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gl)-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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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很没用？”聂天又问道。
“大人，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破案的，还希望大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多用心。”凌霄这话到是不假，她也是慢慢跟着柴老头学习了几年的工夫才懂了些皮毛，
“别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不知是给凌霄说的话刺激到，还是因为其他，聂天的情绪突然低了下去，这让凌霄觉得自己似乎是太急于求成了。
“大人，我并不是安慰你，我只是说实话罢了。想当初，我跟我干爹学当仵作的时候还不如你，我一见到尸体就吐，吐到苦胆水都出来，只是见的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凌霄的话不乏有安慰聂天的成分在里面，但也并不是说的假话。
“真的？”聂天半信半疑，不太确定的看着凌霄。
“大人，你可以去问问衙门里的那些老捕快，他们那个时候都有在现场。”
凌霄的这句话一出，让聂天觉得前面凌霄所说的话似乎可信度大增，也不再纠结于自己那点破案的技术，立即上前和凌霄讨论起凌霄学徒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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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3章 。。。
翠红楼的后厨里，四五个锅子在冒着热气，“咕咚，咕咚”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前院的姑娘在弹奏着悦耳的曲子。
这个时候有空在后厨里煮着东西的，除了戴春花就没有其他人了。姑娘们忙了一个晚上，现在都在睡觉，一些打杂的人这个时辰也还没来上工，只有已经自由身的戴春花才在这个时候闲着。
戴春花不过才过四十，又常年在脂粉堆里打滚，所以看上去要比在家里带孩子的那些妇女要年轻许多。只是戴春花的苦，只有凌霄才知道。
“喂，干妈。”戴春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凌霄那个兔崽子，“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煮了这么多的菜？”
“你死来了啊，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你想忙死老娘啊，要吃还不知道早点来帮忙。”戴春花边冲着凌霄吼边忙着手里的活，“还不快去烧火，你看那火都要灭了。”
“知道了，你再这么叫下去，就跟那些黄脸婆没什么区别了，哪还看得出曾经是翠红楼的头牌。”凌霄这招叫“将军”，戴春花的死穴就是怕老。女人都是这样，总希望青春常驻，像戴春花已近中年的妇女尤甚，所以凌霄是百试百灵。
“哼，还不是你个兔崽子气的。”果然，凌霄的话出来之后，戴春花的口气立刻转了。
“今天烧什么好吃的了？”凌霄往灶堂里塞着柴火，还不忘问一下。
“今天是……”戴春花才准备说，却听到凌霄大声“嗷”了一下，只见凌霄从柴火堆里拎出了两只死老鼠。
“你不是还准备烤老鼠肉给我吃吧！”凌霄觉得这样的意外一点都不惊喜，反而有中让她想把早饭都吐出来的感觉。这个老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时候，已经开始腐烂了，散发出那种比茅厕还要恶心的味道。
“滚，你个兔崽子，我怎么知道会有死老鼠在里面。”戴春花淬了凌霄一口，这个兔崽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下次去柴老头那里上坟一定要和柴老头说说。
“你说说这东西都烂了，死了多少时候。你看看，你们天天都吃些什么。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别得了鼠疫。”凌霄是越想越觉得汗毛直竖，赶紧从矮凳子上站了起来。
“不对，兔崽子”这个时候戴春花又道“我记得这个老鼠药才放了没两天啊，大前天才听这个伙房的老朱头说是要撒点老鼠药药药这个老鼠的。”
“你确定？”
“废话，你个兔崽子，居然连老娘的话你都怀疑了。”戴春花拿起手里的大勺就往凌霄头上敲去。
“对了”凌霄大叫起来，“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凌霄边说边跳，扔下手里的死老鼠，就往外跑。
戴春花连忙问道：“你个兔崽子都这个时候了你去哪啊？”
“我不吃了，我有要紧事情。”
“这个兔崽子，简直的寻老娘开心。难道，难道我那一勺子把她脑袋打坏了？坏了坏了，真要这样，我可怎么向柴老头那个死鬼交代啊！”戴春花扔下手里勺子，紧随着凌霄的步伐追了上去。
凌霄边跑，是边把这三个案子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整个案子连上那个死老鼠，似乎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聂天正退了堂，回到自己的饭厅准备吃午饭，才喝上一口丫鬟倒过来的茶，杯子就被人一把夺了过去。
“大人，大。。。人…”凌霄上气不接下气，喝了一口从聂天手里夺过来的茶才稍微顺了口气。聂天却发现那个位置是自己刚刚喝过的地方，才想提醒凌霄茶却已经见底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喘口气再说。”聂天把空了的杯子又添满了茶，“再喝口水吧！”
“恩恩恩”凌霄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接连喝了三杯茶，才缓过气来。“大人，我知道案子的凶手是谁了。”
“哦”聂天一听凌霄这么一说，整个人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赶紧说。”
聂天站起来，凌霄却坐了下去，逼的聂天又只好再坐了下去。
“我刚刚发现两只死老鼠。”凌霄说完朝着聂天看了看，聂天不知道凌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道：“发现死老鼠和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傻，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我刚刚在翠红楼发现了两只死老鼠……”
凌霄还没说到重点，就给聂天打断了，“你在那种烟花柳巷发现两只死老鼠都要来跟本官说，凌霄，你是不是觉得本官太空闲了，你来寻本官开心吧！”
“大人”凌霄厉声打断聂天的话，“大人，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聂天见凌霄满脸怒气，知道又踩到老虎尾巴了，只得摇了摇头。凌霄看聂天的样子，便知道聂天的意思，于是又接着道：“那两只死老鼠烂了，深的地方已经可以见骨。但是据说那些药老鼠的药的是在三天前放的，就算是刚放下去老鼠吃了就死了，也不会烂的这么快。现在只是春末，虽然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但还不至于让老鼠这么快就腐烂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厨房里比一般其他的地方都热，这就加剧了老鼠的腐烂。”
“那，这和那三起凶杀案有什么关系？”聂天还没有想到那一层，只是觉得之间应该有联系，不然凌霄也不会如此的紧张了。
“大人，你忘记了，何小莲她家隔壁的邻居怎么说了？”
经凌霄这么一提醒，聂天想起来那天何小莲家隔壁的妇人所说的，“何小莲和她表哥，那关系可不一般。街坊四邻都说，他们有染”。
“你的意思是，何小莲和她表哥杀了她嫂子？”
凌霄听聂天这么一说，很是高兴，总算的有那么点进步了，高兴地说道：“对，大人，你总算是开窍了。”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明明何小莲腐烂的比她嫂子厉害，怎么可能是她嫂子先死了呢？”
“大人，忘记了吴天是做什么的了？”凌霄小心的提醒着聂天。
“做豆腐的。”
“对”凌霄脸色一变，立刻严肃起来，“我想应该是何小莲和她表哥先合谋杀了她的嫂子，原本想不离而别，远走高飞的，却无奈给吴天发现了端倪。也许吴天曾经劝过何小莲，可是没用，最后心灰意冷动了杀机。也许吴天当时就因为愤怒而把他们两个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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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14章 。。。
没等聂天反应过来，凌霄一把拉住聂天的手，道：“大人，快走，不然凶手要跑掉了。”
“啊！”聂天只觉得重心一个不稳，手臂一紧，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凌霄拉了出去，正当聂天在考虑是不是要让凌霄放手的时候，却又听道凌霄说道：“那天我们去，应该打草惊蛇了，恐怕凶手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目的。”
“那他不是要逃？”聂天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也不管是不是手被凌霄拉着，两个人便在大街上奔了起来。
话说戴春花一路追了出来，却早已看不到凌霄的影子，这个时候正在衙门附近的正柳大街上瞎转悠，却见凌霄拉了一个人跑了过来，连忙上去拦截。
“戴春花，你给我让看。”眼见戴春花老鹰捉小鸡那模样，凌霄不得不出声制止，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里捣乱。
“你个兔崽子，翅膀硬了，老娘的话都不听了？”戴春花上前一把揪住凌霄的耳朵，逼的凌霄不得不放开聂天的手。到是聂天，不知道这两个人唱的哪一出。不过从戴春花的穿戴来看，聂天也似乎看出了戴春花的身份，心中不由气氛，“这个凌霄玩就玩吧，居然玩到防碍公事了。”
眼看着凌霄和戴春花还在那里争执不休，四周开始有人围观了，聂天不得不出声道：“大胆民妇，居然阻拦本官半案，如果有什么闪失，你担当得了吗？”
果然，聂天的一句话比凌霄的千言万语还要管用，这下把戴春花吓的当场没说出话来。凌霄趁着戴春花发呆的工夫，赶紧拉着聂天跑远了。不过才跑出去三步，凌霄又独自折返到戴春花面前，说道：“赶紧去衙门，让捕快们去各个可以离开林县的路口拦截吴天。”
“凌霄……”戴春花不知道凌霄的意思，只是看凌霄那难得才出现的严肃表情，知道事情远非自己想象那么简单，便又抬起自己那双小脚往衙门跑去。
吴天的豆腐作坊在东市门的集市上，前店后作坊。凌霄拉着聂天才到豆腐坊门口，就见大门敞开，却不见吴天的人。凌霄赶紧冲进去，却见屋里一片狼籍，装豆腐的桶和盆散落在地上，椅子、台子也全部倒了，凌霄不由纳闷，要逃走的人怎么还有这个空把这里布置一下。
就在楞神之际，只听得“嘭”一声，凌霄连忙回头，就见吴天从倒在地上的一个木桶里钻了出来，手里扬着一把刀，直向聂天砍去。
“大人，小心”凌霄顺手操起一个勺子朝吴天扔了过去，就在吴天为了躲避勺子分神的时候，凌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聂天推开，却没想到吴天那落下来的一刀一下砍到了手臂上，顿时鲜血直流。
“快走”凌霄顾不上手上的伤，用没受伤的手推了一下被吓呆了的聂天，“赶紧去衙门里找人过来。”
被凌霄这么吼了一嗓子，聂天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顾不得再想什么，转身朝衙门跑去。
“吴天，你冷静点。”凌霄尽量在分散吴天的注意力，使聂天可以有时候跑走。别说她现在受伤了，就是没受伤的时候也不是吴天的对手，所以只有拖延一会是一会了，希望聂天能跑得快点，在她血流尽前把捕快带来。
“凌霄，你一个仵作多管闲事干吗？要不是你，我的计划早就成了。”吴天愤怒的眼中闪出死亡的气息，血红的眼睛瞪着凌霄，如同一头随时都会爆发的愤怒的公牛。
凌霄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一边希望能抚平吴天的愤怒，“你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一个人，你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这头凌霄正和吴天对峙着，那头聂天正用尽吃奶的力气全力往衙门跑，才跑出没多远，就看到捕头李君风往这头跑过来，聂天连忙挥手，“李布头”。
李君风原本的注意力还在抓捕逃犯身上，让聂天这么一喊，才发现离自己不远的聂天身上沾了点点的血迹，血迹印在白衫上格外的醒目。
“大人，您受伤了？”李君风上前就抓住了聂天的肩膀，丝毫没有顾及到他们上下属的关系。
聂天不动声色，脱开了李君风，说道：“受伤的不是我，是凌霄，吴天把他砍伤了，你赶紧带人过去，我怕他有危险。”
一听到聂天这么说，李君风也顾不得聂天，率领了手下的捕快们朝着东市门赶去。
李君风赶到时候，正看到吴天拿着刀要往凌霄的头上砍去。说是迟，那时快，李君风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匕首飞了过去，
只听得“铛”一声，吴天手里的刀应声落地，已经撑了许久的凌霄眼看着要倒过去落在地上，却被一下抱住。凌霄只觉得脑袋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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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5章 。。。
梦里，凌霄一直在纠结于撞到的那个软绵绵的东西，以至于她一直不愿意醒来。
戴春花看着床上凌霄那要死不活的样子，老泪流了不知道多少次，原本化的好好的妆已经花的一塌糊涂了。
“花姨，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看着凌霄。”开口说话的是聂天，看到戴春花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怎么说凌霄都是为了救她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最好不要说话”戴春花一听聂天说话，嚎的更加大声，“要不是你，这个兔崽子会这样躺在床上？你最好保佑她早点醒，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我…”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你看看兔崽子，你看看，这血……”戴春花拎出扔在地上沾满血迹的衣服，“她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向她死去的爹交代啊！”
论这个嘴皮子功夫，聂天别说不是戴春花的对手，就连凌霄她也说不过，加上原本她就有愧意，这下更加是有话说不出口了。戴春花见她这样，更加变本加厉，说出来的话也开始有点不入耳起来。
“戴春花，你好吵哦”一个小小的声音传过来，戴春花差点已经听错，一回身，看到已经睁开眼的凌霄。
“你个兔崽子，你吓死我了。”戴春花一把抱住凌霄，一点没顾及凌霄手上的伤，聂天想开口提醒戴春花，却给凌霄一个眼神制止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凌霄从戴春花那夸张的拥抱中挣脱，“到是你，你看看你那脸花的，这出去要吓死你们店里的客人的，你赶紧的，回去洗洗。记得，不要走大门，走侧门。”
“真的？”戴春花惊闻自己的脸已经不能见人，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么严重？”
“恩，那里不是有铜镜，你自己照照去。”凌霄的懒得跟戴春花多罗嗦，都一大把年纪，却总是涂脂抹粉，而且还是那种浓艳的妆，这让凌霄无论是从感官上还是内心里都说不出的滋味。
“你，好点没？”聂天见凌霄望着自己，便走到了床前。
“你有伤着吗？”凌霄并没有回答聂天的问题，到是关心起聂天的安危来。
聂天摇了摇头，“没有，我好的很，只是你……”
“我不要紧的，皮糙肉厚的。到是大人，毕竟是个读书人，伤了可不好。”凌霄其实想说的是“大人，你毕竟是个女子，伤了哪里都不好，到时候嫁不出去可怎么办”，但是现在似乎还不是揭开她身份的时候，话在嘴里转了转，又换了个意思说了出来。
“你个兔崽子，你都这样了，还有空关心别人。”戴春花本来正在照着自己的脸，听到凌霄这么一说，马上又冲了过来，“你一个屁点大的仵作，需要你做这些事情吗？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