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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帝女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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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帝低头不语,皇后见状道“不如这样,先让太医查看玉杯和所饮之酒,若是有问题再行定论。”虽然皇后的话有拖延之意,但是明显是帮助德妃的。贺帝沉默片刻才道“就按皇后说的办。”
    当晚,就招来了值夜的太医,太医拿着用过和没有用过的玉杯闻了片刻,又用手在杯沿上轻抚了一下。最后才道“启禀皇上,这玉杯确实有毒。”
    这下几人表情各异。贺帝道“详细禀明。”
    “毒是涂在玉杯的内壁,名叫‘一日仙’,此毒在宫外很是常见,毒发之时腹痛难忍,虽然救治之法简单,但是只要毒发半个时辰之内没有救治,便会身亡。从中毒到毒发需要两个时辰左右,不似其他烈性毒药中毒既死,故名一日仙。”
    贺帝沉思,挥手示意太医下去。“命袁才人从明日起禁足长春宫,待此事查明之后再做定夺。”
    皇后点头“皇上此举甚为妥当,本宫也觉得袁才人品行,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也许是有人加害也未可知。”
    德妃虽然不平,但是也不敢发作,只好在一旁闷不作声。大家都知道,禁足不过是做做样子,等过些日子事情过去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夏子墨虽然听闻贺帝不会废黜嫔妃,但是听到他这么一说,还是松口气。
    由于身子转好,夏子墨便托词回到了含香殿。因为白日睡得多了,夜间精神好了许多,索性睡不着,她便坐在床上反复思考着下步的行动。小玉被她打发的下去睡了,此时她只在床边留了一盏灯,虽然昏暗,倒也清静。
    门开了,她以为是小玉或者是核桃,也不在意,只是淡淡道“我不是叫你们去睡么?怎么又跑来了。”
    “看到夏才人安好,我才能睡的着才是。”
    夏子墨惊讶抬头,袁星野坐在床边,帮她掖了掖被子。“天冷怎么不多盖点。”
    “无妨。”夏子墨摇头“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回来了,我便来看看你。”袁星野笑道。
    肯定是偷偷过来的。夏子墨无奈“皇宫大内武功高强的人多不胜数,万一被发现………万一皇上去了怎么办?”
    “放心,我一路很小心。皇上在皇后宫中,还有德妃,应该不会去我哪里的。”袁星野道,“倒是你,你怎么就贸贸然去喝那杯酒。”她语气中带上了指责和怜惜“还好无事,要是有事了你叫我怎么办。”
    夏子墨也知道今天之事她有些草率了,“这不是怕德妃不用那杯子,你的苦心不是白费了,而且若是用了万一只是在她宫中,并没有牵扯到皇后,也没有今日之效。”
    袁星野自然是知道她的用意的,但是知道归知道,虽然夏子墨所用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但是她还是记得今天听到夏子墨中毒的感觉。
    那是从心底冒出的寒意,冻的她几乎以为自己身在三九寒天,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她拉着夏子墨,突然不知道要如何说起。夏子墨也不做声,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最后是夏子墨先妥协,她拉着袁星野的衣袖,有些可怜兮兮的道“我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袁星野叹气,她有什么资格好生气的呢,是她自私,让夏子墨陪她演这么一场戏,如今夏子墨为了帮她可以说是九死一生,自己这个时候生气,岂不是矫情么?
    一时间,袁星野找不到任何可以说的言语。她拉着夏子墨的手,只觉得这个人没出事,那真的是太好了。
    片刻后,袁星野脱下鞋袜,和衣躺在了夏子墨的身旁,轻轻的抱住了夏子墨。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此时她就是想如此做,才能让自己心安,让自己明白这个人真的没有事。
    夏子墨也没有抗拒,顺从的任由袁星野抱住。
    “睡吧,好好休息。”
    “那你呢?”
    “我等你睡着再走。”
    虽然同在一个宫中,虽然相离不过数百步,但是两个人都知道相见真的是非常苦难的事情,何况就连这样的日子,也是过一天少一天。
    夏子墨拉着袁星野又说了些话,快色微亮之时才睡下,袁星野料想过一会传旨的人应该去了长春宫,便悄声离去。
    回到宫中,没有惊动任何人,简单的梳洗一番,袁星野依旧和以往一样用膳练剑,不消片刻,传旨的人就到了长春宫。传旨的是张平手下的一个小太监,看起来甚为机灵,说了贺帝的口谕之后便笑道“师傅叫才人不用担心,皇上一定不会委屈才人的。”
    袁星野点头,也没有多说。络颜往小太监手中塞了一锭银子,他若无其事的收下,便告退了。
    之后几日袁星野依旧每日练剑读书,和往日并无不同。她宫中的用度也没有因为禁足而被苛刻,想来是贺帝先关照过了。
    日子本应这么过去了,不出几日贺帝自然会解开禁足令。

  ☆、第一卷第十五章

云曦宫,德妃的寝宫。
    德妃用力将一个茶杯掷于地上,心中愤恨不平。
    “姐姐,不要生这么大的气,对身子不好。”夏子墨在一旁开口劝道。她说完咳嗽了几声,小玉忙轻轻捶着她后背。
    “妹妹,这么轻易就算了,你不会不甘心么?”德妃道。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皇上宠着她,我们不论做什么都没用用处。”夏子墨无奈。“姐姐,你以为我甘心么?若单单只是我一人也就罢了,你我二人差点命丧黄泉,竟然只是禁足几日。”说道这里,夏子墨有些怨愤。“这都这些日子了,我还时常觉得身子不爽,又担心这毒没有去干净什么时候再度复发。”
    德妃沉默良久,“是我连累了妹妹。”
    “姐妹之间说这些做什么,就算我当日无事,日后那日说不定也会被害。”夏子墨摇头。“不过因为此事皇上倒是经常来你我寝宫,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说起来这两日皇上经常留在御书房,说是北方的战事紧张。”
    夏子墨对此也有耳闻,叹口气道“我们深宫妇人,哪里懂得这些,只希望天佑我大启,皇上洪福齐天可以打败那些蛮族。”
    德妃点头称是,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夏子墨起身离开。“姐姐,皇上今晚肯定还是来你这里,还不快好好收拾打扮。”说罢笑着跑开。夏子墨年方碧玉,做起这些孩童之事也不会觉得违和。她走后德妃来到梳妆台前,让云兰收拾自己的仪容。
    离开云曦宫,夏子墨带着小玉慢慢的走回含香殿,刚好路过冷宫,夏子墨淡淡的看了那雕漆的红色木门,继续往前走。倒是小玉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听说是以前最得宠的妃子,你说为什么要谋反呢?多大的罪啊!”
    “人心不足,说不定是为了什么原因。”夏子墨笑道。人心,是最可怕的,得到的越多就越不满足。
    话说李贵妃这边,因为袁星野被禁足,也是安分了许多,这日贤妃和淑妃都在,淑妃有些不满的开口“都怪袁星野做事没个章法,若是我们被连累了可怎么是好。”倒是李贵妃气定神闲,她手中还拿着为绣好的花样,没有理会淑妃的话。
    “谁知道她要做什么。”贤妃道。
    李贵妃比了比图纸,然后看着自己的绣出的并蒂莲,“有什么好急的,皇上不会轻易迁怒到我们身上的,倒不如看看袁才人到底要做些什么。与我们有什么干系。”那日袁星野说的话,她虽然惊讶,也曾想过,不多更多的是听听就算的想法。
    虽然离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可是这一步走的却是艰难。她常伴君侧,自然明白贺帝对皇后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也十分的尊重皇后。她也明白袁星野的想法,斩断皇后的臂膀,那样皇后在宫中除了后位,形同虚设。
    可是这些还不足以让她去帮助袁星野,成与不成,和她都没有任何干系。
    一时间,皇后和李贵妃两系倒是平静了下来,而造成这个局面的袁星野却日日在宫内喝茶舞剑,倒也悠闲自得。
    络颜站立在一旁观看袁星野舞剑,袁星野练了大约半个时辰,停下到石桌前喝茶,吩咐络颜准备好笔墨纸砚她一会要写字练习书法。
    络颜躬身离开院落,袁星野看着院落,一时间有些神游天外。
    不消片刻,络颜走到袁星野身侧“将军,笔墨已经准备妥当。”
    袁星野在写字的时候是不许络颜以外的人在场的,她来到书案前,微微凝思,提笔在书案上写下一首《破阵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看着袁星野写完全词,拿起一旁的茶杯,络颜轻声道“穆老将军有信件给将军。”袁星野端着茶杯,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件事情。
    “什么时候送来的?”
    “两个时辰前。”
    袁星野放下茶杯,络颜将准备好的信件双手奉上。袁星野一目十行的看完信件,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将信件递给了络颜,络颜并没有好奇信件上的内容,拿出火折子将信点燃。
    “如今已经万事俱备。”袁星野淡淡道。虽然一切仍然是在赌,赌她的运气,她父亲的名气和贺帝的想法。能不能出宫回到军中,就看这几日的发展了。
    她突然想到,如果真的出不去,也不算一件特别坏的事情,起码那个人在宫里。
    提笔写下回信,袁星野交给络颜。络颜收起来,没有多问。袁星野让她做什么,她自然清楚。
    这边风平浪静,御书房此刻却狂风大浪,贺帝怒气冲冲的将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群臣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敢在此时开口说话。
    夏居正身为宰相,官居尚书左仆射,乃是贺帝最为信任的大臣之一,他捡起了脚边的奏折,翻看了两眼。然后又将玉阶上的奏折都捡起来,张平连忙帮忙。贺帝闭目养神,对这一幕视而不见。
    夏居正将奏折都递给张平,张平怀抱着却没有放到御前,就这么抱着站在贺帝身旁。
    “我大启,难道就无一可用之人?”贺帝淡淡问道。
    夏居正想着刚才看到的奏折,上书现任幽云节度使,原羽林卫将军裴十远,出兵抢夺被犬戎占据的幽云四州,结果兵败如山倒,现回到幽州城,屯兵不出。
    夏居正是知道裴十远的,这个人对贺帝忠心耿耿,为人耿直。但是论才能却是守城有余,进攻不足。虽然算是一员将才,但是在对于如今的战局却无多大的用处。
    所谓千军易得一帅难求。
    沉默了许久,贺帝也平静了很多,他挥手示意张平将奏折放到面前,拿起裴十远的奏折继续看了下去。
    “众卿可有良策。”贺帝问。群臣莫敢言。
    贺帝揉了揉额头,最近他总觉得身体不适,疲惫不堪。只是一会的功夫,就觉得头痛难忍。
    他放下奏折,起身离去。

  ☆、第一卷第十六章

贺帝走在太液池的路上,他觉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好好的看过着池塘了。秋风早已经将荷花吹落,书上的叶子也一片一片的掉落下来。天气很好,空中没有一丝的云彩,天空蔚蓝。
    “朕似乎好久没有看过这太液池了。”贺帝道。
    “陛下这话从何说起,您前些日子还和德妃娘娘一起游过太液池的。”张平道。张平身为内侍总管,总管宫中一切要务,和贺帝多年君臣之谊,平时说话虽然不敢逾越,倒也比起其他的内侍甚至比许多大臣都要亲近许多。
    走着走着,贺帝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冷宫门前,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莫名的神采,似哀痛似愤怒,又带着一丝丝的绝望和不甘。
    张平跟随贺帝多年,他知道贺帝几乎每次路过寝宫的时候,都要停下这么一会,他在贺帝身后三步以外停下,使自己能随时听到贺帝的传唤,又不至于离得太近。张平停下,他身后的仪仗也自然停了下来。
    贺帝沉思片刻,便继续走。走到寝宫时转了进去。张平留在寝宫门外,等候贺帝。
    贺帝的寝宫从不让人接近,并且寝宫外有众多大内高手保护,谁也不知道贺帝的寝宫里都有什么,传闻最多的就是当年的淑妃齐氏的画像。张平知道贺帝虽然不经常回寝宫,但是每次都要许久才出来。
    果然,贺帝进去的时候才临近中午,也没有传唤午膳,就这么一直到日薄西山才出来,出来的贺帝满身的疲惫,他挥挥手,“去云曦………去长春宫。”
    袁星野也没想到贺帝会来,她正在水池边发呆,池里是满池玉质的荷花,有大有小,用上好的蓝田玉雕刻而成,栩栩如生。这是禁足令几天后宫闱局的人送来的,袁星野也没有推辞。
    贺帝见到的就是这个场景,袁星野站在水池边看着荷花在沉思,风卷起她的衣角,如云入眼。简简单单的束发,简简单单的黑衣紫金边,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贺帝制止了张平喊出的“圣上驾到”四个字,就这么的看着袁星野,多日的头疼似乎好了许多。络颜也自然看到贺帝,她低眉垂眼站在一边,不言不语。
    “陛下何时来的,怎么也不通报一声。”袁星野看到贺帝,俯身下拜道。
    “爱妃不必多礼。”贺帝微笑,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拉着袁星野在院中坐下,“朕闲来无事,便想来看看爱妃。”
    络颜换掉袁星野手边的凉掉的茶,使唤宫女端上瓜果饮品。贺帝看着袁星野,这些日子的禁足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影响,还是那温和淡漠的气质,冷静疏远的眼眸,就连唇边的微笑都与往日无异,似乎这些日子的禁足并不存在。
    “朕知道委屈爱妃了。”贺帝道。
    “陛下圣明,有陛下这句下臣妾并不觉得委屈。”袁星野道“臣妾不熟悉宫中之事,未有防范也是必然的,这次的事件对臣妾而言也是教训。”贺帝虽然派人去查,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当然了,贺帝本意也是做做样子罢了。
    贺帝微笑,拉过袁星野的手。“朕派人去查了,那毒是玉杯上原有的,许是前人放上去的,爱妃送给德妃也是一片好心,朕明白。明日这禁足令就撤掉吧。”最后一句却是对着张平说的。
    与袁星野说了许多话,到了晚膳时间,贺帝留下吃了晚饭,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厉害,他匆忙吃了一些,便离开了。
    袁星野看着贺帝离去,思索片刻,便对络颜道。“本宫乏了,收拾下准备安寝。”
    袁星野睡下后,整个长春宫也陷入了安静,宫女内侍们都跑到一起在说些悄悄话,不时有笑声传出。时间尚早,她们也无事可做,加上袁星野平时对下并不严厉甚至可以说宽容至极,她们倒也不怕被责罚。说笑了一阵,大家便自行回房休息。
    此时袁星野却已经穿戴整齐,络颜也走进了房中。
    “注意不要让任何人接近。”
    “将军,还是让我去吧,万一皇上来了………”
    “无妨,圣上应该去了云曦宫德妃哪里,不会来的,我很快就回来。”袁星野道。知道劝不住,络颜只好叹气站在一边。看着络颜低垂的眉眼,袁星野冷淡的眸子突然有了一丝笑意“络颜,我发现你来到宫里之后变得越来越老气了。”想当年络颜也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人物,西北军总哨,斥候第一人。如今似乎在宫中却锋芒尽收。
    “将军再任性妄为几次,我会老的更快。”以前的袁星野总是冷静而睿智的,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她计算得失将失败的可能性压制到最小。任何事情,哪怕只有一点影响到事情的结局,她都会分析然后选出最好的方案。
    可是如今,虽然也睿智,虽然也淡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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