情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多灾多难。那时先帝爷沈岩就已体虚多病,房事不济。他清楚端华皇后腹中的孩子不是沈氏骨肉,多次暗中谋害。东方端华顶着危险生下小若情,便一直藏在深宫不见天日。先帝爷见生的是女儿不成威胁,竟也慢慢遗忘了那个冷宫里的皇后私生女。。。记忆中那个天生丽质,眼神忧郁的小女孩完全长大了,东方若情眸光潋滟明媚,容光绝色的眉宇间还透着一股凛凛的肃穆,气韵高贵脱俗。她的模样几乎与东方端华年轻时一模一样,少年老成。高不可攀,凤仪天下。。。
  
  “侯爷也在啊!”东方若情绽开笑容,那笑容似乎是唯一能昭示她年龄的标志,天真烂漫,一笑倾城,有如百花盛放。墨天诏这才尴尬回过神,忙跪礼称公主千岁。东方端华见墨天诏方才紧盯着女儿不放,颇为不悦地嘲讽道:“瞧你那眼神,是太久不曾见到情儿,认不出了么?”
  
  “是是是!”墨天诏干笑道,“真是出落得貌倾天下,越看。。。越有端华当年的风范啊!”
  
  “像我可不是什么好事!”东方端华语调暗哑,一丝难以明辨的情绪刚刚流露,却又被她压了下去,转而拉家常道:“对了,这些年怎么也不见你家香儿,也该有二十了吧,何时也带进宫给我瞧瞧!”
  
  墨天诏剑眉紧蹙,硬朗的五官轮廓几乎都起了褶皱:“莫要念起那个不孝女!二十岁了,还不曾婚配,性子顽劣癫狂。她生来就心疾,十二岁以后忽然好转了些,就到处惹是生非,丢尽了我这张老脸啊!”
  
  为人父母者总喜欢把子女挂在嘴边,东方端华也释然笑道:“哦?你堂堂镇远侯,竟然召不到一个训妻有术的佳婿么?”
  
  “既然侯府千金还未出阁,不如让那位香儿姐姐进宫陪我好了。”东方若情出乎意料地插话道,“这偌大的皇宫就我一个公主,可是寂寞的很!”
  
  女皇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极为不悦。
  
  墨天诏忙推托道:“不敢不敢!犬女墨成香性格莽撞桀骜,实在是不敢让她进宫。微臣教导无方已经罪该万死,若恼了公主,十个脑袋都不够砍!”言罢,墨天诏很快察觉到东方端华面有愠色,东方若情也是心事重重,似乎母女间有话要单独商谈,当下便找了托辞赶紧告退。
  
  湖水波光粼粼,天空流云尽染。那母女两人留在碧波澄澈的湖心亭台,凭栏而望,不知又会密谈着什么。。。
  
  ※※※※※※※※※※※※※※※※※※※※※
  慕绯缓缓睁开双眼,便见南雪衣依然沉沉地睡在她的身旁。
  
  温煦的风穿堂过窗,鸟语花香,天色大亮。慕绯睡意朦胧地扭了扭身子,伸直了手臂,然后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南雪衣的身上。。。她转过身,撒娇似地紧紧搂着师父的纤腰玉体,温暖醉人的气息扑在了南雪衣耳旁,让她在阵阵酥麻中翻了个身,与慕绯相对而卧,气息交融。
  
  慕绯不知自己是醒是睡,忽的凑近了南雪衣的鼻息,她的心忽然平静下来,只剩无边无际的欢愉和宁静在心魂深处蔓延。慕绯时常会觉得,一个人只有在睡眠时才是最脆弱最真实的,而她就在这晨起时放任了自己的心跳和悸动,轻轻贴上了南雪衣的唇,留下了一个脆弱而真实的吻。。。
  
  唇瓣相贴的奇妙触感,让两人同时清醒过来。
  
  南雪衣蓦地睁开眼,眼神交错的瞬间,是无穷无尽的凄迷与恍惚。这一切简直是不可理喻,却仍在慕绯亲吻自己的瞬间卷入了晕眩的漩涡,完全分不清真实还是幻象。。。
  
  南雪衣轻轻推开慕绯,倏地起身坐起,宿醉后的脸色仍有些憔悴苍白,她有些无措地用手捋了捋凌乱的发丝,怔了好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慕绯也坐了起来,她并不冷,却仍用棉被裹着身子,双眸目不转睛地凝固在南雪衣脸上,颤颤巍巍地唤了一声:“师父。。。”
  
  那两个字仿佛把南雪衣从游离的梦境里拖回了现实。她翻身下床,回避着慕绯渴切的眼神,波澜不惊的声线一如往常,温柔而淡漠:“你再睡一会儿吧,为师要走了。”
  
  “师父!”慕绯从床上跃起径直扯住了她的衣袖,眼中泪雾迷蒙,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师父你要去哪儿?徒儿知错了,你还在怪我么?师父!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南雪衣有些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简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逃避这可怕的混乱懦弱:“绯儿,你睡吧!庄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等着我处理,你继续睡吧,我不会走远。。。”
  
  慕绯不再说话,却是直接从后抱住了南雪衣的身子,她的脸埋在南雪衣的后背,几乎都能听到师父怦然狂乱的心跳。。。
  
  南雪衣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转过身去紧紧回抱着慕绯,她觉得自己一步都不能动了,完全被怀中的那人牵制住了。。。师徒两人相拥着,仿佛一起跌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起颤抖,一起迷茫,一起失控。。。“师父,师父!”慕绯搂着南雪衣剧烈地抽泣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
  
  “绯儿,”南雪衣柔声喝止,倾尽所有地抚慰着她:“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是师父不好,都是师父不好!绯儿,你再睡会儿吧,什么。。。都别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大家不要急着推倒嘛,看戏小慕绯的样子,你们忍心嘛忍心嘛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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