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gl)-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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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屋就别去了，住我这里吧！”
“那你呢？”
“我也住那里，等开了春，我去求皇帝给咱们赐了婚，你说可好。”
凌霄的话让毫无心理准备的白凝语一下红了脸，“说什么呢，也不害臊。”
糯糯的声音，扭捏的样子，让凌霄爱煞了此刻的白凝语，瞧着四下无人，轻轻在她唇上一吻，让原本就涨红了的小脸都快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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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入V篇 。。。
初一祭祖；初二拜年；初三老鼠娶亲，初四迎神接，初五破五；初六送神；初七人日；初八顺星，初九玉帝诞辰，十三到十五闹元宵。
元宵节这天；皇城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当日朱萧木邀请了一干朝臣共庆元宵佳节；所以特意命人在御花园附近搭了戏台，请的都是名角儿。当然这样千载难逢的盛会；谁也不会错过，戏末开演，已是异常的热闹。人人都伸着脖子，等着好戏开场。
随着铜锣声，戏台上的幕布缓缓拉开，演的是《花木兰》，首先出场的一位旦角，长是非常漂亮，滴溜溜地转着圈，用轻脆的嗓音吊了一嗓子，台下一片叫好声，过了几分钟，出来一个角，演的是花木兰，这个扮相非常精神，尤其是那双眼睛，很是勾人，只听唱道：“尊一声贺元帅细听端详，阵前的花木棣就是末将，我原名叫花木兰啊，嘿嘿，是个女郎，都只为边关紧军情急征兵选将，我的父在军籍就该保边疆，见军帖不由我愁在心上，父年迈弟年幼怎敌虎狼，满怀的忠孝心烈火一样，要替父去从军不容商量，我的娘疼女儿她苦苦阻挡，说木兰我发了疯（啊）言语癫狂，为从军比古人我好说好讲，为从军设妙计女扮男装，为从军与爹爹俺比剑较量，胆量豪武艺强（啊）喜坏了高堂，他二老因此上才把心来放，，花木兰改木棣，我的元帅呀，你莫怪我荒唐啊……”。
因为是皇帝在后宫设的宴席，所以这日的凌霄并没有穿着朝服过来，只是着了一件青布褂子，俏生生的脸蛋儿头上扎着一块白色的绾巾， 风神洒脱，宛如玉人。
“那是谁啊？”凌霄才出现，朱萧木的许多妃子就在私底下窃窃私语。原本凌霄回来后除了朱萧木的召见，根本不会来着皇宫，又何况是这后宫，妃子们不识她，也是正常。
涵曵一早就看到凌霄过来了，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糖葫芦儿在吃，再看看她身后，却没有别人跟从，心中有些不痛快，那个该死的女人，出去了这么些天，也不知道要回来了。
“给皇上拜年，愿皇上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话像老三篇，明知道朱萧木已经听得耳朵里要起茧子了，却还是不得不再说上一遍。
“快快请起”，“来，坐太后身边去吧！你们姑侄之间好聊聊家常话。”
“是”凌霄是这么回答的，可心里免不了添上那么一句“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看到皇太后不能不行礼啊，照例又是冠冕堂皇一番。涵曵只是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句，便不再理凌霄，凌霄到也落得个清净，抓起茶桌上的瓜果就开始吃起来。花生吃完吃瓜子，瓜子吃完吃水果，水果吃完吃点心，整个看戏的时候，就听到凌霄在那里吃东西的声音。涵曵不免心里唾弃起凌霄来，好歹是一个郡王爷，怎么像是饿了十天半月没吃过东西一般。
到是朱萧木观察的仔细，看到凌霄桌子上空了，就立马让人又给添上，看着凌霄那个样子，朱萧木觉得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不然凌霄断断不会这样。
等戏结束了，朱萧木就喊着凌霄一起回了御书房。
挥退了左右一干人等，朱萧木才开口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皇上明鉴，确实出了事情。”见凌霄表情严肃，不似以往一般嬉笑，朱萧木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问道：“怎么了？”
“他们这次是要杀我了。”
“哦，怎么说？”朱萧木拧着眉头，若有所思。
“初一的中午，有人我的饭菜里下了鹤顶红。幸亏被猫误食，臣弟才逃过一劫。”
“什么？”朱萧木大怒，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惹得在外面的太监立刻推门进来，“出去出去”朱萧木挥着手，不耐烦的把太监都赶了出去，“居然敢下毒下到你府里，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要这样发展下去，哪天朕的饭菜里给下了这些也不知道了。”
凌霄不语，这件事情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她也不好开口表达什么想法，倒是朱萧木，凌霄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在刻意的隐瞒着自己。每每问到重点，朱萧木总有些闪烁其词，开始凌霄没有躲想，次数多了，也难怪她不往其他方面想去。
“怎么不说话？”朱萧木见凌霄不开口，心中有些狐疑，她前面在看戏的时候故意那么个吃法，引起自己的注意，肯定是准备和自己说什么。现在她除了说了下被下毒的事情，其他事情一概不提，到是让自己有些始料不及。
“臣告退”凌霄说着就要走，被朱萧木一呵，只得又站住。
“凌霄，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朱萧木纳闷了，这凌霄到底是准备唱哪一出？
“皇上，微臣只是跟您说下这件事，并无其他意思，皇上您不用多想。”凌霄恭恭敬敬，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妥，朱萧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憋的那一肚子的火。感情你凌霄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吃吃喝喝才来的啊！
凌霄退出来，就给太后的宫女邀请去了。美其名曰是赏些东西，可凌霄哪里会不知道这皇太后真正的企图啊！
事情的发展正如凌霄料想的，先是冠冕堂皇的赏赐了许多玩意，到最后只听得太后问道：“她好吗？”
“她，谁啊？姨娘想问的是谁？”凌霄塞满点心的嘴巴里含含糊糊，说话间还有碎屑喷出来。
涵曵捂住鼻子，脸上不悦起来，真不知道这个外甥是怎么长的，怎么就知道吃呢？除了问司马墨儿，还有谁值得她这么牵挂的。
正当涵曵准备说话的时候，在咽下了嘴巴里东西之后，凌霄又道：“看上去是蛮好的，只是却只浮于表面，那种开心并不是发自内心。”
“那还叫蛮好？”
“姨娘，你知道的，这深宫大院里，你让人如何愉悦起来？墨姨不是你，她没过惯这样的生活。她从小就在山林间穿梭，要不是为了姨娘，我想她不会十多年来一直呆在这里不曾离开。可是姨娘你却总是怀疑这怀疑那的，再怎么样坚定的心在怀疑面前总会累的。”
凌霄的话让涵曵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很多时候涵曵也有她自己的难处，那些不能为司马墨儿或者是凌霄所道的难处。
“你告诉她，过几日我去看她。你先退下吧，姨娘累了，想睡会。”终于，长久的沉默之后，涵曵让凌霄带了这么一句话给司马墨儿。
睿郡王府门口，凌霄才踏进去，便给林慕青的丫头凝香一把拉住，“怎么了凝香？”
“林姑娘让你一回来就去她那里。”
“可是林姑娘发现了什么？”
“今天林姑娘捡到了个瓷瓶，就神神秘秘的，一直拿些东西在弄那个瓷瓶，还弄死了几只鸡，还告诉我那鸡不能吃了，让我去烧化了。”凝香给凌霄一问，便如竹筒子倒豆，把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凌霄听到凝香这么说，甩开步子，大步流星的朝着林慕青那院子走去。凌霄进屋的时候，林慕青在看书，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不知道是不是过于专注，林慕青似乎没有察觉到凌霄的到来，手上的书依旧那么一页页的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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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走近了；林慕青才察觉；抱歉的对着凌霄笑了笑，她没想到自己看书居然专心到了这样，只是书中的内容太吸引自己了；正读到紧要处；确实没注意自己的身旁。
“看什么呢？这么专心？”凌霄拿过林慕青放在桌子上的书翻了翻；见到只是《本草纲目》也不意外，原本林慕青就懂得歧黄之术，看看这些医书也很正常。
“你看”林慕青从书桌上递过一个瓶子给凌霄；凌霄接过瓶子；这物件造型端巧；线条挺健，釉色粉青；浑厚滋润，如玉似冰。釉面布满纹片，瓷器底部为铁褐色，上部则隐呈紫色，是典型的“紫口铁足”。
“这个是……”
“没错，宋代瓷器有五大名窑，其中最为著名的是官窑，在后世备受人们青睐。官窑主要烧制青瓷，大观年间，釉色以月色、粉青、大绿三种颜色最为流行。官瓷胎体较厚，天青色釉略带粉红颜色，釉面开大纹片。这是因胎、釉受热后膨胀系数不同产生的效果。瓷器足部无釉，烧成后是铁黑色，口部釉薄，微显胎骨，即通常所说的‘紫口铁足’。这个瓷瓶就是典型的北宋官窑瓷器。”林慕青爱看书，所以对于这些古董也颇为有研究。
“能用宋瓷来装鹤顶红的，非富即贵，这个瓷瓶的出现到是让咱们有了些线索。”凌霄陷入了沉思中，对于宋瓷，她并不陌生。从小在宁王府里看到的真品古玩又何止千百，但是唯独这宋瓷却是极少见到。
半晌，凌霄眼睛一亮，随即又恢复原状，快的几乎不易察觉，只是就这么一闪的功夫，林慕青却注意到了，凌霄并没有说，林慕青也不点破。
“你怎么在看《本草纲目》了？”
“我在看看关于鹤顶红的介绍。”
“那有什么发现没有？”
“《本草纲目》云：唯出信州。”
“信州？信州，信州”凌霄重复着念道，“我记忆中没有谁是信州人士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知道这个物什并不容易得到，沿着这条线查下去也许会有些线索。”林慕青并不是不了解官场的黑暗，只是她不知道这种黑暗是一片漆黑。
“能够用宋瓷装鹤顶红，本身就说明了他要拿到鹤顶红并不会困难。难道他会去药铺光明正大的买？根本就不可能，我们现在能查下去的就是这个瓷瓶，先查到它的主人，再着手去查毒药，这样会事倍功半些。”
凌霄拿着林慕青捡到的瓷瓶，并没有急着去白凝语那里，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把瓷瓶藏进了一个暗格里，这次回了房间。
比起十多天之前，白凝语的气色明显有了变化，只是精神状态似乎还不是很好，凌霄暗暗自责，如果自己注意一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略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凌霄上前拥住了正站在窗前的白凝语。
“想什么呢？”凌霄埋首进白凝语的发间，深呼吸着那熟悉的味道，让心中有了片刻的宁静。
“回来了？”时间一长白凝语也习惯了凌霄这样的拥抱，正是这样的细心，让白凝语不觉得孤单。
“嗯，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你也知道出了那件事情，所以还是不得不去跟皇帝说一声。他各方面的条件都比我们好，有他帮着一起查，更加方便些。”凌霄现在只要情况允许，根本不会提及下毒的事情，即便是需要说起，也用“那件事情”来代替，生怕白凝语听了心中又责怪自己。
“那就好。”白凝语也明白凌霄的心意，并不多去谈论。这十几天来，因为自己受了惊吓，凌霄就时常陪伴着自己，许多应酬都推掉了，实在是推不掉的才会匆匆去一下就回来。这般心意，让白凝语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现在自己这么尴尬的身份，让白凝语的心里又黯淡了下来。
就这么轻轻拥着，直到翠香来催促着去吃晚饭，凌霄才不舍的松开了手。
自从上次下毒事件之后，林慕青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买回来了许多的鸡鸭，圈养在了一起。每到吃饭之前，林慕青必亲力亲为的把每样菜都拿去给鸡鸭吃一下。
“慕青，我说过的，上次他们的奸计没得逞必然不会再来第二次了。你这样做，到是苦了自己。”凌霄见林慕青从鸡舍过来，又开始念叨了。
“你总是太自信，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心点好。”
“是啊！林姐姐说的没有错。”在这件事情上，林慕青和白凝语的看法，相当的一致。宁可自己麻烦一些，也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造成错误的机会。
“好吧！”凌霄叹口气，这两个女人，她是一个都拿她们没办法，“你们吃吧，我喝点汤就可以了。”
“为什么？”白凝语和林慕青异口同声的问道。
“哇，你们两个需要这么默契吗？”说着，凌霄便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两个人听，惹得两个大声失笑起来。
“对了，墨姨呢？怎么没见她来吃饭？”凌霄说道宫里的事情，却发现今天饭桌上少了一个人。
“回郡王爷，司马小姐说今天人不舒服，就不来吃晚饭了。”说话的是官家，因为司马墨儿没有出嫁，所以官家一阵唤司马墨儿为“小姐”。
“哦，这样啊！那我等下去看看。”
漆黑的夜里，朵朵雪花从天空飘落，在月光的照耀下，这一切显得格外的动人。司马墨儿站在院子里，看着飘落的雪花，思绪也被拉回二十多年之前。仿佛也是那个下雪天，看到站在雪地里玩雪的涵绫，让她惊为天人。那呼之欲出的占有欲望一下就吞没了她的理智，女人和女，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司马墨儿并没有多去追究，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陪着那个人笑、陪着那个人哭。
直到皇帝的圣旨下来，司马墨儿才发现事情原本就从来不在自己的控制中。无论自己对涵绫多好，得到的永远是那种淡淡的回报，这一切让司马墨儿不得其解。司马墨儿记得曾问过涵绫，爱是什么？得到涵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回答。
司马墨儿笑了，滚烫的泪水也一同滚落。也许不是涵绫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她和她一般，命运终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墨姨”凌霄站在司马墨儿身后好久，才喊出了声。她知道，在这样的雪夜里，司马墨儿肯定是想起了自己已经过世的亲娘。
“凌霄啊！”司马墨儿急急拿着袖口拭干泪水，却拭不去那已经红了的眼眶。
“进屋吧，外面冷，别着凉了。”凌霄扶着司马墨儿，“姨娘说她过几天来看你。”
“你和她说我在这里了？”
“没有，这种事情哪里还需要说。”
“也是”司马墨儿并非不知道一路到睿郡王府其实暗中都有人跟着，“她，好吗？”
“墨姨是希望我说好还是不好？”凌霄扶着司马墨儿在榻上坐了下来，又塞了一个暖炉到司马墨儿的手里。
“不说她了，说说你。今儿个进宫皇帝怎么说？”司马墨儿终究还是关心凌霄，毕竟凌霄是涵绫留下来的唯一血脉。
“皇帝到没说什么，只是慕青却找到了一个装鹤顶红的瓶子。”
“哦”司马墨儿看着凌霄的表情，见其中透着古怪，又问道：“可是瓶子看出了什么？”
“是一个宋瓷的瓶子。”
“宋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