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gl)-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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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应该不是马富贵家的人吧！”白凝语问着李君风，她知道马富贵和李君风交好，希望能从李君风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李君风看着马家的后门，又想了想，才道：“没有，我从来没在马县丞家看到过这个人。而且马县丞家本来就人不多，所以我要是看到过定会有印象，只是这个人，我也和大人一样，是头次见。”
白凝语看着李君风，见他边说边想，不像是假的，便说道：“看来其中有蹊跷啊！”
“咱们进去吧，大人。”
“嗯，不过，咱们得从大门走了。”白凝语若有所思的说着，李君风不解，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白凝语看了看李君风，幽幽道：“从刚才他对这里的熟悉状况来看，我想这个男子应该不会是第一次从这里进出了，如果我们再从这里进出，怕惊了他。我们是来办案的，从大门进出，理所应当啊！”
“哈哈，大人英明。”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君风的这个马屁果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看白凝语那个走路的样子，就一目了然了。
白凝语并非第一次来马府，但是还是头一次这么仔细打量过，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各房的匾额看得出虽不是名家所写，却也都是上好的字。整个院落虽然不算是富丽堂皇、雍容华贵，却也是小中见大。
“这个县丞的房子都比县衙要好了啊！”白凝语感叹道。
“呵呵，大人，有些事情不说你也应该清楚，不过至少马县丞应该是在不破坏原则的情况下……”
白凝语到没有预料到李君风会说这样的话，心中不由心生厌恶，贪就是贪，怎么着还有原则。李君风见白凝语眉头紧皱，就能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李君风也没有说话，所谓生在官场身不由己。
见到马夫人，习惯性的客套了一番，白凝语便进入正题，一来她看不惯马夫人那做作的腔调，二来前面李君风的话让她心里不舒服了，憋着一口气，不免毛躁起来。
“马县丞平日里有何谁结怨吗？”这话是凌霄早前让白凝语这么问的，虽说马县丞在整个林县得罪的人不计其数，但是凌霄盘算了一下，也没有到那种需要杀了他的地步。
马夫人掖了掖眼角那为数不多的一两滴泪，又抽了抽鼻子，在嗡嗡说道：“我家富贵啊得罪的人不少，在衙门里办事哪能不得罪人呢？可是却还真像不出得罪谁而招来杀身之祸。”
“再冒昧问句，夫人和马县丞的夫妻关系如何？”
白凝语话一出，马夫人的面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面上的肌肉抽了两下，从鼻腔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大人，此话是何意？”
“照例询问罢了，还请夫人不要介意。”白凝语早有准备，所以对于马夫人的话也就避重就轻的避开了。
“这种事情怎么就不介意了，大人这话说出来怎么着都是对我家富贵是种伤害，他人都死了还要遭这种不明之伤，大人让他如何瞑目呢？”马夫人的话是人都听的懂，如果是她在外面有人，那就是马富贵戴了顶绿帽子；如果是马富贵在外面有女人，那他就是对自己的夫人不忠。如此一来，马富贵里外就都不是人了。
“马夫人”白凝语拉长了声调，“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想查出真凶，让马县丞可以瞑目，夫人如此这般，到是让我等都作了恶人了。”
这个时候马夫人才觉得看上去有些弱智的县令大人似乎不是那么好对付，话锋一转道：“大人，你可千万别往其他地方想，我是妇道人家，不会说话，还请大人不要介意，是吧，李捕头！”
李君风没想到马富贵的老婆会把自己也拉进去，一时脑子没有转过来，整个人呈放空状态愣在了那里，顿时个人四只眼睛都看向他。
“那个…那个…大嫂不是那个意思，大人呢也没有其他意思。”李君风是憋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白凝语不满的看了看他，又转身对着李君风道：“李捕头今儿个是怎么了啊？说话如此不靠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教导不利啊！”
其实李君风对于白凝语的了解和马富贵的老婆差不多，都觉得白凝语是虚有其表，很多时候他觉得案子全靠凌霄，只是今日这么一来，他对白凝语不说完全改观，到确实是改变了不少，心里也不敢大意了。
“大人，小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还请大人教导。”
“教导我可不敢，只是有些话李捕头可说，有些话不可说，想来李捕头是个明白人，应该清楚吧！”
“大人说的是。”
“既然马夫人对这事也不是很清楚，那本官今日打扰了。”白凝语站起来就要走，却无意间瞥见了墙角一闪而过的一个影子。心中狐疑，快步走了过去，却又没有看到什么，不觉心中疑问越来越大了。
“大人，怎么了？”李君风是面对着白凝语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看到那闪过的人影，只是凭借多你的办案经验，他知道定的白凝语看到了什么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举动的。
“没什么，咱们回衙门吧！”白凝语心中有疑问，只是现在、此地却不是说好好地方。
衙门内的书房里，凌霄早已经在那里等着白凝语了，对于白凝语第一次自己出去办案，凌霄也不是很放心，只是很多事情还是需要白凝语跨出第一步的。
直到门外的窸窣声响起，才把凌霄的思绪拉了回来，站在门口，看着白凝语和李君风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白凝语面色凝重，身后的李君风则是苦着一张脸，还不断朝自己眨着眼睛，凌霄知道定是白凝语在火头上，感激的冲着李君风笑了笑。
“李捕头，半天了，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白凝语支开李君风，她总觉得一个和马富贵牵扯太多的人来办理这个案子很是不合适。
“怎么了？”关上门，凌霄从后搂住白凝语，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呼吸着那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香，心神定了不少。
许是感觉到了凌霄的不安，白凝语也不说话，任由凌霄抱着，好一会才幽幽道：“没什么，到是你，怎么了？”
“有些不安，怕你有事。”凌霄并不忌讳的说出自己的担心。
“呼”白凝语长长呼出一口气，道：“我也很紧张，幸亏一切顺利。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凌霄听出白凝语话中有话，而且似乎还不好说出口。
“李捕头和马县丞很熟吗？”白凝语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哦”凌霄总算是明白了，拉着白凝语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白凝语对于如此亲密的动作有些不适应，脸就这样不争气的红了。
“凝语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受了风寒啊？”凌霄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是一瞎到底。
“你……”白凝语是气得不行，这个人真是赖皮到了底。她甚至怀疑凌霄的脸是不是拿什么特制的药水泡过，不然说这种话怎么总就脸不红、心不跳呢！
“凝语有没有想我啊？”凌霄靠在白凝语的胸口，呼吸间那淡淡的香气充斥了整个鼻腔，让她紧张了半天的心慢慢放松了下来，“我可是想了凝语半天了，凝语不会一点都没有像我把！”
白凝语听到凌霄那略带撒娇的声音，手臂上不觉起了鸡皮疙瘩，肩膀不自觉的抽了抽。凌霄察觉到白凝语的动作，不满的抬头看了看，“看来凝语是不想我啊！”
白凝语何时看过这样的凌霄，“噗”一声的笑了出来，摸着凌霄的头道：“想，也想你。”
“真的吗？”
“真的。”白凝语就差没说出来其实站在马府门口的时候，她就希望站在她旁边的不是李君风而是她。
“那今儿个大人可以什么收获？”放下不正经的样子，凌霄一下子又正经了起来，只是环在白凝语腰间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白凝语一听凌霄这么问，顿时也来了精神，就把今天在马府的后门看到一个陌生男人鬼祟的走出来，和发现有人偷听的事情一一道来。
“哦”听完，凌霄扬了扬眉，“看来事情远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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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入V篇 。。。
转眼；就进入了夏季；天气越发的闷热起来，人稍微一动就是一身汗。凌霄站在院子里，看着头顶的大太阳就不住的发汗；一年四季里；要属夏天最难熬。为了身份不泄露；凌霄不仅要穿着束胸，还必须穿着高领的衣服，来掩饰那光滑的脖子。
从屋子里出来的林慕青看着在发愁的凌霄；心中微微有些心疼；每年的夏天总是她最难熬的时候；有时候为了一个案子，必须爬山涉水；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常常是已经出了一背的痱子，让凌霄疼痒难忍。看着红了一背的凌霄，林慕青也只能熬些清热解暑的东西给她喝，配合在《要药分剂》中看到的记载，用西瓜皮擦拭，以解皮肤间热。
“站在外面不热吗？”看着额头已经微微有汗的凌霄，林慕青开口问道。
“怎么能不热？”凌霄眯着眼睛看着林慕青，似乎几日未见，这个女人又瘦了许多，“你最近是不是食欲不好啊？”
“天热了，没什么胃口。夏天大家不都是这样嘛！”
“呵呵，可是却只见慕青消瘦了。”凌霄靠在院子里的石磨上，抱着胸看着林慕青，“女人太瘦也不好，抱起来咯手。”
“呵呵，是不是县令大人抱起来很舒服？”林慕青半是正经半是玩笑的问道。
凌霄没有想到林慕青居然大胆到问这样的问题，一时有些语塞，“这个…那个…慕青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林慕青看着一头汗的凌霄，那些答案不是早就呼之欲出了嘛！
笑了笑，林慕青提着脚下的裙子，往屋里走去。
看到跟着进来的凌霄，林慕青从包裹里拿出几个香囊，道：“给你做了几个香囊，夏天来了，驱蚊虫也好，消暑也好。”
接过林慕青手里的香囊，凌霄赶紧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子的茉莉花香淡淡的从里面一点点散发出来。
“我说你身上总有股子香味，原来就是这个味道。”凌霄想起每每靠近林慕青总是这样恬淡的味道，原来是香囊的缘故。
“我母亲出生在江南，江南地区花多，母亲独爱这些散发着淡香的栀子花、茉莉花。后来嫁给在北方的父亲，却也没有改了这个习惯。我从小记事开始，一到夏天母亲总拿上一年采摘下来晒干的花给我们做香囊。”说话间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只是转眼已经物是人非。
凌霄看着林慕青，那眼中闪出的恐惧，让凌霄有抱她入怀的想法。只是转眼却又想起谁说的“如果不喜欢，就不要给别人希望”，那想伸出去的手终究还是垂了下来。
凌霄的动作没有逃过林慕青的眼神，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也许这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属于过自己。
衙门里，空气更显得污浊，尤其是书房离着停尸房不远，白凝语觉得呼吸稍微重一些都能闻到尸体腐烂的气味。
凌霄进门就看到了愁眉不展的白凝语，以为她有碰到了什么难题，开口就问道：“大人，又有什么棘手的案子了？”
白凝语掩住口鼻，道：“你能不能去处理下你的那些尸体，这味，已经传到这里来了，弄的浑身都是死尸味，洗都洗不掉。”
“我闻闻”凌霄像小狗一样，在白凝语身上上上下下嗅着，不时拿鼻子拱一下白凝语，惹来白凝语一阵阵的轻笑。
“没有什么尸臭味啊，到是有些脂粉味。”凌霄没敢说是奶香味，她怕白凝语面子上挂不住，到时候又不理自己。
“哪有，我许久没弄这些东西了。倒你身上，好象有淡淡的清香，从翠红楼里来的吗？”想到那些莺莺燕燕的，白凝语原本挂着笑容的脸马上沉了下来。
凌霄看到白凝语这个急转直下的表情，多少猜到她心中所想，从腰间解下香囊道：“是从这里散出来的味道，好闻吧！”
拉下在眼前乱晃的香囊，放在鼻尖，还没呼气，那清香已经自己钻进了鼻子。再看香囊的做工也是相当的精巧，仿若一只小小的粽子，捏在手里贴合着掌心。
“哪来的如此精巧之物，想必定是哪个绣坊里的高级绣娘所制吧！价格应该不菲，你发财了啊！”
凌霄“哈哈”一笑，道：“发财到是没有，只是每年都有人送我而已。”
“哦，那到不是”凌霄随便往那张椅子上一坐，“每年这个时候慕青总会送我的，看看，这手艺好吧！”
白凝语一听说是林慕青送给凌霄的东西，顿时觉得那香味也没之前来得好闻，似乎香囊里散发出来的已经不是茉莉花香，而是说不出的失落感。论相貌，林慕青是翠红楼的头牌，自是不用说；论手艺，自己绣只老虎像猫，再看看林慕青的绣工，不说巧夺天工，也是别具风格；论学识，似乎林慕青也更胜一筹，哪日去查案她也看到林慕青的那些藏书。三下比较，落了下风不说，连带着自信都没有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白凝语的失落，凌霄缓缓开口道：“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多比较就无益了。”
凌霄的话白凝语怎么会不明白，当下就自嘲的笑了笑，道：“起码有些人是我的。”
“对对对，大人这么想就是了。”
“大人想什么了？能否给在下说一说，也许能帮着大人一起把这个案子破了。”此时聂天摇着一把折扇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紫金的衣服在太阳的斜射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凌霄眯着眼，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聂天看着凌霄，不屑的“哼”了一声，摇着扇子走到了白凝语的身旁。看着聂天如此小家子气的样子，凌霄在心中笑了笑。
“大人，凌霄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坐，不打扰了。”
“等等”白凝语从椅子上站起来，“本官想起来还要和你一起去看看马县丞的尸体，还需要凌仵作帮忙啊！”白凝语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也是借此机会避开聂天。果然，当白凝语问道：“公子一起吗”的时候，聂天快速的摇了摇头，一脸嫌弃的表情便也没逃过白凝语的眼睛。
“他怎么走了？”见聂天已经走远，靠在门框上的凌霄问着还站在案桌前的白凝语。
对于聂天，白凝语是了解不多，就算是差点成为夫妻。媒妁之言可信度也有限，往往只是天花乱坠的说上一通。但是现在聂天诸多的表现让她觉得也许这个亲没能成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想什么呢？”凌霄觉得最近白凝语很容易走神，有时候连自己靠近她都没有察觉，对于此凌霄意见很大。
“凌霄”白凝语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组织了半天，才又道：“自从他来了之后，我总有些担心，我怕出什么事情。”
听了白凝语的话，凌霄心里的不安也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