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gl)-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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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聂天放开白凝语，手指指着凌霄说道：“那日是不是揍的太轻啊？你还想讨打是不是？”
“好了，你们当这里什么地方？”还没等凌霄说话，白凝语摆出了县令的样子，一句呵斥，便让两个人都没了声音。
凌霄眼看着白凝语和聂天走了出去，心里异常的郁闷。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对着尸体干瞪着眼睛。这个聂天，她总觉得过于的阴险。所谓相由心生，看他的脸，总是时不时的露出凶狠的样子，凌霄就觉得这个聂天是个不好惹的人。
过了好一段时间，凌霄还没看到白凝语回来。走出屋子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聂天和白凝语，心中觉得无趣便往街上溜达而去。
酒肆、茶馆，那些小道消息的流传之处。凌霄才坐下，就听到邻坐的人在讨论马富贵的事情。凌霄假装吃着茶，耳朵却已经钻到对方那里去了。
只听得一个穿灰色大褂的老者道：“听说马富贵的老婆在外面包了男人，可能就是某财害命。伙同外面的人把马富贵杀了。”
“哎，不对。”另一个身着兰色马褂的人说道：“听说是贪污了好些个银两，走漏了风声，招来了杀身之祸。”
“不对，你们呀说的都不对。”反对前两个人说话的是一个身着上等绸缎的青年人，“你们是不知道，马富贵在外面养了小老婆，被他大老婆知道了，闹的可凶了。前一阵子你们没看到他那脸上全是抓痕嘛，听说啊，就是给他大老婆抓花的，他那大老婆可凶了，难怪马富贵要在外面找小的，要是换成我，我也找小的去了。”
年轻人的话音落地，惹来一片笑声。这些话虽然说是市井流言，但是很多时候却提供了相当对的破案因素。凌霄喝干了最后一口茶，放了几个铜钱在茶桌上，起身要离开，却看到不远处聂天和白凝语一起走了过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凌霄又坐了下来。
凌霄的座位靠着里面，如果不向茶馆里看是根本看不到凌霄的，何况为了遮掩，凌霄还稍稍倾斜了□子，虽然姿势别扭，但是可以保证不被人看到。
过了好一会，凌霄觉得白凝语和聂天应该离开了，才又站了起来，转身，却看到白凝语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
“呵呵”凌霄干笑了两声，“大…大人怎么在这里？”
白凝语拉长着脸，鼻孔里冒出一团团气，只是瞪着凌霄，却不说话。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凌霄求着饶，到是白凝语不依不饶的问道：“那你哪错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哪都错了好不好。”
“滚，谁是你姑奶奶了。”
“好好好，咱回去再说，这里人多口杂，是不是啊！”说着，凌霄不由分说的把白凝语拉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会不会觉得更新的时间很眼熟啊；哈哈~~~~22次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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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语的不满显而易见；凌霄只得跟在她的身后；想着如何应付这一关。吃醋这种东西有时候难免，特别是碰上一个你在乎的人，一举一动都能吸引着你。白凝语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你看到了我假装看不到；你是把我当空气了还是把我当路人了？
总算是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白凝语停下了脚步，凌霄脚下没收稳，一下撞在了白凝语的后背；惹来一声“唔”的吃痛声。
“有没有弄疼你啊？”凌霄抚着白凝语的后背急急地问道。
“我那里不疼；这里疼。”说着白凝语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哪知道凌霄的熊爪听到这话后；立马从后背移动到了前胸，在浑圆上忘情的揉搓起来。
“啪”才揉了两下；手背就被敲了下来，“你越来越过分了啊！”
“这个，这个不是大人说的嘛，我只是按照大人的说法去做而已，大人到是怪罪起小人来了。”说完凌霄还配合着瘪了一下嘴，十足的委屈模样，看的白凝语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每次都是你有理。”
“好了好了”凌霄看到白凝语侧过了身子不朝自己这边看，知道她生气了，只得又道：“我这里有个关于马富贵的传言，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兴趣知道？”
凌霄是故意卖了个关子，她知道白凝语对于这个案子十分看中，马富贵怎么说也是个九品的芝麻官，既然是官那么出了事情，自然这个案子是要一级级往上报的，一上报上面就要勒令一个结案的日子。这不，现在白凝语正愁眉不展呢！
果然，凌霄的话比什么都管用，白凝语一激动双手一把抓住了凌霄的肩膀，问道：“你查到了什么了？”
“恩，好象有人不理我哦。”
“你说不说？”白凝语拉着凌霄的耳朵问道。
“哎哟，说说说，好姐姐，你赶快放手，我耳朵要掉下来了。”凌霄龇着牙，吃痛的抽着冷气，连连求饶。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说。”白凝语也不是成心想拧她耳朵的，只是一时心急，等放下手，看到凌霄那发红的耳朵，到又有些舍不得了。连连在凌霄的耳边吹着气，弄得凌霄是酥酥麻麻的，恨不得立刻要了白凝语。只是罪魁祸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凌霄明白白凝语对于男女□或者是女女□所知不多，赶紧道：“咱去衙门里说吧！”
才走出巷子，林慕青却迎面走了过来，凌霄这才觉得今天出来的时候忘记看黄历了。到不是她怕碰到林慕青，只是怕让她碰到自己和白凝语在一起。
果然，当林慕青看到凌霄身后的人的时候，原本温和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慕青是到哪里去？”
林慕青看了看凌霄，又看了看白凝语，似乎自己的出现给面前的这两个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心中一下又黯淡了不少，“我只是去看看胭脂水粉而已。”
“怎么不叫我？”凌霄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已经多时不去翠红楼了。
“你现在哪还有空去我那里。”林慕青说着话，还瞄了一眼白凝语，凌霄当下明白了林慕青是在责怪自己。
“慕青，我……”
“没事，知道你忙。听说马县丞死了，想来你定是很忙，所以没有来找你。”林慕青不愿意看到凌霄歉疚，扯了个谎，其实她天天盼着凌霄来。从白天盼到晚上，从日出盼到日落。
“我……”凌霄开了口，却不知道对林慕青说什么，林慕青的深情她不是不知道，林慕青对她好，她不是不明白，只是这份情她根本无法承担。先不说她现在和白凝语的关系，就算是她和白凝语没什么她也不可能和林慕青发生什么。
“你忙吧！”林慕青见凌霄为难，心中一酸，她喜欢凌霄，甚至可以说是爱上了凌霄，只是她也明白这只是一厢情愿。爱人的眼神总是骗不过人的，如今看凌霄看白凝语的眼神她便明白了一切，及时凌霄再三的否认。
“那你自己小心。”说这个话的时候凌霄非常矛盾，自己希望能陪着林慕青一起去，却又怕白凝语误会，挣扎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
白凝语在一边，听着林慕青和凌霄的对话，脸都气白了，跺了跺脚一个人跑了。
凌霄看着走了的白凝语，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林慕青，不知道如何是好，犹豫之际，听到林慕青道：“还不快追，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你…。你…”
“快去追吧，我没有事的。”林慕青最后一个字才出口，凌霄便如一支快速发射的箭，一下就追了出去。林慕青一下子突然有种释怀的感觉，也许爱一个人就算要让那个人幸福吧！爱是放手，不是占有。
白凝语跑的有些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自认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只是今天她看到林慕青和凌霄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她有些崩溃了。
凌霄追上去就没看到白凝语的影子，心中那叫一个懊悔，脚下不由加快了速度。
白凝语才到县衙附近，就看到衙门口围了好多人，怕有什么事情发生，便放慢了脚步，用衣袖拭干了眼泪。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大人来了”，众人皆转身看着白凝语。
“大人，你快来看看吧！”一个衙役看到白凝语，立刻奔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人，是这样的，有一头牛，王小五和赵小四都说是他们的，这可为难了我们。”
“我们过去看看。”
“大人”
“大人”
白凝语一走近，王小五和赵小四都上前行了礼。白凝语才想开口，就听到他们两个谁也不让谁的争执起来。
“这牛是我的，大人，你看我都养了好些年了……”
“大人明鉴，这个牛是我的，我……”
“这牛分明是我的，它老了我不愿意让它再下地耕种，才把它栓在家里……”
“胡说，分明是你偷了我的牛……”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不可开交，白凝语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围观的群众这个时候却越来越多，大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让身为县令的白凝语十分的尴尬。就在此时，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你们都住口。”平地响起这么高的一个声音，把王小五和赵小四都震的住了口。围观的人群一下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这个人的身上，白凝语转身，却看到了一头是汗的凌霄，毫不理会的白了她一眼。
凌霄到也没在意白凝语的眼神，清了清刚刚因为大喊而有点疼的嗓子，又继续道：“你们这样闹下去，让大人怎么断案呢？一个个说，大人才好判断。是不是啊，大人？”最后凌霄还十分鸡婆的拍了下白凝语的马屁。
“大人，是这样的”赵小四一听到凌霄说完就急急说道：“这牛是小人，你看看这牛，虽然现在它已经不能耕种了，可小人跟它有感情啊，把它当成自家的小孩一样，每天喂它新鲜的草料，到了晚上还用水给它冲一冲，照顾的那是叫无微不至啊！”
白凝语一听赵小四这么说，心中马上就认定这牛肯定是赵小四的了，哪有人把牛养的这么好，如果说不是自家的牛，能说出如此动情的话吗！
“大人”就在白凝语满心觉得牛是赵小四的时候，王小五开口了，“大人，这牛呐是我自个家的，老了，耕不动地了，咱也不忍心杀了它啊，毕竟是给咱老王几工作了一辈子了。平日里就散养在自家的院子里，哪知道…。。。”
“哎，那本来就是我的牛……”赵小四才开口说话，凌霄就一个手势打断了他，拉着白凝语到了一个角落里。
“大人你怎么看啊，这个案子？”凌霄有些好奇白凝语会怎么判。
“我觉得那牛就是赵小四的，你看他对牛对好啊！”白凝语虽然之前还和凌霄闹着矛盾，可是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现在在讲案子，她也不去追究刚刚发生的事情。
“大人是不是可以把案子交给我来办理，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判决？”
白凝语狐疑的看着凌霄，听她这个意思是这牛根本就不是赵小四的，不由的眉头深深陷了下去，“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没有，只是大人应该从小生活在官宦之家，对于农村这些俗事了解的不多，所以我才想……”
见凌霄说的诚恳，不像有嘲笑自己的意思，白凝语便也就点头答应了凌霄的请求。
凌霄和白凝语商量好了之后，又回大了人群中，凌霄朗声道：“刚才大人跟我说了，既然两个人对牛都如此有感情，都如此不舍，这个牛又不会认人，大人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牛一分为二，一人一半”说到这里，凌霄朝两个人看了看，才又继续道：“如此安排也是因为这牛已经不能耕种了，给自分得一半，也可以留下半张牛皮留念，肉也可以一家人分享。”
“多谢，大人。”赵小四听到这样的判决，心中很是高兴，连道谢的声音也激动的有些异样。
反观王小五，却像是失去了心爱的物品一般，在思考了许久之后，王小五突然道：“大人，这牛，我不要了，还希望大人不要把它宰了。”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是王小五偷的牛，有人说王小五有情有义，也有人赞赵小四的大方等等，总之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大人，你看看，这牛分明是我的，不然王小五怎么会就不要了呢？他啊肯定是怕那牛半夜化成厉鬼来缠着他。”赵小四得寸进尺，得了便宜还卖乖，凌霄看不过去，大声呵道：“可以了，话这么多。”
“我这是事实，干吗还不许我说了？”
凌霄闻言，大声笑了起来，把一干人等笑得莫名其妙。这时，凌霄又对衙役道：“把这个刁民抓起来，等候大人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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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凌霄如此的动作；很是奇怪；连白凝语都不解，趁着大伙不注意，拉了拉凌霄的衣角。凌霄怎么会不明白白凝语的意思；冲着白凝语笑了笑；让她不要担心。
“你还有什么话说；赵小四？”凌霄走到已经被衙役绑了的赵小四身边问道。
“哼，昏官。”
“哦，是吗？我看是你昏头了吧；居然偷人家的牛。可你偷就偷吧；也麻烦你去探探底啊！你没有读过书；也好歹要有个常识啊！都什么时候了，哪里来新鲜的草啊？现在牛都吃的是干草啊！你看看那牛拉的屎；麻烦你说谎也看看清楚再说好不好？”
众人皆回头去看牛，果然，在牛屁股下面那一堆牛屎中走混杂着没有消化掉的干草。
“怎么样，承认了吗？”
“是，是我偷了王小五家的牛。”赵小四见状也只得承认了。
顿时，人群像是炸开了锅，纷纷斥责赵小四。
凌霄看向白凝语，白凝语只是回看了一眼，不再说话，转身，穿过人群。凌霄紧跟着也穿了出去，这个时候场面正当混乱，大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最最重要的两个人此刻已经离开。
“凝语”凌霄急着拉住了要进房的白凝语，“怎么了吗？”
“你放手，我累了，想休息下。”
“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说”白凝语粗暴地打断了凌霄的话，“我不想听你和那个林慕青有什么事，我不想知道。”
“呵呵”凌霄轻笑出声，“我又没说要和大人说慕青的事情，怎么大人好象很关心我和慕青啊？”
“哪有，你们有什么关系跟我有关吗？”
“当然，我想大人定是想知道我和慕青的关系，想知道我和慕青怎么会睡在一起，想知道我和慕青怎么认识……”在凌霄叭啦叭啦说出一大堆之后，白凝语不得不承认，凌霄所说的，全是她想知道，只是心里那份骄傲让她低不下头来。
门口不是一个说事情的地方，虽说这里进出的人少，可并不代表百分百的安全，白凝语和凌霄一个要进，一个不让进，就这样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